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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到手 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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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到手
“掌柜的,这碳看来是宋家他们自己制的啊。这可是门挣钱的路子啊,你咋不心动?出点儿银子把那方子拿过来呗?”店伙计小赵怂恿。
“我买回来你和你家人帮我烧去?!”柳掌柜斜了他一眼。
“掌柜的,你这不是说笑吗?”俺要是会,俺还来给你当伙计啊?小赵在心里腹诽。
“哼,好好g活吧,净想些歪门斜道。”柳掌柜见他仍然一脸不f气,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小子,告诉你,学着点啊。这便宜哪有占尽的道理?碳这一块,多少人想赚它的钱,可是你瞧,j大家碳商都死捂着技术。这宋家,指不定背后有”说到后面,他摇了摇头。
“况且我也没那个力去折腾,咱们呀,从中挣点儿差价就成,别老想着把钱都赚尽!”
“老掌柜,受教了,来来来,俺给你倒杯茶润润喉。”
当晚,得知柳掌柜预订了一万斤的碳量时,宋家众人都很高兴,大郎更是摩拳擦掌大有大g一场的劲头。罗德在一旁见了,也替姐姐感到高兴。
后来考虑到宋家住在村子中心,行事多有不便之处,而罗家却处在村边边,这样方便多了。罗家的空房子也挺多的,虽然破旧,但总比露天来得强点。于是他们放碳的地点就由宋家变成了罗家。
接下来半个月,宋家众男儿算是彻底忙碌开了,就是宋铭承也时不时地去帮忙。这些重活罗云初也g不来,便呆在家把家里的一切都顾好。如腾出一些地方放置木碳,看好j个娃,把**鸭羊猪喂好,每顿饭都做得份量十足,油水也十足,保证那些男儿不饿肚子。
天孝饭团j个娃儿也争气,没给大人添麻烦,宋母亦时不时给云初搭把手。整个宋家,全人员都在努力着。
他们每天晚上都偷偷地把烧好的碳挑回来,月中的时候还有月光,渐渐的,就没有月光了,天上只剩下繁星点点。不知是古人的视力特别好还是什么原因,这么黑的天se也丝毫不妨碍他们的搬运行动。
罗云初无比庆幸,这个时候的人们都不喜欢晚上串门子,天一擦黑,基本上都是关紧门户的。而且因为罗家穷,来往的人很少。所以他们晚上挑碳的行动倒没有什么人察觉。
若说宋家的异常没人发现,这是不可能的,至少隔壁的赵大嫂就察觉了。有次她就问到了,每天都没见着宋家的男人着家,这是为啥。
不过罗云初推说,他们是去山上砍柴,囤积过冬。在赵大嫂半信半疑的目光中,罗云初厚着脸p顶住了。她其实也知道这理由很牵强,但再牵强咱也得用是不?
后院的h瓜豆角都成批儿的成熟了,罗云初把它们全腌制起来,拿小罐子小瓦坛装着。她不知道这边的冬天有没有青菜,总之多囤积点咸菜腌h瓜的,准没错。而且据她这身的前任留下的模糊记忆,似乎冬天没什么青菜可吃的。为了在冬天不啃筷子头,她现在就得开始囤腌菜了。
而且山地里种的小芋头也成熟了,赵大嫂一家子已经开始挖芋头了。宋家众男儿都不得空,罗云初只得自己慢慢来,每天和他们一起吃了早餐,便跟着去了。她到了地里便停下,他们继续往上走。然后挥她就挥动着锄头挖芋头,这种种在山上的小芋头,长得并不深,而且一窝一窝的,很容易就挖到了。
罗云初挖一阵就休息一阵,弄了点柔软的c垫在地上,就一pg坐了下去,给那些小芋头去苗去泥什么的。她见着这些鲜n的芋苗扔了可惜,又想起之前她曾吃过的腌芋苗。腌芋苗的方法她不大记得了,不过这腌制品的作法大多都类似,她回去多试j回便知。
于是这半个月,她每天都上山挖小芋头,到点了就回来烧菜。不过回来的时候她都会挑一点小芋头回来,剩下的,都是二郎他们回来吃午饭那会顺便给挑的。
就这样忙忙碌碌半个月,大伙儿都黑了一圈,但没瘦,这得多亏了罗云初做的吃食合胃口。
十月初二寅时左右,此时的人们尚在梦乡,趁着点点星光及烛光,罗宋两家已经忙和开了。过称,记录,搬运,忙得热火朝天。他们把上万斤的碳都给柳掌柜搬上车放好,这活不重,却要费点儿时间。而且这碳是个需要小心轻放的物品,大意不得。
大部分的碳是放在罗家,所以他们早上的目标便是将罗家的碳让柳掌柜给拉回去。晚上则是轮到宋家这边,活动时间定在亥时。
