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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这些糕点都是他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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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落叶将浓浓的秋日气息染的愈浓烈。
若是在清爽怡人的秋日斟上一壶甘甜清新的菊茶,那绝非是堪比仙露醇厚香甜。
雅致的房间面相温暖舒适的阳光,苏州的天气总是温温的,即使是秋日也不会像在京城那般凉瑟。
影影绰绰的树影洒在朦胧的窗纱下,让人瞧不真切里面的人,淡淡的人影看起来也是十分费神。
离漾颀长的身子拉出来的身影长长的,倒挂在万从的秋菊里。
那双阴霾染尽的龙眸让人不敢直视,筱雨的手臂被离漾掐出了一道青紫,想来他的怒气是有多深。
他望眼欲穿的紧盯着二人融合又分开的影子。
心,吞下,提起,提起,吞下。
反反复复。
将他折磨的如用滚烫的烙铁反复的煎烤。
阁房内。
念清歌烹了一壶清香四溢的清菊茶,她捻着茶勺舀动着茶水上的浮沫儿,眼神却游离的时不时的瞧着窗纱外。
“清歌,若是你不舒服就早点歇息。”离辰逸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苦涩黯然。
“没没”念清歌迅的抽回视线,小手去摸那滚烫的茶盏,热热的水让她朝后躲了一下,离辰逸心疼的急忙捉过来,她的食指通红通红的,离辰逸吹了又吹,语气透着责备:“怎么不小心些,想什么呢。”
“太滑了,没能拿住。”念清歌有些委屈地说:“好痛。”
离辰逸微叹了一口气,拿了一管金疮药细心的替她涂抹。
寻不到话题的两个人有些尴尬,念清歌腾出另一只小手将盘中的糕点推到他面前:“辰逸,你饿不饿?要么先就着菊茶吃一些糕点吧。”
说着,念清歌局促的挽了挽丝,指着盘中的精致糕点:“这个是龙须酥,这个是如意糕,那个是桂花酥酪,还有这个这个是”
话,还未说完。
离辰逸温热的掌心叩在她忙忙乎乎的小手上,突如其来的温热让念清歌一颤,抬起水眸凝着离辰逸,眼底氤氲一片,带着懵懂。
“你还爱着他对不对?”离辰逸有些严肃的问,深眸追着她来回闪烁的水眸。
然而,念清歌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抵触,她开始逃避起来:“辰逸,你渴不渴?”
离辰逸忽而打断她,指着这些糕点,声音淡淡透着无可奈何的酸涩:“这些糕点都是他爱吃的。”
语蔫的念清歌定定的愣在那里。
放眼望去,自己也有些惊愕,她竟然毫无察觉的做了很多离漾喜爱吃的糕点。
她小脸儿一窘,只觉得对不住离辰逸,她小手抚上额头:“辰逸,我我再去给你准备。”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离辰逸闭了闭眼,大掌抓住念清歌纤细的手臂,她的步子朝后一个踉跄:“辰逸,怎么了?”
细碎的丝遮住了她的眉眼,她的头垂的低低的,似在掩饰什么。
“清歌,你在别扭,你心里在别扭。”离辰逸戳破了她想掩饰的东西。
“我没有,我有什么好别扭的,我没有别扭。”念清歌一遍遍的重复着,声线都有些不对劲儿。
耳尖的离辰逸一下子听出来了,捏住她的手腕擎在眼前,她倏地抬眸,自己那落寞的模样撞入离辰逸眼中,她慌乱的别过头去。
“你的眼睛红了。”离辰逸去看她闪躲的双眸。
“没有,是方才不小心揉的。”念清歌极力的辩解。
然而,她的话并没有让离辰逸信任。
“清歌,他说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离辰逸的声线忽而低沉,带着失望:“你选择和他回宫了,对么?”
