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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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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像喊吴妈。”这时,小五走过来说。
“乌玛?是谁?”李墨疑h,看看小五,平时就他跟蔓儿待是一块的时间长。
小五摇头,“不认识。”
而这时,李蔓小脑袋已经歪在了李墨的臂弯,整个窝在他怀里,像只贪睡的小猫似的,许是睡的姿势不舒f,那小嘴里不时还发出猫一样的哼哼j声。
李墨也就不问了,赶紧抱着她要回房罘。
李书忙过来,扯着李墨的胳膊,笑道,“媳f刚才肯定在叫我呢,你们听,李书乌玛,是不是很像?她就是在叫我。”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好不好?众人对他投去鄙夷的眼神。
李言开了西屋的门,李画拿着油灯,李墨抱着李蔓,到了西屋,轻轻的将她放到了炕上殳。
一躺到炕上,李蔓打了个滚,直接卷着被子裹到了床里。
众人满头黑线,但除了小五之外,这四个又忍不住在那偷偷的笑,原来媳f就是这样抢被子的啊?怪不得他们常常半夜醒了,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
“咳”看三个弟弟就这样站在炕头直直的盯着李蔓,李墨觉得不妥,“都累了一天了,你们也洗洗睡吧。”
“大哥呢?”李书紧张的问,难不成今晚又是大哥的?苍天啊,两个月零六天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言李画也紧紧盯着李墨,眼里意思很明显,他们不能在这盯着,大哥就能了吗?大哥可是一个人占着这屋一个多月了,之前因为他有伤在身,他们也不说什么,可今天,他跟他们一样来回两趟路走着,他们发现他真的已经彻底好起来了。
既然伤好了,是不是也该让让弟弟们了,这都多少日子没跟媳f亲近了,这马上都快魔怔了。
见弟弟们显然不满的眼神,李墨有些心虚,但蔓儿醉的这样厉害,他不放心将她j给任何人,哪怕是亲弟弟。
见他迟迟不语,李言道,“总得留一个晚上照顾他吧?你们觉得照顾人的活,家里谁最合适?”是他李言啊,都快赞同吧。
“那我来吧。”李画微微一笑,当仁不让的提了出来。
李言眉头一拧,李书却笑着否认,“四弟,缝缝补补的活你是不错,可这照顾人的活儿,当然是你三哥我了,半夜起来给媳f端个茶递个水的,帮她盖盖被子,打打扇子,赶赶蚊子”
“这些,我天天在做。”李墨听不下去了,说了一句人神共愤的话来。
他们天天想着做的事,他竟然天天在做,天天做还嫌不够啊?容一两天给他们有什么不妥的?
本意是指自己对这些活驾轻就熟,照顾媳f会方便些,哪知犯了众怒,惹来三道恶狠狠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李墨默了
“算了,咱们”
李言话音未落,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j人往炕头一看,就见李蔓骨碌碌的从被窝里蹬了出来,揉着乱乱的头发,闭着眼睛摸摸索索的就滑下了炕,连鞋子也没穿,赤着一双白玉般光洁的小脚,就往墙角那走。
j人呆了一下,就见这丫头趴在墙壁上,一只手在泥巴墙上抠啊抠啊的,灰屑都落到了她的脚面上。
“媳f,你g啥的呢?”李书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
李蔓眼p掀了一条缝,只看见眼前一个人影晃啊晃的,就难过的哼哼道,“门怎么打不开啊?”
“门?”李书愣了下,看看边上的兄弟j个,媳f这真是醉糊涂了吧?
李墨赶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怕再抠下去,指甲该破了,“门在这边,你要开门做什么?”
小眉头一皱,露出难受的神se,“我要嘘嘘。”
“”众人石化。
李蔓却又挣脱李墨,靠在墙角,弯着身子,好奇又愤懑的用手在墙上抠着,“怎么找不到门把手,门呢”
“这是墙。”李言一个箭步跨过去,直接将她拦腰打横抱起,虽然是炎夏,但小丫头光着脚踩在凉地上也是不好。
李画赶紧拿来鞋子要给她穿。
“她这样还能自己走?”别掉进茅坑里头去了?回头还得他们捞。
李画怔愣,就见李言已然抱着李蔓朝门口去,连忙追了过去。
李墨李书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讯息,两张俊脸同时一红,慌忙的也追了出去。
小五在房里,愣愣的看着哥哥们一起跑了出去,疑h的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惊诧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姐姐要嘘嘘,二哥抱她出去,其他哥哥跟去,难道哥哥们是要帮姐姐把嘘嘘?
小脸唰的就涨红了,本着少儿不宜的精神,小五乖巧懂事的回到了东屋,这里就留给哥哥们吧。
外头一阵乱,不一会儿,j个人又如风一般的回来了。
李言将李蔓放到了炕上,看她睡的跟小猪似的,不禁想着刚才那一幕,把嘘嘘还得他吹口哨,真比当年的小五还难伺候
不过,若这丫头明天知道了这事,会怎样?
“怎么办?”李言安顿好了李蔓,直起身问其他人。
“你们谁累了就睡去吧。”李书道,反正他是不想走。
李墨坐了下来,“蔓儿她醉的厉害,一会还不知怎么难受,我再坐一会。”
李言锁眉,都不想走啊?
