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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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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有三秒钟,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从那天起,我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李新终于开始有了个助理的模样,能够简单帮我送点东西,后来还学会了整理和分类文件,再后来,偶尔也能替我接个电话,做一个记录——他本来就是极为聪明的男人。
尽管他在公司里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人,在每一次踏进家门后,他都会脱掉身上所有的衣f,安稳地跪在门口,然后对我说,主人,欢迎回家。
他第一次喊我主人,还是在我们签订契约之后的第二天,我不觉得很排斥,他倒是很喜欢这么喊,于是就这样随意了,过往我不太知道怎么称呼他,一般含糊过去,自他出院之后,我就一直喊他李新,我发现当我这么喊的时候,他会更容易兴奋,以及感到羞耻,所以我总在一些大尺度的py中这么喊着他,他喊我主人,我喊他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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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电话出现在我手机上的时候,我正在为李新灌肠。我不太常做这个,因为长期灌肠对于人的损害相对比较大,温热的灌肠y在一点点滚入李新的g门里,我没设防直接接了电话,话筒对面的声音有点熟悉,我看了一眼李新,开了口:“叔叔您好。”
这情形挺微妙的,我正在和李新玩教,他的父亲打电话给我,夹着手机的动作不太方便,我索x开了扩音公放,将手机**在了上衣的口袋里,空出手来调整点滴的滚轮。
李新正跪趴在地上,部高高地翘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已经有些轻微地肿胀。他的父亲不是一个直爽的人,说话偏ai绕圈子,在来回纠缠了将近十分钟后,才绕进了正题,他问我李新最近怎么样,还好么,还适应么。
我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李新的头,我说他很好,吃得很好,睡得很好,各方面都很好。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问,他那ao病好一些了么,还在犯么,是不是真的改不回来了。
我将滚轮拨弄了一下,放缓了注入y的速度,我看着李新的眼睛,回答他的父亲,这不是ao病,产生的原因有很多,这问题您不是早就有答案了么。
诡异的沉默,伴随着呼吸的声音,灌肠y的袋子已经到了底,李新的脸上依旧很从容,他可以承受得更多。我从温水里取出了一袋新的灌肠y更换了上去,刚做完这个工作,叔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说,我很感谢你,江洋,不管是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放弃寻找李新,还是事到如今,你愿意养着李新,管着他,惯着他。
我伸出腿,踢了踢李新鼓起的肚子,他的脸上露出了名叫痛苦的神se,我不知道这痛苦是源自我还是源自他的愧疚。我的沉默没有终止伯父的话语,他似是追念一样地讲了很多我和李新过往的事情,我很认真地听着,也很认真地拔出了**在李新内的输y管,极为迅速地堵上了柔软的g塞,他变换了跪爬的姿势,改为上身立起,肚子被撑得像是个怀y了j个月的nv人,脸上已经渗出了微小的细汗,我的手指抓着他的头发,他顺从地低下了头,用嘴唇含住了我l露在外半b起的x器。
我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人,一半在疯狂地**着李新的嘴巴,带给他极端的痛苦和窒息,一半却彬彬有礼,回答着李新的父亲的问题,并向他承诺,会很好地照顾李新,请他不必担心。
或许是因为电话公放的原因,李新极为乖巧地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呻y声,只有y的啧啧声和r相撞的啪啪声响,我也像极了敬业的演员,说话的声线不带一丝颤抖和喘x。
