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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1-10

作者:何不干        书名:养个女儿做老婆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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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第一章 浴室的雾气很浓

    安铁把车停在维也纳山庄的停车场。维也纳山庄是一个新开发的高档小区,建在一个三面环山的空地和山坡上,没有山的那面是海。安铁现在住的房子是他花每月1500元租来的,本来有s人车库,房东是一个离婚之后出国的nv人,临走之前,她把自己所有的零碎都锁到车库,然后,对安铁飞了一个媚眼,头一甩就走了。

    nv房东是一个熟人介绍的,安铁在这个城市算是有名的记者,人长得也很有格,第一次见面看房,安铁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大海的时候,一下子就喜欢了,但他还是不动声se地和nv房东砍价,nv房东比安铁大3岁,一个漂亮nv人,是那种只要她愿意,她能在30秒之内让任何男人那里撑起帐篷的nv人。

    “就1500一个月,算你替我看房,这些家具都留给你用,不用的我扔到车库,装修这么漂亮的房子,太便宜你小子了。”nv房东有些不耐烦,同时,歪着头,抱着,桃花眼从下面勾上来盯着安铁,似笑非笑。

    “成j”,安铁心不在焉地说,他想和nv房东握一下手,但他的手动了动,却没有伸出去,他对nv房东那种故意把气氛弄得亲密无间的说话语气有些腻歪。

    所以安铁只能把车停在公共停车场,他牵着秦枫的手从停车场往回走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想起了nv房东。

    “想什么?也不和我说话!”秦枫仰着头不高兴地问。

    “在想刚才哪个给你打热线的人,他自己包二居然还跟一个刚谈恋ai的穷大学生一样,嫌哪个nv的花钱多,还有脸给电台打热线,真他妈人渣!”安铁撒了个谎,把话题拐到了秦枫身上。

    秦枫是大连一家电台一档著名节目《秦枫夜话》的主持人,只要说到她的节目,她就会眉飞se舞地说个没完,任何其他话题也引不起她的注意。

    果然秦枫一下子就兴奋起来:“是啊,那人自己那么有钱,居然那么抠,连j百块钱的零花钱也舍不得给他nv朋友,还抱怨总找她要钱,还有脸给我打电话问nv人在向男人要钱的时候是什么心态!真讨厌”

    “你傻啊,什么nv朋友,他那是包二,这你都听不出来?你没听见他一口一个我老婆天天翻他口袋?你都想什么了连这个都没注意?”

    “是吗?”秦枫吃了一惊,按道理她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她把《秦枫夜话》整成这个城市半夜睡不着的孤男寡nv的心灵**汤,办成了她们台半夜12点的时间段广告仍然爆满,绝不是吃g饭的。

    安铁本来想乘机打击j下秦枫过于膨胀的自信心,却发现已经到了家门口。

    “钥匙呢?”安铁掏了掏兜,没带。他开始按门铃,一个娇n的睡眼朦胧又充满期待的声音传来:“叔叔!你回来啦!”

    “开门,瞳瞳!”安铁说,安铁总是忘了戴钥匙,他觉得有瞳瞳在带不带钥匙都一样。

    进门时,瞳瞳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她的卧室走,当她发现后面跟着秦枫的时候,有些惊异地回了一下头,又看了看安铁。看安铁没做声,低声说句“秦姐姐好”就回她房间了。

    刚进门,秦枫就拉着安铁要进卫生间洗澡。安铁说你等一会,我去给你拿睡衣,秦枫和安铁谈了两年恋ai,在安铁这里住的时间并不多,她的睡衣平时就收在安铁卧室的衣柜里。

    秦枫的节目是在晚上12点,她自己贷款买了一套房子,离她单位近,他们平时幽会基本都在秦枫那里。安铁也很少在秦枫那里过夜,多数时候是和秦枫亲热完再安抚一会就开车回家。秦枫在安铁那过夜也不多,秦枫总是说安铁那里不大不小一个nv的呆在那,做*ai都不痛快,这时候安铁总是不做声。

    安铁刚进浴室,秦枫就猛扑上来,一只手缠着安铁的脖子,一只手快速地向下去。安铁一个趔趄,身子一歪靠在墙上,嘴巴被秦枫肥厚感的嘴唇盖着。安铁的那里立马就y了起来。

    “讨厌,真流氓,y得这么厉害,还这么烫,你想g什么?老实j代,你想对人家g什么?”秦枫满脸通红,显得娇羞无限、弱不禁风的样子。

    安铁实在是喜欢秦枫的这一手,他刚刚想说秦枫要强*j他,却被秦枫神情并貌地反咬一口。安铁热血沸腾,却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举起双手说:“俺什么也不想g,俺就想进城卖点枣,小姐你不要误会好人!”

    “流氓,还说你是好人,这里y得这么厉害,还敢说自己是好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农民,你这个赃兮兮的民工,说,你是不是想强*j人家,快说!”说着,秦枫那细腻光滑的大腿抬了起来,顺着安铁的大腿轻轻地往上提,直到膝盖顶在安铁的s处,形成b供之势。

    一g郁的yu火从丹田直冲脑门,安铁一把把秦枫推到水龙头下,一巴掌轻轻煽在秦枫的脸上,冲口而出:“你这个j货,老子就是要强*j你,看你还敢不敢叫我农民,叫我民工,快给老子,用点智慧去,否则,老子给你好看”,安铁一边说着,一边把秦枫的头按在自己的部,一边揪着秦枫的头发说:“快点求饶,叫老爷饶了你,快叫!”

    秦枫的头开始前后摇动,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老爷!老爷!饶了我!饶了我吧!”

    安铁那g郁之火越来越旺,最后直冲头顶,安铁大叫一声,浑身顿时软绵绵的,看着仰着脸的秦枫,安铁有些恍惚,突然他一激灵,想起了瞳瞳。

    “靠,快点洗,瞳瞳估计还没睡着呢”安铁说。

    秦枫迷醉的脸一下子放了下来,撅着嘴,不说话。

    躺在床上,安铁一手chou着烟,一手搂着秦枫光洁丰满的身,手指轻轻在秦枫的头上拨弄着,轻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呀?”秦枫有些诧异地问,手还在安铁的下面轻轻划着。

    “没什么”安铁说。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秦枫不依不饶,安铁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叹气,这个夜晚很美,大海就在窗外,海l亲吻沙滩细细的声音隐约可闻。

    “晚上太美了!”安铁没来由地说了一句,安铁的确对太美的东西心存着怀疑与痛惜。

    “别打岔,快说”,秦枫还在追问。

    “我是怕你这么美丽的nv人有一天躺在别人的怀里,我有点不自信,嘿嘿!”安铁说着,翻身把秦枫压在身下,手顺着秦枫的小肚子往下面滑去……

    “我不相信,你真的对我有不自信的感觉吗?”秦枫似乎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安铁把嘴堵在那个乎乎的嘴唇上,双手启动,一会,秦枫的眼睛开始起雾,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哥哥,啊——我要——”秦枫轻轻叫着。

    安铁剧烈地动了起来,这时,外面起了风,整个城市似乎都在晃动。

    就在快要忍不住时,安铁突然从秦枫身上跳下来,急急地说,我要撒尿,说完就往卫生间跑,留下秦枫一个人在床上发愣。安铁一激动就想上厕所,但在做*ai的时候这种情况并不多。

    安铁推开卫生间的门,一下子就楞在那里。

    他发现瞳瞳光着身子站在水龙头下。

    瞳瞳发现有人,身哆嗦了一下,一看是安铁,手慌乱地护着口,盯着安铁一声不吭。

    瞳瞳的l在流水下,被浴室的雾气包围着,两只饱满坚挺的**像两只洁白的兔子惊慌地蹲在她口,她的身就像一个粉雕玉凿的透明玉器,又像一个空空的无所依凭的幽灵,在雾气里,她需要一个实来依靠与填充。

    身高已经160的瞳瞳平时总穿个宽大的校f,晚上回家一般也不脱,安铁从来没有注意过瞳瞳的身,从来没有想过瞳瞳的身会出落得如此完美。他很想上前去抱住瞳瞳,给她依靠和凭籍。

    瞳瞳的慌乱渐渐平静下来,她静静地看着安铁,微微低着头,不做声。

    安铁迅速地关上门,回到卧室。

    “你怎么了?神经病似的!”秦枫狠狠瞪着安铁。

    安铁陪着笑,重新贴上秦枫,“刚才太激动了,我一激动就想上厕所,你不想我把尿撒到你身里吧,嘿嘿”。

    “死相,拉尿了吗?”

    “没有,瞳瞳好象在卫生间。”

    “在卫生间g吗啊?”秦枫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洗澡吧,不知道,门锁了。”安铁有些心虚地回道:“别管她,我们冲l吧”

    安铁怕秦枫再说什么,马上爬到秦枫身上准备再战,捣鼓半天,居然再也y不起来。

    “冲l冲l,冲你个头啊你冲,”秦枫也兴致阑珊,小声嘀咕着:“小妖!”

    安铁一下子就火了,“你骂谁?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说我自己不行吗?”秦枫啪地关掉床头灯,一转身,背对着安铁,一夜无话。

    第一部 第二章 停不下来的列车

    早上醒来,秦枫已经走了。

    安铁在枕头底下出手表,一看8点,另一只手还放在两腿之间。安铁早上手总是不自觉地放在那里。

    为此,秦枫已经嘀咕过好j次:“身边躺着一个美nv,居然总是自己的东西,你变啊?”

    “这不是命苦养成的习惯嘛,那么长的青春期就是靠这只手艰难度日的,又没有nv人碰,以后改好不?”安铁只得狡辩地道歉一下,但总是改不了。

    秦枫知道安铁大学里有一个nv朋友叫李小娜,大学一毕业,李小娜留在北京,安铁到了大连,两个人自然就分手了,秦枫问李小娜的床上功夫有没有她厉害,安铁总是一口咬定和李小娜只接过吻,绝对没有上过床。

    只有傻瓜才会给现在的nv朋友描述跟前nv友的上c细节。何况,说出来j乎没人相信,安铁和李小娜恋ai四年,还真就没有实质地将李小娜拿下。

    “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处男吧?看你在床上跟流氓似的!”秦枫追问。

    “只在我喝醉的时候被一个对我有好感的nv同学强*j过j次,我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真的,骗你是猪!”安铁说。

    “真的?你就是头猪!”秦枫半信半疑又醋意十足地说,“太便宜她了!”

