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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第一天,我先在这里祝狼友们新年里事业顺利,生活美满!
本来刚刚开始上班,又有很多事情要忙,本来这j天不打算chou时间续写,想尽快投入到工作中,适应正常的作息时间。前两天看了下狼友们的回复,才知道狼友们对上面的情节进展有疑问,我就藉着这一节给大家解释一下好了。
前面提到的偷看洗澡事件是发生在高 中毕业的那个暑假,而上一章节回忆的是母亲第一次和我提到我偷看她洗澡的事,时间是在高中毕业的暑假。从高 中毕业的暑假到高中毕业的暑假,时间跨度有三年,很多狼友可能是通读后没有注意「高 中」跟「高中」的一字之差,所以才会觉得情节进展的太快。还有位狼友说千万别太监了,你知道生活还在继续,我可以提前和你说,我会写到第一次发生关系为止。我也和你一样,也喜欢有空时在论坛里看一些se文,常常找到些好文章,有时候其实文章算是结局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作者能继续写下去,因此老是觉得它太监了,等到自己写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小说如同生命,结局不等于句号。至于这篇小说到截稿的时候能不能完成,我也不知道了,完不成就当友情征文好了,反正也不是冲着它来的。
还是写回高 中毕业的那个时候……
因为农村风俗的关系,我们高 中里j个考上重点高中的都要摆谢师宴,请亲朋好友来。那次一个nv同学,她的母亲跟我母亲刚好是闺蜜,现在的叫法是闺蜜,以前的叫法应该是叫姐来着。我和母亲都去了。我是和我自己的高 中那一夥坐在一起,而母亲则是和她的那些姐们坐一起。那时候的我们都很叛逆,平日里大人们都是不给喝酒不给chou烟的,那段日子里的谢师宴,尽管我们还是不能chou烟,但是大人们已经准许我们喝啤酒了。加上年纪小,不懂得把握自己酒量的缘故,我们一个个都是使出所有的劲喝啤酒,每个人都指望着自己是那一桌酒量最好的一个。大家喝了一会儿,就都肚子发胀喝不下了,我也喝了些,但是酒精还没有开始完全起作用。母亲向来酒量极好,我经常在酒桌上听阿姨们说谁谁谁,跟母亲拼酒拼倒了之类的话。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人都喜欢「群起而攻之」。这个心理,相信大家都能意会的吧,哈哈。母亲经常会有喝得半醉的时候,不过她的酒品很好,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特殊情况,这也跟她喝酒选择环境和对像有很多关系。
现在的社会环境就不行了,我估计就算是母亲,也多半会凶多吉少吧。现在的酒桌上多半是男nv掺杂的,而每个酒桌上给nv人劝酒的男人基本是一开始就已经带着某种目的的,我是以我的所见所闻来判断的。比如我见过的某些领导,就是ai给年轻的小姑娘灌酒,还老说一些hse小段子,至于新闻上时常见到的某国土所长狂c醉酒nv教师、某镇委副书记狂v下属、某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灌醉并狂c少nv等等,已经是耳熟能详的事情了,估计再发生类似情况,让我当播报记者,我都可以用五分钟写出新闻稿来。而牵扯到诸如戴套算不算狂c、某国企2007年11月上市开盘价48元人民币,如今10元人民币,期间在美国融资29亿美元,截止2011年11月向海外投资者分红119亿美元,而国内的数据我自己都羞于出口了,某年的分红是个位数,还是以人民币计算,这种国企是不是吸人民的血养活外人,之类的问题,不是考验人的智商,却是挑战一个人的耐心……和往常一样,母亲那次也喝了一些,可能也是酒精未完全起作用,到酒席结束,母亲就用摩托车载着我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头晕有些犯困,怕抓不住扶手,就往母亲后面贴去,双手箍上了母亲的腰,头直直地就靠在了母亲的背上。
