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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4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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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伊缘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巍姚不知道杨禕珏到底在激动什麽,但还是回答了,“如果是他的原名的话,我听岩拓讲过,应该是叫岩奕吧。”
听了他的话,杨禕珏完全没了力气,无力地摔坐在地上,有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身躯忍不住颤栗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你明明说,他已经死了的,你明明说过”
巍姚听不懂她的意思,也不明白她为什麽会这样,但当岩拓进来之後,巍姚才知道她的那j句话是在对岩拓说。
“是死了。”岩拓依旧是那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你认为他活著吗”说著指了指床上的伊缘,“这样子活著也真的算是活著的吗”
杨禕珏说不出话来,只能捂著嘴流泪。
“他小的时候,总是喊著找妈妈,可我从哪里找个妈妈给他呢所以我就跟他说,你妈妈不要你了,因为你是个累赘,因为你本来就不该活著。”岩拓在杨禕珏面前蹲了下来,看著她的眼睛,像是在嘲笑,“我告诉他,他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替他妈妈赎罪,我要他活得比所有人痛苦,我要他成为一个没有妈妈,却还被爸爸教成奴的玩具。我要他记住,他的这一生会这麽痛苦,全部都是因为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我要他恨,恨他爸爸,恨他妈妈,恨所有伤害他的人。但是,他只能恨,就算恨,他也得乖乖听话,就算恨,他也得在我面前乖乖张开双腿,这些全部都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你看看,多好的妈妈呀,这个妈妈,在看到他跟她的另一个儿子搞在一起,就用了这世界上最狠毒的话,一个由母亲嘴里绝对说不出的话狠狠地刺伤了他。然後这个妈妈还不自知地以为这些全部都是为了他的孩子,真是可笑的妈妈。”
“你这混蛋”杨禕珏哭叫著,完全不顾形象地跟岩拓扭打在一起,“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你怎麽能这麽对奕儿你怎麽能这麽对他”
岩拓轻易地制住了她,冷笑著,“你还真傻,还以为我会帮你度过危机,可是我这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杨禕珏颤声道:“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为什麽”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话,岩拓笑出声来,“要不是我把巍姚的公司弄垮,奕儿他会为了保住巍姚而来求我吗他会为了巍姚任我欺辱吗而你这笨儿子还以为奕儿背叛了他,竟然把他弄成这副样子。说实话,看到你们一个一个这麽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真是很痛快啊。”
一直在一旁的巍姚听到真相之後,才知道原来这些全是岩拓的谋,原来伊缘并没有背叛他,他这麽做全部都是为了他,可他竟然一想到这些,巍姚心里就很疼很疼,顾不了许多,就冲了上去,一拳头朝岩拓砸去。
岩拓当然不会在任他打,抓住巍姚的拳头,反而翻身把他压在地上,死命地揍,在被揍了j拳以後,巍姚也用力翻过身。
看著他们俩这麽翻来翻去,杨禕珏也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在一旁g著急。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等他们注意到他时,他手里的匕首已经刺进了岩拓的後脑勺。
有温热的浸s了双手,但伊缘却完全没有感觉,麻木了般将刀chou出又刺入。
最早反应过来的是巍姚,他推开趴在他身上已经停止呼吸的岩拓,也不顾伊缘还拿著匕首,抱住了伊缘。
匕首刺进身,那样的疼痛让巍姚皱紧了眉,但还是抱紧了伊缘,嘴里不停说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缘。”