李画瞧着四个大男人看着媳f,觉得不像,就建议道,“不如这样吧,咱们四个人轮流值班,每人一个半时辰。”
“行。”看目前这局势,大家只得同意。
“那,大哥先陪着,咱们先出去了,一个半时辰后,二哥再来替你。”李画道。
李墨点头,李言李书也无异议。
李画出去,先到厨房烧了一大锅的热水,除了兄弟们要洗澡之外,还特地端了一盆到西屋。
李墨只坐在炕头,隔着帐子静静的凝视着那炕上睡的不甚安稳的小东西。
“大哥,”李画将盆放到一旁的小凳子上,对李墨道,“我端了点热水来,你帮她擦把脸吧,那样睡的舒f些。”
“嗯。”李墨感激的朝他看了一眼,还是四弟贴,他忙起身,用热ao巾搓了两把,带了些水意,掀开帐子,轻柔的帮李蔓擦脸擦手。
看他动作那样轻柔细致,就好像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宝,李画会心的笑了,转身,默默的出了房间。
厨房里,李言正在洗澡,李画便等在门口,望着无边夜se,心口好像被一团烈火烧着,难受却又充满期待。
不一会儿,李书肩头搭着ao巾,走了过来,轻轻拍了下李画的肩,笑道,“g啥呢?不怕蚊子吃了你啊?”
“屋里热,我在这吹吹风。”李画扭头朝他笑道。
李书朝他挤眼,“不会是惦记媳f吧?我可告诉你,要那样的话,你差不多要站到天亮呢。”
李画有些窘,“我就站一会,一会还要洗澡呢。”
“行,那你继续吹风吧,我洗澡去。”李书说着就往院子里走。
“三哥。”李画忙喊他,“蔓儿不准你们洗冷水澡。”
李书回头,小声道,“没事,她现在睡着了。”
大热天,冲个冷水澡才舒坦呢,何况,他身上有火,再不用冷水浇浇,真要烧死人了。
李画笑笑,也没再拦着,在蔓儿来这个家之前,家里兄弟都有洗冷水澡的习惯,他也有,只是,没太好意思像二哥三哥那样,经常光着膀子就在那洗罢了。
过不多时,李言出来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道,“四弟,水用完了,你再烧点,我就不动了,才洗的,怕又出汗。”
“嗯。”李画知道厨房里有水汽,过了一会,才又进去,烧水洗澡。
李书直接用冷水冲澡,洗好后换了g净衣f,也就回东屋了,差不多还有三个时辰,他还是先睡一觉才好,不然,一会怎么有精神伺候媳f?
李画洗好后出来,看到李言如他刚才一般站在屋檐下,不由笑道,“二哥,你在这喂蚊子呢?”
李言拿着ao巾擦着头发丝,也笑道,“洗了头,还没g呢,你先回屋吧,我一会就好。”
“哦。”李画心知肚明,尽管分了时段,可兄弟j个这一晚上,显然都不想睡觉了,即便想睡,也睡不着啊。
李画倒了洗澡水,然后便回屋了。
李书在炕上翻来翻去,脑海里全是媳f醉酒后的模样,唱歌时的甜美,跳舞时的娇媚,抠墙时的迷糊,还有那
一想到这些,他只觉全身燥热难忍,翻了j次,看见李画进来,嗖的坐了起来,“四弟,什么时辰了?”
“还早。”李画淡淡回了一句,径直爬上炕,将小窗完全打开,看小五头上都是汗,贴的坐在一旁,拿着蒲扇,给他轻轻的扇着。
李书哀嚎一声,又直挺挺的躺下,就这么一会子,又折腾的一身汗,只得央求李画,“四弟,也给我扇着些。”
李画果然也帮他扇着,只是,李书心烦气躁,只觉得这风根本没有一丝的用处,“四弟,用些力气,热死了。”
“三哥,你好好躺着,别瞎想,大哥那样好了,还有二哥呢。”李画好意提醒。
李书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道,“突然觉得,有哥哥也是挺讨厌的事呢。”
“”李画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只有三哥才会这么直率的把心思说出来,细想,三哥从跟蔓儿洞房以后,再没亲近过她,如此一算,该有两个多月了吧?李画着实吃了一惊,看三哥这火急火燎的样子,确实挺糟心。
不过,“三哥,蔓儿醉的厉害,而且,白天她也真累着了,你别”
“别什么?”李书满脑子李蔓,对弟弟的话一时也懒的费心猜,听他话说一半,本能的就问。
李画涨红着脸,“你那个,你晚上别碰她了。”
“不碰咋照顾?”李书本能问了一声,话一落,身子也翻了过来,侧首看着李画,凝眉道,“当你三哥什么人呢?媳f都那样了,我会做那秦寿的事吗?”顶多,也就抱抱她解解馋罢了。
如此就好,三哥x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最会疼人,有他这话,李画放了心,可,马上想到另一个,这才落下的心,又悬了上来。
大哥沉稳,断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而且,瞧他刚才给蔓儿擦脸,那样的呵护珍惜,是决计不会趁人之危的。
可二哥
