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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月子之后

作者:简宁        书名:一别锦年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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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婴儿啼哭将宇文樱唤醒,她赶紧起身抱起慕容静。龙|坛|书|网    shu

    慕容恪听了哭声赶紧进了内室,“安安怎么了?”

    宇文樱抱着孩子闻了闻,心知孩子又拉了,忙准备下床。

    慕容恪直接走过去抱过孩子,出了外间将她j给乌兰。乌兰自抱着她去隔壁屋子找n娘给她换尿布。

    慕容恪回了内室,就见宇文樱靠在床上打盹,不禁有些心疼,扶她躺回床上,轻声说道:“你还在坐月子,将安安j给n娘带就是,不然你整日觉都睡不好!”

    宇文樱闭着眼直摇头,突然想起慕容楷,忙睁开眼睛,“楷儿呢?”

    慕容恪坐在床边,轻笑出声,“我将他抱回自己屋子里睡去了!你要照顾安安,也顾不上他!再说了,等到安安一哭,他只怕也要被吵醒,g脆让他回房睡个好觉,他今日也哭累了!”

    宇文樱听了这话长叹一口气,撇嘴有些不满,“你不能怪我!世子妃她说话难听得很,动不动提什么亲娘后娘,还说表姐是因为生楷儿才死了,我实在听不下去,加上楷儿和安安一起哭,我一时冲动就呛了她j句。”

    慕容恪只笑着问道:“谁说我要怪你了?”

    宇文樱心虚说道:“世子府的人小气得很,一向又记仇,偏偏你的x子就是谁都不想得罪,我当面落了世子妃的脸面,她回去肯定要向世子告状,就怕世子听了心里有疙瘩。”

    慕容恪勾唇浅笑,“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怕!反正说出去的话形同泼出去的水,要收回定不可能。况且二嫂这人是什么x子,二哥心里清楚,想必不会听她胡说。”

    宇文樱笑着点头,搂着慕容恪轻叹一口气。

    慕容恪抱着她,轻声安道:“你当真不必担心,二哥这人虽多疑,却知道我不是他的威胁,也明白我无心与他抗争,他不会猜疑我。”

    宇文樱抬起头,直接问道:“四郎,龙城就是权力中心,往后只怕还有无尽的纷争,你既没想过争权,咱们离开这儿去别的地方可好?”

    慕容恪身不由得僵住,宇文樱忙又说道:“我知你想建功立业,我也并非让你像大哥那样为自保而赋闲在家,咱们像八王叔和三哥那样,他们一个守着威德城,一个守着兴国城,你向父王请命外放可好?待他日新的燕王上位,不管是谁,你虽无功,但也无过,虽不至身居高位,却也一生无忧!”

    慕容恪很快恢复了神se,慢慢说道:“阿樱,此事事关重大,咱们往后再说!”

    宇文樱见慕容恪先前神se不明,心中突然有些明了,一脸担心,忙起身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卷进去了?”

    慕容恪忙稳住她,轻声说道:“父王正重用我,外放之事还得是父王亲自下令,我若主动去求,只怕父王会多想!我一向和大伯父亲近,他却才被父王赐死,我若此时要求外放,只怕他会以为我心中因为大伯父之事对他有所不满。若他以为我意yu外放乃是以期他日对将来的燕王造成威胁,只怕事态更加严重!”

    宇文樱听了这话不禁皱眉,“你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你x子一向不争,他应该知道,他当真会连你都猜忌?”

    慕容恪长叹了一口气,直说道:“父王的x子,你我哪说的准!就像当初大伯父回来的时候,父王对他满心愧疚,不胜欢迎,谁又能料到不过四年的时间,父王竟亲自下令将他赐死。像父王这种身处高位的人,不止担心自己的兄弟谋反,还担心自己的儿子盼着自己早死。别说我,他心中只怕对二哥都有些忌惮。”

    宇文樱听了这话才打消了再劝慕容恪外放的念头,小声说道:“四郎,不管父王属意让谁继承燕王之位,我只希望你不被卷进去!明面上咱们已经和都乡侯府疏远了,世子应该不会猜忌。往后世子府再有人来,也都敷衍过去就是,省得父王以为咱们和世子结党。”

    慕容恪点头,安她道:“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我得父王赏识之前韬光隐晦十一年,我知道该怎么保全自己。你先好好休养,等身子恢复了,再给我多生j个孩子就是!”

    宇文樱扑哧一笑,只紧紧抱着他。

    世子府内,待慕容儁从段锦漓房里睡醒了出来之时已是傍晚,他见到院子里忙碌着的白鹭,莫名其妙有些心虚,赶紧加快步子回了前院。

    眼见慕容儁离开,娜仁一脸事成之后的欣喜,她急冲冲就想往段锦漓房里去领功,却被白鹭拦下。

    “原先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莫非前j天我见到的那个送饭丫头真的是你?你明明是崔夫人的丫头,怎么竟到了世子府?”