同样是温热的,但从巍姚身流出来的却是那麽灼人,伊缘像触了电一样,急忙放开了匕首,微微将巍姚推开一点点。看著不停流著血的伤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听到声响的护士进来时,却看到这个一个场景,当即就尖叫著跑了出去。
後来又来了很多人,医生,警察还有一些别的什麽人,他们带走了伊缘,巍姚想阻止,却因为匕首刺入身而没有力气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伊缘被带走,眼睁睁地看他哭得那麽伤心。
巍姚很快就被送进了急救室,而岩拓的尸也被抬了出去,不知被带到了哪里。
杨禕珏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好j十岁,安静地坐在急救室外。
之後发生了什麽事都记不清了,好像有警察来盘问过,好像有医生过来看过,但是她却像失魂了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就连巍姚被推出急救室她也没什麽反应,而是一直在那喃喃自语,“都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
她的记忆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年少的时代,那时候,没有很多的钱,但是却有很多很多的欢声笑语。
奕儿,她的儿子,从一出生开始,就是那麽漂亮,那麽美好的人。
他总是伸出小手,脸上带著孩子惯有的笑,声气地喊著“妈妈”。
他总能够让所有人都快乐起来,即使那时生活极度困窘,但似乎只要看到他,总觉得什麽都可以熬过去。
她曾经是那麽喜ai这个孩子,这个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孩子。
她曾经以为他们会永远这样子下去,直到白发苍苍,这个孩子还可以笑著喊她一声“妈妈”。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破碎了。
只因她的失误使得她当时所在的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而这一大笔钱自然而然该由她来还。
但原本就只有这麽一点微薄工资的她怎麽付得起对那时的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的金额
然後她遇到了巍姚的父亲,那个愿意替她还清债务的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离开岩拓,改嫁给他。
她知道的,那个富家子弟并非是真正ai上了她,只是看中了她的才能,并相信她能将他的公司经营得更好。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她做到了,比他做得更好,并在他去世之後,继承了这个公司。
这本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但她心里却时时刻刻想著那个孩子,夜夜不能入眠 。
最後岩拓告诉她,那孩子死了,她伤心yu绝,却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以为岩拓还是当年的岩拓,还是那个绝不会欺骗她的温柔的大男孩。
只是,最後的真相却是那样离奇,那是无论她怎麽想,都想不到的真相。
而她竟然用了那麽恶毒的语言侮辱那个孩子,那个曾经她以为可以陪伴一生的孩子。
她是那样後悔,如果当初,如果当初,并没有选择那样的方式,如果当初,她留在那孩子身边,那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有这麽悲惨的人生
、第三十二章
伊缘被塞进警车里,一直被带到警局,这一路上,他一直盯著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停地颤抖著。
面对警察的审问,他也什麽都不说,一直都看著自己的双手,即使上面的血已经被清理g净了。
对於他的不配合,审问的警察都火了,揪起他的领子,就给了他一拳,狠狠地说:“老子问你什麽,你都给老子乖乖回答,别以为什麽不回答就会没事了。”
伊缘被打得半边脸都肿了,撅起嘴,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警察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一下子就有些慌了,连忙用手捂住伊缘的嘴巴,警告著,“不许哭了”
