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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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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雄赳赳地跨过墨水河，遵照着母亲的指示，去找独r老金，开始那种母亲帮他构思出的轰轰烈烈的男子汉生活。但他的勇气，在通往新兴城市的路途上，就像气门嘴出了ao病的轮胎，一点点地泄光了。城中矗立起的镶贴着彩se马赛克的高楼大厦，在y光下威武雄壮地蹲踞着，建筑工地上，起重机hse的巨臂吊着沉重的预制件缓慢地移动，汽锤敲打钢铁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震动着他的耳膜，沙梁附近的高高的铁架子上，电焊的弧光比日光还强烈，白se的烟雾缭绕着铁塔，他的眼睛又飘忽不定起来。他根据母亲提供的路线，在当年曾经枪毙过司马库的大湾子附近，找到了老金的废品收购站。他是沿着那条宽阔平坦的柏油马路走向废品收购站的。马路两边，有的楼已经造好，有的楼正在建造。司马库家的大院子已经荡然无存，那个‘华昌y业有限公司’自然也随之消失。j台挖土机正在那儿挖掘着深深的底槽沟，而教堂的原址上，矗立着一座七层的方方正正的新楼，楼房的外表刷成了金hse，像一个满嘴金牙的暴发户。一行比绵羊还大的红字镶嵌在金hse里，向人们炫耀着中国工商银行大栏市支行的势力和气派。楼前堆放着建筑垃圾的空地上，停着一辆进口高级轿车，轿车是娇艳、富贵的朱红se，漆面亮得能照清人影。他看到有一个身穿黑seao料西装、高领朱红seao衣、敞开着的西装x襟上别着一枚珠光闪烁的x饰的、高耸的茹房使ao衣出现诱人的褶皱的、头发像一团牛粪、g净利落地盘在脑后、额头彻底暴露、又光又亮、脸se白皙滋润得像羊脂美玉的、pg轻巧地撅着、k线像刀刃一样垂直着、穿双半高跟黑p鞋的、带着茶se眼镜看不清楚她的眼睛的、嘴唇像刚吃过樱桃的鲜艳yu滴的、气度非凡的nv人，挟着一个柔软的p包，从轿车里钻出来，脚下巴巴地响着，冲向了那铝合金的旋转门，闪一下，便像幻梦一样消逝了。 老金的废品收购站，用石膏板圈起了一大p土地，废品分门别类，酒瓶子垒成令人眼花缭乱的长城，碎玻璃堆成光芒四s的小山，旧轮胎摞得重重叠叠，废旧塑料比房脊还高，破铜烂铁里，竟然有一门卸掉了轮子的榴弹大p。j十个用ao巾捂着嘴巴的雇工，像蚂蚁一样忙碌着，有的在搬运轮胎，有的在分拣钢铁，有的在装车，有的在卸车。墙角上，用旧水车的还带着红se胶p垫圈的铁链子，拴着一只黑ao大狼狗。这条狗比劳改农场里那些杂种狗要威严七倍。它的ao像打了发蜡一样。它的面前，摆着整只的烧j的咬了一半的猪蹄。看大门的人戗着一头狗ao似的乱发，双眼混浊，一脸皱纹，细细辨认，竟像原大栏公社武装部长的模样。院子里有一个熔化塑料的炉子，炉膛里燃着旧胶p，半截铁p烟囱里，冒着有些古怪气味的黑烟，一团团的颗粒状的烟尘，像灯心c一样在地上滚动。前来售卖破烂的小商贩簇拥着一台地磅，与司磅的老头儿争争吵吵。他认出了司磅的老头就是原大栏供销社的售货员栾平。一个花白头发的人骑着一辆三轮车进了院，他竟是原邮电支局的局长刘大官，一个神气极了的人物，现在，变成了老金的食堂管理员。他心里越来越怯，独r老金家大业大，买卖兴隆，简直是一个资本家了。他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站在院子里发呆。但这时，在那栋简易的二层楼上，一扇大窗户被推开，独r老金披着一件粉红se的大浴衣，一手挽着头发，一手对他挥动。“g儿，”他听到老金肆无忌惮地说，“上来！” 