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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y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警语:
恋童、黑暗、微h
龙y野传3 契 番外:小玖 by 饭饭粥粥
第一次见著瑞炫时,是被契爹带去酒席作陪碰到的。
初次见面的印象,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和我同样年纪,都已经十岁了还顶著个腮帮子,一对眼珠子到处转来转去,一整个没一个定。
当他不小心把热酒打翻后,彷彿娃子般撒娇地黏在他契爹身上,在一旁还有他亲爹及他亲爹的契儿帮他打理一切。
他们叫他炫儿,彷彿在叫娃儿似的,什麼炫儿嘛。
我最看不起这种叫法了。
我总是自称,小玖。就算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被人叫过玖儿。
那个炫儿小少爷,到最后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大吃特吃,就算酒席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失去节制,一个接著一个不是压著陪酒姑娘就是压著契儿们胡天胡地起来,他还是坐在他契爹怀中,用他圆滚滚的大眼珠到处张望,就像在——看戏似的。
那天,契爹照惯例在酒席上脱了我的k子,真枪实弹的弄了一场,之后又让谈生意的客人了我j下。那天的客人不好龙y,没真的捅进来,可是他纯粹好奇的用竹筷拨弄我已经被契爹给捅到出血的口,搞不好比再一场真正的j合还要痛也不一定。
原本,我以為我不会再见到他,那个像头小公**般头顶炫耀光环的小少爷。
可是,我竟然又见到他了,在一个我想不到的场所,在一个j乎是个笑话般的缘份下。
「咦?你不是那天……」他手指著我,嘴张得可以塞颗**蛋大。
我的惊讶不下於他,就我那天所看见的,他再怎麼样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顺著他的话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知道他被送来这裡的原因,同时也越发地讨厌他了。
同样身為契儿,他嫌他契爹对他不够好,他说他想要有个契兄,他抱怨他爹亲送他到这裡来。
同样身為契儿,為什麼他可以骄傲到眼高於顶,為什麼从他身上闻不到一丝身為契儿该有的自卑?
讨厌…怎麼会有如此惹人讨厌的人?
於是,我对他露出笑容,跟他说,我是小玖,比他早些时间来,他要是有什麼不懂可以来问我。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他笑著说,笑容灿烂得就像y光一样,刺眼得让我厌恶,微微垂下眼,我用眼翦掩饰掉我眼底的黑se。
炫儿?什麼炫儿嘛!听了就叫人作呕!
曾经也有人叫我玖儿,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以為我真是个手中宝心头的时候,曾经有对夫q总是叫我玖儿,然后给我最好的食物吃,最好的衣f穿。
我是老九,可是就我所知,上面只有两个姊姊一个哥哥,其他的不是营养不良早夭,就是早早卖给别人家做童养媳了。
但我彷彿是家中金童,食物缺乏时第一个有权动筷子的一定是我,寒冬棉袄不够也绝对不会冻到我。
玖儿,玖儿,他们总是这麼呼唤我,把我打理的乾乾净净,说我是他们的宝。
八岁那年,娘亲给我穿上j乎可以用华丽形容的衣f,爹亲牵著我的手,把我带出家门。
直到那个时候,我还以為自己真是他们的宝,他们口中的玖儿。
后来。
后来,我被送进一间大户裡,一个比我爷爷还年长的男人等著我,和我饮了契酒,成了我的契爹。
爹亲离开时,说,玖儿你要把契爹当成爹爹看待,凡事听从他的话,知道没?
我不是很明白状况,但还是乖巧的点头,没有注意到爹亲手上拎的包袱,以大小来说它感觉起来也太过沉重了点。
爹亲离开了,契爹走过来搂著我的肩,说,乖儿子,以后你就跟著契爹姓纪,知道不?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爹爹。
呵呵,真是乖巧,契爹笑得很开怀,脸上的肥还一抖一抖的,他又说,长得这麼好又这麼听话,还真是难得,乖儿子让爹爹疼疼你吧。
疼,字面上的意思,我又怎麼晓得呢?