因为嘴被捂著,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声,眼泪还是不停掉下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在场的警察都忍不住揪心,把那个欺负伊缘的警察揪开,个个都像小孩子一样哄他,直到一个警察拿出一颗原本要送给三岁nv儿的糖,伊缘才破涕为笑。
并没有接过来,而是跪在地上,头探过去,伸出舌头那颗糖。
豔红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糖表面著,还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看得在场的警察都看呆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手上还拿著糖的警察已经忍不住,将糖收了回来,反将食指放进他嘴里,原以为伊缘会像对待糖一样对待他的食指,但事实却是,伊缘不开心地皱著眉,用力地咬住他的食指。
那个警察疼得叫出声来,另外j个则是在一边幸灾乐祸。
咬了一口之後,伊缘似乎也知道闯了祸,连忙爬到角落里躲了起来,一副警惕的样子。
他这样子逗笑了在场的警察,但也给他们带来了疑h。
“这个人好像脑子有问题。”其中一个警察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像是。”另一个警察接到话茬,“那应该找医生来给他看一下吗”
“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杀了人也不用付法律责任,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呆在这里了,而是直接被带到疯人院去了。”刚开始审问的那个警察说:“这麽可ai的孩子,你们舍得让他走”
“可不让医生来的话,就会被处死刑。”那个手指被咬的警察说:“到时候这孩子还是会离开我们。”
“有一个办法。”审问的警察说:“就跟我们之上所做的一样,找一个替罪羊。”
审问室里,四个穿著警f的警察讨论著该如何执行计划,得到这个让他们心动的孩子。
脸上传来一阵痒痒的触感,巍姚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伊缘趴在床上,一看到巍姚醒了,伊缘高兴地叫了一声,凑过去了巍姚的脸。
“缘”巍姚有些不敢相信,连忙从床上起来,却忘了自己还有伤,这个动作就扯动了伤口,立刻疼地皱紧了眉。
伊缘立即发出小动物般低低的“呜呜”声,凑过去了他紧皱的眉,似乎在说著,他很心疼。
巍姚虽然很喜欢伊缘这麽对他,却很奇怪,为什麽他都不开口说话,而且他整个人都感觉很奇怪。
巍姚怜惜地抱紧他,正想询问,却发现他的身越来越透明,巍姚一慌,想要将他抱得更紧,但於事无补,伊缘的身还是越来越透明,到最後,消失不见。
“缘”巍姚尖叫著从床上起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麦乐保,本没有伊缘的影子。
是梦吗
巍姚微微喘著气,这真是一个很真实的梦,真实到不像是梦。
麦乐保见巍姚突然起来,夸张地拍了拍口,“哎呀,阿姚,你说你醒就醒,g嘛这麽吓我一跳”
巍姚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抓住麦乐保的领子,“缘在哪里”
虽然早料到巍姚一醒来就会问伊缘的下落,但眼中还是忍不住一阵黯然,该怎麽回答他难道该告诉他,伊缘已经在三天前被枪决了这样的事实,要怎麽说出口。
见麦乐保不说话,又联系到那一个梦,巍姚的心就更悬了,语气也非常紧张,“他到底怎麽样了”
“他没事,还在牢里呆著呢。”麦乐保最终还是决定瞒著他,至少得瞒到他伤势痊愈才能让他知道,於是故作轻松地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
听到伊缘没事,巍姚心里就一松,但立刻又紧张起来,“不行,缘一个人在那里,肯定很害怕,我得接他回来。”只是刚想起来,就牵扯口的伤口,立刻疼得重新坐回到床上。
“你看看,你这样子,要怎麽去接伊缘要伊缘看到你这样,还不心疼得哭出来啊。”麦乐保说著在他身後放了个枕头,让巍姚靠在枕头上,然後继续喋喋不休,“再说了,伊缘可是杀了人,你以为警察会这麽乖乖放了他,难不成你还要去劫狱如果是这样,那麽恭喜你,你们可以一起去另一个世界了。”
“你这狗嘴里怎麽吐不出象牙”巍姚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如果任由伊缘在那里,他也不放心。
麦乐保当然知道他的顾虑,也只能不断地安抚他,“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不然我随便抓j只狗就能发财了。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跟警局的人说好了,他们不会亏待伊缘的,你就养好你的伤吧,早点养好,早点可以去看他。”