他感到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注意着自己，浑身像撒了一把麦糠似的。他低着头向楼房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感到自己的腿很不得劲，当然更不得劲的是胳膊，是蜷起来呢还是舒展开？是c在k兜里呢还是倒背在pg后？当然，也可以像原蛟龙河农场场长小老杜一样，睡觉时都把双手卡在腰里，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小老杜手卡双臂胳膊肘子撑开着走路是因他有官职在身，可以用这种方式显摆架子，借以弥补他身矮瘦的缺陷。上官金童算什么？我简直跟蛟龙河农场那j头阉割过的鲁西大h牛一模一样，没x，没情，锥子扎在pg上也顶多扭扭尾巴。是不是可以挥舞着双臂，奔跑着前进呢？不行，那是天真少年的把戏，我已四十二岁，按说是抱孙子的年龄了。他最后决定还是垂着胳膊、塌着肩膀、低着头，用劳改农场十五年中训练出的方式走路，像一条挨了两g子的狗，夹着尾巴，灰溜溜的，低着头但却要左顾右盼着，走得风快，贴着墙根，活像一个贼。当他到达楼梯口时，他听着老金在楼上咋呼着：“刘大官，刘大官，我的g儿来了，你给加两个菜！”院子里，酸溜溜的小曲不知从哪张嘴冒出来：“孩子要想长得强啊，拜上二十四个lg娘啊……” 他沿着用木板钉成的简易楼梯，战战兢兢地往上爬。他闻到楼梯上有一g浓郁的花露水的味道，羞怯地一抬头，看到老金叉开腿站在楼梯口，正在望着自己，用脂粉涂白了的大脸上挂着嘲弄人的微笑。他不由地停住了脚，手指甲掐着楼梯的钢管扶手，汗水把手掌的纹路鲜明的印在钢管上。 “上来呀，g儿子！”她收起嘲弄的微笑，殷切地呼唤着。 他y着头p又往上爬了j步，手脖子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了。 楼道里很暗。他的眼睛不习惯。他感到不是跟着她，而是被她的气味牵着，走进了一个妖精的dx。 她推开一扇门，把他拉进去。房间里一p光明，地上铺着化纤地毯，墙上贴着壁纸，天花板上垂挂下j个用玻璃彩纸剪成的绣球。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办公桌，桌上笔筒里c着j只大ao笔。她笑着说：“都是装样子骗人的，我大字认不了一筐。” 上官金童局促地站着，不敢正眼看她。她突然笑道：“天底下有这种事吗？有吗，没有，这是独一桩。” 他抬头望着她，正碰上她fangdang而多情的目光。她说：“儿子，别把眼珠子掉下来砸伤脚背，抬头看着我，抬头你是一只狼，低头便是一只羊！天底下独一桩的奇事，当娘的给儿子拉p条。这老东西，亏她想得出来。你知道她怎么对我说？——‘他大嫂子’”老金惟妙惟肖地摹仿着上官鲁氏的腔调，“‘救人救到底，送人送到家，你喂他n，只能救着他不死，可你不能喂他一辈子n吧？’你娘说得对，老金俺也是五十岁的人了。”她拍着掩映在肥大浴衣里的那只独r，说，“就算我打着滚l，这宝贝也神气不了j天了。三十年前，你摸它的时候，用前j年流行的话说，那时它正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好时候，现在，它是‘过时的凤凰不如j’了。大兄弟，我是前世欠了你的，你也别管为什么，我也不想为什么，反正，俺这一身白r，在文火上炖了三十年了，熟得透透的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 上官金童痴迷地望着她的一峰**的x脯，贪婪地嗅着r汁和茹房的味儿，对老金故意亮出来的肥胖的大腿视而不见。这时，院子里，那个司磅的小老头高声喊着：“掌柜的，有卖这个的，”他举着一捆电缆线，“要不要？”老金探身到窗外，不愉快地说：“问什么？收下！”她关上窗户，说：“妈的条腿，有敢卖的，难道我还不敢收？——你不要吃惊，这些来卖货的，十个里边有八个是贼，建筑工地上有什么，我就能收到什么。