直到我被契爹压在床上,他用那紫红se的直直入我胯下的小孔时,我才知道,疼,真的疼,疼得我哭爹喊娘,却没有人来救我。
他们把我换成了银子,在那包袱裡,那才是他们的“宝”。
隔天一早,契爹问我,我叫什麼名字。
我才知道爹亲连我的名字也没告诉过他,也许那一点也不重要,那只不过是个数字,第九个娃,所以叫玖儿。
「小玖。」我说:「契爹叫我小玖就好。」
什麼儿不儿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不会太难过。
总之心态变了,打开腿让契爹捅捅弄弄,把他f伺得舒f了,也只不过是痛那麼一下子而已,就能换来锦衣玉食,也没什麼不好。
毕竟,比起以前把我当银子换的爹娘,我心裡头隐约的还是觉得,契爹还不那麼讨人厌,至少把话挑明了讲。
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出门时经常会记著买些孩子喜欢的吃食或玩具回来,有时也会把我抱在怀中一起看帐册,那种时候我会觉得,日子就这麼过下去,也挺不错的。或多或少跟著契爹学点东西,等我长大不再适合做契儿时,也许契爹会打些赏给我做点小生意,或是跟著他当手下做事情。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契儿经过买卖,只不过是种物件,连人都称不上。
第一次被契爹带出门做生意,我当然被打扮得风光亮丽,原本就长得好的脸蛋更是被抹上时下最流行的妆,坐在马车裡都有人从窗外看呆了。
能帮契爹多吸引他人目光,我也觉得很自豪,见著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露出甜甜的笑容,满意的看到他们红了脸。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帮忙斟酒;契爹要我喝两口,虽然我不ai酒味的苦涩,还是努力的喝了j杯。
后来,喝得天旋地转,感觉契爹压在我身上,大手不断地上下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动褪下k子,让契爹找到入口进来捅捅弄弄。
这档事,弄习惯了,就算身吃不消,或多或少出点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眼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一头黑髮,不是契爹。
我吓得跳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出去,契爹还在外头小房间喝酒,我抖著身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本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去后头房间的。
可是,契爹先开口了。
他说,g得好,小玖。
他说,就知道我最会魅h男人了。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
契儿算什麼?连人都不是。
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出门做生意,我想我的軔真的很强,反正人生就是这麼回事,契儿嘛,遇到想捅你的男人,两腿一张就好了。
在我身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為太多了,所以这种结果也是应该的。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热。
他盘起我的长髮,想吸吸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j个红疹子。
契爹说,你这儿怎麼了?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痒也不痛的,本不觉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子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裡只不过是比青楼高一等的男se教所。
我把契爹的信j给夫子,夫子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眼角与舌,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j副帖子,你在这儿住一阵子喝看看,压得下去就没事了。
我没问夫子,要是压不下去呢?
我就这麼住下来了,白天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内胡思乱想,老拿著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出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道,夫子的帖子也没效了。
像我这种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子的病。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j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做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j构的年龄。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f,拿出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子全都覆盖不见。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处晃,露出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j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做什麼的啊?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好啊。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哥哥,来嘛,快把大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只要我脱下k子,摇晃我白nn的,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冒水的棍捅到我内,衝刺、磨擦、吐。
然后,离开我的身时,带走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一个他们日后,绝对会气得跳脚的礼物。
就在我持续著这个游戏时,夫子说,你契爹要来了。
我咽下碗裡最后一点y,眼睛眨了两下,说,喔。
放下碗,我缓步离开夫子的屋子,一瞬间不知该往哪儿去。
到最后,我无意识地走到学堂门口,看到那位炫儿小少爷的背影。
我问他,在这裡g嘛?