“宋相公,宋夫人,这碳的行情若是好的,下回咱还从你们这购碳。届时你们可不能给我涨价啊。”柳掌柜说着玩笑话。
“哪里,柳掌柜,届时你别趁机压价倒是真的。”成j了一笔大生意,罗云初心情很好。
“哈哈,宋夫人也是爽快人。那老朽便在此说了,若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就按着这个价,可好?”柳掌柜收住笑,一本正经地看着罗云初。心忖,若他们接受了,他们便有份j情在,他也不欺实诚人。若不然,别怪他以后压价太狠。你都和我耍滑头玩心眼儿了,咱还拿你当朋友照顾着,当咱傻呀。
宋家众人面面相觑,大郎二郎明显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罗云初和宋铭承对视了j眼,他朝她微微颔首,意思便是由她出面。
罗云初很敏锐地感觉到这次的试探,想想,六文的价钱,以木碳的行情来说,这价钱已经挺高的了。他们这相当于批发,又不负责零售,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于是便接过他递的橄榄枝,“柳掌柜说得是,你给的价钱很公道,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多着呢。如果掌柜的日后需要货的话,尽可以使人来通知一声。”
“成。呵呵,众位,天se不早了,老朽就先告辞了。”
待最后一袋木碳搬上了马车,柳掌柜爽快地结清了银子,然后随着货车赶回镇上。
“姐,姐夫已经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省得娘和阿宁担心。”柳掌柜走后,罗德也想告辞了。
“急啥,分了银子再走,娘大哥二郎三弟,你们说对不对?”这笨弟弟,唉,罗云初何尝不知道他是为了避嫌?
“二弟说对了,阿德,你就留在这分了银子再走吧。别推辞,这里面有你的功劳呢。”这半个月,阿德这小子跟着他在山上,活重活没少g,也没见他喊一声累,很是令他刮目相看。嗯,身是单薄了点,但是条汉子。
阿德无法,挠着头傻笑。
一万三百斤碳,卖得六十两一百八十文钱。众人盯着桌面上闪着银光的银子,目不转睛。
罗云初提议将六十两分成四分,宋家三兄弟和阿德一人一分。
宋铭承反对,“烧碳这事大哥二哥他们最累,我算什么呀,就是偶尔帮点小忙而已,哪能分一份,随便给我点当零花就成。”
“若这样说,我也不应该拿那么多,这法子是二弟想出来的,应该二郎拿最多。”
二郎嘴笨,看到这个情形,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一肚子话想说,却又表达不出,只能拿眼看着自家媳f,g焦急。
罗云初拉了拉二郎的手,示意他别急,她笑着说道:“大哥,三弟,见外了不是?前些日子,你们还劝我一家人,不要太见外呢。你们这又是什么?”
罗云初开口了,宋母接口便道:“对头,云初说得对,你们就别这样生分了。一家子哪能计算得那么清楚?”
宋大郎和宋铭承在二朗等人的坚持下,接受了这样的分配。
罗德分到十五两银子,有点不安地看着他姐姐。罗云初向他点点头,他这才放心地拿了,收好。
接着二郎将罗德送走,直到村口才折返。
待众人都散了后,大郎找到宋母,拿出十两银子给她。宋母明白他对她之前拿出全部s房帮他的事耿耿于怀,见他坚持,她便收下了。次日,宋母又收到两个儿子送来的银子,二郎给的是三两,三郎给的是五两。看着这个结果,她笑了笑,全收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不少钱弄不明白这些货币关系,在此说明一下。此是据所设定的朝代一两银子对一石大米的购买力估算的,一两银子约等于六百块钱,考据党就别深究了。
一文钱是一个铜板,一吊是一千个铜板,一千个铜板等于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等于六百块,则,一个文钱等于六ao。
秋收
秋天了,除了中午那会太y特别热特别大之外,早晚凉快的时辰也延长了。看着地里成熟的庄稼,大家心里都洋溢着一g满足的喜悦。
前半个月,宋家众人累得狠了,卖了木碳后,遂决定好好歇一天。大郎二郎趁着松快的这天,整理整理农具,查看各块地里庄稼成熟的程度,也好决定先收哪里。最后决定先收沙地和山地里这两处的花生,再收水田和坡地里的稻子和麦子,然后收沙地里的h豆和红薯,山地里的木薯最后收。