成箱的电焊条，没开包的电器、钢筋、水泥，啥都有。我呢，来者不拒，按废品价收，当成品价卖，转手牟取暴利。我知道，这买卖，迟早要砸锅，所以挣一块，就拿出五ao去喂那些混帐王八羔子，剩下的五ao，我可着劲儿花。实不相瞒，那些头头脑脑、面面的人物，一大半上过我的炕，我把他们当成什么，你知道吗？”上官金童困h地摇摇头。“老金这一辈子，”她拍着x脯说，“就靠着这只独乃子打天下，你那些混帐姐夫，什么司马库沙月亮，都叼着我的乃子睡过觉，但我对他们，没动过一点真情，这辈子让我魂牵梦想的，就是你这个狗杂种！你娘说，‘他嫂子，金童这辈子，除了跟那死尸有过那么一次，再没沾过nv人，我捉摸着，这就是他的病根’。我说，大娘，您甭说了，老金这辈子，练的就是这一手，把您的儿子j给我吧，他就是块鼻涕，我也能把他炼成钢铁！” 老金挑逗地撩开睡袍，里边竟然赤条条一丝不挂。白的雪白，黑的乌黑。上官金童汗流满面，软绵绵地坐在化纤地毯上。 老金吃吃地笑着说：“吓着你了？g儿，别怕，nv人身上，乃子是宝贝，但还有宝中之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你起来，我好好拾掇拾掇你。” 她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进她的卧室，卧室里大红大绿挂满墙，靠着窗户那半边，垒着一铺大炕，炕前却铺着厚厚的羊ao地毯。她像对待不听话的小男孩一样，生吞活剥了他的衣裳。窗户明亮，院子里人来人往，上官金童学习着鸟儿韩的动作，双手捂在大腿间，蹲在地上，从一面顶天立地的大穿衣镜里，他看到了自己白惨惨的身，丑陋极了，恶心极了。老金笑得腰都弯了，她的笑声那么年轻，那么fangdang，像鸽子一样飞到院子里。她笑着说：“我的亲天老爷人家！这是练的哪家功夫？儿子，我不是老虎，咬不掉你的！”她踢了他一脚，说，“起来起来，洗澡去！” 上官金童进入与卧室相连的卫生间。老金开了灯，指着那粉红se的y塑浴盆、磨沙水晶吊灯、墙上的凸花瓷砖、意大利咖啡se马桶、日本产电热水器，说：“都是当废品收购的，大栏镇的人，现在一半是贼。这是临时建的，没有热水供应，自己烧热水。”她指着围绕着浴盆的墙上那四个巨大的电热水器，说，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有十二个小时泡在热水里，前半辈子没洗过热水澡，后半辈子要补上。儿子，比起我，你更是穷命鬼，劳改农场里，没有热水澡可洗吧？”她说话的同时拧开了四个电热水器的水管，四个莲莲头里，同时喷出了温度适宜的水。哗哗的水声像急雨。雾气立刻弥漫了房间。她把他推进浴盆。热水淋着他的身，他怪叫一声跑出来。老金把他推进去，说，“咬住牙，j分钟就适应了。”他咬牙坚持着，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头上，p肤像被无数根银针刺着，说痛不是痛，说麻不是麻，一种既痛苦又像幸福的滋味。他全身s软，像一摊泥巴，沉重地瘫在浴盆里，水箭冲激着他的身，好像打着一个与已无关的空壳。他看到，在朦胧的雾气里，老金把浴衣一抖，像一头大白猪，钻了进来。她的松软滑腻的身压在他身上。雾气中散开了香味，她的手攥着一块c香扑鼻的香皂，往他的头上、脸上、全身各处涂抹着。一层层的泡味，全身的滑腻，他逆来顺受，由着他摆布，当她的茹头擦着他的肌肤时，他幸福得死去活来。两个人在泡沫里折腾着，他身上的泥垢一层层剥去，头发里、胡须里的杂物一把把地被清洗掉，但是他没能像个男人一样拥抱她，他只是很顺从地由着她搓，由着她捏。 她把上官金童那套从劳改农场穿回来的破衣f扔到了窗外。她让他穿上了g净的内衣内k，穿上了一套显然是早就预备好了的p尔。卡丹西装，还在他的脖子上半生不熟地系上了一根金利来领带。