他说,他世伯说要来接他,他在等他世伯。
我正要接受命运砍下来的最后一刀的同时,他正要爬到光明之处。
明明时刻已经接近h昏,我却觉得一切太过刺眼,瞇起眼我什麼都不想看到。
契爹来了,胖胖的身型下马车时很是吃力,我和往常一样走上前扶他,也和往常一样,跟契爹说话时刻意的让声音更显稚n——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就算明知道这一切都即将离我远去。
契爹的眼睛盯著瑞炫不放,那眼神我看了再明白不过,他喜欢小男孩,一般来说是越小他越喜欢,和我一样十岁照理讲已经太大了一点,可是这位炫儿小少爷全身散发著不懂事的稚气,反而正合契爹的兴趣。
「爹爹,夫子在等您呢。」我提醒他,不是為了让他从瑞炫身上转移注意力,而是夫子真的在等他,我也在等所有的结论。
我把契爹送到夫子屋内,夫子让我先出去,而我也听话的出去了。
当然我没走远,早在我知道y效没用时,我便开始研究哪裡是可以偷听到屋内对谈的地方。
趴在屋后的墙板上,我静静的听著。
听著夫子和契爹解释用y内容,听著夫子和契爹报告用y成效。
其实需要听到的关键字不多。
没成效。
没办法。
尽力了。
夫子的重点就这麼j个字,其他拉拉杂杂的,只不过是在强调他有努力过,钱也收的心安理得。
沉默了好一会儿,契爹的声音传了出来。
唉……只可惜他还挺听话的……
这样也没办法,我会想个方法让他找个地方养病……
我差一点笑出声,养病?
纪老爷子会让我养病?谁出钱?
我小玖命就是一条,早被我爹娘给卖了,再被你放到什麼地方养病?等死还比较快。
小心翼翼的离开屋子附近,我跑了起来,赶忙先回到我自己的屋内。
屋内一p黑,我也不想点灯,这个黑暗正适合我,合我的子,合我的未来。
在黑漆漆的屋内,我睁著一对黑漆漆的眸子。
契爹过了好一阵子才回到我屋子来,问我怎麼没点灯,我随口说我刚才不小心睡著了,头髮没乱衣f没乱的他也信。
我想他已经没再正眼看我了,就算我现在还是一样年轻漂亮。
晚上我把床让给契爹睡,自己在地上和衣睡著,然后彷彿不经意般,开口告诉契爹说,隔壁就是瑞家小公子的房。
契爹马上被我勾起兴趣,问我,他怎麼会在这儿。
我先叹口气,故意拖了一小段时间才说,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被他契爹休了契,大概是天生个单纯,不知怎麼伺候男人吧。
契爹听了直说,唉呀怎麼会这样,伍联兄也太挑剔了,之类的。
埋下因,种下果,我假装睡著不再多说,这种事情最好让契爹自己一个人乱想,才会越想越是b真,由我来说,就有那麼一点作做了。
整晚,我没有睡著,地板很y,自从我跟了契爹后,从来没有睡过软垫以外的地方。
以后呢?我想我也不会再睡地板了,我不喜欢。
一早,契爹悄声爬起床,我故意装睡,当做不知道他溜出门。
天se很早,可是瑞炫却已经爬起床,算他运气不好,他若是和平常一样快迟到了再出门,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吧。
是命,都是命,和我一样。
眼见契爹y是把他抱进他屋内,我这才悠悠地走出屋子,晃到他小屋后门外偷听。
瑞炫在哭,呜呜呜地哭泣,他不像我,我是哭不出来的。
我站在他后门外,突然有点迟疑,不知為何我想打开门走进去,可是走进去了又要做什麼?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那不是我正希望发生的事吗?
伸出去的手还没贴上门把,突然间裡头传来一声巨响,同时有复数的男人喊著,炫儿!
『炫儿』
有人来了,不是我,也会有人救他。
叫他炫儿的,是他世伯?他爹爹?还是他口中的褚哥哥?