猛然,李画将蒲扇丢给了李书,哧溜下了炕,就跑到门外,看李言还在那站着呢,夜se下,他就像一头蛰伏的兽,静静的等待着属于他的猎物。
李画顿时觉得自己的猜测一准没错,二哥今晚绝对对蔓儿没怀好心。
“二哥。”李画走了过来,状似随意的道,“屋里好热,还是这凉快。”
“不是有蒲扇么?”李言道。
李画扯唇轻笑,“这边风大,凉快。”
“嗯。”李言点头,“是呢。”站在这,静静的等着时间流淌,想着屋里的小nv人,一会就是自己的了,心里头竟是说不出的欢呼雀跃。
“二哥。”沉默了一会,李画看他眉宇间荡漾的那一抹春se,越发不安,赶忙道,“蔓儿真是厉害。”白天辛苦挣银子,晚上该让她睡个好觉的。
“嗯,是厉害。”是指哪方面?不知怎么,李言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丫头每次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儿,求而不得就跟小狮子似的在他身上又咬又挠,嗯,是挺厉害。
“不过,也真是辛苦。”李画紧紧的盯着李言的神se,希望他能懂自己话里的意思。
“是辛苦。”所以,晚上他要好好伺候她。
“没听见声音了呢,看来睡的挺香。”所以,二哥晚上别折腾她了。
“四弟不放心大哥?”李言似乎这时才听出李画的弦外之音来。
李画错愕,不放心的是你好不好?“大哥做事一向沉稳,我怎么会不放心?”
李言勾唇一笑,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光来,拍拍李画的肩,道,“行了,四弟,你安心回屋睡吧,有大哥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一会还有我呢。”
“二哥”
“回屋吧。”
“二哥,你晚上别”
“我要回屋了。”
李言没等他话说完,径直往东屋走去。
李书坐在炕上,不住的用扇子扇着,见他二人进来,只轻轻的瞟了一眼,连话也懒得说。
等待,实在是太熬人。
“我先睡会。”李言撇开李画,躺到炕梢。
李画无奈,有些话说的太直也不好,二哥跟三哥不一样,可,他心疼媳f。
再想说什么,见李言已经闭上了眼睛,再想想自己疼媳f,二哥难道就不疼了吗?李画只得也爬上了炕,挨着小五边上躺下。
夜渐渐深了,暑气一点点散去,一个半时辰,在李墨那太快,快的他只觉得帮蔓儿擦了个脸和手,再帮她打打扇子,就匆匆的过去了。
而对李言来说,那时间慢的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好在,在他快等不及的想起来跑两圈的时候,时辰到了,他赶忙起身过去敲门。
李墨出来,李言进去。
屋内,小油灯的光线比之前暗了不少,李言拿了根大针,将灯芯挑了挑,光线瞬间亮了不少,暖h的光温柔的落满整间屋子。
李蔓睡的很香,甚至连李言掀开帐子,躺到她身侧,将她抱进了怀里,也一丝感觉也没有。
“就困的这么样?”看她恬静的睡颜,李言宠溺的在她脸腮亲了一口。
——
时间很短,夜却漫长,李书像个和尚般,盘腿打坐了近三个时辰,终于等到了伺候媳f的机会。
屋内油灯早已灭了,他只得又添了点油,点了起来,他喜欢看过融融的暖光柔柔的打在媳f的脸上,那样的宁静,那样的柔美,那样的让人心动。
“媳f。”撩开帐子,他轻轻的唤了一声,看她微微凝眉,不满似的嘟起了红红的小嘴,开心的笑了。
脱了鞋子,麻利的上了炕,习惯x的霸道的将她拥入怀中,却又怕力道太大,惊醒了她,忙又稍稍松了开些。
他发现她额头都是汗,汗水不知何时打s了她的头发,有j缕竟然丝丝缕缕的贴着脸颊,映着那娇n的肌肤,竟是说不出的h人。
他喉头一紧,也觉得热起来,忙拿起边上的扇子,重重的扇起来。
“唔。”大约是凉风袭来,李蔓觉得舒f了些,小眉头渐渐舒展了开,身子朝着这凉爽的地方滚了过来。
看着,怀里贴过来的小人儿,软软的馨香让人一阵头昏眼花,迷糊间,李书扔掉了扇子
——
什么时辰,李书已然糊涂了,只是在李画的敲门声中,结束了那让人沉迷深陷到无法自拔的美好之中。
黎明前,天空越发的黑暗,可也许是添了油的关系,屋内的光线一直很亮很亮。
李画关了房门,轻轻的掀了帐子,钻到炕上,怕吵醒她,他的动作很轻轻。
可即便再轻,李蔓还是被扰到了,小眉头不安的皱了起来,口里含糊的喊了一声,“不要了”
“什么?”李画没有听清,就贴在她唇边又问了一声。
李蔓没有回答,但长长的睫ao不安的颤了下,水润的唇微微的嘟起,泛着异常的红,像一粒饱满而又水润的樱桃,诱人
——
一个半时辰,可以背下一本书,可以写上二十副字,可以做好许多的事。
可对李画来说,真的是太短太短。
天亮前,看着怀里柔美的小nv人,李画眼底满是温柔,对上她软软的唇,忍不住又轻轻亲了一下,却没敢再深入,怕重蹈昨晚的覆辙。
想到昨夜那一个半时辰,李画眼底又涌出一丝自责与羞愧来。