她为他梳顺了头发，修剪了胡须，头发上涂上南韩发蜡，胡子上洒上了科隆香水，然后把他拖到穿衣镜前，一个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的中西合壁的美貌男子站在他对面的镜子里。老金惊叹道：“我的个亲儿，活脱脱一个电影明星！”他的脸陡然红了。慌忙扭转身，他对自己的形象其实也赞叹不止。这哪里还是在蛟龙河农场偷食j蛋的上官金童？这哪里还是在劳改农场放牧牛羊的上官金童？ 老金把他按在炕前的沙发上，递给他一支烟，他摆手拒绝；倒给他一杯茶，他惶恐地接了。老金斜倚着炕头的一摞被子，毫不客气地劈着腿，把浴衣的上摆夹在大腿之间，她娴熟地chou着烟，吐着一个追着一个的烟圈儿。冲洗掉脸上的脂粉，便显出皱纹来，被廉价化妆品损害了的p肤上留着一些黑斑。烟雾*迫她眯起眼睛，这使她的眼睛周围满是皱纹。“你是我碰到的最老实的男人，”她眯着眼说，“也许我已经老成了一个丑八怪？” 他受不了从她眼缝里s出来的扎人的目光，慌忙低下来，双手按着膝盖说：“不，不，你不老，也不丑，你是世间最好看的nv人……” “我原本以为，你娘说的是谎话，”她有些沮丧地说，“没想到全是真的。”她把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折身坐起来，道，“你跟那个nv人的事，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抻了抻被衬衫的y领和领带弄得很不舒f的脖子，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双手搓着膝盖，他感到自己快要哭出声音来了。 “好了，”她说，“我不过随便问问，你这个大笨蛋。” 午饭时，她竟然邀请了十j个西装革履的头面人物来做陪。她拉着他的手，对那些人说：“看看我这个g儿子，像不像电影明星？”那些人都用聪明的眼睛盯着他看，一个梳着油光光的大背头、手脖上带着一块故意把链子弄得吊儿l当的名贵劳力士金表的、据老金介绍好像是什么委员会主任的中年男子，眨动着伶俐透顶的眼睛，猥亵地说：“老金，老金，你这是老牛吃nc！” “放你娘的p！”老金骂道，“我这个g儿子是王母娘娘御座前的金童子，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哪像你们这群s狗，见了nv人就像蚊子见了血，宁肯冒着一巴掌被打得稀烂的危险也要上去叮一口！” “老金，老金，我们就是想叮你，”一个秃头男子说。他说话时腮上的r不停地chou动着，使得他不得不经常地用手捂住腮帮子，避免嘴巴被chou歪，“你的r香嘛！如果是一身臭r，谁还去叮？！” “老金要学武则天啦，”一个瞪着两只金鱼眼、头发自然卷曲的精壮男子说，“养起小白脸来了。” “兴你们养2nai三n，就不兴我……”老金打住话头，骂道，“都给我闭上臭嘴，当心我把你们那点下货给抖擞出来。” 一个眉ao很重、面容清癯的男子，端着一杯酒，走到上官金童面前，说：“上官金童大哥，兄弟敬你一杯，祝你刑满归来。” 上官金童被他揭了老底，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桌子下边去。 “这是个大冤案！”老金愤愤不平地说，“金童兄弟是大老实人，绝对不会有那种事。” j个男人j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什么。然后他们站起来，轮番向上官金童敬酒。 这是上官金童平生第一次喝酒，j杯灌下去，他就感到天旋地转，眼前这些人的脸，都像金hse的葵花盘子一样，滴零零地旋转。他莫名其妙地感到，应该向眼前这些头面人物澄清一个问题。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我跟她……g过……她的身还没凉，……她还睁着眼笑着呢……” “真是个好样儿的男子汉！”他听到一个葵花盘子里传出这样的话，心里感到平静了许多，接着他便伏倒在满桌的j鸭鱼r上。