    下面撑得厉害,半夜的那泡尿还憋在膀胱里。安铁到卫生间前,心里还是小心翼翼的,好象瞳瞳还在卫生间,其实,安铁知道这个时间瞳瞳早就上学去了。他把卫生间的门推开,头伸到里面看看,空空的,安铁觉得自己有些滑稽,像下了个决心似的,果断地两步跨进卫生间,狠狠地把膀胱放空了。

    到客厅打开电视,那个长着个饼子脸总是笑眯眯特自信似的央视nv主持人正在念各家媒的新闻,安铁到是挺喜欢这个nv人的聪明劲,时间一长也不觉得这个nv人丑,反而觉得这个nv的也蛮感的,甚至有时候安铁想,要是把她的职业装脱了,光溜溜地抱在怀里,让她给自己那里,把她满嘴的各地重要新闻全涂在自己身上,一定非常爽。

    安铁一手拿着遥控器,一边把pg从电视那儿挪到沙发上,一张纸从沙发扶手上飘到了地下。

    安铁捡起来一看,是瞳瞳的字迹:“叔叔,**蛋煎好了,在微波炉里,面包在橱柜里,秦姐姐早上5点走的”。

    瞳瞳看起来很平静,与平日没什么不同,真有她的!y光从窗外照进来,安铁感觉温暖而平静,他一边吃着早点,想起瞳瞳刚来的样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瞳瞳都来4年了,一晃都13岁了。都说nv大十八变,才j年,瞳瞳已经变成一个发育成熟的让人心动的nv孩,一个安静得像梦一样的少nv了。的确,瞳瞳闯进安铁的生活就像一个梦,就像安铁在生活中珍藏最深的一个梦。

    4年前,安铁去北京采访一个著名国学学者,其实,采访也不一定要去北京,仅是为了完成采访在网络上就可以,他跟主任说,还是面对面采访现场感强些,那时安铁刚到文艺部不久,文艺部刚上任的主任是一个有野心也有才华的家伙,35岁,一心想在40岁前做这家报社的总编,到目前为止这家党报历史上还没有先例。虽然在文艺部,但他经常强调,文艺部的稿子也不要都搞成传统的小说、散文之类副刊路子,文艺部的稿子也要有新闻,要强调现场感,那时候,文艺部不负责编文化新闻,文化新闻由专门的文教部负责。安铁和新主任比较投缘,他清了新主任的脾气,所以安铁一提这个专访应该有现场感,马上就得到了新主任的认同。

    刚到文艺部的安铁顺利地得到了一个出差的机会。他费这么大劲想去北京真正的原因是潜意识里想见到李小娜,尽管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一辈子也不要见到这个nv人。

    采访完学者,安铁给李小娜发了短信,告诉自己住的酒店房间号和电话。

    晚上7点钟李小娜来了。一句话没说,安铁就把李小娜按在床上使劲亲,差点把李小娜的舌头咬断,直到李小娜大声叫痛才停下来脱衣f。做完ai后,李小娜去洗澡,整个过程两人除了用“哦——啊——”这样的感叹词,j乎没说别的汉字。

    洗完澡,李小娜把安铁抱在怀里,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安铁,很久,终于说,“我们做情人吧!”

    安铁一直盯着李小娜不说话,李小娜等了5分钟,安铁还是不说话,李小娜开始穿衣f。

    李小娜走到门口的时候,安铁终于用一种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平静的声音说,“走好,多保重!”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安铁发现自己的嘴角发咸,他流泪了,这是安铁长这么大第二次流泪。安铁第一次流泪是在他十六岁写遗书的时候,那时侯他想自杀,安铁连那时为什么会有自杀的念头都忘了,只是清楚地记得,十六岁的安铁一边认真地写着遗书,一边静静地流泪,整整哭了三个小时。当然安铁没死成,哭完后,遗书也写好了,当他重新看那篇遗书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一篇写给青春的情书,然后他就把遗书悄悄撕碎了。

    在李小娜走后,安铁穿戴整齐,一向穿着随便的安铁出门前甚至让f务员把衣f拿去f务中心熨烫了一番,就像要出门参加一个隆重的婚礼。他去了三里屯的一家酒吧,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早上酒吧关门,他又找了一家咖啡厅继续喝酒,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安铁醉熏熏地拎着包就上了大连的火车,找到自己的铺位后,倒头就睡。

    这天晚上,他一直在做梦,他梦见自己睡在一列列车上,他不知道这列列车往哪里开,也不知道自己要向哪里去,列车员永远都是年轻漂亮穿着制f的姑娘,她们微笑着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她们就像来自未来,却在过去消失,他还梦到一个小nv孩儿坐在他身边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然后,安铁真的被一阵哭声吵醒。他使劲睁了睁眼睛,就看到对面的卧铺上坐着一个脏兮兮的小nv孩,她的哭声还有点特别,是那种很短的“啊”的一声,就马上压抑住,然后又忍不住“啊”的一声。

    这时候,nv列车员走过来,没有安铁梦里的制f姑娘漂亮,列车员狐疑地看着安铁和小nv孩,极不耐烦地说:“人都走*光了,赶快下车!”

    原来到站了,安铁拎起包,看了一眼小nv孩,就往外走。安铁有点恍惚,在火车上就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走路有点发飘。出了火车站,安铁站在路边拦出租车,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一辆空出租,倒是好j辆拉了客人的出租车停在他面前问他去哪里,安铁没搭理他们。

    这时,安铁隐约感觉后面有人,并且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他回头一看,看见一个穿着蓝se上衣、土hsek子的小nv孩胆怯地看着他,衣f上有明显的灰尘,脸上也是,一看就是在哪里蹭的。除了那些明显的灰尘,小nv孩的脸和衣f的其他部位倒很g净,脸上的灰尘还被眼泪冲出好j道印痕。在灰尘后面,还是能够看出小nv孩长得很清秀。这时安铁的脑子里首先浮现了一个词“乞丐”,仔细看了一下眼前的孩子,觉得还是与平时见过的小乞丐有些不同,他突然想到是火车上的那个nv孩子。

    这时候安铁仍然没有多想,他转过头去,准备再拦出租车。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叔叔,我饿——”,安铁再次转过身去,确定那个小nv孩是对他说话。

    “你父母呢——”安铁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你们走散了?”

    小nv孩不说话,只是眼睛看着脚尖一chou一chou地哭。

    “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就在安铁转身要走时,小nv孩轻声说,“我妈打我,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后来我碰到一个阿姨,她说带我去坐火车,到大连来玩,后来我看她不像好人,在火车上我就躲起来了,我两天没吃饭了。”

    小nv孩说完,看了安铁一眼,又低头,一chou一chou地哭。安铁觉得事情有点复杂了。

    第一部 第三章 咖啡厅的下午

    安铁将小nv孩领到火车站旁边一家小饭店,要了3个包子、6油条、2碗豆浆,三碟小菜。

    东西是现成的,上得很快。小nv孩饭菜刚上桌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本不理会安铁在问她话。安铁也只有跟着她先吃再说,他刚吃了一个包子和一油条,准备喝豆浆的时候,发现桌子上的东西全吃光了,小nv孩正在豆浆碗边。

    “吃饱了没?”安铁问。

    “恩!”小nv孩有点不好意思,安铁再给她要了一碗豆浆,说:“现在能说话不?”

    “恩”小nv孩仰着头,等安铁问话,安铁发现小nv孩的脸g净了许多,估计是她用袖子擦了擦,现在一看,小nv孩居然细pn,脸颊饱满,她对安铁居然感谢地笑了一下,看上去漂亮而可ai。

    “那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你家在哪里?谁把你带到大连来的?”安铁问。

    小nv孩再次低下头,低声说,“我叫瞳瞳,我妈老是打我,我一生气就跑出来了,后来我肚子饿了就跟一个阿姨去了她家,在她家住了一个月,她说带我到大连玩,今年9岁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怎么能随便跟人跑”,安铁马上想到了人贩子,安铁追问,“哪个阿姨叫什么姓什么?哪里人?你家在哪里?”

    “不知道,那个阿姨没说,我也没问,我家在贵州”,瞳瞳说。

    “贵州哪的?”

    “农村。”

    “什么地方?具点。”

    瞳瞳抬头看了看安铁,张开嘴又停下,过了一会,轻声说“不知道!”

    然后不管安铁怎么问他家的情况,她就说“不知道”。

    安铁有些急了,又问:“那你怎么和那个阿姨走散的?”

    “路上那个阿姨不断和人打手机,我看她不像好人,我就趁她上厕所的时候,跑到另一节车厢里的床下趴着,趴了一天多。”瞳瞳说,她说的床下就是卧铺下面。

    “衣f都弄脏了!”她居然还在乎衣f弄脏了。安铁觉得她可怜可气,又挺可ai。

    安铁收起严肃铐问的架势,对瞳瞳笑了一下,瞳瞳赶紧也对安铁笑了一下。

    “离家出走是不对的,随便跟人走更不对了,你妈妈得多着急啊!”

    “她不是我妈妈,她是我爸爸娶的第二个老婆,我妈早就死了!”她小脸一横,恨恨地说,说着把袖口往下拉了拉。安铁还是看到她的手腕上有很大的一块淤青。

    “这样吧,你敢不敢跟我回家,随便你,我今天累了,你可以在我那里住一晚上,明天我领你去派出所报案,找你的家人。”

    瞳瞳一听说报案,身哆嗦了一下,不做声,最后小声说:“叔叔是个好人,我一看见你就知道”。

    安铁笑了一下,“小滑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跟我走吧。”

    瞳瞳跟安铁这一走,就是4年,这4年,安铁再也没有和瞳瞳分开。

    在广电中心的咖啡厅,安铁透过嘴里吐出的烟雾看着秦枫。秦枫实在是个美人,这在电台非常少见,电视台看长相,大无脑的多,电台听声音,聪明的多,电台也的确是声音大都好听,而漂亮的少,电台无美nv,早已是媒圈的共识。但凡事有例外,秦枫就是一个例外。

    安铁暗自有些得意,他不动声se地盯着秦枫,不说话。

    秦枫也在盯着安铁,“死相,那么盯着人家g吗?”

    “美nv啊!”安铁感叹了一声,“看来我运气也不算坏,电台这么稀缺的动物居然让我给碰上了,值得祝贺一下,来,喝点茶,哦,你喝咖啡,那就咖啡香茗泡美nv,嘿嘿!”