我垂下手,对屋内的发展不再有任何兴趣,散步般的跺步到刚才瑞炫想打水的井边。
弯下腰,我背对著井口坐在井壁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才大清早的太y就已经开始发威,晒得只生叫人觉得刺眼。
我不喜欢被人叫做玖儿,不过也不喜欢被人叫做小玖。
叫我小玖的,只有那些要把胯下子到我内的男人。
不过,奇怪的是,我现在却不怎麼讨厌小玖这个名字。
也许是因為,那个像y光一样的炫儿小少爷,带著灿烂的笑容叫我「小玖」两字时,那音调听起来不怎麼讨人厌。
微微仰起头,入眼的y光太过刺眼,我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闭上眼的瞬间,身失了平衡,往后倒去。
啊……我坐在井边呢……
事不关己般的,我想起这件事。
在落入井水的前一剎那,漆黑的双眼前彷彿出现一个小小的影子。
像小公**般骄傲的男孩笑著喊我:
小玖。
完 2008/11/18
近乃有称契儿者,则壮夫好,輒以多金娶姿首韶秀者,与沟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於小舍,最為乱逆之尤。——沉德符《敝帚斋余谈》
后记
小玖的故事,比起炫儿的故事,似乎比较接近歷史中曾经可能发生过的过去。
在最后,我没有明确写出小玖落井后的发展,
也许,他还没断气时被人救上来。
也许,世伯或爹爹念他年y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
也许,他带著炫儿给他的笑容,走了。
哪一种结局比较幸福,
我想不用多说了吧。
如何从悲剧结尾看出喜剧,
这就是人生中要学习的一件功课。
小玖学会了,你呢?
龙y野传3 契9
警语:
恋童、旁观np、高h
龙y野传3 契9 by 饭饭粥粥
世伯说,第一次开b要隔七天后才能弄第二次。
褚哥哥说,炫儿身小,应该再多加个j天。
爹爹说,贪心不足蛇吞象,没见过这麼小个头的猴子想吃大蟒蛇的。
讨厌讨厌,大家都把我当孩子看。
虽然我才十岁,可是我已经是正式j杯过契酒,正式结过契的大人了。
「炫儿,你瞧过我爹的那话儿吧。」褚哥哥拉著我坐在他屋内,正se跟我说。
「瞧过啊,」我说:「前j晚我缠著世伯跟我睡时,我还过捏过,世伯还用我的脚腿磨蹭得了一次呢。」
「……」是我的错觉吗?怎麼觉得褚哥哥额头上出现三条线。
打起神,褚哥哥继续说明:「你瞧,我爹那话儿大得吓人,若是y塞到炫儿的小孔,那是一定会出血的。炫儿不是最怕痛了吗?」
嗯,是啊,一定很可怕,可是……「世伯说,会帮我弄软弄鬆了再进来的。」
「……你知道怎麼弄软弄鬆吗?」褚哥哥问。
这麼说来,我倒不知道。之前我偷看爹爹和褚哥哥做那事时,褚哥哥已经会自然鬆出水了,通常爹爹都是弄弄两下就直捣h龙。
「不知道,」我摇头:「没关系,我叫爹爹弄给我瞧瞧。」
「咦?弄谁?」褚哥哥细长的眼睁大了。
「弄褚哥哥啊。」在我抛下这句话后,褚哥哥的眼,又睁得更大了。
当晚,爹爹屋内很是热闹。床板上有爹爹,有褚哥哥,一旁的软椅上有世伯,世伯的怀裡还抱著我。
「契爹…我、我爹在,感觉好怪……」褚哥哥面向爹爹跪坐在床板上,头压得低低的,可是还是看得到他红通通的耳垂。
「有什麼关系,你爹早看过我g你了,又不是头一次。」爹爹坐在床边,手上在整理一些我第一次看到的瓶瓶罐罐。
爹爹说的没错,之前世伯就看过我爹爹g褚哥哥小了,那时我也在场呢。那是我头一次近看褚哥哥的口,明明那麼小一个却吃得进我爹爹的大子,真是不可思议。
世伯也没静著,开口说:「褚儿你让炫儿瞧瞧吧,也让他安安心,免得当天太过紧张,伤了筋就不好了。」