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老金的大炕上，老金也光着身子，倚着被子，端着葡萄酒杯，正在看一盘录相。这是上官金童第一次看到彩se电视——他在劳改农场场部里看过j眼黑白的电视机——黑白电视机已经令他惊叹不止，彩se电视更令他疑为梦境。尤其是出现在那彩se荧光屏上的，竟是光pg男nv在一起恣意狂欢的情景。沉重的犯罪感压低了他的头。他听到老金吃吃地低笑着说：“g儿，别装模做样了，抬起头来，好好看吧，看看人家是怎么弄的。”上官金童抬起头来，又看了j眼，他感到脊梁上凉飕飕的发冷。 老金欠身关了录相，电视荧光屏上一p抖动的白点。她又关了电视，把身边的台灯压低了头，温暖柔和的hse光线涂满四壁。淡蓝se的窗帘像一道静止的瀑布一直悬垂到炕席上。老金对着他微笑着，并用肥胖的脚丫撩拨着他。 他的喉咙g渴得像一口枯井，上半身如火如荼，下半身却如一潭死水。他的眼睛像着火一样盯着老金那只座落在肚p之上的肥大的茹房，它稍微有点偏左，如果不是右侧紧靠着腋窝那儿那只紧贴在p肤上的、莲子般大小的茹头和茹头周围酒杯口大小的黑晕，标志着她也曾是个双r的nv人，那她简直就是一个医学的特例或物种学上的特例。那只独r的茹头被男人们抻长了。它兴奋地抖动着，流出一些甜甜的y，使它像一只挂着一层蜂蜜的亮晶晶的椰枣。与它相比较，其余一切都黯淡无光。他张着嘴拱上去，但老金一翻身避开了他的嘴巴。老金的身做出y荡的姿势逗引着他，他心烦得要命，扳着她柔软的肩膀试图翻转她。老金一翻身，独r犹如惊鸿照影般一闪烁，又被她的身遮住了。接下来进行的激烈搏斗，一个是为了吃n，一个是不让他吃n。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老金终于筋疲力尽地被他摆平了，他不顾一切地把头扎到她的怀里，深深地把她的茹头吸进口腔，那g贪婪的劲头儿，似乎要把她的整个茹房生吞掉一样。老金的茹头一被他叼住之后，就彻底地缴械投降了，她sheny着，双手c到他蓬松的头发里，任凭着他把n袋里的r汁全部咂滋g净。 上官金童吸光了她的r汁，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心中火烧火燎着的老金使尽了全部的手段，也没能把这个鼾睡的老婴儿弄醒。 第二天早晨，她疲倦地打着哈欠，恼怒地盯着上官金童。老金的保姆把她的孩子抱来，让她喂r。金童看到那个不满周岁的婴儿，在保姆的怀里，正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老金揉着茹房，对保姆说：“抱走吧，去n牛场订份牛n给他吃。” 保姆知趣地走了。老金低声骂道：“金童，你这个杂种，把我的乃头咂出血来了。”他抱歉地笑着，目光盯着她手中托着的宝贝，又像着了魔一般，慢慢地蹭上去。老金托着茹房便躲进了里屋。 晚上，老金戴上了一个特制的帆布r罩，穿上了一件厚厚的棉衣，腰间扎上了一条武术师煞腰运气使用的缀满圆头铜钉的宽腰带，棉衣下摆被她用剪刀剪了，齐着臂部上沿，露出一圈棉花ao儿，她的下身一丝不挂，脚上却穿着一双红se的高跟p鞋。上官金童一见她这身打扮，就感到有团火在肚子里刮刺刺地燃烧起来，激动的下像充了气的p球一样嘭嘭地撞击着肚p。她刚刚想摆一个f情母兽的姿势，但没等她把臂部翘起来，上官金童就像老虎捕食一样把她按在炕前的地毯上…… 两天之后，老金向她的全雇员介绍了新任的总经理上官金童。他穿着熨贴平整的意大利西装，扎着绣花的鳄鱼牌丝绸领带，披着一件斯普法内最新驼seao哔叽风衣，头上俏p地斜戴着一顶梦巴黎咖啡se无檐小帽，双手卡腰，像一只刚从母j背上跳下来的大公j一样，疲倦地、但同时也是骄傲地面对着老金网罗的这批乌合之众。他发表了一个简短的演说，他使用的词汇和讲话的口吻跟劳改农场的管教g部训斥犯人时j乎一样。他感觉到了人们眼睛里那种嫉恨的光芒。 