玉米早些日子就收了,毕竟没有多少,都是夹着和花生h豆之类的作物一起种的。产量也不算太差,二郎家那六七亩的沙地山地收了两三百斤,挺可以的了。
罗云初娘家人丁单薄,一到收获季节,常常是和j好的两三家邻居一起收割的,以捉阄的方法来决定收割的先后次序。
如今宋罗两家结了亲家,又因为罗云初在其中做了很好的润滑剂,两家的关系如今很是亲密。这种亲密也现在秋收这事上了,两家决定一起秋收。次日一大早,罗德就领着他媳f阿宁来到宋家,然后和大伙儿一块儿出发。
“大姐,你做的腌h瓜味道真不错,我在家里吃过一回,阿德和娘都说好吃呢。你得空教教我吧?”阿宁小姑娘很害羞地和罗云初搭话。
“可以啊,不过要做得趁早哦,再过段日子就没h瓜了。”现在后院里的h瓜也没j个了,“娘和阿德既然喜欢,回头我给j罐你带回去吧。”
她寻思着,家里做好的酸豆角和腌芋苗都装两罐让她一起带回娘家。这腌芋苗她试做了j回,还真让她做出来了。味道比不上以前她吃的那些正宗,但还算不错,家里的娃喝粥时也ai配这个菜来吃。如今她家客厅最里面的那堵墙壁下都堆满了瓶瓶罐罐,并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木瓜丁、辣椒酱、萝卜丁等都是她打算要做的。
“大姐,那怎么好意思?”新媳f脸p薄,不好意思地拒绝着。阿德经常和她念叨,说他姐姐人好,对他一直不错。加之,她的这门亲事,大姐功不可没,所以她对这个大姐很有好感。
“有啥不好意思的?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罗云初罢罢手。
“那,回头我给大姐带两罐我制的咸萝卜吧,味道没大姐做的好吃,大姐别嫌弃。”平白无故地得到这些,尽管给的人是自家大姑,但阿宁仍有点不安,所以寻思着找些什么东西意思地回报一下。
“好呀,有人给东西,我哪里会嫌弃?”
说说笑笑中,两人之间的感觉增进了不少。走在前头的阿德回头瞧见,心里美滋滋的。
到了地里,男人便开始拔花生。起初罗云初也是g这活的,但她拔出的花生都是残缺不全的,好些花生埋在土里没被拔出来。接着二郎教了她j回,她仍旧学不会。最后二郎都无奈了,媳f手巧,学啥都快,咋就学不会拔花生呢?为了不让她再继续祸害花生,便让她到一边摘花生算了。
罗云初不f气,“我又不笨,怎么会学不会?会这样,肯定是你不会教!哼,我不要你教了。阿宁,教我怎么拔花生,我就不信搞不掂一株小小的花生!”她就和花生杠上了。
接着阿宁教了她j遍,她仍然没有学会。于是阿宁这个便宜师傅又被抛弃了。接着阿德被罗云初捉住被迫示范了j回,可惜她都是老样子,学不会就是学不会。无奈之下,她只得放弃了。
“不拔就不拔,稀罕!”罗云初嘟嚷着从箩筐里拿出两张小兀子,招呼着阿宁一道坐下摘花生了。
听到自家媳f咕哝的抱怨声,二郎嘿嘿傻笑。
“傻愣着笑啥,赶紧g活去!”罗云初笑骂,嗔怪地看了一眼这个傻大个。然后拉着阿宁坐下摘花生去了,不再理会他。
夏季多雨,稻子麦子一成熟就得趁着天晴赶紧抢收回来。要不然,成熟的稻麦被淋个j天就发芽了。秋季雨少,j乎可以说无雨,所以秋冬季的稻麦不用那么赶。但为了预防花生在地里发芽,速度还是要尽快的。
花生还是在地里摘好了再挑回去比较省时省力,那些花生藤就在地里晒g后再来挑回去当柴火烧好了。
拔花生不费什么功夫,就是摘花生比较要时间,没多大一会,一p地的花生全被拔了起来,堆成一大堆。男人们拖来一大捆处理后的花生藤,然后一pg地坐在上头,开始帮摘花生。
“脏死了。”罗云初看了后喃喃抱怨,明天的衣f肯定很难洗。
“呵呵,媳f,男人就得这样,来地里g活哪能像你们娘们似的,还带着小兀子来?这不是穷讲究嘛。”他受不了自己也这样,不过他却喜欢自己媳fgg净净的模样。
午时一到,太y就开始变得火辣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无力,地里的众人开始撤回家了,罗云初他们也撤了。一个早上,他们就把一亩沙地的花生全收了,中途大郎二郎各挑了一担子回去。现在还有三担,外加两捆,全由男人挑着回家了。
呵呵,一亩地,收了十箩筐的花生,产量算是挺多的了。所以大家的兴致都很高昂,回去的时候在这些田间小路上遇到不少熟人,二郎他们都乐呵呵地打着招呼。
“哟,大郎,今年地里的庄稼长得好嘛,这花生饱满啊。”
“托福托福,老天爷赏脸啊。”