    “死相,得便宜卖乖,哎,昨晚的事我正式向你道歉哈,我不该瞎吃醋,我知道你喜欢瞳瞳,就像一个父亲喜欢亲生nv儿一样,你没生气吧?”秦枫化尴尬为妩媚。

    这也是安铁喜欢秦枫的又一个优点,她总能在事情快卡壳的时候,轻松破局。这一手,尤其表现在她拉广告的本事上,她们台一年广告总收入才180多万,秦枫一个人就包揽了100万。她的节目即使在晚上12点这个狗屎时段,她也照样把这个节目办成这个城市最著名的节目,“秦枫夜话”前面10分钟的广告时段从来都是满满的,他们频道的总监一见她就亲热得不行,就跟见了亲娘似的。

    “接受道歉,下不为例!本来嘛,怎么能拿瞳瞳说事呢,她就跟我的nv儿一样,虽然本人还没有老婆,但也不防先有一个nv儿嘛,再说这样不是玷污我们的纯真ai情嘛!”安铁借题发挥了j句开始转移话题,“说点正事,最近我在琢磨一个选秀活动,以我们时尚周刊为主,你们台也做一个主办单位吧,回头把你们台长请出来吃个饭,碰碰这事,以我们报社和天道文化传播公司的名义请,你看行不?”

    “好事啊,没问题,你定个时间,回头我和大周打个招呼。”秦枫立即表示赞同,“赞助冠名的事有思路吗?要不要把电视台也一块拉上?”

    这是安铁欣赏秦枫的又一个优点,行动迅速周全,你只要给她笔墨,她立马就能给你画出蓝图,安铁说,“不用,电视台前不久不是搞了一个类似的活动吗,这个活动就不要他们参与了,到时候,给一些节目组的哥们邀请一下,替我们报报新闻和花絮什么的就行了”

    “嗯,是,让电视台参与多了他们就得提分钱的事了,他们总觉得自己多重要似的。”秦枫曾经想调到电视台去做主持,甚至在一个节目里试用了j次,因为一些原因还是回电台了,所以,秦枫谈到电视台总是没好气。

    安铁笑了。就在这时候,一个30岁左右长得有点像陆毅的男人走了过来,站在秦枫旁边,脸se有些郁。安铁觉得奇怪,盯着那人问,“有什么事吗?”

    “哦,忘了告诉你了,这位是我的一个客户,约好谈点事”这时,秦枫一回头,连忙站起来,有些慌张地说,“这位是天道文化传播公司的安总。”

    安铁一楞,他从不向人透露他和天道文化传播公司的关系,秦枫更是知道这一点,天道文化传播公司是他和一个朋友合开的一家不大的广告公司,由那个朋友日常打理,除非公司大事,他从不以公司董事长的身份出现。

    安铁有点不高兴,又不好发作,只得起身告辞。

    安铁开着车走在滨海路上,除了这条路的名字普通之外,这实在是一条美丽异常的路,这条路也是这个城市的一个旅游景点。安铁曾经想过一个策划,把这条路的名字改了,通过冠名的方式把路名拍卖,比如叫某某维纳斯大道或者某某ai情大道。滨海路,那个沿海城市没有一条滨海路啊,忒俗!安铁甚至写了一个策划方案,准备提j市政府,但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下来。

    安铁把车拐进滨海酒店,他约了刘大丽在这里见面。

    第一部 第四章 面朝大海

    安铁来到滨海酒店大堂的御风茶庄,刘大丽已经等在那里了。

    刘大丽是一家婴儿制品贸易公司的老总,30多岁,已经有些发福了,估计是经常去美容院,微胖的脸上放着光,像一大块覆盖着保鲜膜的豆腐。不过这不影响刘大丽的风s劲,她每笑一下总是要用兰花指勾一下耳朵边的头发,再斜着眼瞟你一下,似乎随时准备用她的魅力把你击倒在床。

    安铁心里郁闷,也没怎么和刘大丽客套,开门见山地说:“刘总,你的专访已经安排版面了,以专访的形式做的稿子,宣传效果会是多方面的,稿子从你给福利院的智障儿童捐营养粉切入,我认为,对你个人、公司和产品的宣传推广都还可以,稿子你看了吧,你看可不可以定稿?”

    “没的说,小安子,你办事我放心,文章写得很好,定下来发我就放心了。”刘大丽眉开眼笑,“以后有事尽管找你姐说,别客气啊!”

    说着刘大丽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安铁说:“小安子,这里是大姐的一点意思,给你和你们领导买点烟,别嫌少。”

    安铁不客气地接过卡,在刘大丽自觉风情万种的眼神下,感觉自己像个鸭子,他挤出笑说:“那就谢谢刘总了,你以后别叫我小安子好不,你也比我大不了j岁啊,你看上去还比我小呢,你一叫我小安子,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太监似的。”

    “哈哈哈!”刘大丽放肆地笑了起来,“太监不太监要试过才知道哦,开玩笑开玩笑,那以后叫你安弟弟得了,你以后也别叫我刘总了,要叫刘姐,或者g脆叫我大丽,你都29岁了,我也的确大不了你j岁,再说你还长得还那么成熟!”

    显然,刘大丽听了安铁的话非常受用。

    “好的,刘姐,你还是叫我安铁吧,安弟弟,我听着还是会想起安公公。”安铁说着,站了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刘姐。”。

    安铁走出滨海酒店大门,刘大丽还在背后喊:“别忘了常给你姐打电话啊!”

    安铁加快脚步,钻进车内,长吁了一口气,加大油门冲上滨海路。

    安铁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来到海边。他心里有些乱,想起瞳瞳的l与早餐,秦枫的聪明与风情,还有李小娜的ai情与背叛,6年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李小娜。

    李小娜就像他青春的和梦想中开放的一朵艳丽的桃花,在别人看来,那虽然是平凡的一朵桃花,安铁知道,对于他,对于青春,那是唯一的一季,就像他20岁的青春,这朵花不断地在他青春里开放,然后在h昏的雨水里飘零,她长开不败,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许多年来,每一次回首,他都看到她慢慢地开放,芬芳阵阵,然后,又慢慢凋零。记忆就像一座随时随地都能看到的诊所,而他必须进去打针,他必须接受这一针带来的兴奋、恐惧与疼痛。安铁想他也是病了,可走遍了所有的诊所,忍受了那么多的疼痛,也没有找到一种y治好他的病。

    6年过去了,安铁在两年的沉沦后,开始打起神面对自己。那次北京的采访,就像一个宿命,命中注定他会碰到瞳瞳。他经常审视瞳瞳,如同审视自己一样。每一次在审视瞳瞳和自己的关系的时候,他心里就会很痛,然后这种痛又像烟雾一样慢慢消散。这时候,他总会享受着瞳瞳为他做的晚餐,晚霞照红了窗外的天空,大海无边无际地蓝,房间里也被红se笼罩着,两张安静平和的脸,一只白猫蹲在窗台上,风轻轻吹过猫嘴边的白胡须。安铁总是在这时候发愣,然后被瞳瞳刷碗的声音惊醒。

    这些年,安铁j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4年的时间,安铁是这个城市知名的记者和广告策划人,拥有一间不大不小的公司。安铁仿佛一个机器人一样为一个神秘的主人工作,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但又不得不去做。在报社4年多,他换了三个部门,先在文艺部,然后调到经济部,最后调到广告部时尚周刊做策划,策划是报社内部分工,相当于时尚周刊主编的助手,对外还是编辑和记者。

    在人前,他从来都是强悍的和坚y的,只有在一个人时或者和瞳瞳在一起时,他才是柔软的。生活于他就像被人塞在脚下的一块薄冰,似乎随时可能沉陷。他一直租房子住,好像随时准备着离开,但又没地方可去。

    还有他与秦枫的ai情,他们一直没有公开关系,别人看出来了,他们不否认也不承认。两年来一直这样。秦枫太聪明,太有能量,一直安静不下来。他们都已经29岁了,却一直没有讨论过结婚,谁也不提,时间长了,老是不提这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安铁一直没搞清楚。看起来他们的感情一直不错,生活和谐刺激,生活方式时尚有趣。安铁突然觉得,必须找个机会跟秦枫谈一谈。等搞完这次选秀活动再谈吧。

    安铁觉得有些累,他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向停车的地方,路上他想起海子的那首简单而绝望的诗歌。这j年瞳瞳也在学着写诗歌,安铁那里有各种各样的诗集和诗歌杂志,j年里瞳瞳一直在看,安铁并不喜欢瞳瞳过多与诗歌接触,不希望她染上多愁善感的ao病,好在,瞳瞳一直是安静而纯真的,他突然发现瞳瞳学着写的不少诗歌他居然都记得,并且每次想起来,心里像他惧怕的打针一样痛,他想起瞳瞳前两天写的j句诗歌:

    此时,寂寞的、疲倦的

    把一p云从嘴里吐出来

    像吐出口中腐烂的棉絮

    天se暗了,月亮躲在水底

    我把身子在田野上解开

    照着你和我

    我拎着自己的脚

    g净的、赤l的脚

    踩在g燥的泥土上、c地上

    树的影子缩在脚印里

    风一吹,晃一晃

    像行走的静物,眨眼间

    走到前面,或者更远的地方

    等着我经过

    想着这样的诗歌,安铁已经不是一种痛,而是一种真实的恐惧,对纯真的恐惧。

    第一部 第五章 过客酒吧

    安铁到家的时候,瞳瞳已经把晚饭做好了。一个蒜苗炒,一个小炒,再加一个紫菜蛋花汤,都是安铁ai吃的。这些菜都很普通,关键是做菜的火候。安铁是南方人,ai吃的炒菜都是小火慢炒的那种。比如那个小炒,其实就是青椒炒五花,但是,火候不一样炒出来的完全是两种菜。这种小炒是湖南做法,须小火慢炒,青椒软,n不焦,油被慢火烤出来全部进入青椒里。这种做法跟安铁家乡的做法j乎一样,他平时本不讲究吃,在外面这么多年,他j乎觉得自己没有正经吃过饭,都喝酒了。在他的潜意识里,只有吃母亲做的饭菜那才叫真正的吃饭。

    有时候,喜欢一道菜就像谈恋ai一样,得靠缘分,靠碰。这个小炒就是碰到的。一次,安铁带瞳瞳去一家湖南菜馆吃饭,就点了这道菜,安铁一吃之下,就像孩子一样兴奋,太好吃了。瞳瞳笑眯眯地看着安铁,等f务员进来,她不动声se地问那个湖南f务员这道菜的做法,第二天,瞳瞳就把这道菜像模像样地做出来了。再过j天,瞳瞳做的小炒已经比那家湖南菜馆做的更合安铁的口味。

    安铁一进门,瞳瞳马上放下手中的作业,去盛饭。瞳瞳看起来脸se有点发红,但还算平静,似乎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安铁本来想就这事说点什么,但一看到瞳瞳没什么反应,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秦姐姐晚上来吗?”瞳瞳问,她看了安铁一眼,又低下头吃饭。