他在老金的带领下，跑遍了大栏市的每个角落，认识了一批与废品收购和出售业务有直接和间接关系的人。他学会了chou洋烟、喝洋酒、搓麻将，还学会了请客送礼偷税漏税，他甚至在聚龙宾馆的宴会厅里当着十j个客人的面，摸了f务小姐baen的手。小姐手一哆嗦，砸了一个杯子。他掏出一沓子钞票塞到f务小姐白制f的肚兜里，说： “小意思！”小姐嗲声嗲气地说：“谢谢啦！” 每天夜里，他都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农夫，耕耘着老金肥沃的土地。他的莽撞和缺乏经验，让老金感受到一种特别新鲜的刺激，她的尖叫声经常把那些住在简易房里的困乏的雇工们从睡梦中惊醒。 有一天晚上，一个独眼的老头歪着头走进了老金的卧房。上官金童打了一个寒颤，猛地把身前的老金推到炕角上。他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条ao毯裹住了身。他一眼就认出了，站在炕前的独眼老头就是人民公社时期当过生产队保管员的方金，他是老金的法定丈夫。 老金盘腿坐在炕角，恼怒地问：“不是刚给了你一千元吗？” 方金坐在炕前的意大利真p沙发上，吭吭地咳了一阵，把一口粘痰吐在华丽的波斯地毯上。他的独眼里s出能点燃香烟的仇恨光芒。他说：“我这次来不是要钱。” “不要钱你要什么？”老金愤怒地说。 “我要你们的命！”方金从怀里摸出一把刀子，以惊人的、与他的衰老不相匹配的敏捷，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蹿到了炕上。 上官金童怪叫一声，滚到了炕角，用毯子紧紧地裹住身，四肢s软，浑身不会动了。 他惊恐地看到，方金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直*自己的x口。 老金一个鲤鱼打挺，蹦到方金和上官金童之间，她用x膛顶住了方金的刀尖，冷冷地说：“方金方金，你要不是大嫚养的s孩子，就先把我捅了吧！” 方金龇牙咧嘴地骂道：“臭biao+zi，你这个臭裱子……”他嘴里骂得很凶，但握刀的手腕打起了哆嗦。 老金道：“我不是biao+zi，biao+zi是靠这赚钱，我不但不赚，还倒贴！老娘是富婆开窑子，图个快活！” 方金狭窄的小脸上滚动着水一样的波纹，下巴上的j根老鼠胡须挂着j滴清鼻涕，他尖利地叫着：“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他把尖刀刺向老金的茹房。老金豪爽地把x脯一挺，那把刀子就落在了炕上。 她一脚便把方金踹到了炕下。然后她解下武术师的腰带，脱下ao边短袄，解开帆布r罩，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她fangdang地拍着肚p，拍出一些令上官金童心惊肝颤的声响，她高叫着，声音震动得窗帘布打哆嗦：“老棺材瓤子，你能吗？能就爬上来g，不能就别挡老娘的道，不能就滚你妈的蛋！” 方金从炕前爬起来，呜呜地哭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弯着腰，看一眼老金那一身哆哆嗦嗦的白r，他痛苦地捶着x膛，哭着，骂着：“biao+zi，biao+zi，总有一天，老子要杀了你们……” 方金跑了。 卧室里恢复了安静。从木材加工厂那边，一阵一阵地传过来电锯的嗤嗤声，还有火车进站前的鸣笛声。而这时上官金童听到的，是院子里那道酒瓶子砌成的长城凄凉的呜咽声。老金四仰八叉地横陈在他的面前，他看到那只独r丑陋地漶散在她的x脯上，那个黑se的大乃头子，像一个g巴巴的海参。 她冷冷地盯着他，说：“这样你能行吗？你不行，我知道。上官金童，你是抹不上墙的狗屎，扶不上树的死猫，你也给我，像那方金一样，滚你妈的蛋！” 书包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