他何时竟然如此没有自制力了?亏他之前还劝导三哥,埋怨二哥。
——
屋外已经有了响动,李画知道哥哥们已经起来了,不敢怠慢,忙放下李蔓,拿了块薄被,浅浅的搭在了她肚子上,然后穿好衣物,轻手轻脚的下了炕。
一开门,就见李墨在院子里劈柴,李书拿着大笤帚在扫院子,而厨房里也有响动,不用说,该是二哥在准备早饭。
李画无端心虚羞愧不已,赶忙到厨房去,看着二哥在切着咸菜,一口大锅里还冒着热气,忙道,“二哥,我来吧。”
“才起来就急着g活啊?”李言笑,并没有停下切菜的动作。
李画垂首,面红耳赤。
见他不语,李言又问,“她呢?醒了吗?”想起昨晚,李言眸se暗了些,涌过浓浓的怜惜。
李画亦恼自己,摇头,“还睡着呢。”
“那就让她多睡会吧。”李言继续切菜。
李画瞧着没自己什么事,就舀了点水,自己到外面洗漱去了。
——
日上三竿,李蔓终于醒了,只是,头疼,身子也疼,浑身难受的让她想死。
“蔓儿。”李墨等人就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李蔓呜呜难受的声音,都冲了进来。
李蔓正趴在炕沿上,冷不防瞧见这四兄弟,一时愣了。
“丫头,怎么了?还难受?”李言过来,扶她坐了起来。
李蔓身子一僵,看着李言担心的眸子,牟然间想到昨晚。
那是梦吗?
“媳f。”李书也忙过来,不安的瞧着她。
李画亦是。
李墨也围了过来,“要难受的话,就再躺会?我把粥端来。”
“别,不用。”李蔓赶忙拦住,又不适的推开李言,“你们先出去一会,我换衣f。”
身上衣f皱巴巴的,好像也没穿好,带子都系错了呢。
“媳f”
“你们先出去。”李蔓突然也有些不敢面对李书,甚至还有李画。
这是怎么了?
她昨晚竟然做了那样羞人的梦,难道是因为这一个多月没有过,想了?可梦里,李言李书李画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李蔓自己都惊悚了。
她这是被n的傻了不成?竟然会想那个,而且还那样放肆邪恶
哎呀,不想不想,一定是昨天在暖香楼,大概被那里的气氛熏染的吧,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就很正常了。
而且,昨晚她喝醉了,人一喝酒,容易那什么。
只是,这身上实在酸疼的厉害。
原来,醉酒这样的熬人?以后打死她也不喝了。
等他们走后,李蔓又坐在炕上发了一会呆,忍着不适,活动活动了下腰肢,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可究竟哪里不对,她似乎又不好意思往那方面想。
好容易撑着下了炕,发现身上衣f很皱,还是昨天的,想来,昨晚晚上喝醉了,直接就上炕睡觉了。
这样热的天,不洗澡换衣,她是很难受的,因此,哪怕着急着今天要去暖香楼,李蔓还是觉得先把自己收拾妥当了才好。
打开、房门,李蔓愣了下,见四个男人如四座门神似的站在门口,“你们g什么?”
“媳f。”
“蔓儿。”
“丫头。”
四个男人齐齐喊她,眼底神se各异,却都让她瞧出了一丝怪异。
“你们怎么了?”
“媳f,还难受吗?”李书不安的问。
李蔓以为他是问自己醉酒的事,而墨等人也以为他是问这个。
“好多了,就是头有点昏,身子酸胀,活动活动该好些吧。”
李画心虚的别开了眼睛,李言眯眼细瞅着她,这小丫头身子还真差的很,许伯那y,偷偷的都给她吃了一个多月了呢。
“饿了吧,锅里粥还热乎着呢,我给你盛。”李墨道。
李蔓捏了捏衣角,道,“我不是很饿,我想先洗个澡。”身上粘糊糊的,真是难受。
“咳——”众人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李画忙道,“要不你先吃饭,我帮你烧点热水。”
李蔓想了想,“那好。”
——
李蔓肚子并不太饿,吃了碗粥就好了,等李画烧好了水后,她便关起了房门,在屋里沐浴。
只是,脱去外衣的刹那,她又是惊呆了。
昨晚,帐子里又进蚊子了吗?怎么身上又被咬的那么多的c莓?
可恶的蚊子,好在这次不肿不痒,只是看着不好看罢了。
好好的洗了个澡,连头发也都洗了两遍,李蔓这才出来,换了g净的衣f。
“你们的衣f呢?”抱着脏衣f出来,李蔓想就手全部洗掉,不然晚上回来又没的换了。
“二哥一早起来就洗了。”李书道,想不到二哥今天这样勤快,连他们的衣f也都抢着拿去洗了。
李蔓笑笑,就拿着自己的j件衣f,到了压井边,打了点水,仔细的搓着。
李画等人想帮忙,但知道这丫头害羞的x子,她的贴身衣物,是轻易不让他们碰的,只得作罢。
“媳f,一会还要去镇上吗?”李书问。
“嗯。”李蔓点头,回头看到小五坐在东屋拿门槛上,一副惆怅的小大人模样,笑道,“小五,你今天跟我们一起。”
“我在家看家。”小五道。
“啊?”李蔓愣了下,这小子今天竟然不想去镇上玩?