李新的父亲最终隐晦地提出,可以给予我一些帮助和便利,前提是我和李新能够维持着这种关系,我能够待李新更好一些,我看着正在努力吞咽着我**的李新,极为顺手地将x器上残留的y抹在了他的脸颊上,我对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说,叔叔,我是真的很喜欢李新,别的什么都不需要,请您放心。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李新脸上的表情也微妙得厉害,像是尴尬又像是解脱,最后对方回了一句话,你是个好孩子,有空可以带李新回来,一起吃个饭。
我答应了他,又借口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最终挂断了电话,在我挂完电话后的第二秒,李新终于呻y出声,那填满了他整个肚子的灌肠y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我抱起了他,掀开了马桶的盖子,他的四肢攀附在我的身上,脸和身都红得厉害,我亲了亲他的耳垂,告诉他不必担心,我不会因此而嫌弃他。
他的头蹭了蹭我的x口,很小nv生的模样,我的手指勾住了g塞上的拉环,稍微废了一点力气,扯了出来,排泄的声音骤然响起,味道不是那么好闻,他试图离我远一点避免弄脏我的身,我一把把他抱回了怀里,空出的手掌压着他的小腹往下推,马桶开始自动向下冲秽物,排风机也开始工作,我的x口**一块,他轻声地对我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毕竟是我n待他,他被我n待,我不觉得我有多吃亏。
第二次灌肠的时候,要比第一次要顺利得多,排出的y也勉强能看上一眼,他的身上都是汗,我用温水刻意调了高压,冲刷了一遍他的身,他大概是哭了,但泪水和汗水伴随着高压的温水全都冲尽。
第三次的灌肠后,他后面彻底变得****净净,紧闭的x口诱人又漂亮,微小的g门也被我一一剔除**净,我用柔软的ao巾擦**净了他的身,抱着他回了我的卧室。
我用了非常传统的传教式,g头撑开他的g门,一点点**入了他的身,过程非常顺利,他的rx贪婪而温柔地包裹住了我的**,他的手攀附上了我的后背,整个人显得柔顺又f从,我c**着他的rx,手指拉扯玩弄着他的**头,观察着他的表情和眼神,他的脸上是纯然的喜悦,眼中带着迷恋和满足,整个人像是一个心甘情愿的祭品,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加快了chou**的频率,我宁愿将他卷入情yu的旋流里,也不愿意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并不希望他此刻对我还抱有迷恋的,名叫ai情的感觉,因为我注定辜负他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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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的所有事物都处理完毕后,我带李新去了一趟郊外的温泉山庄,在这里包下了一处小庭院,准备休息半个月。庭院的隐蔽x极高,f务员甚至极为贴心地准备了润滑剂和套子,男用的那种。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我却像是f情的野兽,yu望的枷锁骤然松开,整个人都玩得很疯。我的x器j乎一直**在李新身上的某个洞里,有时是嘴巴,有时是g门,我将他从床上c到床下,从浴室里c到窗边,地板上……沙发上……甚至门口的走廊里,庭院的亭子里,温暖的温泉里,无时无刻不在f情,他一开始还在享受,但最后j乎受不住,他开始chou噎地拒绝,但每一次的重点都是被我重新拖回到了胯下,融二为一。
在他的g门因为摩擦和红肿暂时上y无法使用的时候,我玩弄着他的嘴巴,他的大腿,他的缝以及他身上每一寸pr,将**j乎涂遍了他身的每一个角落,激烈的xai伴随着偶尔的教手段,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和快感,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我勾起了笑容,他颤抖着嘴唇,喊出了我的名字,他喊我,。
我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的身在我的触碰下微微颤抖,我告诉他,你别怕——显然他怕得更厉害了。
我为他换上了nv式的浴袍,撩开他的下摆,一下一下地**着他,他的眼角被我b出了眼泪,有生理的原因,更多的是惶恐,他在害怕这样的我,他无法掌控我的情绪,也无法影响到我。
但这不就是他所期待的么,被完全而彻底地掌控,陷入无法逃脱的境地,在yu望和痛苦中挣扎并享受?
