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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想你,想你会来找我,可是,可是……我等不到,我知道你生我气了,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可……‘她的语声哽咽,这种刻骨铭心的相思和ai恋我曾在我母亲的脸上见过,那是三年前父亲重病差点死去时,病榻前母亲面对生死诀别时的沉静和哀痛之美至今还深深地镌刻在我灵魂的最深处。
’好了,你还是安静的休息吧,我还要等你好了以后,和你畅谈贝多芬、莫扎特和萧邦,我拉一首《第七号圆舞曲》给你听,好不好?‘我安着这小可怜,在这乱世之时,我无可避免地想扮演英雄的角se,虽然我对于什么历史使命、正义感等等一向不感兴趣。
风流而不下流,是我的座右铭。
我轻轻的吻了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的樱唇由于我的到来已经渐渐泛上血se,我俯下身来,深深地吮吸了一下,她嘤咛一声,竟然激动得昏了过去。
*** *** *** ***母亲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美,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父亲曾在一张她的肖像上写着: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我尤其喜欢她在月se撩人的时候,静静地坐在阁楼上拉小提琴,那份高贵那份优雅,曾叫少男的我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所以当我再次看见母亲辗转呻y在杭天放的身下时,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血y在我的血管里熊熊燃烧,这样美丽的躯不应该让任何人随意凌r,它应该只属于我!我含着眼泪,俯在窗前,静静的看着那蛇一般扭动身躯的母亲。
母亲回到家时,见到的我是席地而坐,一脸的冷漠,旁边放着一把当年父亲从日本人手中夺来的武士刀。
’小永,你这是在g啥,吓唬妈妈吗?‘我望着眼前这双漂亮的眼睛,往下看,高挺的鼻梁下微张着樱桃小嘴,也许是刚做完ai,母亲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我说:’我全看见了,妈妈。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蒙冤入狱的父亲,和这么热ai你的儿子。‘母亲登时脸se胀红,倒退了j步,轻呼道:’千万别跟你爸爸说,他心脏不好。‘一双美目水淋淋的看着我。
我冷冷地说道:’你做得我就说不得。‘母亲羞红了脸,把脸埋在双手,放声大哭。’我也是不得已啊,小永,那流氓他,他……如果不这样的话,你爸他会更惨。我、我……‘我心中一软,忙抱住母亲,说道:’妈,原谅我,我不该这样对你,你也好苦。‘母亲更是紧紧的抱着我:’孩子,咱们命苦,生在这无情的年代。你别瞧不起妈,别不理妈。‘母亲的声音一向柔软,在这时候更显出一种诱人的妩媚。
我心中一荡,手一用力,就把母亲抱在我的双膝上,母亲嗔怪的看着我说:
’这像什么样?快放我下来。‘我双眼放光,直直的看着母亲的脸,把头埋下就吻上了母亲的那两p温热的嘴唇,母亲挣扎着,但明显可以感觉出她并不很尽力。
我的右手伸进了母亲的内衣,母亲的双ru在兴奋之下更是坚y,我顺手把ru罩扒下,再顺着她的身往下溜,母亲的乱蓬蓬的yx已是y水淋漓,我一阵激动,站起身来解下我的k子,母亲看到我那只y挺的大y茎正对着她摇头晃脑,忙叫道:’小风,咱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啊。‘此时的我眼中哪有人l存在,脑海里回荡的是刚才所见的那一幕。我猛扑上去,母亲在我的身下一阵痉挛,她哭了。母亲在我狂热的chou动之下发出一阵阵的呻y,虽然她强行忍住,但鼻息之间的哼嗯声更是动人魂魄。
我反覆的从不同的位cha入母亲的yx,母亲登时感到下y一阵滚烫,紧紧的抱着我昏了过去。而我也疲惫的躺在母亲身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我发现母亲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饭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着忙碌中母亲那美丽的容颜,心里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让母亲幸福……不再让任何人欺负她。
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了送饭的篮子,不想让母亲再入虎口,我一进去,杭天放不住口的问我母亲怎么没来,我骗他说母亲回家了,所以由我来替她,但我也知道这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畜生迟早会知道的。回家后我得好好准备怎么办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亲就往床上扔,母亲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在我身下迎合着我。我们一次次的登顶,沉缅于这迷情的欢乐之中。
静夜里,我突然听到敲门声,母亲在屋里问道:’是谁呀?半夜三更的。‘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亲披上衣f就去开门,仔细一看原来是杭天放。
她急忙让进屋来,她也不想得罪这人,毕竟父亲还在他的管辖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亲就双眼放光,一双肮脏的手就往母亲身上摸来。母亲闪避着,但这更是激发了这无耻畜生的yx,他将母亲往身上一扛,一只手猛的扒下母亲的k子,登时露出了母亲光洁的部,杭天放就势掏出他的大家伙就急sese的顶了起来。
我不动声se的从我的床上溜下,顺手从门后抄起一根扁担,就悄悄的站在了杭天放的身后。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见到我,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杭天放的身,但见我扁担在空中抡了个圆,呼的一声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后脑壳上。
我直到许多年以后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这个细节:杭天放脑浆迸裂,立时死去。
多少年后,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个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祸?
我怔怔地站了许久,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场面和赤l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手,以示安。
’妈,剁碎了他,拿去喂狗。‘我chou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呵了一口气,伸指弹了一下,然后在空中挥了j下。
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包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手法,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分,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手归手,脚归脚,再把身切成两半,这样比较好包装。
g完这些工作后,我长长的叹息一声。’终于剁好了,这家伙骨头倒是挺y的,妈,你可以睁开眼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来份量不轻。满地是血,满屋是腥臭,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由大怕到微怕,再到麻木。
’妈,你冲一冲屋子吧,这些就让我来处理。‘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一个人运上个j百斤也没问题。等我们忙完这些后,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将至。
……为什么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个吧。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他的档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红章,定论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而母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y了,怀的是我的种。
于是我带着母亲上了东进的列车,管它隆隆地开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处。
那些曾经ai我的nv人们,那些曾经的岁月和那些曾经行经的山山水水啊,永别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