    娜仁听了这话一脸气愤,“崔夫人前j天刚被夫人杀了,我身为她的贴身侍婢自然不受夫人喜欢,直接被卖出府。”

    白鹭满脸惊愕,只讶然问道:“夫人怎么会杀了崔夫人?”

    娜仁看着白鹭一脸鄙夷,“从夫人嫁过来之后,先是贺兰夫人暴毙,接着崔夫人也死了,你说还能因为什么!”

    白鹭听了这些话自然不信,还yu再问,娜仁却不耐烦地说道:“你若不信自己去将军府打听就是!只不过以将军对夫人的ai护,此事只怕被捂得严严实实,你就算去打听,只怕得来的消息也是说崔夫人暴毙身亡。倒是你,明明和将军有仇,如今却到了世子府,只怕你根本就是世子府派去将军府的眼线吧?让你去问,想必也问不出什么!”

    娜仁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本不该再担心白鹭将自己的下落告知慕容恪,稳妥起见,却还是想将她的视线转移。

    “我劝你一句,你如今的主子是小段夫人,你与其花心思去想这些,不如多花些心思想想该怎么效忠现在的主子。世子今日能来,以后自然也能来,小段夫人复宠只怕指日可待了。你若是趁着如今小段夫人身边没有得用的奴婢而好好表现自己,往后定有你的好日子过。你若是不知道抓住机会,到时候让别的丫头踩在你头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白鹭一脸沉思,娜仁也不屑再与她多说,只一脸喜se去敲门,得了段锦漓允许之后忙推门进去。

    眼见段锦漓披散着头一脸慵懒躺在软榻上,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让娜仁看了不禁又羡慕又嫉妒。

    眼见娜仁俯身行礼,段锦漓只略微抬一下眼p。

    “起来吧!”

    段锦漓说话间从腕上褪下一只玉镯子要j给娜仁,一脸倨傲地说道:“拿着吧,香儿,这是赏你的!”

    娜仁并未接那镯子,只恭敬地说道:“奴婢不敢邀功……”

    段锦漓坚持将镯子递给她,“你这次帮了我的大忙,这是你应得的!”

    眼见她还未伸手,段锦漓有些不满,“莫非你还嫌少不成?”

    娜仁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原先就跟夫人说过,奴婢愿意帮助夫人,并非为了钱财,而是……”

    她话没说完段锦漓就收回了自己的镯子又重新戴上,冷笑着说道:“我当然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让我事成之后帮你对付度辽将军的夫人宇文樱嘛!”

    娜仁听她主动提起和自己的约定这才大松了一口气,又冲段锦漓行礼,“她杀了奴婢的主子崔夫人,奴婢势单力薄根本就对付不了她,还请夫人帮帮奴婢!”

    段锦漓勾唇浅笑,直说道:“我和宇文樱无怨无仇,甚至勉强算是她的嫂子,平白无故我可不能为了你而去对付她。”

    娜仁听了这话忙着急地说道:“可是夫人先前分明答应了奴婢……”

    段锦漓又打断她的话,一脸凌厉质问道:“你为何选我帮你报仇?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才能如此笃定我一定会帮你?”

    娜仁听了这话才知不妙,自己一直知道段锦漓因为慕容恪而恨死了宇文樱,偏偏忘了她那些陈年往事外人根本不知,自己找她帮忙对付宇文樱,她怎么会不怀疑。段锦漓也真是可恨,先前完全一副信任自己的样子,只让自己以为她并未起疑,如今突然这么一问,倒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段锦漓见她犹豫,不禁冷哼一声,“怎么?在想着该怎么编才能让我相信?”

    娜仁抬起头看着段锦漓,直问道:“夫人心里恨着她,不想让她好过,奴婢跟夫人的心思一样,夫人知道这些还不够么?”

    段锦漓只冷哼一声,看着娜仁不说话。

    娜仁只得含糊说道:“将军夫人杀了崔夫人是真,奴婢想为崔夫人报仇却是假……奴婢……奴婢心里一直ai慕将军,所以才被夫人卖,奴婢不甘心……”

    段锦漓只盯着娜仁,再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恨宇文樱?”

    娜仁直说道:“崔夫人嫁进将军府之后派人查过先将军夫人的死因,知道她是因为在将军书房看到一幅画,知道了将军的一些陈年往事。”

    她这话说得遮遮掩掩,段锦漓却已经明白自己和慕容恪的感情纠葛已经被她所知,心中却还是有些怀疑。

    “不过是陈年旧事,提来g什么?你若以为我会因为和玄恭的过去而嫉恨宇文樱,那可真是大错特错。我现在一心只想挽回世子的心!我劝你也死心吧,玄恭心里只有宇文樱,你不甘心又能如何?”