念清歌怔愣一下。
她还没有对离辰逸说自己的决定。
“没有。”念清歌道。
离辰逸眸子忧伤,只觉得她只是在安抚自己,大掌抚上眉眼:“无妨,我尊重你的决定。”
“你好生歇息,我替你叫他进来。”离辰逸的心渐渐的看开了。
自从离漾出宫后,念清歌慢慢的接受他了。
“不要。”念清歌的反应有些激烈,她玉步扑上去,从后捉住离辰逸的大掌:“不要去找他,我不想看到他。”
夹杂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让人心生怜爱,离辰逸反手将她揽在怀里,抚着她柔顺的丝:“你以为我想让他进来?你以为我想把你推开他?清歌,你这样让我不知所措,我该拿你怎么办。”
“辰逸。”念清歌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方才方才我就是很难过,很难过。”
“你在难过什么?”离辰逸哑着嗓子。
“不知道。”念清歌暗忖道。
“是不是在难过那个他将筱雨赎了回来?”离辰逸一眼戳中了她的小心思。
念清歌犹豫了许久,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就是就是看到他们黏在一起,我我不开心。”
真切的感受听在离辰逸的心里,他心如被拧成了好几团。
她还是在乎他的。
“我去替你教训他。”离辰逸的拧脾气一下子冲了上来。
“不许去。”念清歌急急的唤住他:“不要去,反正反正我也要离开了。”
离辰逸微侧了脸,目光落向梨花带雨的念清歌,她垂着头,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郁伤感情怀,感受到离辰逸询问的视线,念清歌小手垂在两侧,沉吟道:“昨夜,我已然告诉了他我的决定。”
他不语,浓眉簇成了‘川’字,全身的血液凝固在那里,既期待又害怕她吐出的话。
念清歌的黯眸中涌着一抹光耀,似是释怀,似是看淡,她凝着紧张的离辰逸,温温一笑:“辰逸,我们一起去仙云山吧。”
堵塞在心中的黑暗倏然被打开了一抹亮光,离辰逸激动的难以言喻,光耀的眸子凝着念清歌,不敢置信的问:“清歌,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愿意和本王离开?”
她灼诚地点点头:“当真。”
离辰逸惊如麝鹿的反应让念清歌破涕而笑:“瞧你开心的。”
“开心,本王自然开心。”离辰逸心花怒放,眉宇间扬扬洒洒着喜悦之情,他捏着念清歌的肩膀,后又觉得自己的力道太重急忙松开,他信誓旦旦的表态:“清歌,我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你伤心,不会让你流泪,你要相信本王。”
他的一字一句如玉落珠盘,眸子紧随着她的水眸,生怕她一句话便会反悔。
念清歌长睫抖动:“好,这是你说的,若是有一ri你负了这些话,我便离开你。”
离辰逸伸出小拇指擎在空中:“一言为定。”
看着他幼稚的孩子气,念清歌轻声失笑,伸出小拇指和他的拇指勾在一起:“一言为定。”
离辰逸紧绷的唇角最终自然的笑开。
此时此刻。
他是幸福的。
二人欢快的笑声荡漾在空中。
飘在窗外。
离漾觉得分外刺耳。
午后。
念清歌一人静静的坐在妆奁前,抬脚,将地下的一片口脂拾起,忽而一个人影自她面前一闪而过。
心里一紧。
她急忙站起身来。
筱雨竟然如鬼魅似的出现在念清歌面前。
她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竟然不知她是何时出现的。
清歌警惕的朝后面退了一步:“你怎么在我房中?”