巍姚虽然放心不下伊缘,但也觉得麦乐保说得不错,就把背後的枕头拿掉,重新躺了下去,“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真是怎麽都没有伊缘的用处大,麦乐保在心里叹了口气,真不知道等巍姚知道真相後会怎麽样。但是现在也管不了那麽多,麦乐保又叮嘱了j句,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杨禕珏坐在那里,把门带上,做到杨禕珏旁边的位子,“阿姨,你放心吧,阿姚相信我说的话了,现在就等他恢复了。”
“谢谢你,小保,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麽跟阿姚说。”杨禕珏说著用手捂住眼睛,但眼泪还是从指缝中流出,“我那苦命的孩子,才刚得到阿姚的谅解,却”之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阿姨,请节哀顺便,再这麽下去,恐怕您的身会垮啊。”麦乐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到杨禕珏面前,这j天,她已经流了太多的泪,一直在自责,後悔。再多的过错,也已经得到了惩罚。
杨禕珏接过纸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著泪。
、第三十三章
小小的公寓内,难得地来了那麽多人,四个大男人把整个玄关都占满了,最沈不住气的阿杰忍不住抱怨,“这什麽破地方这麽小连人都站不了。”
主人的脾气还是不错的,也不跟他计较,引著他们往卧室走,嘴里还碎碎念,“我这小屋平时也没人会来,一个人住也没有觉得小。”
卧室的门打开,看著里面的一切,所有人都忘了抱怨,过了很久阿俊才拍了拍主人的肩膀,“做得不错啊,阿健,把什麽都准备好了。”
被叫做阿健的人挠了挠脑袋,满脸的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麽,只是闲著没事,做些准备等你们来而已。”
“得,夸你就接受吧,这麽谦虚一下反而显得做作。”阿峰走进卧室,口气里却有些不情愿,“要不是我们三个家里都有个母老虎,也用不著把这美人放你这,老让你占便宜。”
“好了好了,现在也别讨论这个了。”阿俊怕气氛就弄僵,就拍了拍其余两个好兄弟的肩,推著他们一起走进卧室,“现在该想的是该怎麽品尝这道美食。”
毫无疑问,这四个就是那日审问室里的警察,至於他们所说的美食,指的自然就是伊缘。
他们都走到床边,看著床上的美味,都忍不住心神荡漾。
伊缘虽然是在床上,但身却没有触碰到床面,而是用绳子绑著垂在床上,两只腿被拉开,甚至快成一条直线,因此下方的s密处毫无阻碍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前的小红豆被白se的沙拉酱覆盖,上方分别放了一块土司,身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蜂蜜,还点缀著一颗颗se的花生。
b起的花里了一巧克力,有小半截露在外头。肚子高高地隆起,一看就知道里面被灌了什麽东西,但因为尿道被巧克力堵住,而无法出来,小玩具嘴里又被塞了口球,无法叫出声来,因此就只能时不时发出一些压抑的呜咽声。
而最最重要的j中挤满了油,有微微的红se显露出来,这让他们好奇这里面到底塞了什麽。
“不过这也太甜了吧。”阿杰忍不住说:“我怕会甜得连这孩子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怎麽会呢”阿峰已经忍不住在伊缘身上了一口, “这孩子可比这些油,蜂蜜都甜得多呢。”
“你太狡猾了,阿峰,怎麽能自己先品尝呢”
其余的人看阿峰尝了甜头,就都忍不住,争先恐後地伊缘的身。
身上那些滑腻的触感让伊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让他感到深深的厌恶,所有被弄的地方都让他觉得恶心,恨不得将被过的p肤整块撕掉。
心里也隐隐痛著,他想不通是为什麽,就是疼,疼得眼泪从眼眶中溢出。
“怎麽哭了”阿俊凑到他面前,温柔地掉他流出的泪,可这样的温柔只让伊缘觉得恶心,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要g什麽,但是身知道,他讨厌这样,他讨厌这些人碰他。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躲过了他的舌头,阿俊也不怒,将注意力从他脸上转开,看著那著巧克力的花,就忍不住顺著身了。
“呜”即使再讨厌,但敏感的身还是因此尝到了快感,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想要躲开这种感觉。
