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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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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前一段时间,通莱会马上下令所有部队原地待命,停止全部攻势。但是现在通莱只是战区副总司令,下达任何命令都需要经过貌埃大将的批准。而貌埃大将这位总司令不但不在前线,而且正如平常的日子一样,在首都又关起门来开会了,会议的内容正是今年雨季的社会治安和国家建设问题。
通莱虽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耐心的等待着会议结束。因为这种会议是全封闭式的,期间不能与外界有联系以防止泄密。
如果换作是国这样自由度比较高的军队,现场指挥官在这种情况下,有权根据自己的判断下达命令,但是在缅甸这样的**极权国家,这是犯大忌的事情。军政府的领导们可以允许战场上的失败,但是绝对不能允许下级僭越上级。
战场上的时间分秒必争,拜托于缅甸政府这种可ai的制所赐,果敢地区的战局很快就得到了逆转。
缅甸政府军当然有应对雨季的经验和方法,但是果敢地区的雨季却有其独自的特点,多数缅甸政府军对此根本就不了解,除了常年驻扎于此的第七十七师。但是这支部队已经在事实上覆亡了,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而且第七十七师是一支轻型步兵师,现在参战的这些部队相当数量都是重型部队,在雨季来临的时候,首先其机动x就要受到严重影响。再加上果敢地区复杂的地势地貌,更是把雨季的影响扩大了数倍,缅甸政府军立即变得狼狈不堪。
雨季的果敢地区就是一p汪洋泽国,滂沱而下的大雨将一切景物都变的朦胧了,山岭、丛林、天空和大地,在雨中好像融为一,让人身处其中好像梦境一般,即便伸出手去也触摸不到一点真实的存在,唯一可以真实感受到的是脚下泥泞的地面。
果敢地区十分落后,真正意义上的公路没有j条,更多的都是压得平整一些的土地,勉强当作公路使用。在大雨之中,这些土路被深可及膝的泥水淹没,车辆的排气管再也排不出气来,反倒是拼命的往里喝水。
如果离开这些道路则更糟糕,因为到处都是沼泽,即便人走到其中都可能陷进去,更何况是车辆和重型装备。
当第一场雨结束的时候,缅甸政府军就全部陷在了沼泽中,士兵还可以勉强到处走动,所有的火p、坦克和车辆全部动弹不得。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果敢共和军的反击开始了。
果敢共和军久居当地,对什么地方在雨季的时候比较g燥坚固,那里有可以通行的道路等等,j乎了如指掌。他们不携带任何重型装备,轻装前进,来去神速,出其不意的从各个地方发动攻击。等到疲惫不堪的缅甸政府军在付出了大量伤亡之后,匆忙趴到泥水之中开始还击,他们却又全部消失不见了。
事实证明果敢共和军的这一战术是相当有效的,在雨季刚开始的三天时间里,缅甸政府军付出的伤亡就j乎接近战争初期失利的时候。很显然的是,缅甸政府军没有研究过邻国的历史,不知道游击战和运动战也是可以赢得战争的。
等到貌埃大将走出会议室,终于批准了通莱的命令,允许各部队固守原地,然而这道命令却已经晚了。
当通莱怀着沉痛的心绪将这一命令传达下去的时候,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所为之战斗的这个政权,是否真的那样值得效忠。
战场上的缅甸政府军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合适的地方以度过漫长的雨季,只能如蜗牛一般缓慢的爬行在泥水当中,一边提放着果敢共和军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发起的进攻,一边小心翼翼的寻找暂时的安身之所。
因为不忍丢掉重型装备,作战部队临时充当起了工兵的角se,砍伐了大量的木头和杂c铺垫在道路上。车辆的发动机发出刺耳的鸣叫声,拖着后面的火p,艰难的在这些木头和杂c上通行。在发动机实在无力工作的时候,士兵们只能依靠手推肩顶,才能让轮胎离开泥坑。