筱雨那双狡黠阴毒的眸子陡然变的干净而又无辜,她唯唯诺诺地说:“念姑娘,我我走错了房间,我我以为这是离公子的房间。”
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自打被水若离冒充的人追杀过后,念清歌总是变得神经兮兮的,对任何人都十分的敏感。
念清歌疲倦的坐在妆奁前,揉了揉酸胀的侧额,透过铜镜凝着筱雨那怪怪的模样,轻轻蹙起秀眉,微叹:“他的确住在这里。”
筱雨一愣:“原来是这样,那我可以在这儿等等离公子吗?我找他有事。”
她本想问一句‘你找他何事’,但随后一想,现在她又有什么资格问呢,暗忖了半晌,只好将话憋回了腹中。
二人僵硬的坐在那里。
念清歌本就是个对陌生人不善言谈的人,而筱雨却总是侃侃而谈,时不时的寻些话题同她聊。
“念姑娘,你是离公子的”筱雨欲言又止的问。
眸光黯然的念清歌想避开这个问题,她玉步款款径直来到木桌前,斟了一杯茶递给筱雨:“筱姑娘说了这么会子话定是口渴了吧,尝尝我泡的菊茶。”
她一愣,悄悄伸在腰封处的手不着痕迹的抽了出来接过了念清歌手中的茶盏,品了一口,敷衍的夸赞。
念清歌未理,只是回以慵懒的一笑。
一刻钟后。
阁窗人影窜动,念清歌的视线落在窗外,唇角一勾,朝筱雨淡然一笑:“瞧,你要等的人来了。”
话音才落。
离漾大步流星迈入了门内,视线触及筱雨时微微一愣,轻启唇瓣儿才想对念清歌说些什么。
她捏着妆奁上的流苏玉扇,摇曳着纤细的腰肢自离漾面前错过,眸子轻撇,淡淡道:“离公子,筱姑娘在这儿等你很久了,你可要好生招待。”
落下了满室的馨香,念清歌垂着眸离开了阁房,离漾连话都解释一分。
出了阁房的念清歌慢悠悠的晃荡在长廊里,时不时的用余光瞄着地上有没有影子。
但,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念清歌咬着唇瓣儿,搅弄着丝帕,心中如荡漾的一池春水久久不能平静。
屋内。
淡淡的茶香萦绕在空气中。
剑眉下,离漾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染上了一丝冷清,他负手而立,凝着铜镜中略显紧张的筱雨,声音幽沉寒冷:“你究竟是谁。”
闻言。
筱雨‘倏’地跪在地上:“公子,我是我是你救回来的苦命人啊。”
“那你为何总是缠着她。”离漾眸子如锐利的箭直逼她闪躲的瞳仁。
“公子,你是说谁?是指念姑娘么?”筱雨怯怯地问,随即解释:“离公子定是误会了,我我只是前来寻公子,看看公子有没有什么要洗的衣裳。”
“以后,这儿不需要你侍候。”离漾声音幽冷。
筱雨连滚带爬的起身:“公子,我我这就离开。”
她前脚离开,离漾紧接着追了出去,凝着空荡荡的长廊,握成拳头的手砸在了手心里,辗转问了好多人才寻到她。
“水凉不凉?”波光粼粼的溪水下,念清歌赤着洁白的小脚丫来回的拍打着水面。
离漾的话如清澈的泉水流入她的心底,小脚丫暂且收了收,她凝着池面上离漾所映照出来的模糊的面容,想起他同筱雨在一起时的样子就心生闷闷的,小脚丫‘扑通’一下子将水花儿扬起,溅到了离漾的身上。
“你来做什么。”念清歌阴阳怪气的说。
“想你了,来看看你。”离漾并没有躲开那冰凉的水,伫立在她跟前儿让她泄着。
念清歌垂着头,小手把玩着石子儿:“民女惶恐,想来,皇上想的人太多了。”
“你的身子本就不好,天气转凉,你怎的还这么不注意,跟我回去。”离漾去拉念清歌的小手。
她‘倏’地甩开了离漾的大掌:“不要你管我。”
“不要我管要谁管。”离漾对她的倔强颇为头疼。
“不告诉你。”念清歌撇着嘴,擎起一块小石子撇在了平静的池面上。
半晌。
安静异常的空气让念清歌有些不适应,波光粼粼的池面上也看不到了离漾的影子。
念清歌嘟着唇瓣儿,小手一下下的朝池里扔着石子,生气的喃喃自语:“虚情假意,虚情假意,虚情假意。”
凉意袭身。
念清歌将小脚丫伸出来晾在岩石上,小手撑着后面艰难的起身,一个回身儿,离漾颀长的身躯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惊吓了一番。