但这四个恶魔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看他脸上浮起的红晕,就知道他动情了,阿杰和阿峰分别移到伊缘的前,一口将上面的花生卷进嘴里,细细嚼著,然後才俯下身,继续品尝放在伊缘红豆上的土司。
土司上沾著沙拉酱,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美味让他们俩发狂,将土司啃掉之後,就分别叼住一边的红豆啃咬品尝著。
而阿俊继续玩弄著充血的花,时轻时重地弄著,甚至用牙齿咬住露在外头的巧克力,往外拉出一点,又缓缓推入,在拉出时,就有一些被带了出来,从顶端顺著身往下流,阿俊不愿放过这美味,伸出舌头,将流下的全部进肚里,还意犹未尽地了嘴唇,“红酒配上身的香味,真是难得一尝的美味。”
阿杰和阿峰听了,都放开了被他们玩弄到渗著血的红豆,转到漂亮的花,抢著喝从顶端溢出的酒。阿杰甚至直接就把整巧克力都chou了出来,里面的酒就从顶端了出来,阿杰立刻含住花,将出的红酒吞下肚。
冲出身,那样的刺激让伊缘想尖叫,却叫不出来,眼中染上了疯狂。
阿峰和阿俊看到阿杰想要自己独吞美味,一把把他扯开,争夺著那些,结果谁也没吃到,酒混合著从伊缘出的都到了正在品尝伊缘後的阿健的身上。
虽然他们很想喝从伊缘身出的东西,却也不想阿健的身,所以只能一脸不舍地看著阿健身上的流到地上。
而阿健本不管这些,继续吃著伊缘後里的东西,三人这才注意到,阿健竟然趁他们不注意占了最大的便宜,连忙把他扯开,才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吃得差不多了,还没吃完的就是埋得最深的,本就吃不到的。
“你太狡猾了,阿健,明明就一直都占有著他,还把最好吃的东西给抢光了。”阿杰很生气,看著伊缘微微张著,沾满了唾和肠的後,就再也不想忍耐,把自己早已忍到涨痛的yu望捅进了那迷人的後,嘴上还说著,“得罚你今天不能再碰他。”
阿健当然不f,但阿杰的资格怎麽都比他老,要是把他惹怒了,那也没什麽好处,只能乖乖退到一边。
阿俊和阿峰也只能继续弄著伊缘的身,等待著他们的机会。
伊缘的身里面又热又s,每一次进入,里面的n就会将他绞紧。阿杰爽得大叫,不停摆动腰部,把自己的yu望一次一次更加深入那美妙的身。
其余三人都看得心痒难耐,特别是阿健,看著阿杰这麽爽的样子,就忍不住怨恨起来,心里产生一种要将他除之而後快的情绪。
作家的话:
新设了一个专栏,叫诱h杀机,就是征文比赛的,大家要帮我去支持一下哦
、第三十四章
似乎越是急切地想度过一段时间,就越是缓慢,在医院的每一秒,巍姚都觉得像是有一个世纪一样长。
一想到心ai的人正在独自承受著那些苦痛,巍姚就恨不得立刻好起来,把他救出来。
在这样一天天的等待之下,巍姚的伤终於痊愈了,当医生说允许他出院时,他都忍不住想要亲这可ai的医生一口,终於能见到心ai之人的狂喜心情让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麽可ai。
只是在他要去警局的时候,麦乐保阻止了他,虽然极度想把这件事瞒下去,却也知道是怎麽都瞒不了了。
所以还是把真相告诉了他。
巍姚不信,不顾任何人劝阻地赶到了警局,但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
当麦乐保赶到警局时,就看到巍姚坐在门外,静静地坐著,却想失了魂魄,很想过去劝他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过去,即使过去,也不知道还用什麽话来安他,就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站著,陪著他。
最早开口的还是巍姚,他看著地面,但眼神却分散开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是我害了他。”
看到巍姚这个样子,麦乐保心里一疼,他跟巍姚认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副样子,连忙说:“错的不是你,应该是我,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他送给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接下去要说的话,却被巍姚打断了,“不是这样的,一直都没来得及道谢,谢谢你把他带到我身边,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虽然中途有误会,有心痛,但是,却是我这一辈子里过得最快乐,最有意义的日子。而且,如果不是你,可能他会一直被岩拓折磨,一直那麽痛苦,一直都没法像个人一样那麽活著。”
麦乐保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怎麽说,他当然知道巍姚有多麽感谢,伊缘能走进他的生命,也知道,他此时有多麽愧疚,多麽遗憾。
所以似乎除了倾听,没有了别的选择。