尽管缅甸政府军的士兵们发挥了高度的忍耐和毅力,大量的装备仍然被丢掉了,成为了果敢共和军的战利品,而丢掉的尸则还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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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我们取得了一连串的胜利,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不是战局发生了根本x的逆转,而是进入了一种相持阶段。”果敢共和军召开了战局研讨会,所有重要人员全部到场了,包括庞文澜在内的元老们,也无一例外出席了会议。庞劲东在会议上做了情势分析,毫不客气的向所有人指出:“而且这种相持阶段不会持续太久,等到雨季结束后,缅甸政府军就会重新部署,发动新的进攻。就算我们趁着雨季可以击溃所有缅甸政府军,缅甸政府必然还会投入新的部队。”
“现在他们已经投入两批战略预备队,必然还会投入第三批、第四批甚至第五批!”沈佩绂点点头,对庞劲东的话表示赞成。由于情绪一直都很消沉,比起前些日子,他的面容憔悴了许多。乌黑的两个眼圈挂在脸上,倒是有些像国宝滚滚。
庞天懿环顾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尽管很是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把话说出来:“就算是想要击溃眼前的这些缅甸政府军,恐怕问题也是很大的,因为我们的给养和弹y已经快消耗g净了,而且又没有固定和足够的补充!”
庞劲东叹了一口气,给所有这些话做了总结:“这也就是说,我们面对情况依旧不乐观!”
庞劲东话音落地之后,在场的人再也没有说话的,每一个人都低着头,或是chou着闷烟,或是愁眉苦脸的想着心事。一种可怕的死寂落到了会场上,让本来还有些乐观的人,也开始变得绝望起来。
本来大家还有一些希望,那就是可以寻取到一些盟友,因为庞文澜已经分别向掸邦第二特区、第三特区、克l邦、若开邦和穆斯林武装派遣了使者,希望获得他们的帮助,然而却一个个全都无功而返。只有先前去克钦邦的杨家威还没有回来,但是却有没有任何消息,情况可能也不太乐观。
所有的武装势力都对果敢共和军的使者礼遇有加,没有出卖给缅甸政府,也没有明确表示支持缅甸政府。但是他们最多只对果敢共和军寄予同情,同时以各种理由搪塞,不愿意给予果敢共和军任何实质x的帮助。
很明显的是,他们都是墙头c,想要静观事情的下一步发展,所以两头谁也不得罪。庞劲东甚至估计,缅甸政府可能也派了使者到了他们那里,许以种种好处,要求他们帮助政府军消灭果敢共和军。结果也被这些武装势力好吃好喝的招待一通,然后同样礼送出境,没有做出任何实质x的举动。
这个时候,先前没有忍住x子做墙头c的第四特区,心里就开始有些后悔了。
由于原第四特区主席林继文毕竟是庞文澜的nv婿,因此仅仅是从家庭这一角度出发,在庞文澜莅临会议的情况下,他也不能公开发出任何牢s或怨言。
相比之下,蒋耀隆就没有这种顾忌,因此在死一般的沉默持续了良久之后,他轻声咳嗽了一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然后缓缓的对庞劲东说:“我建议现阶段还是不要争取什么同盟者了,我们现在面对的这种情况,同盟者就算加入了,也很有可能反水!”
平心而论,蒋耀隆的这句话是说给庞文澜听的,但是他也知道庞文澜的脾气,不敢直接说出来,只好把矛头指向了庞劲东。
庞劲东则是一方面感到自己很冤枉,另一方面也能会到原第四特区官员们的心情。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在面临两难的选择的时候,即便没有有利的选项,也要两害相衡取其轻。以第四特区当时面对的情况,与其他这些武装势力采取同样的选择并非不可以的。他们做出与果敢共和军合并的决定,固然是因为庞文澜多年来做了许多工作,但多少还是有些冲动的成分在里面的。这个决定现在很有可能把他们拖入覆亡的命运,心里必然有些懊恼。
庞劲东苦笑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g坐在那里看着蒋耀隆。
庞文澜注意到了庞劲东的窘境,也注意到了蒋耀隆的话是冲着自己来的,当即冷笑一声,十分不悦的问蒋耀隆:“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原来第四特区的人可能要叛变吗?”