“他要在家就在家吧。”李墨道。
“哦。”李蔓没再说话,将自己搓好的j件衣f,拿到竹竿上晾了,完了,过来,对小五道,“昨天带回来的点心,都放在橱柜里了,你饿了就吃。”
小五抬眼瞅了李蔓一眼,忽地脸一红,想说什么,抿了抿嘴又没说出口,腾的起身,往屋里跑去。
“怎么了?”李蔓着实愣了下,小五对她这态度?
“媳f,洗好了咱们走吧,一会日头更晒。”李书已经推了小车候在院门口了。
李画拿了水壶跟着。
李墨李言站在她身侧。
李蔓疑h的看他们一眼,“你们还去?”
“不然呢?”李言笑睨着她,本来就担心,去了暖香楼之后,他们更担心了。
“这大热的天。”李蔓也真是心疼他们,就提议道,“要不这样,你们轮流陪我,好不好?”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想到昨晚,除李墨之外,其他j个脸上都呈现了不自然的神se。
“怎么了?这样不好吗?要不今天大哥陪我去,你们在家歇着,做点你们想做的事,明天李言,后天李书,大后天李画。”李蔓觉得这样排班最合理,能腾出更多的时间给他们,也不辛苦啊。
经过昨晚,李墨早已知道弟弟们的心思了,谁也不愿意失去跟蔓儿相处的机会,就算天再热,能将人烤化了,他们能跟在她身边,怕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一起吧,万一真有个什么事,我们j个都在,也能有个帮衬。”李墨道。
“”李蔓本能的想到那次菜市遇流氓的事,想来,他们j个要都在的话,她跟李书也不会吃亏。
但是,瞧他j个,“不累吗?”以后还天天这样陪着她不成?
“你都不累,我们累什么?”李言突然一手揽在她的肩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李蔓被他盯的浑身不安,也懒的深究他话里的意思,挣开他朝李书跑去。
“走吧。”李墨朝李言看了一眼,然后,大步朝外走去。
李言回头,朝在东屋门口趴望着的小五嘱咐道,“在家乖乖的,我们晚上就回来。”
小五噘着小嘴,一脸委屈,其实,他也想跟着,只是
想到昨晚,他突然不知怎么面对姐姐了。
——
李蔓本想自己走的,可是刚出了村口,还没走上山路,这一双腿已然有些打颤。
真是不争气啊,不就是多喝了一碗酒,就成了这样?昨晚她睡的也很沉啊,就是梦多了些乱了些。
她忍着,不想被j个男人看扁,可迈腿的力气越来越小,步子越来越难受。
“怎么了?”李言侧首看了她一眼。
李蔓咬着唇,努力跟上,“没事,就是日头大,晒的眼花。”
“是吗?还走的动?”李言看她走的艰难,忍不住到她边上。
“媳f,坐车吧。”李书也是心疼,媳f身子弱,他很清楚,所以,昨晚他已经很轻很柔,甚至都没弄醒她。
李蔓摇头,这才走了一里路,她就这样,不像话,她也不想自己太娇弱。
可
冷不防,脚下绊倒一粒小石子,李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李言就手扶住她,在她还没稳住身子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放到了小车上。
“乖乖坐着,时候也不早了。”
早上本就起的晚,再加上她吃饭洗澡洗衣的时间,已然半个上午过去了,此刻到镇上怕是要中午了,如果她自己走的话,就她现在的状况,怕是到天黑,爬都爬不过去了。
于是,趁着李言这台阶,李蔓也老实了。
今天,李蔓多了个心眼,戴了一件g净的褂子,敞开的披在头上,就当帽子一样遮日头了。
果然,李蔓不得不佩fj个男人的生龙活虎、龙马精神,昨儿陪她一天,昨晚也都喝了酒,结果就她一人累的瘫软,他们照样精神百倍的。
而且,李书推车比平时还有劲,大家脚下生风,生生的比她预计的时间还早了半个时辰到的。
从暖香楼的后门进去,正好瞟见绿儿在后院井中打水,一瞧见他们,顿时丢下水桶,朝前院奔去,一路跑一路喊着,“容妈妈,姑娘来了。”
“什么姑娘来了?”容妈妈正在外头招呼客人,一听绿儿没头没脑的大喊,一时没反应过来。
绿儿一跺脚,“还有哪个姑娘?您从昨儿半夜就唠叨的姑娘呗。”
“哎呀,我的小祖宗来了啊。”容妈妈一拍脑袋,喜上眉梢,直接丢下客人就朝后院跑去,“绿儿,叫人送茶到后院。|”
“是。”绿儿应着,目光却朝愣在厅里的客人身上瞄了j眼。
这客人是个早上慕名来的,容妈妈正跟他介绍她这里的姑娘呢,他也听的正起劲,冷不防被丢下了,一时傻愣愣的。
倒是绿儿会来事,轻轻在那客人身上撞了一下,娇媚笑道,“客官,要不要先坐下,喝点酒?我们这可有上好的nv儿红?”