沾满水的小脚丫儿一滑,身体朝后倾斜,见状,离漾急忙伸出手臂去拉她,但,脚下不稳的她还是随着岩石滑入了池水中。
“唔”念清歌轻声低叫。
‘扑通’一声。
念清歌落入池面。
‘扑通’再一声。
离漾跟着跳了下去。
二人双双落水。
离漾的水性是极好的,他反应敏捷的迅将念清歌拦腰揽在怀中,双腿缠在她的脚丫上,固定住她慌乱的双腿。
水下,念清歌的嘴巴‘咕噜,咕噜’的冒泡泡。
墨黑的丝在水中如浮起的海藻缠绕在池面上,念清歌只觉得呼吸困难,张开嘴巴拼命的粗喘着。
紧接着。
离漾那鼻梁湿润的唇瓣儿凑了上来,将大口大口的呼吸渡给了她,念清歌的毛孔似乎要紧绷起来了,微闭着眸子的她只觉得大片大片的安全感将她紧紧的包裹着,她开始渐渐放松下来,小手也主动的寻找着离漾的脖颈,触到时,她如抓到一颗救命稻草似的紧紧的抱着他。
两片唇瓣儿*悱恻,离漾热情似火,大掌托出了她的小脸儿,借此来抒自己对念清歌狂热的思念之情。
久久,久久
双双浮出了池面,池水本就是寒凉刺骨的,再加上萧瑟的秋日,念清歌全身颤抖的如落叶。
“婉儿,婉儿”离漾焦灼的唤着她,她蝶翼的睫毛湿漉漉的,小脸儿苍白一片,嘴巴里吐出了水。
离漾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池水,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阁房走去。
将她撂在软榻上,离漾将所有的木门阖上,阁窗的窗纱阖上,灰蒙蒙的阳光勉强映照进来,挂上了丝丝弱弱的光晕。
离漾三下五除二的跪在念清歌的塌前,大掌去褪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念清歌模糊的意识依旧是清醒的,念清歌的小手牢牢的抓着自己的衣裳,嘴里喃喃自语:“不要,不要碰我衣裳,不许你碰。”
“婉儿乖,我不碰你,你全身湿透了,一定要把湿衣裳脱下来的,否则你会生病的。”离漾一边诱哄着她一边上手脱她的衣裳。
她混身无力,小手如软绵绵的棉花根本挣扎不过离漾。
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池水,她含着浓重鼻腔,小手去捶离漾:“离漾,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只会欺负我。”
“婉儿,朕没有欺负你。”离漾眉间紧锁,大掌去拆她腰间的腰封。
念清歌急了,带着哭腔:“你还说你没欺负我,离漾,你混蛋,你不但欺负我,你还对我撒谎,混蛋啊你。”
看她挣扎的十分厉害,离漾怕一个寸劲儿弄伤她,只好暂且顺着她的话来说:“好好好,朕是混蛋,朕欺负了你,一会儿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原以为这样说念清歌就会稍稍乖一些。
可念清歌闹的更厉害了,她翻了个身子捉住离漾的大掌,双眼迷离的凝着他:“你瞧,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是混蛋了,你自己都承认对我撒谎了,离漾,你是混蛋,大混蛋。”
离漾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
褪去缎靴,离漾敏捷的叩住了她的香肩,动弹不得的念清歌揉了揉眼睛,离漾的俊荣放大在她眼前。
她一惊,抗拒的推搡着他:“离漾,你下去,下去,不许碰我,离我远点。”
“乖一点,否则朕要打你屁股。”离漾瞪着龙眸佯装凶巴巴的威胁道。
“你凶我,你竟然凶我。”念清歌委屈的水眸凝着离漾:“你走,你去找那个筱雨去,不要来我这里,今日她不是来找你了,而且还来房中找你。”
离漾怔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他唇角忽而咧开了,俯下身子,凝着小脸儿湿漉漉的念清歌,他醇厚的声音生了逗趣的意味儿:“婉儿,你吃醋了?”