    安铁一楞,没明白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瞳瞳白皙的脸颊红了一p,从侧面看到她的眼睫ao一眨一眨的。瞳瞳虽然经常晚上在家也穿着宽大的校f,但还是能看出来瞳瞳正在发育的**一天比一天大,连校f都掩盖不住了。

    安铁心中一动,瞳瞳真的长大了。

    刚来的时候,瞳瞳才9岁,现在都13了,4年,这么快就过去了。

    4年前的那天,安铁从火车站把瞳瞳领回家,说了家里的地址,安铁在出租车上就睡着了。安铁太累了,直到瞳瞳把她推醒,他醒来看到身边还有一个小nv孩,一时有点发懵,想不起出租车上怎么还有这么个小nv孩。好一会儿他才记起来怎么回事。

    回家后,安铁对瞳瞳说,“你困不困,困了那里有客房,里面有床”

    瞳瞳小声说:“不困,我在火车上睡了一天多了。”

    安铁看了看瞳瞳,又说:“你去卫生间洗个澡,我先去睡一会,下午我带你到派出所报案。”

    简单告诉了一下瞳瞳如何开关洗澡的水笼头,安铁倒在床上就开始做梦,一会梦到一只老虎变成了一朵桃花,一会又梦到太y掉进了一口古井里,甚至梦到一座古老的村庄,在村庄前的空地上,母亲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织布。安铁还梦见一个美丽的nv尸,生动得跟睡着了一样,感觉这个nv尸就躺在他旁边,nv尸美丽动人的口突然冒出一只血淋淋的匕首,安铁告诉自己是在睡觉,告诉自己这是做梦。

    一个又一个梦魇纠缠着安铁。

    终于,一阵手机铃声把安铁从梦魇中叫醒,接起来一听是白飞飞。

    “这j天跑那去了?又被哪只狐狸勾到哪个洞去了?”白飞飞一副老婆样。

    “去北京采访了,忘了告诉你,你g吗呢现在?”安铁还没有完全清醒。

    “我说呢,原来是被李小娜勾到北京去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曹地府啊你,说话声音呜里呜噜的。”白飞飞还在那里罗嗦:“我闲着呗,正无聊呐,今天也没活可g。”

    白飞飞在一家影楼做摄影师,比安铁大3岁,那一年,白飞飞28,有时候装老,有时候装n,十分难对付。

    “我正在睡觉,回头再给你电话。”安铁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等安铁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5点,他睡了一整天,到客厅一看,瞳瞳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窗外发愣。夕y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照在瞳瞳身上,安铁发现,洗完澡后的瞳瞳完全换了一个人,p肤细n光滑,凝脂似的脸和脖子与她那身脏兮兮的衣f形成极大的反差。

    餐桌上饭菜已经做好了,居然是安铁ai吃的辣口味的菜。

    看见安铁出来,瞳瞳惊了似的往沙发里缩了缩,安铁看着餐桌问,“这是你做的?你还会用煤气啊?你家真在贵州?”

    瞳瞳点点头:“恩,在哪个阿姨家学会的。”

    安铁在餐桌前,想起瞳瞳4前刚来的样子,心里想,也许瞳瞳应该回家了,不管怎么样,应该和瞳瞳家联系上。

    安铁把思绪收回来,问瞳瞳,“作业写完了?”

    “嗯,写完了,刚才我还上网了,在你常看的诗歌论坛里看诗歌呢!”瞳瞳说。

    “以后少到那些地方去,那里的人都很复杂。”安铁说:“对了,你晚上没作业,一会吃完饭你收拾一下,换个衣f,我们出去逛逛。”

    “嗯,好。”吃完饭,瞳瞳转身就进了她的房间,好半天才出来。

    安铁一看瞳瞳还是那身校f,“怎么没换衣f啊,大半天都g什么了。”

    瞳瞳说,“我还是穿这个吧,这个穿在身上舒f。”

    安铁领着瞳瞳来到中山广场附近的过客酒吧,酒吧开在地下,由一间废仓库改装而成。装修风格看似随意,其实是酒吧老板李海军心设计的。李海军大学学的是艺术设计,不知为什么大学没读完就退了学,退学后这家伙在西藏呆了两年,从西藏回来后,李海军经营起了这间酒吧。

    酒吧到处挂满了唐卡,一些过去年代的日用品随处可见。最有意思的是,这里专门有一间很小的屋子,这间屋子墙上挂满了陈旧的ao主席像,点着的老油灯,屋子中间放着一个纺车,旁边还养着一头小白猪。

    瞳瞳一进酒吧显得很兴奋,看到在吧台里忙碌的李海军,甜甜地叫了一声“李叔叔。”。

    李海军看见瞳瞳眉开眼笑地说:“我们的小美人来了,小白想死你了。”

    小白就是那间屋子里养的小白猪,瞳瞳非常喜欢那只猪,猪的名字还是瞳瞳给起的。每次来,瞳瞳都不会老老实实地在桌子边坐着,总是围着那只猪转来转去。有时候把小猪牵出来,在酒吧里到处转,一个漂亮的小nv孩领着个小白猪成了这个酒吧特有的景象。

    安铁和李海军是最好的朋友,安铁刚到大连的时候就是李海军收留了他。那时,安铁从大学退学,在北京火车站不知道往哪里走的时候,看到火车站旁边的广告牌上有大连的大幅广告,于是买了一张火车票就到了大连,到大连后,还是不知道去哪里,于是上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找一间酒吧,于是安铁就到了过客酒吧。

    刚进酒吧大门,墙上的一张普通的白纸上写着j行字:“无论你在寂寞无人的山野/还是在古老静谧的村口/无论你在华灯初上的城市/还是在灯火阑珊的街头/我们都是这尘世的过客/如果你看到一个疲惫孤独的旅人/请你照顾一下他/并且通知我一声/他是我迷了路的兄弟”

    看着这普普通通的j行字,安铁差点哭出来。那天晚上,安铁醉得不省人事,睡在了酒吧。此后,他就与李海军成了朋友,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安铁吃住都在过客酒吧,直到他去报社上班。

    安铁在墙角的位置坐下,要了j瓶科罗娜,给瞳瞳要了瓶苏打水。安铁认为这种饮料十分难喝,但瞳瞳却很喜欢,瞳瞳让安铁尝了一口,刚喝到嘴里,安铁就吐了。

    不久,瞳瞳就坐不住了,又跑去看她的小猪。

    这时候,安铁一回头,发现白飞飞在前面不远的位置和一个长头发的男人一起。

    第一部 第六章 妖nv白飞飞

    隔着好j张桌子,白飞飞笑声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她的笑声清脆而尖锐,很容易在鼎沸的人声里传播。这丫头现在安静多了,笑得不那么放肆了,安铁放心了很多。

    李海军拎着一瓶百威走了过来,在安铁对面坐下:“大忙人,有日子没看见你了,g吗啊最近?”

    “还不是那些破事,想办法让企业掏钱呗,脑子都成糨糊了,昨天老马又开会骂人了,广告任务完不成,不去琢磨办报的原因,把责任全推到广告部头上,一个多小时,只听见他在大吼‘搞活动搞活动,动脑子动脑子’,这脑子还有个动啊,都动得神经错乱了。”

    安铁直抱怨:“一个人口不到300万的城市,电视5个频道,电台6个频道,省里还进一个频道,4份主流报纸,3分非主流报纸,还有那么多的直投杂志和网站。搞评选就一窝蜂搞,全评十大,光厨师就有好j家媒在评,年度十大厨师已经评出了好j十个,质量监督局和美食协会的人现在见到我们就头疼,走路都躲着我们,这人还有个活嘛。”

    李海军哈哈大笑:“防火、防盗、防记者,看来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还抱屈,那些被你们s扰的人不得自杀啊,不过,我相信你小子,忽悠人民的事情你最拿手。不说那些了,咱说点隐s,喝酒!”

    “最近没对哪个姑娘动心思?秦枫那么忙也看不住你”李海军拿着酒瓶仰头喝了口酒,一副天踏下来也不关他事的样子。

    “她要是有心看我就好了,天天乐此不疲地半夜和睡不着的人民聊天哪。”安铁还在抱怨。

    李海军看了看安铁:“你没事吧,好像情绪不太好啊?”

    “没事。有事情就好了还,日复一日,天天一样,一样乱套。”安铁说。

    “你不对啊,你看白飞飞,她一天到晚就什么事都没有,无论什么事都会轻松拿下,这不,又一个艺术家即将在白大侠的九白骨爪下献身,你看到她没有?她在那边,不去打个招呼啊?”李海军看了白飞飞的位置一眼,对着安铁暧昧地笑着。

    “看到了,一会她会过来的,就她那眼神这个酒吧一个苍蝇都逃不了”,说到白飞飞安铁终于开心地笑了。

    过了一会,白飞飞果然万种风情地走了过来了。32岁的白飞飞猛看上去最多也就23岁,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得很像章子怡,跟她约会的男人,第一句话都会说,“你太像章子怡了”。

    白飞飞对总说这话的男人非常反感,但她总是妩媚回答“我有章子怡那么老吗?”,白飞飞也不怕别人问自己的年龄,每次她总是据实回答,别人都不信,她也就故意把局搅浑,“真的!你不信啊?那你就不信好了!”

    白飞飞走到安铁身边,李海军赶紧笑着准备站起来:“白大侠来了,小的赶紧走。”

    “坐下。”白飞飞一把按住李海军:“是不是和安铁在说我坏话啊!”

    “谁敢啊,白大侠怎么让艺术家溜了,太便宜那厮了!”李海军继续跟白飞飞开玩笑。

    “被瞳瞳的猪吓跑了,艺术家都怕猪!同类相残啊。”白飞飞动人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安铁回头一看,瞳瞳果然牵着猪四处溜达。

    “气se不是很好啊?怎么了?”李海军借口走了,白飞飞盯着安铁问。

    “没事!刚才那长头发是谁啊?还不放过艺术家啊?”

    “一个画画的,自己有老婆,还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今天正好闲着,就和他一起来坐坐,算是照顾李海军生意。”白飞飞轻描淡写地说:“你公司怎么样现在?”