    娜仁见段锦漓依旧不表态,只得直说道:“奴婢这次的计谋能成功,关键还在于世子记挂段夫人,愿意跟着奴婢一起来看看段夫人。依奴婢看,段夫人天姿国se、满腹才情,若真的一早就放下过去,先前怎么可能会失了世子的宠ai?”

    段锦漓听了这话也不着急,直说道:“你可真是聪明!这么聪明的一个奴婢先前一直在将军府待着,要害宇文樱只怕有大把的机会,怎么会到今日还未成功,竟然还需要依仗我这种被软禁了的小妾?你撺掇世子妃去将军府,害得她被世子教训,让她一怒之下到我院子里来挑衅,还正好让世子看见她嚣张跋扈欺负我的样子。你想尽办法让我赢回世子的心,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这么大费周章,看来你真是无路可走了!”

    段锦漓嗤笑一声,自信地说道:“你若不说实话,我凭什么帮你?”

    娜仁深吸一口气,直说道:“夫人将奴婢卖到青楼j馆,奴婢受尽凌r,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奴婢乔装成将军府一个好姐的样子,给夫人下了c产y,她因此早产,还险些丧命,将军查出是奴婢所为,如今正派人四处查找奴婢的下落。正好世子府厨房缺人,奴婢没办法才躲进世子府,既为找藏身之所,也为了找夫人帮忙!”

    段锦漓听了她的话一脸气愤,只大声质问道:“你既然有机会给她下c产y为何不直接毒死她算了?若非你非要曲折迂回,她只怕早就死了!”

    娜仁只得将自己如何用玉老鼠给宇文樱下c产y之事详细告诉段锦漓知道,段锦漓看着她满脸惊愕,她一直只觉得自己心狠,却没想到还有人比自己更狠,偏偏她的法子比起自己杀人灭口的伎俩竟是高明了许多,只可惜终究功亏一篑。

    娜仁见段锦漓不像之前满脸嘲讽,也知她信f了自己,只装作恭敬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段夫人打算如何?”

    段锦漓再看了她一眼,心中明白有了这个丫头在自己身边,要对付宇文樱只怕确实会容易一些,直说道:“我要对付宇文樱,自然得先出了这院子,一切等我挽回了世子的心再谋划就是!”

    娜仁低着头满意一笑,“多谢段夫人!”

    段锦漓见不得她得意的样子,直说道:“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宇文樱死了,你也不可能嫁给玄恭,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就是!”

    娜仁只低头说道:“奴婢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给将军,可奴婢偏偏看不得她宇文樱受尽宠ai。论相貌,她不及崔夫人和段夫人您好看,论才情,她和段夫人你又差得十万八千里,凭什么她能占尽一切好处!”

    她这话真是说到段锦漓心坎儿里去了,直让她咬牙切齿。

    “若让我出去,定不让她好过!”

    娜仁看着一脸愤怒的段锦漓,心里一阵好笑,面上只着急地说道:“段夫人,白鹭她原先在将军府前院当差,她认得奴婢,奴婢担心她将奴婢的下落告诉将军……”

    段锦漓只狠狠地说道:“白鹭那个j婢就见不得我好,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放过她。世子今天好不容易才过来,刚才还差点让他劝了回去。等我确定挽回了世子的心,我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她!”

    娜仁担心夜长梦多,又只想到挑拨离间,装作不解地问道:“奴婢有些不明,白鹭作为段夫人的侍婢,自然应该盼着段夫人得宠才是,她怎么偏偏从中阻扰?”

    段锦漓剜了她一眼,嗤笑一声,“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也别想煽动我现在动手!在确定世子真的在乎我之前,我绝不能妄自动手。”

    她说了这话之后狠狠盯着娜仁,直说道:“你要掩饰自己的行踪那是你的事,若让我现你竟背着我害她,我连你也不会放过!”

    段锦漓说了这话之后只挥手让娜仁退下。

    娜仁转过身去,心里对段锦漓一阵鄙夷,明明已经穷途末路了,还对着自己耍主子脾气,不过又是一个有脸蛋没脑子的货se,看来自己除了期待她能真的复宠之外还得另谋出路才好。

    她身后的段锦漓看出她满脸的不甘愿,心里一阵更是不屑,不过一个j婢却对玄恭存着痴想,还想利用自己,真是该死。看她心机这么深沉,等自己赢回表哥的心,一定不能放过她。

    两人各怀鬼胎,却终究都不能如愿。

    接下来半个多月慕容儁整日都去段锦漓的院子,虽然每次都只停留了小半个时辰就回了前院,在外人看来,小段夫人毫无疑问又重新获得世子的宠ai。毕竟如今世子除了关心世孙的教养问题,也就只关心小段夫人。虽然世子没在她院子里歇下,他却连一次都没去过世子妃屋里,每晚也只睡在前院。可足浑氏因为段锦漓的复宠再也不到处扑腾,整日安安静静在主院暗自懊悔。慕容儁见她整个人收敛了不少,总算松了一口气。