巍姚依旧自顾自说著,“你知不知道,当岩拓说,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时,我有多麽後悔吗一想到我曾经那样羞辱过他,我曾经那样伤害过他,我就很後悔很後悔。如果说岩拓是折磨他身的恶魔,那我就是摧毁他灵魂的混蛋,真正伤害他的人是我,真正让他痛苦的人也是我,这一切,全部都是我造成的。”
麦乐保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搂住他的肩,想要多少给他一点的安。
就因为靠近才发现,巍姚眼底早已积蓄了太多的泪,也正因为触碰才感觉到,巍姚的身不断地颤抖著,却是怎麽也停不下来。
“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如果我出院了,要怎麽补偿他,要怎麽祈求他的原谅,要怎麽抚平他的痛。在无法见到他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有很认真很认真地想过这些问题,也有想过任何一种可能,我甚至有想过,只要我把他接出来,我们就可以一直很快乐很快乐地生活下去,一直到我们都老了,变成两个老头,还能够继续幸福著。但是,这一切,永远都只能是如果了,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现实。”说著这些话的时候,承载不了的泪水终於从眼眶滑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碎成好j块,只要认真听的话,甚至能听到落在地面破碎时的声音,就像心碎的声音,清脆又好听,悦耳却绝望。
就是在这样的自责中,巍姚最终没有力气支撑,昏睡过去,麦乐保把他抱了起来,把他送回家。
在回家的途中,他看到一个人拖著什麽东西扔进了河里,也不是刻意的,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然後扬长而去。
把巍姚安置好,吩咐了一些保姆好好照顾他,就匆匆离开了,开著车,又再次进了警局。
只在警局呆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报案了,说是在偶然间,看到河上漂过来一个麻袋,还想说谁这麽没素质,把垃圾扔河里,就捞上来看了一下,却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具尸。
死者是同为警察的阿杰,致命伤是口入的匕首,除此以外,就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毕竟,是警察的话,就会有很多歹徒怨恨著,任何人都有作案的可能。
就在凶手沾沾自喜时,唯一的目击者找上门去,只把拍到的照p放到他面前,又小小的威胁了一下,阿健就乖乖地说出了一切。
原本也只是想询问一下伊缘死时的状况,却没想到这只是一场计谋。
自从从昏迷中醒来後,就再也不睡觉,也不吃饭,把家里的人都赶光了,说只想静一静,於是静了j天之後,巍姚就变得极度颓废,下巴上满是参差不齐的青se胡渣,眼睛下方挂了两个黑眼圈,就连身上的衣f都是随意地套著。
明明说了不让人靠近,却依旧有门铃响起,巍姚用枕头把整个头蒙住,但那铃声却不知疲劳地响著,还不断往他耳朵里钻。
最终巍姚是认输了,拖著极度疲劳的身子下去开了门,门口却一个人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巍姚不爽地想要砸上门,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阻止了。
他看到了,在门口放著一个长长的箱子,再次打开门,巍姚走到箱子面前蹲下,伸出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轻轻触著箱子,最终将它抱了起来,抱进了屋子。
箱子很重,很重很重,因为他有预感,全世界都在里面。所以巍姚并没有觉得累,把箱子放在地上,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
箱子里蜷缩著一个赤l的少年,似乎正在熟睡,膛微微起伏,有浅浅的鼾声传出,浓密微卷的睫ao乖乖地伏在脸上。
匀称的身材,滑腻的肌肤,以及白皙的肤se,嵌在整个箱子里,像是道任人品尝的美食。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的,最美的风景,而且并将是永远维持下去的风景。
巍姚的手已经忍不住伸了过去,触著那滑腻的肌肤,熟悉的感觉让巍姚热泪盈眶。
最终,少年睁开了眼,带著迷蒙的眼神,将全世界都唤醒。
“缘。”巍姚的声音颤抖著,“欢迎回来。”
、番外:满满的都是
巍姚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感觉再次揪住了他的心。