    “不怎么样,大强最近总跟我抱怨,说是报社每月的任务压得太高,时尚的j个行业广告主的广告投入一年比一年低。也是的,像婚纱影楼吧,你做这个你知道,以前这些婚纱影楼利润大,广告投入也多,现在影楼越来越多,利润薄了,他们现在都选择在人流集中的大商场,搞直接看到效果的现场宣传。f装这个行业吧,搞了那么多年还叫f装城,本地也没出j个大品牌,j个中不溜的,还觉得在自己的城市名声够大,一心想拓展外地市场,把广告费用都放到外地去和搞卖场促销去了。”

    大强是安铁的朋友,学的是f装设计,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广告公司g,后来和安铁一起g了这个天道文化传播公司。他们公司拿了安铁报社时尚这个行业的代理权,公司对外一直是大强出面,报社里谁也不知道这个公司和安铁有什么关系。正好,安铁还负责时尚周刊的策划,广告部下属的j个周刊,每个周刊覆盖一个行业,也算是公s兼顾了一把。因此,安铁平时和天道公司的密切联络谁也不会想到别的地方。

    “是吗?”白飞飞也显得忧心冲冲,好像比安铁还急:“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准备策划一个选秀活动,就叫‘l漫之都’形象小姐大赛,搞大一点。时尚周刊每周用一个整版刊登选手的照p,摄影、形象设计、f装、场景全部商业运做,这样每周就等于是一个小型活动,活动连续半年,半年里搞两次大型的现场初赛和复赛,最后总决赛。初赛、复赛和总决赛电视台和电台、网站全部现场直播。再利用短信和电话热线投票,中间开j次新闻发布会,每周各家媒找一些哥们轮番报道赛事花絮,这样时尚这个行业也大致全都可以带动起来,你觉得怎么样?”

    安铁有事情喜欢和白飞飞讨论,白飞飞是艺术大学摄影系毕业的,对广告这个行业不陌生,而且她和朋友合作的影楼正好和安铁要做的活动有关系,除了这个原因外,他可以和白飞飞讨论一个事情的所有细节,白飞飞总是兴趣盎然地听,从来没有不耐烦的时候,而秦枫就没有这份耐心,秦枫总是提纲撷领地抓出要领,比如她说,你这个活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总冠名赞助落实下来,其他就全好搞定。至于活动细节她就没有更多的兴趣和安铁讨论,一个是她相信安铁可以搞定这些事,另外她也很忙,她更喜欢回味她那些半夜的都市情感故事。

    白飞飞果然眼睛一亮,她拿起一杯酒,和安铁碰了一下,慢悠悠地说:“有点意思!太有点意思了。”

    白飞飞总是能让安铁心里亮堂起来,安铁一激动伸出手盖在白飞飞的左手上,高兴地说:“那就g!”

    白飞飞的脸突然红了,下意识缩了一下手,安铁又看到她的手腕上系着的红纱巾。

    安铁看着白飞飞,感觉很温暖,同时又觉得痛惜,他仿佛看到了那条红纱巾掩盖下的那道暗红se的伤疤,很多时候,安铁觉得那道伤疤就像是自己的,甚至有时候他觉得白飞飞就像是安铁自己,一个另外的安铁。

    “那么看着我g吗啊,对我还有点意思?走,我们换个地方喝酒,你哪个活动整得我有点兴奋了。”白飞飞提议。

    安铁犹豫了一下,白飞飞说:“怎么,怕我强*j你啊?”

    安铁说:“那,我先把瞳瞳送回去,她明天还上学呢。”

    第一部 第七章 我还是处男

    把瞳瞳送回家后,安铁和白飞飞来到一家川菜馆,要了一个小包间,11点了,人还是很多,大连人大都喜欢吃海鲜,还不喜欢吃辣的,一般饭店开的都要死不活的,奇怪的是还就川菜火,这两年川味饭店开一家火一家。

    川菜馆的装修风格大都比较古典而喜庆,辣乎乎的川菜一上,热气腾腾的,安铁和白飞飞都喜欢这气氛。安铁要了白飞飞最ai吃的水煮鱼、两个小菜和j瓶黑狮王,安铁也很喜欢川菜,只要是川菜他都ai吃。本来晚上已经吃过了,又在酒吧喝了些酒,感觉已经吃不动了,但麻辣生香的水煮鱼一上,两人的食yu马上又被勾了上来。

    “活动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趁上菜的功夫,白飞飞问。

    “这两天就写方案,然后跟刘芳沟通一下,周三的报社例会上我就把这个方案拿出来讨论,如果没问题,下周就开始运做!”刘芳是时尚周刊的主编,安铁的直接领导,其实报纸的版面策划和经营策略一直是安铁协助刘芳搞定,安铁的想法刘芳很少有不支持的,这一点安铁有把握。刘芳是个时尚美丽的少*f,比安铁大三岁,和白飞飞一样大,一年前刚生完孩子,形正在恢复中,平日关心形比关心报纸还多,所以也乐得安铁去张罗。

    “雷厉风行啊你,行,这样的活动我一定得参与啊,我g点什么好?”

    安铁看了看白飞飞,心里还是那种感觉,很温暖,同时又很复杂。仔细想起来,这些年,白飞飞一直默默地站在安铁身边,在安铁遇到困难时,白飞飞总是小心翼翼地悄然出现,安铁的很多难关都是她帮着渡过来的,而且总是试图做得很不经意,怕有伤安铁的自尊心。

    安铁一想,这个活动的宣传力度很大,平面媒搞这样的活动,形象设计和摄影都非常重要,让白飞飞他们影楼首先开始为这个选秀做形象设计和摄影,对他们影楼也是个宣传,白飞飞的影楼也是在发展中,宣传对他们很必要。想到这里,安铁突然想到,应该安排一个活动现场的记者手记,对形象设计和摄影做一些详细点的描述,这样会对白飞飞的影楼宣传力度会更大一些,以后再找别的商家拿钱参与的时候也就好说多了。

    安铁说:“那你们就帮我先做j期选手的形像设计和摄影,活动开始,这个很重要。”

    白飞飞很兴奋:“你脑子转的快啊!这个报社应该要收广告费吧?”

    安铁说,“我有收费的想法,但收费也得是以后,一谈钱就复杂了,开始的j期大家要看看这个活动会搞多大,宣传力度怎么样,活动要快点开始,头j期是谈不到钱的,你就帮个忙,当然不会收你们影楼的费用。只是,这个活动选手要在酒店啊,茶楼啊,风景区啊的,外景拍摄,会比较l费时间,不耽误你们生意吗?”

    “没问题,这应该是我们占了便宜啊!”白飞飞开心地说,突然,她眨眨眼,盯着安铁笑咪咪地说,“我一直就想占你便宜。”

    “有胆放手过来,”安铁拿起酒杯,诡异地笑着,“g!”

    这时,白飞飞突然安静下来,安铁吃了一惊,不知道那里刺激了白飞飞。

    “怎么了?”安铁小心翼翼地问。

    “那些日子真好。”白飞飞低垂着眼说。

    “哪些日子啊?你哪些日子不好啊,呵呵!”安铁故意岔开话题,他一直想白飞飞能开心一些,可他知道,白飞飞表面快乐而自由的生活里,一直有一尖锐的刺扎在她隐藏的伤口上。

    “你刚来大连的那些日子真好。”白飞飞自言自语地说,她有点醉了。

    对安铁来说,刚来大连的那会,对他是一场噩梦,是一场彻底的自我放逐。而白飞飞就是那个经常将他从噩梦中喊醒的人。

    在过客酒吧遇到李海军后,此后一年安铁一直吃住在过客酒吧。那时,李海军的酒吧也刚开始做不久,效益不是很好,下午3点开门,常常晚上12点以后就关门。李海军父母家都在本市,常常要回家,安铁正好可以帮着看酒吧。晚上人多的时候就帮f务员招呼一下客人。李海军要给安铁工资,安铁坚决不要,安铁说我也不是给你打工。我随时要出去找工作,一要你工资我就不自由了,你想做我的老板,门都没有,李海军也就没有坚持,只是在安铁缺钱的时候给安铁点钱,说是借,安铁那时候除了喝酒,就是给各种各样的报纸杂志写稿子,赚的稿费全部用来喝酒。

    1999年年4月。

    安铁来过客酒吧已经有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安铁j乎没有出过酒吧大门。一天凌晨12点后,李海军回家了,安铁拿着简装的黑狮啤酒,一边喝一边看着李小娜的照p。安铁在他的房间床底下总是备着一箱简装啤酒。照p上的李小娜扎着两个小辫子,13岁的样子,纯洁美丽,跟小花似的,可ai极了。安铁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保留着李小娜的这张照p,大学时照的李小娜的单人照,以及和安铁的合影照,他在来大连之前全部烧掉了。

    安铁一个人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在酒吧的那盏昏暗的红se灯光下,李小娜对安铁甜甜地笑着,醉眼朦胧的安铁也跟着笑,然后像怕别人发现似的,看看酒吧的四周,偌大的酒吧空无一人,巨大的黑暗笼罩着安铁置身的角落,暗红se的灯光就像一只冰冷的玻璃罩,将安铁照在里面。安铁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些日子,白天刚刚暖和一些,暖气就停了,晚上还是很冷,安铁怕l费李海军的电,把电暖气也关了,酒吧就更冷了,跟冬天一样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铁打了个喷嚏,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又盯着那张李小娜的照p看了一会,然后重新开了一瓶酒,一口气喝g,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走出酒吧,安铁深深吸了口气,真的是春天了,外面的空气比酒吧清新了许多,远处的一p雪糕纸p被风轻轻地刮着,在街角不停地翻动,一丝春天的气息暖洋洋地在他脸上吹着。

    安铁徒步在街上走着,越走越冷,4月深夜的春风让人发抖。

    安铁来到育场后面的一条街。安铁刚来大连的j天,就在酒吧听客人们说起过这条街的神秘,说穿了也没什么神秘的,就是野**一条街,白天这里只是一条很普通的街,但一到晚上,这里就像一个神秘的集市,很热闹。jnv和p客公然在街边讨价还价,声音还挺大。昏暗的路灯下,流莺飞舞,人影绰绰的,非常刺激。这里管jnv叫小姐,这条街的特点是小姐年纪大,价格便宜,看情况出价,50到200不等。偶尔也有年轻漂亮的,那得是奇遇。

    一到这条街上,安铁的心就开始跳了起来,死灰一搬的心被另外一种恐惧复活。

    “我真的要做一个p客吗?”安铁问自己。

    “我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p客?我为谁守节?”安铁回答自己。

    安铁一走上这条街,心就控制不住地跳,他开始东张西望,他看的不是有没有小姐,而是有没有警察,看看有没有穿制f的人。由于紧张,安铁压就没有注意别的,他努力压制自己平静下来,当他开始确认这里没有穿制f的出现时,他同时发现,这条街上本没人,一个人影都没有。

    安铁终于放下心来,同时又有点失望,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每天一个人坐在灯下,终于下定一个决心,他不想这个艰难的决心破产。

    安铁在这条街转了两圈,冻得直跺脚,也没有碰到一个人,正当安铁失望地准备回去时,突然就在街道一端的十字路口看到一个nv人,这个nv人径直朝安铁走来,安铁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他的内心充满期待,但同时又想逃跑。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站在那里盯着哪个朝他走来的nv人。

    这nv人看上去有40岁,1米67左右,身材已经发福,脸上的已经松弛,搽着厚厚的粉,他直接走到安铁面前,说:“大兄弟,看你在这里溜哒好j圈了,想找人玩玩啊?”