    眼看府里那些逢高踩低的奴才往自己院子里来得越来越亲,一个个对自己越来越恭敬,段锦漓有苦难言。慕容儁每次进了内室只躺在榻上闭目养神,自己好j次走近了想和他亲近一些,偏偏他不为所动,只睁开眼满脸疲惫,对着自己喊累。

    九月十三,慕容静满月,宇文樱前后在屋里憋了好j个月,一直期待这天到来,偏偏殷氏一再要求她坐月子满四十天才可出屋走动,慕容恪担心她受风,整日跟她一起待在主院,严防她坐不住,偷偷跑出去。

    再过了十天,宇文樱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好生沐浴过后,便跟慕容恪一起带着宇文陵、慕容恪和慕容静去伊娜坟前拜祭。一行人自南门出城,直往城南郊外而去。

    这一路上宇文樱抱着孩子不停地掉眼泪,慕容恪拿着帕子替她擦了又擦,偏偏她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宇文樱望着自己怀里的慕容静一阵chou泣,“你为什么要听阿娘的话瞒着我?”

    她说了这话看着慕容恪,一边流泪,一边再次不死心的问道:“四郎,我上次见到阿娘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怎么会突然死了呢?她答应过我等我生孩子的时候就回去看我,她说到做到,她一定不会食言,她……你们是不是在骗我?还是我现在在做梦,等到梦醒了的时候,阿娘就回来了?”

    慕容恪看着她满脸心疼,再次确认道:“岳母确实死了,就在我送陵儿去都尉府的那天!”

    宇文樱听了这话泣不成声,好半天才停下,chou泣道:“我若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阿娘……我一定抓着她不让她走……为什么……为什么……”

    宇文樱再也说不下去,又一阵哭,慕容恪只静静搂着她,轻声说道:“阿樱,陵儿不知道岳母是被段氏所害,你还得瞒着他。岳母的临终前吩咐,不要告诉他知道,就是担心他知道自己的死因之后想找段氏报仇,岳母怕他有危险!”

    宇文樱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阿娘临终前还只为我和陵儿考虑……我却不在她身边……”

    她这一声大哭让原本已经睡着的慕容静嗷嗷大哭。

    宇文樱看着怀中的孩子,不禁心烦意乱,更加责怪自己,“都怪我,为什么早不怀晚不怀,偏偏那个时候怀了安安!不止让安安跟着我受罪,还……”

    慕容恪忙接过孩子自己抱着,轻声哄她入睡,宇文樱只无声地流泪。

    再过一刻马车停下,宇文樱下车,看着自己眼前的墓碑才终于相信阿娘已经过世。她径直跪下,哭得不能自已,只一直喊着“阿娘”。

    她这一声哭让宇文陵和慕容楷跟着哭得更大声,慕容恪示意n娘将慕容静接过来抱着,自己走过去扶她起身。

    宇文樱坚持不起身,只大声哭道:“你让我跪着吧……我跪着心里能……能好受一些……”

    慕容恪内心暗自叹气,跟着她一起跪下,将她揽在怀里。

    宇文樱不停地哭了近小半个时辰,慕容恪内心一直动摇,只b着自己盯着墓碑,原先只觉得忍不住想说的话终究还是忍了下去。

    眼看宇文樱开始chou泣,慕容恪轻声说道:“你记不记得你跟楷儿说过什么?岳母若在天有灵定希望你和陵儿好好活着,不要太过伤心,她会一直看着你们,保佑你们!”

    宇文樱好不容易止住哭,起身抱住慕容静,“阿娘,这是静儿,你的外孙nv,我给她起的ru名叫安安,她虽然早产了一个多月,可是她一切都好,我也只希望她一直平平安安……”

    她说了这话又流泪,哽咽地说道:“阿娘,我和陵儿都好好的,你不用担心……师傅他……你在地下想必已经见过他了,你若是心里欢喜,下辈子……”

    宇文樱还yu再说,慕容恪拍了拍她的肩,冲她使了个颜se,宇文樱冲墓碑挤出一个笑,“阿娘,我一定好好照顾陵儿,你且安心!”

    如此这般过了一个时辰,一行人又赶去慕容翰的墓前祭拜了一番,宇文樱只觉得自己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望着墓碑一阵泪如雨下。

    慕容恪看着痛苦的宇文樱,望着慕容翰的墓碑陷入沉思。

    “大伯父,岳母,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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