“我我没有。”念清歌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连连矢口否认。
离漾如深潭的龙眸染着光耀的星光,他灼灼的凝着别扭的念清歌,心中正悄悄的开出了一朵儿鲜艳的花儿。
他的婉儿,竟然为他吃醋了。
“你有,你吃醋了。”离漾反复的强调这句话,羞的念清歌无地自容。
她擎起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脸儿不让离漾看到自己的表情。
倏而。
一阵凉意席卷而来。
离漾淬不及防的将她的衣裳全部撕开,布料破碎的衣裳在耳畔清晰可闻,念清歌下意识的去看自己,自己只剩下一个月白色的肚兜。
紧接着,离漾扯掉了她的小裤,露出了纤细修长的双腿。
“离漾,唔”念清歌的小手去抓一旁的锦被想盖住自己露出来的春光。
离漾眼疾手快的急忙将锦被撇到了地上,念清歌气呼呼的伸出脚丫胡乱的踢,离漾不以为然,眼睛灼灼的盯着她因乱动而上下浮动的xiong。
那股子灼热的目光熟悉的让念清歌小脸儿滚烫,烫熟了她的耳朵根儿。
“不许看,你不许看。”念清歌的小嘴儿喋喋不休的说着。
比起她的慌张,离漾则是云淡风轻的赏着她姣好的玉体,强忍着体内那股子即将冲破的y望,他的声音变的粗噶:“婉儿,朕的宝贝儿,别乱动了,再乱动朕会死的。”
整个身躯伏在念清歌柔软的xiong部上,他将自己的衣裳撕开大咧咧的一扔,自己滚烫的胸膛压在了她的两个绵软上,那种滋味儿简直让欲罢不能。
“离漾,你要做什么,你就趁此占我便宜。”念清歌推搡着他。
离漾粗噶的喟叹:“我不碰你,婉儿,朕只是只是想在你身上趴会儿。”
“不要,你下去趴着。”念清歌拒绝。
“让朕缓缓,让朕缓缓,一刻钟,就一刻钟。”离漾的声音沉魅,他粗喘着呼吸,额头上蕴着层层的汗珠。
他结实的腹肌来回的起伏,让念清歌感受到了他健硕的肌肉,小手怎么拨弄也拨弄不动他。
看他老实的趴在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念清歌只好作罢,小手却依然尴尬的不知放在何处。
大约过了半刻钟。
离漾忽而翻起身子,整张脸bie的通红,他揉了揉自己的侧额,翻身下了塌寻了一件宽大的中衣:“婉儿,你先换上这个,别着凉了。”
念清歌接过中衣,捏着衣裳抿着唇瓣儿,小手捂着自己的肚兜:“离漾,你可不可以先转过去?”
离漾微微一愣:“好。”
说着,离漾也跑去一边换上了一身干干的衣裳,待换好后,念清歌娇小的身躯裹在了那宽宽的中衣下,趁的她的小脸儿愈的精致,长长的丝钻进了中衣内。
“冷不冷?”离漾关切地问:“那池水很冰,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朕。”
念清歌咬着唇,肌肤上恍若还留存着他的温度和气息,她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他浅浅一笑,径直朝她走去,到她面前,收了步子,坐在塌上,念清歌如一只瑟缩的小猫窝在那里。
离漾撩起她细碎的丝,将她揽在怀中,念清歌顺势躺在他的腿上,小脸儿冲着他的腹肌。
“婉儿,若是能永远这么抱着你多好。”离漾有些伤感的叹气。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探进离漾的中衣里去摸他硬邦邦的肌肉,不言不语,触感柔顺的如小猫那柔软的爪垫儿。
“你在给朕点火。”离漾任由着她的小手摸来摸去,语气虽严肃却透着十足的i。
念清歌微微一顿,不理他的威胁,指尖开始搔弄着他腹肌上的人鱼线。
“小妖精你想干什么。”离漾实在受不了这种*了,大掌伸进去捉住她灵巧的小手。
“惩罚你。”念清歌的声音细弱如蚊。
离漾低低一笑,捉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朝上油走着,油走到他胸膛处停下来,离漾那沉凝的声音响起:“婉儿,你可感受到了?朕的心为你而跳。”
“许是为那筱姑娘而跳。”念清歌闷闷的说,可不知为何一出口竟然是酸溜溜的语气。
她连忙捂住小嘴儿。
离漾龙眸流转,眼底是那耀眼的星光,他垂下头,鼻尖儿亲昵的贴在了念清歌的鼻尖儿上,热气喷洒出来:“别动。”
她屏住了呼吸,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离漾,他深邃的眼底是那融化不开的浓墨。
舔了舔唇瓣儿,念清歌迷离的凝着离漾,那一刻,她忽然很想吻他。
很想,很想
手心里是他滚烫的温度,鼻息间是他龙涎香的气息。
曾经。
念清歌就说过,离漾是罂粟花,是有毒的罂粟花。
未等怎样。
离漾的唇瓣儿如她所愿的落了下来,带着让人蚀骨的滋味儿,念清歌一下子就陷下去,朦胧的光晕让念清歌的胆子壮了一些,她主动将小舌头溜进了离漾的嘴巴里,离漾迅的缠住。
后来,吻的累了,念清歌便在离辰逸温暖结实的怀抱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
苏州府邸。
竞相开放的秋菊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
晌午。
安静的院子内偶有鸟儿轻轻的鸣叫声。
高高的城墙上,让阳光烤的泛白的瓦片下藏有一张纸条,筱雨迅的将那纸条拾起藏在了袖袍中,自己跑到隐蔽的地方拆开,凝着上面的小字:行动。
筱雨的眸子闪过一丝淬冷的阴毒,她将那纸团团在了一起,趁着没人将她在口中反复的咀嚼,而后吞咽了下去。
他们,将迎来一个不平静的夜。
夜。
离漾宿在了念清歌的房中。
二人相拥而眠。
她许是格外的疲倦,睡的很香,呼吸均匀,而且小手紧紧的叩着离漾精壮的腰。
这样依赖他的举动让离漾欣慰不已。
他多么希望念清歌会改变主意同他回宫。
但,宫中的尔虞我诈会让她开心么?