是梦吗
因为太想缘,才以为他回来了
心情再次沈重起来,闭上眼睛,不想看,也不想听。
这时却有一声猫叫传来,巍姚用枕头裹住脑袋,真是烦人的声音。不过,巍姚突然甩掉枕头,坐了起来,他家有养猫吗
怀著疑h从床上起来,走下阶梯,才刚进入客厅,就看到伊缘趴在地上,巍姚心里一喜,忙跑过去抱住他,不是梦,不是梦,缘真的回来了。
感觉到巍姚的怀抱,伊缘乖乖地靠近,却依旧看著前方,发出警惕的猫叫声。
巍姚有些疑h,看了看伊缘正前方的东西,就发现原来是一只玩具猫,这下了然了,原来伊缘是看到这只猫,误以为它会跟他抢主人,所以才会像只炸ao的猫。
不过,为什麽会学猫叫呢难道是看到猫,就误以为自己也是猫
但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伊缘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巍姚看了他一眼,就看到他嘟著嘴,一副吃醋了的样子。
巍姚哭笑不得,原来伊缘是看他一直看著玩具猫看,以为他很喜欢玩具猫,所以才会生气吧。
不过,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吧,既然这麽想当猫,就变成猫好了。
巍姚想起卧室的衣柜里有一套他替伊缘准备的衣f,却一直没用得上,於是,就故意放开伊缘,转抱住玩具猫。
伊缘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叫声。
巍姚看到伊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不忍,却还是不肯放弃这个游戏,“想要主人宠ai你吗”
伊缘竟然听懂了,连忙点了点头。
巍姚装作不是很在意他的样子,轻轻抚著玩具猫,“那就把卧室衣柜里的那个盒子去拿来。”
伊缘看著巍姚一直在抚著玩具猫,心里就很不开心,如果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因为在想著这个,就自动忽略掉了巍姚说的话。
巍姚抱起玩具猫,站了起来,“既然你不肯听话,那主人就只能好好宠ai猫猫了。”
伊缘突得睁大眼睛,二话不说,连忙爬上楼去,不久就爬下来,嘴上叼著箱子具说,是箱子上的蝴蝶结,用嘴应该是叼不住箱子的爬到巍姚面前,然後把箱子放在地上,看著巍姚的眼中满是期待。
看到这样的眼睛,巍姚很想冲过去把他吃抹g净,但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里面的衣f拿出来穿上。”
伊缘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巍姚的意思。
巍姚又把命令重复了一遍。
但伊缘却是迅速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合作,巍姚有些疑h,问他也不回答,就继续抱著玩具猫,“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跟猫猫去玩了。”说著作势要走,余光却从未离开他一分。
看巍姚要走,伊缘就一副被抛弃的样子,大张的眼睛里滑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哽咽地发出声音,“不要生气玩具不能穿衣f”
看到他这副样子,巍姚怎麽还忍心,转过身来,蹲下来抱住伊缘,“乖,主人不生气,但是缘,穿衣f有时可以变得更感,会让主人更加喜欢的。”
伊缘睁著大大的眼睛,想著巍姚的话,眼泪总算是止住了,从巍姚怀里出来,乖顺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的布料实在有够少,说它是一件衣f还真看得起它,不过是一对黑se的猫耳朵,一猫尾巴,哪是什麽衣f啊
但伊缘还是乖乖地把猫耳朵戴上了,接下来的猫尾巴就有些邪恶了,尾巴的部是一大的按摩,虽然跟正常人的尺寸相比稍微小了一些。
伊缘看著按摩,微微羞红了脸,但还是乖乖地戴了上去,甚至是将身子转了过去,抬高部,放在巍姚面前,在他的注视下,用手将两边的瓣分开,然後将尾巴的部放入嘴中,将它s了之後,抵在娇羞的j上。
感觉到压迫,j就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闪著水光的尾巴以及羞涩收缩著的j,都让巍姚忘记了呼吸,那麽美的场景,能将所有的耐心都磨光。
但伊缘却不像巍姚这麽急切,而是缓缓将尾巴塞进j,微微眯著眼,感受著身一点一点被撑开的快感,喉咙里也不自觉地发出轻轻地呻y。
看著娇媚的j一点一点被撑开,黑se的尾巴渐渐深入内,巍姚就有些忍不住,抓住尾巴,猛地往里一送,将部的按摩本入内。
“啊”带著颤抖的尖叫,表明著他正尝受著怎样的刺激,身失了力气,软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充满了水雾,闪著迷离的光。