听世伯这麼一说,褚哥哥这也没了声音,红著耳朵,两隻白皙的手慢慢爬上前,开始一个个解开衣扣。
我最ai看褚哥哥一件一件褪去衣f的模样,好像娘亲在剥竹笋时,每剥一p便露出裡头淡淡的n白,一直到最后全身赤l地展现出它雪白通亮的美味身,褚哥哥就是这副模样。
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褚哥哥已经开始chou身高,手脚细长不像我全身呼呼,又不会瘦得乾巴巴,p肤白皙又亮著淡淡的光泽,书上写『肤如凝脂』指的就是这麼回事吧。
除了手脚细长,褚哥哥的腰也很细,有时瞧见爹爹两隻大手握住他的细腰猛g时,我真怕爹爹把褚哥哥的腰给弄断了。
不过,说来说去最重要的地方还没说到,我眼珠儿一转想瞧褚哥哥的胯下,偏生他不知在害羞什麼,两腿夹紧紧的跪坐著,除了一点点的小黑ao儿我啥也看不到。
此时爹爹也弄好的东西,我的注意力全放在褚哥哥的身上头,也没仔细瞧爹爹刚才是在做什麼,只知道好像是把一些瓶瓶罐罐的调在一起,弄香油有这生麻烦吗?不懂。
「褚儿,乖乖来,契爹抱抱。」彷彿,就像真的是第一次的j合一样,爹爹温柔的呼唤褚哥哥。
褚哥哥愣住了,红艳艳的小嘴微张,眼睛裡头也雾雾的。
顺著爹爹的动作,褚哥哥被平放在床板上,他已经不再害羞,眼睛裡也已经没有世伯与我,只是盯著爹爹,嘴裡一张又一閤,像是要讲什麼,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想起半年前,褚哥哥搬到我们家,第一次和爹爹结契。
褚哥哥真的希望当爹爹的契儿吗?就像我想当世伯的契儿一样?
结契后的隔天早上,我不知情的跑进爹爹房间裡,瞧见的,有褚哥哥失去血se的脸、紧皱的眉,还有眼角的泪。
就算迟钝如我,也隐约能感觉到,褚哥哥并不是那麼的愿意,至少不像我这样满心期待。
那就,再来一次初夜吧,在现在。
爹爹温柔的咬著褚哥哥的嘴,唇轻压左右转动,直到褚哥哥情不自禁地半张开嘴来,爹爹才将舌尖伸进去,慢慢的弄裡头上下的牙床。
「嗯啊……」褚哥哥喘x,声音裡听得出来他很喜欢被爹爹如此温柔的对待。
爹爹的大手也没閒著,用指缝梳理褚哥哥的长髮,用指尖顺著褚哥哥的额际、脸颊、下巴一路下来,我知道爹爹的手指有些糙,被他这样脸的时候很是舒f。
大手继续往下,滑过脖颈了一圈,往前两颗不起眼的se小点攻去。
「啊啊……」褚哥哥又是一声喘x,很是舒f吧,带著茧的指尖在口n打转,我看得都要吞口水了。
褚哥哥已经被爹爹给上下弄得舒f到不行,我眼尖的发现他併拢的双脚又是开又是閤的,知道爹爹只差再加把劲而已。
果然爹爹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糖还多,一手留在上头继续进攻口的小点,一手往下滑去,过肚脐眼后绕过腰际一圈,先从后头柔软的,再绕回前头滑向褚哥哥夹紧紧的两腿之间。
「褚儿乖,别怕。」爹爹把嘴压在褚哥哥耳边,声音很轻,可是我知道这种效果更好,彷彿直接传达进心坎裡似的,弄个不好还会打颤呢。
果然这对褚哥哥也很有效,褚哥哥的腿鬆了一点点,刚好让爹爹把手指往内滑去,圈住了褚哥哥一直想隐藏起来、早就开始微微起立的小鸟儿。
是男人都没办法抗拒y具磨擦带来的快感,褚哥哥也一样,当爹爹用手指套弄起来时,褚哥哥的喘x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最重要的是,那双脚也越张越开了。
瞧时机成熟,爹爹悄不作声的把原本弄褚哥哥口的手chou回来,那到刚才预先搅拌好的小碗裡沾了些什麼黏黏的,接著趁褚哥哥双腿半开时,把那黏黏的什麼抹进了褚哥哥瓣间的小洞口。