想到这里。
离漾愁容满面,凝着阁窗那影影绰绰的树影,离漾在心中暗自思忖。
若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念清歌又怎会跟自己回宫呢。
*
有人欢喜有人忧。
厢房。
离辰逸将念清歌喜爱吃的东西全部搬上了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佳肴却早已冷却,那淡若的烛光轻轻的摇曳在空气中,映照着那白的米饭。
一颗一颗凉却的米饭如同离辰逸那颗空等的心。
那些晚膳,热了再热。
离云鹤端着一盏热茶来到他面前,凝着他面若表情的模样,不由得酸涩:“三弟,别等了,念姑娘应该已经在皇兄那里睡下了。”
他面容淡淡,心,却裂成了一片一片。
“无妨。”半晌,离辰逸才缓缓回过神来,摸着那凉却的瓷碗:“总要给她适应的过程。”
“何苦。”离云鹤坐在他对面:“不如放了她。”
离辰逸眼神微闪:“她答应和我去仙云山了。”每一个字落下,离辰逸的唇角都勾着憧憬和幸福的笑意:“我要带着清歌游山玩水,现在我们不怕人追杀了,我们可以慢悠悠的赏着风景,我们可以永世居住在仙云山。”
凝着他空洞的深眸。
离云鹤知道,他陷进去了,而且陷的很深很深,无法自拔。
银烛,飘渺。
星光,凉却。
墨黑的天空上染着大片的白月光。
离辰逸等的倦了,等的乏了。
最终。
趴在木桌上睡着了
*
天,泛着鱼肚白的颜色。
墨黑的天空渐渐的泛白,但却依旧染着墨一般的朦灰。
念清歌昏昏沉沉的从软榻上爬了起来,离漾睡的沉沉的,她趿拉着绣鞋蹑手蹑脚的下了塌,摸到了木桌旁捧起了一个茶盏‘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杯。
忽而。
窗外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念清歌水眸迅捕捉到,她披着轻薄的外披来到了门口,张望了一番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忽而。
一个打着灯笼的家丁从她身边走过,她捉住他:“方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人过去了?”
那个家丁指了一处:“好像是冬菊小姐过去了。”
冬菊?她这个时辰出来做什么?
担忧和疑惑溢上了心头,她拧着眉头望着那边黑洞洞的地方,只觉得心里怕怕的,混身打了一个冷战,她忽而转身,却现那个家丁不见了,她疑惑的摸摸鼻尖儿,双脚探出去尝试的朝前方走去。
大地沉睡着。
飘渺的秋风瑟瑟的吹在人的肌肤上。
淡青色的天空上挂着几颗零星的星星,弯弯的月亮隐了一半的娇容躲藏在云彩卷儿后面。
那稀疏的淡白色的月光朦胧的洒在念清歌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动着,轻轻的唤着:“冬菊?冬菊?”