——
容妈妈到后院,老远的就见李蔓等人坐在那一方亭子里。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们怎么这时候才到?可把我急坏了。”
看容妈妈急匆匆赶来,李蔓起身笑道,“怎么?还怕我拐了银子跑了不成?”
“怎么会呢?”容妈妈拉着她的手,眼睛都快笑没了,激动的说,“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你知道,昨晚有多少人到我暖香楼吗?”
“多少?”李蔓好奇的问。
容妈妈伸开双手,摊开十指,前后翻了两番。
“二十个呢,妈妈我可是数了,二十个,这不,还有过夜的,翠香那j个丫头到现在还陪着呢。”
“”这意思李蔓懂了,一下子就红了脸,好在有面纱遮着,也瞧不出。
容妈妈高兴,也就忘了忌讳,仍旧兴奋的说道,“昨儿,我按照你的布置,把大厅里那些帷幔撤了,花花什么的也撤了大半,只留了j盆你说的清雅一点的花,还有姑娘们的房里,熏香也都掐了。”
当然,有客人的时候,还是得点的,这是花楼生存秘诀,当着李蔓,容妈妈自然不会说。
李蔓边听边点头,不错。
容妈妈继续道,“还有,一入夜,咱这里的灯光也按你说的换了,还特特的安排翠香和粉蝶在二楼靠窗那儿谈琴唱曲,你知道吗?当时就有客人进来了,还是从春香楼那边过来的,我就在门口瞧的真真的,他一脚都跨了那边门槛了,还是转到我们这边了,哈哈,我就说嘛,咱们暖香楼的姑娘怎么会差?”
她怎么说李蔓就怎么听着,她说生意好,李蔓心里也高兴,但另一方面,她也有些担心,“那翠香她们现在是来不了了?我要是培训的话”
“这个——”容妈妈想了下,马上道,“她们要起来且还要等半日呢,不如你就先教绿儿她们,对了,妈妈我今早托人,打算再买二十个g净漂亮的小姑娘,到时,你帮我再培训培训。”
“什么?”李蔓大惊,“还买?”
容妈妈撇撇嘴,道,“是啊,翠香她们j个化了妆是还有j分模样,可到底年岁大了些,我心里都清楚,那些男人啊,也都是图个暂时的新鲜,谁知道哪天就腻了,再说了,我这暖香楼,也该换换人了。”
花楼这种地方就是这样,只管新人笑,谁管旧人哭,有银子赚就成。
可李蔓不这样想,再买二十个小姑娘?她怎么突然有种助纣为n之感?若不是她让暖香楼生意好了,容妈妈就不会买人,她不买人,便不会有二十个小姑娘坠入这火坑。
“容妈妈,能不能别买?”李蔓哀求着。
容妈妈疑h,“怎么了?妈妈我现在手头上正好有点银子,想趁着现在生意慢慢回暖,赶紧找点新人过来,把人给养住了,直接把春香楼那帮小蹄子给灭了。”
“可,她们都是好人家的闺nv,一旦进了这种地方,将来要怎么办?”恐怕根本就没有将来了。
正巧,红杏和秋菱两个来送茶,听见这话,扑哧就笑了。
“姑娘,你可真是菩萨心肠。”红杏说着,就将茶盘放到了石桌上。
秋菱斟茶,也跟着笑道,“是啊,这天底下,有卖就有买,有买就有卖,说不定啊,人家正巴不得能被买呢,想卖没人买的才最可怜。”
“”李蔓听不懂她的逻辑,但觉得好好的闺nv家,被卖到这种地方,想来也是b不得已,本就可怜至极,她却无意中成了帮凶
容妈妈见李蔓不语,忙也安道,“小祖宗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妈妈我何尝不想做好人?可你不知道,这世上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啊,能够吃穿不愁,谁愿意到这种地方来?谁愿意g这种被人糟蹋的事啊?”
面纱后,李蔓黑漆漆的眸子充满怜惜与哀求的看着容妈妈,厚厚的脂粉后,容妈妈也是无奈的吧?“那么,就别买了,好不好?”