“当然不是!”大概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面对庞文澜的诘责,蒋耀隆并没有表现出慌乱,反而从容淡定的回答说:“不管是基于个人感情,还是民族大义,我和林主……副主席自然是铁了心g到底的,既然加入了果敢共和军,也就不打算再退出!但是我们不能代表所有原先第四特区的人,如果底下有人搞些小动作,我们也没有办法!”
原本属于第四特区的部队早已拆散分入各个部队,在林继文的坚持下才将其中的一部分保留了原建制,但是也没有j由林继文和蒋耀隆直接指挥。这也就是说,原第四特区的人如果生事,林继文和蒋耀隆是不需要对其负责的。
因此蒋耀隆话一出口,庞文澜也无法正面应对,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你们自己当年的弟兄,你们自己当然是最了解的!哪个能反水,你们心里也应该有数!”
但蒋耀隆的这一番话看似无懈可击,实则非常的不高明。因为这些话不但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还会让其他人对他们产生警惕。
蒋耀隆本人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其实刚才的话只是为了发发牢s,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他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了j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屋子里的场面顿时十分尴尬,直到一名传令兵跑进来:“报告,外面有人求见庞将军!”
庞文澜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力:“谁啊?不知道我在开会吗?!”
“是……”传令兵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是北边来的!”
“什么?”庞文澜顿时瞪大了双眼,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传令兵以为庞文澜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进一步补充说:“是……是z国派来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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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书友群里传达出的信息,我知道很多朋友都不喜欢与长箐山有关的情节,但是没关系,这里的故事即将告一段落,主人公即将担负重任回国。
第六十章 北方的使者
听到传令兵的这句话,屋子里面刚才的死寂顿时一扫而空,“轰”的一生炸开了锅,众人纷纷议论不已。
庞文澜非常惊讶,瞠目结舌的看着传令兵,半天忘了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庞劲东同样很吃惊,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在这样一个危急时刻,北方派人过来究竟要g什么。愣怔了一会,庞劲东自言自语的说:“不会是要给我们提供帮助的吧!”
h秉忠距离庞劲东很近,因此听到了这句话,十分不屑的“嗤”了一声,然后缓缓的说:“依我看,倒有可能是过来谴责我们破坏了z国的外j大计,警告我们立即收手的!”
h秉忠的话声音很高,在场的人基本都听到了。很多人都对他表示认同,有一个人更是高声说道:“没准这个时候z国的部队已经集结了,如果咱们不肯听话,他们就会帮助缅甸政府消灭我们!”
对于其他人的这些话,庞劲东是能够予以谅的,考虑到过去的种种经历,他们似乎也有足够的理由发些牢s。但是庞劲东却不认同这些牢s,正相反的是,庞劲东在内心的最深处隐隐的有一种预感,北方的使者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庞天宠瞟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低低的声音问庞文澜:“父亲,要见他们吗?”
听到庞天宠的话,庞文澜这才回过神来,一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恨恨的说:“既然来了,我们要是躲着不见,岂不是显得我们怕了他们!”
h秉忠点点头,赞同说:“不管怎么讲,这毕竟是在我们的地头上,难道还能让他们翻了天不成?!”
h秉忠坚定了庞文澜的信心,庞文澜指了指传令兵,吩咐道:“让他们进来吧!”