「啊!」褚哥哥身子一僵,但并没有反抗,也没把腿脚再併壠起来,只是动也不动的,让爹爹继续把那些黏黏的抹到更裡头去。
我想那是要润滑用的,之前听爹爹说过男人的洞内是乾的,要抹些香油或什麼的弄滑点,才不会弄痛或流血,所以我想爹爹刚才捣弄老半天的应该也是一样的东西。
不过不知為何,褚哥哥却在此时积极了起来,他刚才都像条死鱼一样躺著让爹爹,两腿甚至还夹紧紧的呢,可现在却伸手双手环住爹爹的身子,就连膝弯儿也勾了起来,往爹爹腰际直蹭。
「契爹…契爹……」褚哥哥的声音……该怎麼说,好像裡头有蜜一样,要是蜜蜂来了一定会往褚哥哥身上飞去。
「褚儿,可以了吗?」爹爹将手从褚哥哥的胯下移开,不再润滑他的孔,也不再套弄他直挺挺的小男。
「契爹,褚儿要…褚儿要契爹……」褚哥哥细长白皙的腿脚勾上爹爹被日晒得黝黑的小腿,顏se的对比很是鲜艳,就像两种不同se的麻花卷。
爹爹没再逗弄褚哥哥,他把褚哥哥的双手压在床板上,两人身子平贴,不需要用手扶持,爹爹那y挺挺的y物竟然直接往褚哥哥的口一顶,腰一送地就稳稳的进去了。
「啊————!!」褚哥哥高声叫了出来,嘴角还流出一丝口水。
我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两人相连之处,褚哥哥的口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小,爹爹的y具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大,倒底是怎麼进去的啊。
「炫儿,你看那裡。」世伯把嘴压在我耳边轻声说:「褚儿的口在流黏有没有?」
啊,真的,就算爹爹的y具塞得紧紧的,还是有一丝又一丝黏黏的流了出来。那是刚才爹爹抹进去的东西吗?可是他明明没有抹那麼多进去啊。
「那是c情y,抹进去后,口自然放鬆,内会分泌黏,这麼一来便能吃下大**巴了。」世伯解释。
啊~原来如此,难怪那黏黏的流个不停,原来是褚哥哥自己流出来的。
爹爹没有马上动作,反而是褚哥哥忍不住似的,双脚在床板上蹭来蹭去,可是效果当然没有爹爹动作好了,就哼哼哈哈的c促起来:「契爹,契爹快动啊,褚儿好麻好痒啊~~」
「动什麼呢?」爹爹好坏,还故意欺负褚哥哥。
「动…动动契爹的大**巴,用契爹的大**巴帮褚儿搔痒啊~~」褚哥哥真的很急吧,都语带哭音了。
听到这裡,爹爹总算是满足了,部浅浅往上抬,让那大的y具拔出一点点后,又慢慢的进去,不是往前而是往下,那**巴头这样顶著壁,不知道褚哥哥是舒f还是难过啊。
「啊……嗯嗯……嗯啊……」
……听褚哥哥的声音,应该是舒f,嗯。
通常我窥褚哥哥与爹爹j合时,爹爹的动作总是又快又猛,可是他今天特别温柔,就像是……就像是在帮褚哥哥开b一样,动作温柔又缓和。
「褚儿,」爹爹的额上带著汗,我知道那不是因為舒爽畅快而流出来的,那是因為忍耐而挤出来的汗水:「褚儿可舒f?契爹的大**巴捅你,可有舒f?」
「舒f!舒f!」褚哥哥喊:「褚儿还要,契爹再多给我,再猛一点、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再给褚儿多一点!」
哇……褚哥哥原来是这麼贪心的人啊……
「呵呵,就知道你这小娃会忍不住。」爹爹嘴角一笑,突然间把视线转到我和世伯这边,「这样的示范够了吧?我想认真这小了。」
「足够了。」世伯笑著说,还把我搂了一搂,问我:「炫儿,对吧?」
我点点头,说:「嗯,我都知道了,用那y自然会鬆出水,当然不怕世伯的大子啦。」
不知為何,听我这麼一说,爹爹与世伯j互看了一眼,露出坏坏的笑容。
嗯~~是有什麼事瞒著我吗?