“呵呵,二郎,你把你家的地伺候得不错啊,产量比我家那破地高很多啊。”
“哪里啊,陈叔,我一个小后辈,咋比得上你这个田间的老把式啊,今年能有这收成,还多亏了你年前提点了j句呢。而且这些都是沙地的,山地的估计就不太行了。”
“好好,二郎,你们也别太谦虚了。我老陈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趁着年成好,好好g吧。”
回到家,二郎他们就坐在树下乘凉,脚边还放着那两捆花生,饭团j个孩子也围了过去,吵着要帮忙摘花生。那就摘吧,但没摘j株便烦了,饭团又不懂听着他爹和叔叔伯伯们的话,便扔下花生,跑到厨房里抱着罗云初的腿痴缠。
此时罗云初正在忙着做午饭,曾宁清在一旁帮着打下手。罗云初切切洗洗的时候,不时和她聊着一些做菜的技巧什么的。今天采摘的花生,她拿了三四斤煮来尝鲜。
“娘-”声音拉得长长的。
罗云初低下头,看着这个抱着她的大腿撒娇的娃儿,柔声劝道,“饭团乖,娘正在切菜,你去舅妈那坐儿,帮娘看一下火好不?”她刚切了辣椒,手上可能沾了那个味道,可不敢碰他。万一辣着了他的p肤就不好了。
饭团怯怯地看了曾宁清一眼,大脑袋不住地摇着,不依地叫道:“不嘛不嘛。”
罗云初无奈,只得走两步来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净手。期间饭团死不松手,由罗云初半拖着。
“好啦,饭团,不饿吗?”蹲下来,罗云初了他的脑袋。
“饿。”小肚子,饭团皱着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那饭团乖乖的哦,放开娘,娘去煮菜,一会就能吃了。”罗云初让他坐在小兀子上,叮嘱。
“哦,好吧。”好一会,他才点头。
罗云初又从锅里拿了十j个花生用冷水泡凉了给他,饭团坐在那,安静地吃着。
“呵呵,大姐,这娃儿挺乖的啊。”曾宁清看着安安静静坐在那的饭团,发现他的眼睛不时地围着罗云初转。
“嗯,挺乖的。”
“饭团,你爹他们在做什么?”罗云初手上的活不停,chou空还逗着他说话。
饭团歪着脑袋想了想,才道,“在大树下说话。”
“他们在说什么?饭团知道吗?”罗云初颇感兴趣,其实她挺庆幸这个时候还没有香烟这种东西,要不然,现在这个时候,g完活回来的男人通常都会聚在树下chou上j杆子烟吧。以前她在老家的时候她老爸就是这样的。
“饭团听不懂。”饭团皱着眉,颇为苦恼。
“呵呵,以后饭团长大了,就会听懂了。”不忍见他太纠结,罗云初安。
“嗯。”饭团重重地点了点头,在他y小的心灵中,长大,是一件迫切又美好的事情。似乎长大后,就能懂很多东西了。
吃了午饭,约好下午开工的时辰,罗德夫f便告辞了。
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到转战山地了,太y下山的时候,大郎让她们两个nv人先回来烧饭做菜,男人们仍在山上赶工着。
罗云初刚回到家,就被饭团小不点拉着,朝她献宝,“娘,娘,我这有桂花糖哦。”
他的小手往肚子上的布兜掏了掏,便掏出两块两只手指般大的糖来,笑嘻嘻地递给罗云初,“娘,吃啊,听哥哥说,很好吃的。”他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饭团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娘不ai吃糖,饭团吃吧。对了哦,糖哪里来的?”这桂花糖挺贵的,她虽然喜欢时不时地塞一两个铜板到饭团的兜里,但也是在他用完了才会再给新的。这一两枚铜板买不了两块这么大的桂花糖吧?
“哥哥给的。”饭团了两下那块糖,笑眯眯地道。
天孝给的?他哪来的钱呢,她知道大郎决不是那种随意地塞钱给儿子的人。“哥哥的糖哪来的,饭团知道吗?”
饭团想了想,“是大,大伯母给的。哥哥还得了一套新衣f哦,这么新这么新。”他张开小手臂,比划着。
方晓晨?她回来过了?
“娘,饭团答应哥哥不告诉任何人这事的,但刚才饭团忘了,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饭团怕,怕哥哥生气。呜呜,饭团不是好孩子。”饭团无意中违反了他答应哥哥的话,很不安,连糖也不吃了。说到后面还哭了起来。
“饭团别哭,娘答应你决不说出去,哥哥不会生饭团的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