周围空空如也,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虽然害怕,但是却又对冬菊充满着担忧。
脚步轻轻踏在青石板的小路上。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厢房那盏明明灭灭的烛光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忽而想起了什么,渡着步子迅朝厢房走去。
‘吱嘎’一声。
念清歌的小手缓缓推开了厢房的木门,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掩住了口鼻。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离云鹤醉的早已不省人事,七扭八歪的躺在了软榻上。
木桌上。
空空的酒瓶子歪歪扭扭的倒了一排排,还有一些滴酒不剩的空酒杯,他半敞着衣裳趴在了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蜡烛早已燃了一半,厚厚的烛泪流淌在了烛身上。
念清歌擎起玻璃灯罩罩在了上面,暗淡的光芒最起码能让离辰逸睡的稍稍舒服一些。
线条分明的侧颜在酒后显得十分孩子气,凝着木桌上那些未动的晚膳,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
她竟然忘记了要与离辰逸一同用膳。
心中的愧疚感无疑又增加了不少。
念清歌微叹,小心翼翼的拿过来一个大氅轻轻的披在了离辰逸的身上。
“清歌”倏然,离辰逸醉醺醺的呢喃从唇瓣儿中溜出。
都说,梦话和醉话是最真实的。
念清歌的心有些闷痛。
小手抚摸着他的后背替他轻轻的顺着,希望他能够舒服一些。
果不其然。
离辰逸就像得到她的感应一般,他那紧皱的眉宇缓缓的松开了,睡的愈安稳了。
念清歌安心的一笑。
凝向阁窗外。
忽而,那道身影再一次从她眼前一闪而过,她的心里一惊,是冬菊。
想到这儿,念清歌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
趴在桌上的离辰逸只觉得一股子熟悉的馨香气息迅的从他的鼻息间抽离,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眼前是空的,他皱了皱眉头继续睡了过去。
沉沉的夜,露气凝重。
念清歌气喘吁吁的追着冬菊的身影跑到了长廊的尽头,愈走,她竟然现这个地方愈的不熟悉,恍若是苏州知府的后院。
据说,这个后院常年无人照料,阴森的很。
乌鸦的鸣叫声凄凄的回荡在念清歌的耳畔,她只觉得身子一个哆嗦。
怯怯地声音颤抖的轻唤:“冬菊?冬菊?冬菊是你么?不要躲猫猫了,这么晚了快跟我回去。”
萧瑟的秋风让她觉得好冷好冷,小手摸着手臂来取暖,丝飞扬在空中。
身后。
轻轻的,轻轻的脚步声朝她缓缓的走来。
念清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寒毛全部竖了起来。
忽而。
她猛然回眸,一抹黑暗朝她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一声急促的低声尖叫戛然而止。
寂静,再次恢复到那墨黑的天空中。
恍若,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游离的噩梦一般
长得高高的灌木丛上挂着念清歌随身携带的丝帕,它轻飘飘的吹拂在风中,摇动,摇动,空气中那了霉味的泥土味道和这念清歌的馨香缓缓的飘散,淡掉,消失。
天,渐渐的明媚起来。
伴随着公鸡那嘹亮的声音,云卷儿掀开了云幕,将金黄色的阳光推到了空中,苏州知府如被镶嵌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迷离,朦胧,神秘。
花儿的清香,微风的凉爽将离漾从沉沉的梦中唤醒,英俊的面容蕴着一抹醉人的慵懒,大掌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
心里一紧,竟然是空的。
他连忙跳起来,睡意减去了一大半,环绕着周围也没有看到念清歌的身影。
睡眼惺忪的离漾陡然清醒,心,漏跳了半拍,开始灼灼的唤着:“婉儿,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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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离漾:蚊子,清歌呢?
离辰逸:蚊子,清歌呢?
蚊宝们:蚊子,清歌?
蚊子:清歌是谁?
&nb,dang,dang。
蚊子捂着脸遁走:表打脸,否则我就把清歌藏起来,让你们一辈子找不到。
&nb,dang,dang。
集体大吼:拍死你啊,还我们清歌。
(╯3╰)
一万字的更新。
我觉得我该盯着锅盖跑了。
(╯3╰)表揍我。
我还是很善良的。
(╯3╰)
新浪微博:疯狂的蚊子玩微博的北鼻们可以关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