传令兵出去之后,很快领着两个男人回到了会议室,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了过去。
这两个男人下身都穿着深蓝se的西k,上身是一件白se短袖衬衫。其中一个中年的走在最前面,像是领导的样子,另一个年轻的则跟在后面。
虽然面向北方z国边界的地方,还没有被缅甸政府军堵住,但是果敢地区毕竟处于战争状态,激战随处可见,到处都是各派的军人。这两个人一路来到长箐山,肯定是费尽了周折,恐怕还要吃不少苦头。但是从他们整齐的仪表和f装上,却丝毫看不出来。
外面正下着大雨,尽管两个人的手里都拿着雨伞,身上却仍然被淋s了。他们任凭s漉漉的衣f贴在自己的身上,风度和气质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这两个男人走起路来昂首挺x,步履坚定有力,而且很有节奏感,一看便可知是出身军旅的人。他们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j乎所有人都对他们带着敌意。
为首的男人淡然一笑,冲着在场的微微一点头,招呼道:“诸位好!”
这个出场式让众人对两个人的印象有了一些好转,但是由于各自的立场不同,所以那种敌意还是不能轻易化解的。
庞文澜把脸板得死死的,用无比冰冷的声音问:“就是你们要见我?”
为首的男人问:“听这句话,您应该是就庞文澜庞将军了吧!”
庞文澜点点头:“正是老朽!”
为首的男人一听这句话,“啪”的一个立正,向庞文澜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同时说道:“我是z国中央军事委员会总政治部g事上校团长史忱!”
庞劲东从廖承豪那里了解了一些z**队方面的信息,知道z国的军官大致可以分为三类,隶属于政治口上的称为“g事”、隶属于参谋口上的称为“参谋”、隶属于后勤口上的称为“助理”。史忱隶属于总政治部,自然属于“g事”。
另外,z**队的军衔、职级和职务是分开的,军衔随着f役时间的增长而逐级上调,职级也是如此,军衔和职级之间有一定的关联,一定的军衔对应于一定的职级。例如说,中尉和上尉通常都是正连级。
职务也就是实职,与军衔和职级都没有关系,需要根据军衔和职级另外委任以对应的实职。例如说,上尉连长并不一定真的担任连长这个职务。这也就是说,史忱虽然名为上校团长,具做什么工作并不一定。
z**队的这种制度是符合其自身特点的,这个特点就是头大身子小,数百万军人里面真正可以上战场打仗的并没有多少。其他国家军队里由招聘来的文职人员从事的工作,在z国则全部是由军官承担。军队内部更是g什么的都有,看病的、唱歌的、跳舞的、打排球的等等等等,再加上庞大的后勤系统和繁杂的机关,就产生了大量的工作人员。虽然其中有很多属于文职,但是z**队的文职也属于现役,而且其中更是还有大量的军官。这些事实上只从事文职工作的现役军官,虽然并不属于作战部队,也都挂上了上尉连长之类的军衔和职级。
直到近些年开始,这种现象才有所改善,很多岗位逐步由非现役文职接替。
正是因为如此,z**队的军官可以说是泛滥成灾,尤其是总政治部这样的地方,提拔军官是非常快的。因此史忱的名头虽然听起来很大,庞劲东在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上校团长……”对与自己敌对的这一方军队,庞文澜的印象还停留在j十年前,对这些事情并不太了解。听到史忱自报“上校团长”,立即对其多了j分敬意。庞文澜认为,军人在和平年代的升迁是很难的,这个史忱年纪还不是很大,就能够做到上校团长,想来必然是颇具才g的。不过庞文澜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毕竟是将军,怎么说也是比对方级别高,因此底气十足的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史忱看了看在场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笑呵呵的问:“怎么连个座位都没有,果敢共和军待客不应该这样冷淡吧!”
这句话倒是颇有些戏谑的味道在里面,在场各人对此的感受也不尽相同,有的人是感到无可奈何,有的人则认为史忱势大压人。庞劲东注意到,有的人已经悄悄的把手伸向腰间,只要史忱说一句过头的话,恐怕立马就要拔枪相向了。
此时最尴尬的当属林继文和蒋耀隆这些原属第四特区的人,如果北方使者造访第四特区,无论目的为何,他们一定会予以盛情款待。但是果敢共和军的人多数都憎恨来自北方的人,因此他们就只能不出声。加之庞文澜在场,他们要是想让人给史忱搬个凳子,就等同于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了。
庞文澜依旧寒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来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注意到了某些人的小动作,立即将一道严厉的目光投了过去,正准备拔枪的人乖乖把手放回了远处。
“说的不错,来的都是客!”过了好一会,庞文澜微微点了点头,吩咐道:“来人,看座,上茶!”