母亲好像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下腾出手来轻轻用力想拿开我的手,可是我正困,反而手臂上使了些力,箍得更紧了,母亲也拿我没办法,如果使劲拽,肯定不安全,于是她就松开手去专心开车了。本来脑袋里是有一些y秽的想法,奈何酒精作用太强烈,我的下身更是没有知觉,也感不到它现在的状态。靠上了母亲的背之后,一g很强烈的睡意袭来,眼p撑都撑不住直到合上。过了会,我整个人都快睡着了,手也松开了些,直接垂在了母亲的双腿之间。我没看到母亲对本来箍在她腰上的双手突然进犯她的禁地做出什么样的脸部反应,是惊讶的表情、是心虚的表情、激动的表情还是愤怒的表情,我都没有看到。母亲伸出右手来拍了j下我的手,一次比一次使劲,我手缩了一下,反而离那p禁地更近了。母亲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因为我头侧贴着母亲背部的缘故,声音也听得很响,就是有些闷。
我懒懒地应了声,母亲这才知道我不是故意侵犯她。然后就感到母亲温暖的手抓上了我的右手,又拉到左边抓上我左手,最后拖到中间搭上了她的肚脐位置。
不知道母亲对自己的这次邪恶想法有何感想,也许,她为此感到了不好意思,但却情不自禁地s了……这只是也许了……到家之后的事,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我想,多半也是母亲背我上的楼。途中有没有再吃母亲的豆腐,也就不得而知了。
高 中的暑假就这么过去了,伴着我那些稚n的往事,悄悄地淹没在了记忆的海洋。
高中的时候,母亲就换掉了她那原先的摩托车。因为我在县城读书,她不惜血本去学了驾照并买了一辆轿车,那一年油价是2。4,后来我学驾照的时候是4。2,现在……高中是封闭式教学,只有周末准许登记出入。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母亲每个周六中午都会准时送家里做的饭菜来给我吃,然后给我洗换下的衣f。说来可笑,我当时自以为是一个佼佼者的身份,可是一直到高中毕业进入大学,我才学会自己洗衣f,而一些如羽绒f之类的衣f我是不会洗的,依然要在寒假放假带回家给母亲洗,暑假时再带回一次。幸运的是又娶了个贤惠的老婆,不然洗衣f这件麻烦事还真是难倒我了。
由于紧张的学习,我经常是到了星期五的晚上才会手y,手y完之后直接拿内k一挡一擦,然后把内k扔到床下的衣f盆里,星期六早上起来再洗澡洗内k。
母亲每次来都嫌我洗得不乾净,在洗衣f的时候都会把内k也拿去重新洗一次,起初她以为我是不想让她洗比较s密的,后来她知道了原因。
有一次因为要出黑板报,我不想l费下午泡网吧的时间,于是早上洗完澡直接就去教室了,想着回宿舍等母亲来前可以先洗掉内k。没想到那次黑板报出得奇慢,只有两个人,其他人全跟着去打球了。当然我们俩出黑板报的都是收了好处的,不然亏本买卖谁g啊。
母亲那次到了我宿舍就去洗我的衣f了,她自然也发现了内k上的秘密。等到我回来,发现内k已经被洗掉了,我在母亲一旁吃饭的时候好不自在。母亲很含蓄地说:「坏的事情少做一些,正长身呢」,我无地自容。害羞归害羞,后来我还是厚着脸p直接就不洗内k了,反正母亲也要重新洗。母亲也没有说别的话,时而教育一下我,但是基本上没有新意,还是围绕着那句话的意思。那时的母亲也已40岁,到了由狼变虎的年龄,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夜,母亲的嘴里发出的是我的名字。也许吧,就如我老婆现在。
高 一、高 二一直就是这么过的,在这两年里,我才真正接触到了一些hse小说。它们里面少不了腥风血雨,少不了恩怨情仇,但是最吸引我们的地方还是那些扣人心弦的hse小段,还有很多都是超越l理的。我记得那时候很多人都在看,我也看了不少,我从这些书里也获得了一些肤浅的很浅薄的xai知识。
(八)
记得小时候的作文,开头永远都是那两个成语「光y似箭、岁月如梭」,还真是,眨眼就到高 三那年了。高 三的开学时间j乎是暑假开始后的半个月,但是因为所有的课程都已经在高 一、高 二阶段学完了,反而变得不那么紧张了。学校里安排的学习时间除了周末照常上课外,每天的课余时间反而多出了很多。一天只上6堂课,晚上则是自发的自习,不过通常大家都是同一在教室自习,等到晚上9点半的下课铃声一打才结束自习。