巍姚按下了位於尾巴上的按钮,部的按摩就在内快速震动起来,带动著每一神经,在大脑p层形成刺激。
被内的按摩得没有力气,就只能趴在地上,高高地抬著部,不断地尖叫。
巍姚用手指勾起伊缘的下巴,看著那双迷惘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舒f吗小猫。”
伊缘被快感折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呻y著,巍姚有些不满,将手伸下去关掉了按摩的震动。
突然停止的震动,即使内依旧著大的按摩,却依旧从身深处传出空虚感,伊缘不满地扭了扭部,想要身里的按摩运动起来。
但扭动部只能解决些许的s痒,本无法驱赶那些空虚。
伊缘抓住巍姚的手,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瘪著张嘴,满脸委屈的样子,“主主人要”
“想要才不要。”巍姚故意欺负他,“谁让你不回答主人的问题的,现在主人生气了。”
听巍姚说他生气了,伊缘就急了,用力摇晃著巍姚的手,虽然他真的有很努力用力地摇了,但那力道还是小的可以。
“主人错了不要不要生气”
“主人错了”巍姚故意理解错他的意思,作势想要甩掉他的手,“那就找没有错的主人去好了。”
“不”伊缘眼中闪现出恐慌,连忙解释,“是玩具错不是主人不要生”
看伊缘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巍姚哪里还舍得欺负他啊。勾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堵住了他那张努力解释的小嘴,狠狠地索吻了一番,吻得他昏昏沈沈了,才放开他。
那个吻,将火烧得更旺了,伊缘觉得下身的空虚都快把他折磨死了,不断地摇著部,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巍姚,嘴里还发出“呜呜”声。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猫。
巍姚也不忍心再折磨他,就吩咐道,“用嘴f侍主人,主人舒f了,也会让你舒f。”
伊缘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用手解巍姚的睡袍,明明是很好解的结,却因为过於慌张,解了老半天都没解开,伊缘急得两眼都发红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巍姚就止不住笑了,自己解开了浴袍,没有了阻挡的器完全展示在伊缘面前,看著眼前巨大的,冒著热气的东西,伊缘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还试探地伸出红豔的舌头了灼热的器。
属於男人的味道将伊缘迷h,他感觉喉咙一g,很想喝点什麽东西,就著迷地含住眼前的东西。
器将腮帮子塞得gg的,却还有半没有吃进去,伊缘努力想往里吃,却怎麽也做不到,就只能用小手抚露在外面的部分。
伊缘不知道,他这样努力想吞食的动作,给巍姚带来了怎样的快感,巍姚舒f地全身都紧绷起来,微微地眯起眼睛享受,看在伊缘这麽听话的份上,就将按摩的开关再次开启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伊缘忍不住想尖叫,却被巍姚的器堵住了嘴,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因为太专著於身下的快感,而忘了伺候巍姚,这让巍姚不满,他将十指入伊缘发间,摆动部,不断往伊缘喉咙深处顶。
伊缘被顶地头脑发昏,下身也被地不断流水,而自己的器却被巍姚抓住,没有他的同意,不准释放。
多重刺激以及无法发泄的yu望让伊缘无法承受,就在他以为再也撑不下去是,感觉到巍姚的器微微退出一点,然後便是一gg灼热的进自己嘴里,与此同时,束缚在自己yu望上的手也松开了,伊缘感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也跟著到达了高c。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c上,因此就没来得及吞下嘴里的,当巍姚把自己chou出他嘴里,那些浊白的就顺著伊缘的嘴角流下,流到地上。
看著这一幕,巍姚才刚释放过的yu望又再次y了起来,“小妖。”巍姚低声骂了一句,绕到他身後,拔掉他身里的尾巴,看著还在微微chou搐的j,也不等他适应,就把自己挤进了那温热的内道。
然後,就让他们小两口甜蜜去吧。
就这样结束了,撒花尼玛,连後记都懒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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