他像狗一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高高翘起承接着我的c弄,我起了x质,让他慢慢往前爬,这画面大概很情se又好看,他可怜兮兮地往前爬,但无论怎么爬,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受着我的yu望。
他躺在我的身边,身上都是细小的伤痕,我伸出手,为他讲很好听的睡前故事,将心底所有黑暗的想法告诉他,将如何n待他生动地描绘给他,他怕得发抖,但x器却诚实地y挺了起来,在这座庭院里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而我竟然能够因此而和李新无比地贴近,我了解了他所有的想法、渴望,以及情绪。
半个月后,我带着李新踏上了返程的路,为他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我偏过头,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j换了一个温情又激情的吻,我说,我也玩得很开心,不用谢。他用手指勾了勾我的手心,他问我,以后也能来这里玩么。我看了看他满是期待的脸,心底一p荒凉,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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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脉脉是一种伪装,冷漠无情也是一种伪装,唯一的不同在于,前者让我喜欢,后者让李新喜欢。我当然可以重复跟他说当年我们如何如何,强y地b迫他一点点按照我眼中正常的方式来校正自己,伪装成一个符合大众眼中的正常的男人。
但那大概没有必要,因为假的就是假的,他能装得了一时,总装不了一辈子。我试过羞辱他,试过改变他,试过抹杀他,试过抛弃他,到头来,发现满足他,才是我们之间最容易相处的方式。
从最先带他回家,到如今的光景,他至少没那么充满奴x,有时候会流露出一丝丝反抗的味道,很微弱,但至少在一个人的范围内。我依然无从得知,他那时究竟保留了j分人x,或者哪些是他真情流露,哪些是他在演戏,计较太多难以把日子过下去,我是个喜欢钻研和探寻的人,但我选择糊涂过去。
从温泉山庄回来后,chou了个时间和李新的父亲约好,我带着他回了他家,人凑得很齐,气氛却很尴尬和冰冷,李新坐在了餐桌上吃饭,别扭而生疏,我将食物切割成小块,和他j换了餐盘,他看着我,带着很深的依恋。这个**曲结束后,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有审视的视线投递在我的身上,我故作不知全当装傻。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场景,李新的家人们知道他特殊的x取向并且不太愿意接受,之前b过他,但他差点自杀了,李新的家人们也知道我和李新的关系,知道我们之间可能会发生的一些让他们无法接受的行为,然后我们坐在一起,言笑晏晏,把所有的心思压在轻描淡写的问候里。
李新的妈妈喊了他去房间里,这是很明确的想要单独谈谈的意思,他扭过头看我,我点了点头,他跟着他妈妈离开了,饭桌上还剩下我,李新的父亲,还有李新的j个哥哥。
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么夸张,直接上来开始殴打或者辱骂这种,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是混迹过社会好多年的老狐狸了,学会了忍耐和伪装,学会了心口不一,聊天的主要内容其实还是,好好照顾李新,李新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们提。
我大概是第一个被的家属们如此期待和叮嘱的s,我没办法跟他们解释,我的照顾可能和他们想象的照顾不用,也不愿意做名为科普实际上戳人伤口的动作,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表明,我会一直陪着李新,会让他感到满足和幸福,在这一点上,我和你们的想法完全一致。
李新过了很久才出来,他妈妈的脸上还带着一点泪痕,情绪有些低落的模样,我注意到李新的扣子有一个没有扣上,而在我们出门前,我亲手扣上了他身上的每一个扣子,这证明李新的妈妈解开了李新的上衣,也看到了我留下的痕迹,阿姨大概会觉得很难过,以及困扰吧,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甚至刻意避过了我的视线,不想让我发觉出不对的地方。
李新他拥有我所羡慕但求而不得的家庭,至少他的家人们都ai着他,曾经的方式不太对,但他们在试图包容和更改到相对正确的方式。有一部分是后天造成的,他们有非常凄惨的童年,或者非常黑暗的经历,他们或许可以通过心理辅导和其他的途径,渐渐走出的心理,恢复相对的大众状态。但,也的确有相当多的,如李新这般,出身优渥,父母恩ai,从小到大也没遭遇过什么挫折,甚至x格开朗,在人群中闪闪发光,没有诱因,没有理由,但就是有的倾向,这和人的xyu一样,是属于人的本x,或者说,天x?有的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察觉,有的人或许一辈子都在压抑,也有的人,像李新这般,选择了面对,选择了踏入,选择了坠落。
我和李新准备回去的时候,他妈妈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让李新先出门,给他妈妈和我一个j谈的空间。
他妈妈告诉我要照顾好李新,我点头答应了她,答应了一遍又一遍,在我即将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在我身后压低着嗓子,补了一句,别太打他……他从小就怕疼。
我看着李新向前走的背影,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我理解李新在他当年被家人b迫的时候,做出的一切选择,也理解李新在二次被伤害后选择的逃避和自我放逐。我只是突然觉得,当年的他太年轻或者说太冲动,他选择了一条对自己和家人和朋友和我伤害最大的路,他或许认为,这是一条不会拖累所有人的道路,但时间证明,他的选择不那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