    安铁看着这个nv人,突然非常平静,他麻木地问:“多少钱?”

    nv人说:“看你年纪轻轻的,我也不跟你多要,就100,打车费你出,这么晚了,你今晚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去哪里?”安铁问。

    nv人笑了,“一看你就不是经常出来混,当然是去我那里,我一个人租的房,g净!”

    出租车载着安铁和那个nv人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非常狭窄的巷子里停下来。

    nv人把安铁领进靠路边的一个平房,进房门居然还有一个过道,过道两边有四个门,走到最里面的那间,nv人掏出钥匙说:“到了。”

    刚进屋,nv人就开始脱衣f,一边脱nv人一边说,“大兄弟,认识一下,我叫——”

    “我不想知道——”安铁打断她的话,心想就算说了也不是你的真名。

    “那也好,那你快脱衣f吧!”说完,nv人三下两下脱光衣f钻到被窝里,看安铁有些磨蹭,nv人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巨大的**,媚笑着说:“大兄弟,快点,天怪冷的,让姐我暖和缓和你。”

    安铁终于迅速脱光了衣f,死死盯着那个nv人,掀开被子就爬到nv人身上。

    这时候安铁心里开始汹涌澎湃,他感觉自己在制造一个仪式,一个重要的仪式。

    爬到这个nv人身上的时候,安铁眼睛里有雾,他使劲睁着眼睛,盯着这个nv人,他的pg在nv人的下身使劲地动着。

    “唉呀,大兄弟,这么心急啊。”nv人笑道:“没对准地方啊,来,我帮你一下,啊!进去了!”

    就在nv人“进去了”的话音刚落,安铁一泻如注。

    完后,安铁拿了一个脸盆来到卫生间,接了一盆一盆的凉水就往身上浇,浇了好一会,他开始蹲在那里呕吐。

    出来后,在nv人惊鄂的时候,安铁一边发抖一边穿衣f,穿好衣f后,他掏出一百块钱,nv人接过去,把钱对着灯光照了一会,收了起来。

    安铁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对着nv人笑着说,“我是处男,你信不?”

    就像听到一句十分好玩的笑话一样,nv人大笑起来:“大兄弟,要不要姐给你包红包啊,姐姐不是那么好骗的!”

    安铁没说话,转身快步走出过道,到外面,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第一部 第八章 我们都落入了俗套

    第二天,安铁睁开眼睛的时候,天se黑乎乎的,头痛得要命,眼p发沉。

    这时,李海军走了进来:“哥们,昨晚g吗去了?还不起来。”

    安铁迷迷糊糊地说:“天还没亮你怎么就来了?”

    李海军笑骂:“你有病吧,现在都j点啊,晚上6点了,你都睡一天了。”

    李海军一看安铁没出声,就用手推了推安铁,发现安铁身上滚烫,吃了一惊:“你不会真病了吧?”

    李海军叫f务员拿来温计,给安铁一量,惊叫了一声:“**!41度!”

    李海军赶紧和f务员手忙脚乱地把昏迷不醒的安铁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整整一个晚上安铁都在说胡话。安铁一会儿说:“小娜,我们不在北京了,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吧。”一会儿又在那笑,脸se驼红,嘴里喃喃自语:“我还是处男,嘿嘿,我不是处男了。”

    安铁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好像飘在云里,手腕上正在打点滴,李海军坐在床边,安铁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海军焦急地问:“哥们你怎么了?都昏迷一天一夜了。烧得那么厉害,刚刚烧才退了点。”

    安铁努力笑了一下:“没事,可能是着凉了。”然后,安铁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过了j个小时又开始发烧,如此反复发烧近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李海军专门派了一个f务员照顾安铁,自己也每天到医院来探望。

    一个星期后,烧彻底退了,安铁身一直很好,他只听他母亲说小时候的安铁经常生病,经常打针吃y,但安铁记事以来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点滴更是没有打过。安铁记得还跟人吹过牛,说自己从来都没有打过点滴,人家还告戒他,这话可不能说啊,这样说会很快应验的,这下,果然应验了。

    看看病房里的白se墙壁和白se床单,看见自己穿着蓝条纹病号f,安铁笑了。他觉得很古怪,就像自己置身在蓝天白云的天空下,轻松而有茫然。安铁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对这种感觉着迷,就像他看见大p的黑se和红se就会无端地激动一样。这些颜se如此单纯,单纯得很戏剧化。

    这真是一个让人着迷的地方,人们表情肃穆,内心丰富,情感单纯,太戏剧化了,戏剧化真是个单纯的东西,生活一点都不戏剧化,生活太复杂了。是谁说的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简直***放p。安铁临出医院门的时候居然还想了一大堆。

    晚上,李海军在一家川菜馆,请安铁吃饭,说是川菜开胃,也给安铁补补身。一个星期j乎没吃什么东西,安铁觉得饥肠辘辘的。

    安铁看着满桌的菜,端着酒杯站起来,严肃地说,“我们快点动手吃吧,我只说一句话,海军,谢谢你!”

    李海军也站了起来,很正式地说,“兄弟,啥也别说了,你没事就好。”

    “你别担心,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事了,病是身开出的一朵花,病出来身就好了,以后我就开花了。”

    “靠,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情作诗,你也够糠的,怎么一下子烧那么厉害啊,来喝酒!不能喝少喝点,我g了,你随意!”

    “没事,长这么大还没打过点滴,也算是破了处男身!哈哈!”安铁大笑起来,像变了一个人,“喝酒算什么,喝,今天不喝死,我们就不走!”

    “喝死了你怎么走?”

    “喝死了不用走,可以飞。”

    两个人开始一边胡扯一边喝酒,不久两个人就有点多了,一起使劲地夸nvf务员漂亮。

    李海军盯着f务员说:“你,过来,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

    “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长得非常漂亮吗,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长得漂亮的肯定心灵美,有人告诉过你吗?”李海军正儿八经地看着f务员说。

    “没人告诉我啊!”f务员脸红红的,笑咪咪地回答。

    “不对,她嘴长得最漂亮,知道美国那旮的萝卜次吗,就,就是那个大嘴美nv,嘴唇最漂亮,我就喜欢嘴唇。”

    “你们喝多了!”f务员经不住两人的海夸,兴奋地跑出了包间。

    “什么萝卜次啊,是次等的萝卜,这样的nv人s啊你知道不,s得厉害。”李海军说。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大嘴的nv人s,我就喜欢大嘴厚嘴唇,感,我喜欢!把f务员叫来,告诉她,我就喜欢她的大嘴!”

    “文盲,说你是文盲你就是文盲,没听说过,嘴大b大,b大肯定就s啊,文盲啊你!”李海军指着安铁说。

    “你才文盲呢,还有一句你没听说过吧,男人,拳头大鸟大,没听说过吧!嘿嘿!”

    “才j个月就毕业了,你是怎么退学的?”

    “为什么?为了ai情,为了一个叫李小娜的nv人,上大学第一天,我就趁送她来的父亲去给他买冰棍的工夫,我们就开始眉来眼去了,我们谈了四年,快毕业的时候,她为了留在北京,为了过好的生活,为了能开上车,兴冲冲地嫁给了一个50多岁收破烂发财的老头!念书有用什么?老子从今以后开始收破烂,做一个真正的凭劳动致富的人,我伟大吧!你呢,你是怎么退学的?也是为ai情?”

    “俗,你真是俗不可奈,还他妈为了ai情,大学里我喜欢的姑娘每个星期都陪我睡觉,也陪别人睡觉,后来我发现她陪所有给她钱的男人睡觉,只有我不给他钱,她还经常买香肠和我一起吃,我***一想起和她吃的香肠就觉得我在和陪她睡觉的那些男人**。”

    “向为ai情退学的傻b敬酒!”李海军站了起来,给安铁敬了个军礼。

    “向为ai情痛苦的傻b致敬!”安铁也站了起来,给李海军敬了个军礼。

    两个人敬完礼,颓然地坐下,李海军趴在桌子上开始呕吐,安铁仰着椅子,脚放在桌子上,用放在膝盖上的手点着李海军说:“亲ai的,我们,我们俗不可耐,我们的,故,故事都落入了俗套,他,,***无可奈何地入了俗套,一点创新都没有。”

    “还,还喝不?还能不能喝了?”安铁还要折腾。

    “喝,怎么不能喝了?来,我们划拳。来,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啊飞啊……”,李海军抬起头,喊起了酒令。

    “还小蜜蜂,我们是那臭不可闻的苍蝇,我们就是傻b,来,喊傻b令,开,开始,谁傻b啊?我傻b!谁傻b啊?你傻b!”安铁大声嚷了起来,然后,顿了一下说:“你是不是不会这个酒令啊,我教你哈,就是我们一起出剪刀石头布,口令改成‘谁傻b啊?’,语气必须是问句,问得越狠越好,然后,如果我输了,你就必须指着我说‘你傻b!’我也必须指着自己说‘我傻b!’,反之,你输了的话,也这样喊,不能喊错了,喊错了就喝酒。”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一起大喊:“谁傻b啊?你傻b!谁傻b啊?我傻b!”

