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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着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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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着人算计
费扬入关走的是东线,由关东半岛顶尖处的大商埠辽城上船,渡渤海绕过山海关在齐鲁之地的大港登州上岸。
费扬牵着自己的两匹马顺着跳板第一个下船,他高大的身材稚嫩的面容,不同于关内的服饰落入了人家的眼里。
时下正当春寒料峭,海面刚刚解冻,费扬着皮袍戴皮帽,马上驮着鼓鼓的褡裢,与同船的关外老客一道挤在人流中急着想找一处祭五脏府的地方。
偏偏在这繁忙港口处没有这样的地方,走着走着就与同船的人各走各的了,费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辍上了两个少年。
费扬就听身后一个声音道:“喂,大个子,你是关外贩马的还是贩皮货的?”
费扬回身看到两个身着宝蓝长衫的翩翩少年,俩人同自己年龄相仿,一个高些一个矮些,他们的脸上线条柔和皮肤光滑。他心中暗笑,现在女扮男装很时兴么?时不时兴他不知道,但看上去很养眼是真的。
人家这么穿了那自己就假做不知道吧,费扬道:“二位兄台认错了,在下入关并非经商,而是为了完成家父遗愿!”
高个说话了,听声音不是刚才那个,“原来兄台乃知书达礼之人,刚才舍弟言语无状,冒犯冒犯!”
“无妨,无妨,二位若无其他事,在下就要入城找一落脚处了!”费扬嘴里支应着,心下想:这俩男装美妞莫非惦记上我这关外土豪的钱财了?无非是以色诱人那一套呗!那她俩何必穿男装,女儿打扮不是更勾人么?
“兄台要找落脚之地么?”高个男装女说,“我兄弟为你领路吧!”
这就来了!费扬心中暗道,这么想着他一瞥两女,俩人的眼睛都是那么的清澈,面容都是那么单纯,他不由心中暗叹。
费扬不想说什么了。只是一路牵马走,不久出了码头入城,大街上两男装女站住脚,高个拱手说:“沿街前行客栈、酒楼应有尽有,兄台自便,我兄弟告辞!”
咦,放过我了!费扬失神,本来打定主意跟这俩美妞斗智斗勇一番的,她俩怎么就不玩儿了呢!是看出我怀有戒心了?
无奈费扬也拱拱手,不咸不淡道:“二位慢走。不送!”
目送了两女远去,费扬这才牵了马沿街前行,虽然知道不可能他还是摸了摸身边这匹座骑的褡裢——钱物都不少!看来她俩确实发现自己存了戒心,再找别的目标去了。
找了一家客栈,店小二迎出来接了两匹马,费扬自提了搭裢入店,眼瞅着天就要黑了,吃住都在这店里了。
第二天一早,费扬结账上路。他问店小二出城的路。小二答:这条大街贯通全城,直走就能出城。
费扬牵了马沿街不急不缓走着,让他觉得特别有趣的是:街边的戏园子里竟然“窦娥冤”上演。嘿嘿,这异界的凡人世界就是重演一遍人类历史么。
不到一刻钟望见城门了。在城门口新张贴了告示,大群人围观。费扬走近细读,原来是什么王府一颗稀世夜明珠被盗,召告各官府衙门严密盘查云云。
出城的百姓城门口排起了长队等待查验。守城门的兵丁加派了十几人,更有皂衣捕快数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吆五喝六!轮到费扬了。他依兵丁喝令交出马背上驮的搭裢,兵丁在前一个口袋里翻出一些换洗的衣服,后一个口袋中翻出装盛骨灰的玉匣。
那兵丁像烫了手似地尖叫起来,旁边的小头目一见脸色大变,呛郎郎抽出明晃晃腰刀架在费扬脖子上!费扬吃一惊,待要解释,一捕快抡水火棍在他后脑上就是一下!费扬倒地,兵丁捕快一拥而上把他捆了个结实!
饶是费扬修士体魄,身经百战多次负伤,重击之下没有昏厥,他大声申辩:“各位军爷、差官何故抓我?在下由关外乘船登陆还不足一天,根本没时间干什么!你们一定抓错人了!”
捕快头目冷哼:“留着你这些话到堂上跟青天大老爷说吧!”
“走,领赏去!今儿有酒喝喽!”兵丁头目呵呵笑着说。
捉拿嫌犯时城门口一众百姓吓得躲出老远,直到费扬被押走了他们才敢再回到城门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贯通全城的大街边酒楼林立,最有名的一家叫满堂红,楼顶雅间的轩窗支起,三个女子凭窗居高临下城门口发生的事尽收眼底。
偌大的雅间只有她们三个女子,其中俩人是昨日码头上同费扬搭讪的男装少女,今天换回女装俩人美艳的不方物!另一女年岁三十许,自有一种别样的成熟之美。这三人的关系不母女,也不像主仆。
眼见了费扬从楼下押过前往衙门,两少女脸上颇有不忍之色。
“咱们走吧,畅畅,畔儿!”中年美妇说站起身。
“是!”叫畅畅和畔儿的两少女对美妇很是恭顺,跟着站起身。
这三人要的茶点摆在桌上根本就没动过,会账下楼出了满堂红,在门口正见押戒远去的费扬。
费扬被一路押进了登州府衙,案情重大知府立即升堂,费扬给强按着跪在当堂,心中愤懑得胸堂要炸裂开!只在一年前他就能尽屠这登州府的,如今却虎落平阳被犬欺!爹了尾巴娘了腿!
慢着,慢着,冷静,冷静,到哪说哪话,想这些无助于眼前。这些兵丁、差役为什么抓我?就是因为父亲的骨灰盒么?难道骨灰盒也犯禁么?不对,费扬隐隐觉得自己被抓与什么王府的夜明珠失窃有关——
惊堂木一响,费扬抬头望,堂案后大老爷开始问案了,看他的架式可比香炉顶刑堂管洪师叔差出几条街了!
费扬不再情急乱喊,而是有板有眼为自己辩护,“青天大老爷,说起来小的昨天这时还在船上,傍晚时分上岸的,城中住了一宿今早出城。做坏事要有时间,请问这短短的时间小的能做什么!”
堂案后大老爷掂须冷哼,“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贼,几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问你,这是什么?”他一指堂案上的玉匣。
“是家父的骨灰。先由一只瓷瓶装盛了,外包白绫棉絮塞紧放于匣中。”费扬说得很详细。
知府冷笑连连,“可真是巧了,两日前靖江王府也丢了一只同样的玉匣,匣子内衬大红丝绒,丝绒上象牙托架,托架是一颗稀世夜明珠!”
果然是这么回事!费扬想这仅仅是匣子同样误会了,还是有人故意栽脏,无论怎么样打开看看是免不了的,他说:
“青天大老爷,玉匣的钥匙在小的怀里,是宁王的夜明珠还是家父的骨灰打开一看便知!”
知府一摆手,有差役堂案上取了玉匣,另有人为费扬松绑,他揉着手腕,摸出一枚金灿灿的小钥匙。整个大堂上的人都在看着他,可费扬反复试了几次打不开玉匣上的锁,他知道事情严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