可是我还来不及深思,爹爹已经抬起上半身,固定住褚哥哥的细腰后开始猛力的chou捅g,弄得褚哥哥咿呀大叫,也弄得让我看到目不转睛,早忘了继续研究刚才脑中想到一半的问题。
爹爹若是使出浑身解数,褚哥哥哪会是他的对手,红艳艳的嘴儿大张,唾津沫都从嘴角流出来了。更别提他原本勾在爹爹腿上的腿脚,被爹爹一衝一撞下,早已被甩回床板上头,而且还越来越开,j乎可说是大张著双腿任凭爹爹猛他的小。
「靠!褚儿你这n,不管你契爹j次怎麼都那麼紧,还会咬著我的**巴咀嚼,看不出来你爹能生出你这娃!」爹爹一边褚哥哥,还不忘一边嘲讽世伯,真是大坏蛋。
不过世伯也不是省油的灯,抱著我坐在一旁软椅上凉凉的说:「弟啊,你要是忍耐不好早洩,也别把责任推给我家乖儿子身上。」
嗯,爹爹脸se青了,这次过招又是世伯赢了。
為了男人的面子,爹爹当然不能轻言放弃,y是抓著褚哥哥跟他弄好久,弄到褚哥哥都被他捅到出了白水,爹爹还继续在他内衝刺。
「契、契爹~不要了,褚儿不要了~~」褚哥哥这下真的哭了,连鼻尖都红了起来,看起来好是可怜。
这也难怪,我瞧他口都被爹爹给弄到红肿,裡头黏还不断涌出,两人相连之处的床垫都已经给弄得变了se,还随同褚哥哥被捅弄得一上一下的牵出一丝又一丝透明的丝线。
爹爹也不回话,我想爹爹也已经快不行了吧,他鼻孔大张,重的喘x声不断传出,下身猛力的前前后后,用他的大**巴在褚哥哥的小内左戳右g、前捅后磨的。
「啊…啊啊……」褚哥哥张著嘴,嘴角都吐出白泡时,爹爹总算是控制不了关了吧,先把褚哥哥两条腿脚给高高举起,又大力往褚哥哥肩牓压去,j乎把褚哥哥整个人对折了一半,然后爹爹就著这个姿势把**巴用力的到最深处,猛然的chou了个j下,突然间停下所有动作。
这是我最喜欢看的一幕了,爹爹的肌、腹肌全都一chou一chou的抖动,结实的部也收得紧紧的,呈现漂亮的葫芦型,一整个看起来就充满力量的静止。
当然,褚哥哥也很漂亮,他全身僵直,白皙的p肤泛红,原本就显得红艳的嘴儿更红了,水雾的双眼总在这瞬间从眼角滑出泪水,那是舒爽到了极限而流下的泪,起来搞不好是甜的,我想。
白se的y从爹爹的**巴裡进褚哥哥的小,有一点点顺著黏流出来,我眼巴巴的瞧著心裡好羡慕,我也好想赶快用我的小口迎接世伯的大**巴,尝尝那y的味道喔。
虽然我不是什麼小猴儿。
不过我还是很想尝尝爹爹所说的,世爹的大蟒蛇。
完 2008/11/19
后记
这篇的重点,当然就是那碗会鬆会出水的万用润滑剂啦
聪明一点(邪恶一点?)的亲们应该都知道爹爹和世伯在笑什麼了吧?
下一话可ai的炫儿就要亲身验那润滑剂的妙用了
这次一定要让世伯跑到全垒啊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