由于农村传统的关系,也出于母亲对我学习和生活的担心,母亲在学校的附近租了间房子。我除了上课时间和课余的打球时间在学校外,剩下的时间就在母亲租的房子,包括自习、午睡、吃饭等等,当然,晚上也是睡在那里的,就相当于一个走读生。而母亲则负责给我做一日三餐、早上中午喊我起床等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租的房间很简陋,只有两个房间,中间隔了一个卫生间。我的床贴着与卫生间相连的墙壁,书桌放在床旁,向y的窗边则是一张大桌,上面摆放着我的各种复习参考书。母亲的床放在另一个房间,贴着卫生间的另一道墙壁,靠床是一个小茶j,上面放了电饭煲,靠门窗摆着煤气灶。门前是一条公共走廊,用的也是公共楼梯。仅此而已。
不过当时和我情况差不多的大有人在,年长的那些镇上的学长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和我同龄的也有好j个跟我就读同一个高中,他们的母亲也都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的,只不过我们租的房子是零散地围在学校四周。恋母这一档子,我倒是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了,因为我是打死也不会跟他们说这些事的,自然他们也不会跟我坦白。我是有点排斥租房子走读的这种做法的,因为这样相当于让母亲无故消磨了近一年的时间。但鉴于以往的历史经验,那些学长们都是上了很不错的大学的,于是我并没有任何理由反对。
因为当时国内房价翘头的动静已经有些放大,某地炒房的新闻也偶尔见于媒。父亲经商多年,也练就了一流的商业嗅觉。父亲和朋友们经过商量决定退出实业,把所有的资金转向房地产,母亲当时是反对的,但是时间证明,父亲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正好高 三那一年,父亲和母亲商量好,父亲和他的朋友们去了北京开始辗转于那个在我记忆中最为神圣的城市,而母亲则陪我完成学业。父亲他们的投资一开始不是很成功的,不过也是由于国人利益趋使的缘故吧,过不了半年父亲就熬过去了。
母亲陪了我近一年,j乎每天都是一起吃的早午晚餐和夜宵,每一次吃饭母亲都会和我聊一些jao蒜p的小事,比如我班级上的事、和我一样租在外面走读的那些人的近况、新闻趣事等等。我始终相信感情是会慢慢培养起来的,因为我跟母亲的感情就是在那一年慢慢地变得更好更复杂了,甚至到我进了大学,我还会经常想念她,而次数甚至多过那时的nv友。也不知道母亲是否也在潜意识里产生了一些依赖,从后来她来我大学来看,我想应该也是有的吧。
一开始的时候,我有了很多跟母亲相处的机会,渐渐的我又把多余的注意力放到了母亲身上。但是苦于与母亲朝夕相伴,我在房间的时候,母亲基本上也是在的,因此手y也常是睡前悄悄地进行的,更别提去找母亲的内衣k了。
后来,母亲常和租在外面走读的学生母亲们j流,加上我们都是同一个镇上的原因,慢慢地她们也变成了好朋友,到后来,她们经常是在一起打麻将打牌了,也许都是因为寂寞吧,在我现在看来。
母亲和我说过,她们那年去过一次酒吧,因为嫌环境吵,转而又去了一个排挡喝酒。我对那次记忆深刻,因为那是唯一一次,母亲在我下午打完球回家洗完澡之后才洗的澡。因为一墙之隔,母亲洗澡的水声一直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无法专心地继续写作业。我搁下笔,轻轻地走到卫生间旁,趴下,然后从透气板从下往上看。可惜那透气板是塑料做的,双层的,看不到任何动静,只听到水声依旧。可是光听着那水声,再想像起以前偷看过的画面,就已经把我撩拨得不行。
我在母亲房间- 卫生间前的走廊- 我的房间来回走动,看看电饭煲的饭熟时间,看看桌上的菜,看看作业本,实在找不到一件可以让我静下心的物件。我最终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耳朵贴着那墙,全神贯注地听。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了水声,但是又没有窸窸窣窣的穿衣f的声音。听见座便器的盖响了下(后来估计是母亲把一只脚放上去了),接着是母亲身靠上墙的声音,不一会儿,又传来时有时无的有规律的水声。随着母亲一声轻轻的长长的「嗯」,水声戛然而止。当时猜到母亲可能在自,只是不大确定,有了x经验之后才确定,原来母亲那一次是在自。至于她有没有和我一样,拿着我的内k,那就不得而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