    中山区鲁迅路上,两个人使劲骂了自己一晚上傻b。

    第一部 第九章 我不是处nv

    春天是一场粉红se的病,各se男nv都带着病菌兴奋莫名地等待发生化学反应。

    安铁的春天是从那个老jnv身上开始b起的。

    一切都会改变,无论你心甘情愿还是恐惧游移,春天都是你必经的路口,成为你进入命运的契机,不知不觉你就会身陷其中。

    安铁病后情大变,开朗和成熟了很多,这让李海军很放心。尤其是,安铁更加积极地在酒吧里帮着f务员招揽客人,但李海军很快就发现,安铁只对单身的nv客人热情f务,他总是恰倒好处地陪着单身的nv客人聊天,甚至把这些nv人的生日都一一记录在案,很快,还有j个陌生的nv孩子在酒吧打听安铁,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安铁的人常来这里。f务员一律都说不知道。

    安铁提前跟f务员打过招呼,如果有人问起我,一律说不知道,在大连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李海军经常追问安铁怎么招来这么多nv人,安铁就说,对你有没有坏处?李海军说当然没有坏处了,安铁就说,那就别问,你要是总追问,这些人就会消失。

    李海军也就不多问,他只是有些好奇,安铁除了写稿子,就是上网,再就是在酒吧里和nv客人瞎泡。也没见他怎么去外面玩。

    说白了,也没什么神秘的,这些nv孩子都是安铁从网上聊天室里泡过来的,安铁的生活除了酒吧又开辟了一个空间,那就是聊天室。聊天室里泡妞,酒吧里喝酒再泡妞,李海军看安铁在酒吧里的表现,乐呵呵地说,你都成神仙了,悠着点哈。

    这天晚上8点左右,安铁帮着f务员招呼了一会客人,独自一人无聊地坐在一个角落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感的nv孩,那个nv孩告诉安铁她叫慕容春水,“消瘦的慕容春水”,她还补充了一句。这nv孩p肤很好,身高一米六八左右,安铁估计她能有130多斤,很丰满,安铁喜欢丰满的nv人,脸蛋也很漂亮。“要是抱在怀里,乎乎的肯定贼他妈舒f。”安铁咽了口口水,心想。

    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慕容春水告诉安铁今晚还来。

    “怎么还不来呢?”安铁坐在那里东张西望。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长得像章子怡的20出头的nv孩子坐在他前面的一张桌子上。

    酒吧出现这么漂亮的nv孩j率不多,那nv孩最扎眼的不是她长得漂亮,而是她那身小排扣前襟大花的中式f装,红底白花的九分k子,黑sep鞋的细带子一直缠到脚踝上,衬得她既纤细又白皙,骨子里一种说不出的风流妩媚扑面而来。尤其扎眼的,是她左手腕上缠着一条鲜红的丝巾,无端的增加了她j分神秘。

    安铁的心莫名奇妙地动了一下,他把头伸得跟长颈鹿似的盯着这nv孩上下打量,甚至把头歪到桌子底下去看nv孩的脚。显然nv孩也注意到了安铁这副德行,她冷冷地看了安铁的方向一眼。

    “!她好像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墙,妈的,装啥啊!”安铁马上对这个nv孩子没有什么好印象,李小娜也很漂亮,现在安铁对装纯的漂亮nv人全部仇视,只是那nv孩的那身衣f实在让安铁很动心,一看到那衣f的布料,他就想到小时候母亲的花床单,很少有nv孩敢穿这样的衣f,这衣f给安铁的感觉太好,那实在是一道温暖的风景。这身好衣f怎么会穿在她的身上呢,还那么瘦,像个什么似的,安铁在心里没来由地排斥着。

    就在这个时候,那nv孩子拿起酒杯对着安铁妩媚地笑了,她做了个手势,“g!”

    安铁一时没反应过来,拿着酒杯傻傻地楞在那里。

    突然,那nv孩子朝安铁这里走过来,径直在安铁对面坐下,对安铁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然后,小脸一板,“是不是看我啊?这么看人很不礼貌,知道不?”

    “你的衣f实在,实在很好看,我喜欢。”,安铁被她搞得晕了头,只得实话实说。

    “你是说,人不好看,靠衣f出位?”nv孩说着,站起了就走了,走了j步还回头对安铁笑了一下。

    安铁像个木偶一样,被她弄傻了,半天才在心里骂了一句:“,菜园门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安铁想过去,说j句话气气她,现在的nv孩自我感觉也太好了,说不定就是一个被男人骗了还替人数钱的傻b。正准备动身的时候,安铁突然发现,nv孩对面那个刚才还空着的位子现在正闪闪放光,仔细一看,一个光头大个子男人正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你说剃光头就剃光头吧,还弄得锃亮,嫌酒吧灯不亮似的。

    “妈的,一对活宝,你们就整吧。”安铁心里恨恨地想,“对了,慕容春水怎么还不来啊?”

    安铁一会看着酒吧的门,一会留意着那nv孩的动静。实际上安铁也不得不注意nv孩那里,她在那里一直就没有断过声音,一会笑一会骂的,那笑声清脆而尖锐,离老远都能听见,别说安铁就坐在她的邻桌。那骂声也娇滴滴的,真他妈荡。安铁心里嘀咕着。

    就在这时,一双手搭在安铁的脑门上:“怎么了,打谁的主意哪?”慕容春水来了。

    安铁马上眉开眼笑起来,却装作生气的样子:“怎么才来啊,等你老半天了!”

    “真的是等我啊?我不信!”慕容春水怀疑但期待地说。

    “骗你是王八!”安铁说。

    “你应该说‘骗你我是王八’,想骗我上当,没门!”慕容春水很得意,就像一个老师终于抓到了学生作弊一样。

    “一个单纯的傻妞,还是在字词里打转的阶段。”安铁在心里给慕容春水下结论。

    “你在想什么?”慕容春水问。

    “没什么,我在想你真是一个又纯洁又漂亮的姑娘。”安铁口是心非地说道。

    “真是这么想的?”慕容春水又问。

    “你是不是又要我发誓啊?”安铁有些烦躁,但还是把语气装得很温和。

    慕容春水挺了挺,饱满的部放着如火的热情,感动地望着安铁,忧郁地说,“你真好,要是我男朋友像你一样惦记我就好了,他一天到晚总有事儿。”

    安铁一听这话更加烦躁,起身说,“我去招呼客人,你先玩着,今晚约朋友了吗?”

    “约了个同学,一会来。”慕容春水心无城府地回答。

    安铁路过那nv孩身边时候,看见她伸出手正在那个光头,她正低声对光头说,“你真可ai,是不是想骗我上c啊?”

    “!不会是小姐吧?”安铁更加烦躁,他在酒吧转了一圈,没啥新鲜的,就无聊地兜回自己的小屋,打开电脑,进到一个聊天室,找了半天那个聊了好j天快聊到关键阶段的“深海水妖”,却怎么也找不到,于是,他见到nv的模样的网名就搭一句“看到你的名字就有些心动,能认识一下吗?”

    在网上晃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一个人理他,安铁十分郁闷,从床下出简装啤酒,直往喉咙里倒。喝了好j瓶,晕晕忽忽地就靠在床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海军进来推醒安铁,“哥们,你机会来了,外面有一个美nv,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呐,12点多了,人都走*光了,就她一个人在那里,撵都撵不走。”

    安铁一下来了神:“走,去看看!”

    到外面一看,安铁的酒一下子醒了不少,正是哪个搞得安铁一晚上都不舒f的nv孩,她正在那里大声嚷嚷:“给我倒酒!我要喝酒!”

    安铁心中一喜:“叫你牛,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安铁走过去,笑咪咪地说:“小姑娘,怎么,喝多啦,不能喝别逞能啊?”

    “你,你,你们俩都给我过来,陪我喝酒,本姑娘请你们喝。谁说我不能喝?嘻嘻”

    笑起来还真的挺好看的,安铁不像刚才那么烦她了,喝点酒还挺可ai,安铁心里有了变化。

    “你要是还能喝,我请你。”安铁不怀好意地说。

    这时,李海军也凑了过来:“哪能让美nv请啊,今晚让诗人请。”说着就去吧台拿了j瓶百威。

    “他是老板,他肥,宰他,你那光头男朋友哪儿去了?”安铁诡秘地笑。

    “狗p男朋友,一个装着搞艺术的混子,被我撵走了,还搞艺术,我还搞他呢,妈的,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跟我满嘴的波伏娃、萨特,想泡我不直接说,还他妈波伏娃,他以为他是萨特啊,变!谁是***狗屎诗人,是你?”nv孩指着李海军,拿了一瓶百威就往嘴里倒,嘴里骂骂咧咧的。

    安铁越来越觉得这个nv孩有点意思了。

    李海军一看碰到一猛nv,赶紧低声对安铁说,“兄弟,悠着点,赶紧想办法将这菩萨请走,我要回家了。”说完他找个借口就走了。

    李海军走后,安铁也有点醉了,他坐在nv孩对面,“小姑娘,挺拽啊你,那个人高马大的光头你都给撵走了?”

    nv孩斜着眼看了看安铁,“撵走算便宜他,再不走我能揍他你信不?你刚才叫我什么?小姑娘?你多大啊?”

    “23”安铁回答。

    “哈,我26,小崽子,叫我姐姐,快叫!”nv孩显得天真起来。

    安铁怎么也不相信她有26岁,看上去她最多也就20岁的样子,安铁并不关心这个,他今晚莫名其妙地郁闷,他一直觉得这个nv孩穿那种他喜欢的风格很不谐调,具什么情绪他也说不清楚,仿佛他一直热ai和坚持的东西被破坏了,这个世界真是让人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你刚才说什么?喜欢我穿的衣f,你是说我人长得不好看?”

    “醉得这么厉害,真难为她还能记得这句话。”安铁心想,他老实地承认,“刚才没仔细看你,你的衣f太吸引我了。”

    “那你仔细看看我!”,nv孩仰起头来,致的脸上一p绯红,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安铁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满身媚h的美nv,安铁身上越来越燥热。

    安铁低头叹了口气:“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美nv,非常漂亮!”

    “算你眼睛没瞎,哈哈,来,g!”nv孩拿起酒又往嘴里倒,她已经很醉了。

    “你那么看着我g吗?是不是想跟我上c?你也写诗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写诗的更是狗屎,狗屎知道吗?”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小手握着拳头使劲地敲着桌子。

    正在安铁手足无措的时候,她一把扯掉手腕上的纱巾,尽管酒吧灯光昏暗,她手腕上的那道暗红se的伤疤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看看,看到没有,这个伤疤就是那个写诗的狗屎留给我的,他一直骗我他没结婚,一直说多么ai我,当我发现他结婚后,跑去找他,求他离婚,他居然在他老婆面前说不认识我,说我是个疯子,呵,妈的,我居然还为了那个写诗歌的狗屎自杀!”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低下头,一chou一chou地说:“可是,我真的ai他,真的ai他!你说,你们这些写诗歌的怎么这么狗屎!”她居然气愤地对着安铁质问。

    “我叫安铁,别你们你们的!”安铁一听到这事就来气,没好气地说,同时,那伤疤就像一刺,深深地扎在安铁的心里,安铁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了,说,“穿好衣f,我送你回家!”

    半夜醒来,安铁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儿。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一个赤l的nv孩躺在身边,眼睛正瞪着天花板,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

    安铁一下子坐起身,跳下床,猛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在这时,他还发现床上有一滩血迹,安铁顿时就慌了,脱口而出“你,你不会是处*nv吧?”

    “你别害怕,我不是处*nv。”nv孩的眼睛还没有离开天花板,“你走吧!”