“哎,你听我说。”容妈妈到底是经历的多的nv人,对于李蔓这点小心思,一看即明,也知道如何宽她,慢慢的握着她的手,带她坐到一旁石凳上,长叹一声,缓缓道。
“刚才秋菱丫头说的好啊,这世上有卖就有买,人家成心要卖的,即便我不买,还是会有人买的。”
“只要不做这种事,将来总还有翻身的机会。”李蔓想不到那么多,只觉得,若是这件事跟自己脱不了关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算是要卖,可以去做工,或者给人做丫鬟,但一旦落到了这种地方,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这是亘古至今难变的道理。
“翻身?”容妈妈苦笑,“好吧,就算好一点的,能卖给大户人家,当个粗使丫头什么的,伶俐的命好的,说不定能投主子的缘,将来配个小厮,或者,更上一步的,给主子做个同房,当个妾什么的。可要是命歹的,怕也落不着什么好,大户人家n死丫头的事,那是太平常了,不把下人当人看,死个人比死条狗还j”
李蔓听的心惊r跳,却见容妈妈浮肿的眼角滚了些泪珠,声音更是布满苍凉,“不瞒你说,妈妈我能混到今天这一步,你以为容易吗?因为家里穷,兄多,七岁时,我就被爹娘卖给一个大户人家当丫头,不知道遭了多少罪,还没长大,十一岁就被那没人、l的老爷少爷合起伙的玩,后来,被夫人知道了,一句不知羞耻勾、引主子的罪,打了个半死,最后还被卖到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李蔓听的浑身发凉,这种事她只在电视上或者小说上见过,虽然世间有很多悲凉之事,可从未亲眼见过,不在身边发生,会也就不那么深,此刻,容妈妈字字血泪,却真将她震住了。
只是,与她不同的是,红杏与秋菱两个听了,却是一脸平静,甚至,秋菱还笑了两声,轻轻道,“姑娘莫不是吓着了?说实话,能到这种地方来,谁身上还没点悲苦的事来,就像你说的b不得已。可是,姑娘也该知道,命就是命,如今,我倒是庆幸自己在这暖香楼,容妈妈不打我们,也不克扣我的银子,还给我们许诺,但凡有银子,都可以赎回自由身,这在别的地儿可是想也别想的。”
“”李蔓不知说什么好,难道在暖香楼里还是福气了?
“就是。”红杏也道,“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小姐,有人伺候吃有人伺候穿的,咱们命苦,但与其被卖到不知什么黑心的人手中,我倒觉得,被容妈妈买了,还是那人的福气,至少,咱不愁吃不愁喝,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攒些银子,将来也不愁老了埋乱葬岗去。”
“这——”这样的悲惨?李蔓心里一阵阵发酸。
“呵。”容妈妈擦了擦眼睛,好容易平复了情绪,又宽道,“还有,你不知道我们暖香楼的规矩,容妈妈我也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但凡有好姑娘想从良,我都是给机会的,买来的小姑娘们,并不是一开始就让她们接、客,我这边都会在各方面培训教导的,等到一定的时候,才让她们挂牌。
当然了,也有不愿意的,想保清白的,那就让她们打杂,也就是伺候那些挂牌的姑娘们,这种后来从良的不是没有。
可,并不是每个姑娘都会这么想?”
“什么意思?”李蔓不懂,如果有机会留住清白从良的话,为什么不要。
“哈。”容妈妈笑李蔓太单纯,“烟花之地,风、流之所,在这里,混的好了便是一步登天,多少男人那是将你当公主似的捧着宠着,nv孩子们嘛,谁没有点虚荣?就连一年一度的花魁之选,姑娘们还打破头的去争抢呢。这里啊,是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世界,并不是说nv人在这里就是多么悲苦。对,也许一开始进来,是有许多b不得已的原因,但往后了说,各人各命。就不好说了。”
李蔓听的呆了。
“好了好了,来了这半日,快喝口茶,对了,红杏,午饭备好了吗?快送过来。”容妈妈吩咐。
李蔓坐着不吭声,容妈妈一旁赔笑着,又千万安了许多,小祖宗可是她的财神,万不能得罪了她。
后来,终于妥协,容妈妈道,“不如这样吧,等人买来了,你先瞧着,妈妈我跟你这保证,将来她们若不想挂牌的,我保证不b她们,只要拿够赎买的银子,我绝对放她们走,另外,赎买银子我也不会多要,她们没钱的话,就在我这做活,用工钱扣,你觉得呢?”
李蔓听了半晌,知道这是容妈妈的底线了,而且,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觉得差不多了,再说了,她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真要卖的,她们不买,也会卖给别人,若真像容妈妈小时候那样,被卖个那样的坏人家,岂不是更惨?
所以,李蔓当即点头,“多谢容妈妈。”
“好了,小祖宗,饭菜都来了,你们先吃着,我去瞧瞧翠香她们可起了?”容妈妈说着起身,带着红杏秋菱两个一起走了。
“你们别站老远的了,快过来吧。”李蔓坐在石桌旁,对他们兄弟j个招手。
四兄弟坐了过来,李画瞧瞧四周没人,就掀了她的面纱,“戴着热吧?先拿掉,一会人来了再戴。”
“嗯。”李蔓拿起碗筷,分给j个人,然后,自己闷头吃饭。
李言给她夹了点菜,“还在为刚才这件事难过啊?”
李蔓没吭声,只是一时间难以消化如此的悲凉,这样的时代,nv子可以随便买卖,想到她自己也是被李墨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心里就无端难过起来。
“别难过,那胖大娘不是答应你了吗?人家不愿意,她就不b着挂牌。”李书边吃边安道。
李蔓破涕为笑,瞅着李书,“你这话要是让容妈妈听见了,下次不给你准备饭了?人家就是丰满一点而已,哪里胖了?”