这些事情本来应该由勤务兵去做,但是林继文和蒋耀隆没等庞文澜话音落地,便“噌”的站了起来,一溜烟的去搬凳子、倒茶了。
以林继文和蒋耀隆的身份亲自去做这些事,难免有些降格,不过他们并没有其他用意,更不是为了讨好史忱。只是因为他们在异域漂泊了这么多年,所以见到了来自故国的人感到格外亲切,热情的有些过了头而已。
庞劲东倒是觉得,林继文和蒋耀隆的举动是很有必要的,刚好可以化解眼前这种尴尬的局面,让史忱等人知道,并不是所有果敢共和军的人都敌视他们。庞劲东坚持认为,果敢共和军现在的希望只能是在北方,而史忱的到来或许就是一个机会。如果能够借此缓和果敢共和军与北方的关系,并取得支援,就绝对不应该放弃这个机会。
看到林继文和蒋耀隆的这番举动,庞文澜无奈的瞪了一眼这两个人,问史忱:“果敢地区现在战火连天,真的是辛苦两位了!”
或许史忱本来以为,庞文澜接下来还会重复刚才的问题,开门见山的问自己此行的目的,却没有想到庞文澜此时竟然改注意了,像朋友见面一般嘘寒问暖起来,因此史忱不由得就是一愣,然后才回答说:“是啊,这一路上确实挺难的,经常可以见到贵军或缅甸政府军的士兵,不过幸好通往北方的道路没有被封锁。”
庞文澜又问:“这一路上的诸多关卡,你们是怎么通过的?”
史忱倒是没有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两个人准备有z国驻缅甸大使馆的外j证件,从陆路口岸入境之后,一路上就是依靠这个证件才摆脱了种种麻烦。
尽管果敢共和军的上层领导普遍敌视北方,但是普通军官和士兵对北方的人还是很好的,这既是因为同胞血脉上的联系,也是因为果敢地区这些年来的发展委实离不开北方的支援,而且北方还是果敢地区唯一的贸易伙伴。这些官兵脱下军装就是普通老百姓,只关心自己的生活是否可以温饱,对于政治上的分歧根本就不了解,更是不感兴趣。他们平日里与来自北方的人没少打j道,根本提不起任何恨意。
对于缅甸政府军来说,z国是军政府唯一、也是最有力的一个支持者,对于其外j人员自然也不敢加以刁难,于是也就痛快的放行了。
当然,双方都有一些军纪败坏、想要趁火打劫的士兵,史忱也是使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才能一路走到这里来。
在接近长箐山的时候,史忱被果敢共和军的巡逻队发现了,果敢共和军的大本营不可能让人仅凭一张外j证件随便出入,因此史忱这一次没有被放行,而是被直接带回了长箐山。当史忱说出自己要见庞文澜的时候,负责看押的士兵倒是没有犹豫,直接禀报了上来,于是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可以想见的是,史忱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才能来到长箐山,因此当这个过程讲述完之后,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对他有了敬意。
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史忱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庞文澜还是不着急问明来意,反而向庞天宠丢了一个眼se。
庞天宠立即会意,对史忱说:“你刚才说持有外j证件,这么说你们这次来不是s事,而是公g了!”
史忱点点头:“虽然我很敬仰果敢共和军的威名,一直都很想拜会一下,但这一次的确是因公前来!”
“既然是因公而来,总应该有个凭证吧……”庞天宠微微一笑,进一步解释道:“你们说自己是什么身份,至少也得有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