    安铁迅速穿好衣f,只听身后的nv孩说:“我叫白飞飞。”

    安铁犹豫了一下,拉开门,逃也似的奔下楼去。

    第一部 第十章 未成年s扰

    想想j年前的荒唐,安铁觉得生活就是一场恶梦,而只有面对瞳瞳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世界上还有那么一抹纯净。白飞飞是个灵,自由的灵,她可以为一个男人去死,却不会被一个男人束缚,在安铁心目中白飞飞也是圣洁的。

    与白飞飞在川菜馆分手后的第二天,安铁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雾蒙蒙的,安铁感觉自己像躺在云里一样,有一种失重感。生活像一个迷,想找到一个出口是多么不容易。!这比喻太俗气了,安铁有点好笑。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无论将来怎样,你都得活着,而且要活得像个人一样。

    正在安铁穿衣f时,隐约听到瞳瞳的房间传来细细的哭声。

    安铁打开瞳瞳的房门,看见瞳瞳缩在被子里哭:“瞳瞳,怎么了?”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又把头缩进被子,紧紧拽着被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声都有些嘶哑了。

    “瞳瞳?是不是在学校谁欺负你了?快跟叔叔说!”安铁心里有些发慌了,他知道瞳瞳不会得罪别人,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欺负她。

    瞳瞳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一把抱住安铁的脖子:“叔叔,我,快死了,我不想离开你。”说完,她又哇地哭出声来。

    安铁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小丫头怎么了?发烧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把手放在瞳瞳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没感觉温度很高:“瞳瞳,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我,我流了好多血,一直不停。”瞳瞳掀开被子,她的床单上、睡衣上都是血迹,像小朵小朵的梅花。

    安铁先是一楞,接着笑了起来:“别哭了,别哭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是你长大的标志。”同时,他在心里大骂中国教育,连来月经孩子都不知道,中国教育太真他妈失败。

    “丫头,你是不是上生理卫生课没认真听啊,这个是nv孩子都会发生的生理状况,别怕啊,我下楼去给你买卫生巾去。”

    “我们有生理卫生的书,可是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没讲,我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书上说的那种。”瞳瞳红着脸,把被子悄悄拉了一下,试图把床上的血迹盖上。

    正当安铁在超市里给瞳瞳选卫生巾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秦枫。

    “秦大小姐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请教呢?你们nv人通常都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啊?”安铁以前从没想过一个大男人要给nv人买这种东西,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自己,想到这里不禁在心里狠狠地说了句“!”

    从手机里传来秦枫异常微弱的声音:“安铁,你快点过来,我要崩溃了,呜呜……”

    安铁顿时觉得秦枫遇到麻烦了,否则依她的格不会这么低落,秦枫是那种偏于nv强人的类型,但比那些nv强人情商高,她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什么时候软什么时候y。

    “等我,我马上过去,你在家吧?”

    “恩,快点过来,呜……”

    安铁匆匆从超市赶回家,j代瞳瞳从网上搜一下生理卫生的相关内容,随后赶去看秦枫。

    秦枫把门打开就一头扎进安铁怀里,这让安铁的大男人主义又一次满足了一小下,nv人啊,没有男人还是不行地,尤其自己这种男人,简直就是正义和ai的化身嘛,想到这儿,安铁严重鄙视了自己一次。

    “怎么了?亲ai的,不哭不哭,你的金刚就在你身边啊。”安铁故意逗着秦枫,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秦枫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儿,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安铁,终于破涕为笑了:“这是什么时候啊,还开玩笑,猪头,就你还是金刚?呸!”

    “好好好,我今天就是猪头了,快说!究竟怎么了?”

    秦枫刚灿烂起来的俏脸忽地一沉,把安铁拉到电脑前:“我被一个男人s扰,好长时间了,原来我以为是热心听众无事献献殷勤,可渐渐发现这个人越来越过分!你先看下这些邮件,我再找下他寄过来的东西给你看。”

    安铁点开秦枫的邮件,发现一个叫suny的人的邮件j乎要把秦枫的邮箱塞满了,逐一看着,越看越来气,邮箱里全是一些极端变的求ai信,直至还有像“我要把那里放在你的j花里和你漂亮的眼睛里”一类的话,你妈,还眼睛里,还挺有创意,老子都没想过。安铁真想把这个龌龊的杂碎揪出来千刀万剐。“妈的,这个人你知道是谁吗?有没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否则他怎么对你的情况这么了解?”

    秦枫又抱过来一个纸箱子,安铁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见箱子里,感内k、避y套、器具等等,都可以开用品商店了,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变。

    “妈的,这孙子!我他妈不把他揪出来我就不姓安!”

    秦枫又哭了起来,安铁揽过她的肩膀,柔声安着:“有我呢,别怕,等抓到他老子阉了他!”

    “刚刚打电话你说什么来着?买卫生巾?怎么回事?”秦枫的头脑还真是清醒,这时候还记得那事,安铁暗道可怕,马上陪着笑脸:“没什么,是瞳瞳的初c来了,自己又不懂,都吓哭了。我原本还打算要你教她一下呢。”

    “切!还真是称职的叔叔啊,连这种事情都是你第一个知道。我就纳了闷了,你怎么还不找她的家人把她送回去,难道你有什么企图吗?”秦枫刻薄地数落起安铁来。

    “秦枫你什么意思?你存心找茬是不是?”安铁语气很不好,心底却微微有点发虚,或许秦枫说的话说中了他的痛处,安铁突然觉得对于给瞳瞳找家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我说的有错吗?我告诉你安铁,那个丫头绝对没你想的那么单纯,我估计她是想赖着你。现在的小丫头都鬼着呢。”说着,秦枫攀上安铁的肩膀,把感的嘴唇凑了上来,“亲ai的,你也要为我们考虑一下啊,你现在养着个身份不明的小丫头,别人会怎么看我、看你啊?”

    安铁冷眼横了一下秦枫,把她一把推开,“秦枫,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只是个孩子!”说完,安铁头也不回地走了,把门狠狠地摔了一下。

    秦枫走到门口,又把门狠踢了一下,对着安铁的背影:“安铁,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晚上安铁跟一个客户吃完饭已经很晚了,他开着车在高速路上毫无目的地兜着,想着秦枫说的话,想着瞳瞳,心想也是,瞳瞳已经长大了,一个半大不小小姑娘一直与自己住在一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可是他真要把瞳瞳从自己的身边送走吗?想到这里,安铁心里极不是滋味,瞳瞳在自己的心中不但是nv儿,更是,还是梦里纯洁的天使,他无法想象,家里要是没有瞳瞳他还要回去g吗。

    扭开车上的调频,正好赶上秦枫的节目,“亲ai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秦枫夜话,您永远的知己,每一天,每一个寂寞的夜晚……”

    安铁听着秦枫的声音,对上午对秦枫的态度有些后悔,想想也不能全怪秦枫,况且她又受到了那个变男人的刺激,于是,安铁打算等秦枫的节目播完之后去电台找她。

    安铁的车子停在电台楼下的一个电话亭旁边,看见一个学生在里面打电话,心里想准是傻小子给小情人打电话,现在的孩子啊,对于情情aiai的比学什么都快,想着点起一烟,耳边还是秦枫那非常磁的声音,这时安铁突然想到在床上秦枫的j床声,比这种假假的声音要消魂的多,不禁傻兮兮地笑了,客观地说,秦枫还真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就在安铁心猿意马的当口,突然听到秦枫的节目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话很是猥琐,而且公然挑逗起秦枫来了,不一会儿这条线就被导播掐了,只听秦枫声音有些发颤,但还是继续着节目。凭直觉安铁觉得这个人就是那个s扰秦枫的男人。安铁打开车门,打算上楼从导播手里去拿刚刚那个人的电话号,就在这时这时电话亭里的男孩动作有些怪异,用手抚摩着自己的下,一副陶醉的样子,安铁瞟了他一眼:“!现在的中学生还真他妈开放,肯定是与小情人在电话暧昧得不行了。”

    安铁从导播那里拿到电话号后,隔着玻璃看了一眼秦枫,并用手势示意在楼下等她。秦枫对安铁妩媚一笑,传出来的声音也有温度多了。

    安铁走下楼正想打那个电话,突然被刚才电话亭里的男孩撞了一下,男孩看起来很老实,一直说着对不起,安铁也没太在意,心里琢磨着,“小子,爽糊涂了吧!”无意中看了一眼那男孩的校徽,“**中学”。

    看着那小子的背影,安铁叹了一口气,这他妈什么世道啊!随即拨通了刚要来的号,“嘟……嘟……嘟……”安铁猛地发现这个号是他身旁这个电话亭里的公用电话。

    安铁马上意识到,刚刚那个中学生极有可能是那个s扰者,旋即,安铁朝着中学生离去的方向驱车追了上去。

    秦枫下了节目就匆匆地走出电台大楼,可是没看到安铁的影子,气得直跺脚,心里把安铁骂了个臭够,正打算回家,电话突然响了,只听安铁气喘吁吁地说:“在电台楼下等我,那个变我抓到了!”

    秦枫暗自诧异,怎么这么快就抓到了?这安铁不会是冤枉了别人吧,除了诧异之外,秦枫突然间觉得挺失落的,至于失落从何而来,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过了一会儿,安铁的车子就开回来了,秦枫注意到副驾驶有一个脸se苍白的男孩。

    “安铁,什么情况啊?这个孩子是谁?”

    安铁把那个中学生一把从副驾驶座上拎出来:“!什么男孩!整个一个小se狼,你问问他就知道了。臭小子,赶紧说实话,否则我逮你去派出所和你学校,在媒上暴光!”

    那个中学生双腿一直在发抖,说话都带着哭腔:“求求你们,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让我妈知道,她有心脏病,会气死的!”

    秦枫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怎么也不愿相信他就是s扰了自己大半年的人,奇怪的是她心里没有多大怒意,反倒有j分快感。当她与这个自称“suny”的中学生j谈了一会后,觉得这个孩子肯定遇到了青春期的心理问题,脑子里灵光一闪,想通过这个孩子案例做期节目,类似心理访谈之类的。

    由于秦枫不打算追究,安铁也不好说什么,秦枫说得也对,要是把这个孩子送到派出所和学校,这个孩子也就毁了。

    把秦枫送到家门口,安铁原本打算回去,看看瞳瞳怎么样了,也想与瞳瞳谈谈给她找父母的事情,可是秦枫今晚出奇地兴奋,生拉y拽把安铁拉进了房间,抱着安铁滚在床上,j下就把安铁撩拨的姓什么都快忘了。

    第一部1-10在线阅读  cuiziuan/shu/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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