“那还不胖?”李书夸张的张开双臂比划着,“比媳f你起胖了两个,哦不,胖了两个半。”
“我有那么瘦吗?”李蔓疑h的朝自己身上看看,“不行,看来我得增肥。”
她喜欢圆润一些的nv人。
李墨听了直点头,也给她夹菜,“多吃点。”
李言、李书、李画也不甘落后,纷纷拿起筷子,往她碗里添菜。
看着碗头瞬间堆的小山似的菜,李蔓满头黑线,“你们想我吃成小猪一样不?”
“胖点好。”李墨哄道。
“有本事你就吃成小猪给我瞧瞧?”李言眯眼笑道。
“慢慢吃,我们陪你。”李画温柔的道。
李书哈哈一笑,“媳f就是小猪,也是最美最可ai的小猪。”
听得其他j个,都跟着闷闷的笑起来。
李蔓拧紧绣眉,噘着小嘴,突然起身,将碗里的菜往其他人碗里,每人分了一点,然后笑道,“要变小猪,大家一起变,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变啊。”
j人一愣,旋即又都笑开。
一顿饭,最终还是在十分愉悦的氛围中结束了。
等他们吃好饭后,容妈妈就来了,李蔓赶忙戴了面纱。
“吃好了?”容妈妈走过来问,刚才老远的,瞅着李蔓,不太真切,但却觉得美丽异常。
李蔓隔着面纱,对她扬唇一笑,“吃好了,让容妈妈费心了,天天为为我们安排饭菜。”
“这有什么,我暖香楼别的没有,可口的饭菜还不有的是,另外,还有酒呢,就是一会你还要给她们上课,我就没让人送了。”容妈妈客气道。
“酒就不要了。”李蔓想到昨夜醉的不省人事,还有现在身上酸疼,就有些发憷。
容妈妈还客气,“中午不喝也行,晚饭,容妈妈我亲自陪你喝。”
“别。”李蔓忙摆手,“我不甚酒力,一喝就醉。”
“醉怕什么?不有他们吗?”容妈妈瞅了瞅李墨等人,眼睛也亮了下,尽管脸上用东西遮住了容貌,可看那身材气质,都是上上等的男人呢。
李蔓也瞅着李墨他j个,摇头笑道,“算了,你昨儿送我们一坛子酒,不瞒你说,回去我们就喝了,我才喝了一碗,就睡的不省人事了,这不,今天才会来的这样晚呢。”
“”李墨等人听言,本能的面面相觑,媳f认为她昨晚是不省人事?
是,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不省人事,可除了这之外,别的她都不记得了?比如拿筷子敲碗唱歌,踢凳子围着锅台跳舞,还有找茅房抠墙?还有半夜
容妈妈听言,笑了,“这样子不甚酒力啊?好吧,nv孩子不喝酒也好,呵呵,那晚上容妈妈亲自下厨,给你烧两个菜,咱们就坐一起吃个饭。”
“不用。”李蔓客气道,“家里只有小弟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呢,对了,翠香她们起了吗?今天我想回去早点。”
“哦,起了起了,才我来,她正在洗脸呢,一会就来。”容妈妈立刻道,过了一会,又有些谄媚的道,“就是昨晚,翠香有些累着了,你看,能不能今天先到她房里,替她化一下,晚上,昨天那公子还要过来呢。”
“”李蔓眨巴了下眼睛,有些没听懂。
容妈妈只得赔笑道,“昨儿那公子送来了冰块,翠香屋里可凉快着呢,要不今儿这课,就在翠香房里上?”
“不用,这边靠水,风也大,不热。”李蔓坚持自己的意见,暖香楼既然有了生意,前方大厅,就会随时有客人登门,她不想任何人瞧见自己。
容妈妈为难,“可那丫头昨晚实在累着了。”
“这么点子路都走不过来了?那她不来也罢,其他人呢?”李蔓问。
“这——”
“容妈妈,我跟你说过,我需要有单独的地方上课,不在你们任何一个姑娘的房里。”李蔓提醒道。
容妈妈听她倔强的口气,忙道,“知道知道,我这就去叫她们,再累也不能耽误课不是?”
说完,安抚李蔓坐,容妈妈忙亲自的去叫人了,怎么办呢?姑娘们只要有了生意,那都是她的祖宗,不然,她的钱从哪儿来?
李蔓安静的坐着,心中已然有了小小的失望和不悦。
过了不多久,容妈妈果然带着十j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来了。
只是,一到这儿,姑娘们就抢着长椅,软骨头似的往那坐着不想起来。
“哎呦,累死了,那候公子啊,别瞧着跟瘦猴样,那力气大死了,弄的人家现在那里还疼。”
“哈哈,别扯了,你他娘的都睡过多少男人了?还知道疼?就算千军万马来了,也不怕吧?”
“去去去,你才千人枕万人骑呢。”
“我倒巴不得呢,可哪有你那好容貌好身段?”
“”
李蔓听着这些臊人的话,只羞的面红耳赤,十分诧异,怎么一夜之间,昨儿那些憔悴的姑娘们,此刻竟然***辣的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话来?她想起容妈妈的话来,真的是进了这种地方太久,连最基本的尊严和廉耻,全部丢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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