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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流言蜚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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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我见过好j次，已经见怪不怪。以前年纪小，总是害怕得抖个不停，只能把自己塞进衣橱或床底下，才能觉得安全。后来再大一点，充耳不闻的功力就炉火纯青了。
不想听到的就当作没听到，久而久之就会麻痺。
我站在能看清他们面孔的距离，犹豫着是要掉头还是绕过他们进家门。左邻右舍甚至更远的住户都跑过来围观，人一**的涌过来，这种场面在纯朴的小镇，是相当罕见的事，大家自然很好奇。
「你这个臭婊子！敢g引我老公！我打死妳！」那nv人双手扯住我妈妈烫得美美的长捲髮，用力的拉扯。表情狰狞，五官扭曲，嘴裡不断咒骂。十月的天气还有点闷热，她们大汗淋漓。邻居的窃窃s语，和咒骂声，让我觉得头有点闷痛。
「妳自己不管好老公怪谁！是他自己要来的g我个p事！」
妈妈不甘示弱掐在她脸上胳膊上，她们尖叫着扭打，有邻居叫嚣骂她j叫她滚，也有人发出嘖嘖声，这些无法遏止的辱骂声，盘旋在我的脑海，好像唤起一些久远的记忆，我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有人发现我，知道我是这户的nv儿，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我脸上保持着镇静，心裡却一阵悲哀。
「妳她妈j！j货！烂货－－」
我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谁，不懂事的时候问过妈妈，她只是冷冷的回答我不知道。我曾经听人家说过我妈妈是jnv，我是不知道哪个恩客g出来的野种，我跟我妈妈姓，如果被同学发现总会多问我一句，「妳为什麼和妳妈妈姓呢？」我只能笑笑不回答。我也不知道她为什麼要生下我，她明明讨厌我，不想养育我，却偏偏生下我。她赚的钱用来烫她那一头长头髮，用来买昂贵的洋装，用来买诱h男人的情q睡衣，用来在外面吃好吃的，可她对我上心的次数少之又少，能拿出来说的，大概只有她还愿意付註册费让我去上学吧！不过我知道如果我不愿意去，她也不会管我的。
在我有能力出去打工前，我的衣f是邻居看我可怜给我的旧衣f，有男生的也有nv生的，我都穿到破了还在穿，有时候她吃的东西有剩，我就捡剩的来吃，或者冰箱裡有些她买的馒头，我就吃那些馒头。如果路边有铁罐和破烂我也会捡，再走很长一段路去回收站换一点点零钱，完全没东西吃的时候我就买一颗蛋，可以个半天一天。我从来没有过朋友，他们看到我就像避什麼毒蛇猛兽，我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身上总是乾乾净净的，穿着合身又漂亮的衣f。后来我也就习惯自己一个人了，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
后来上了初中，情况就比较好，我找一些打工做，我知道仪容的重要x，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乾净，但是是很朴素的，恤配刷白的牛仔k。为了节省洗髮精，我削成短髮，看起来也清爽。
她们互相撕扯对方直到终於有人出来劝架，然后我妈妈被警告再g引她老公，要让我妈妈死得很难看，啐了一口口水之后才气呼呼离开。
虽然天暗了，我还看得到我妈妈身上全是伤。她环视一圈围观的人，哼了声。
「看什麼看！滚！」也不管衣f被撕扯得衣不蔽，扭着就进了屋。
我还站在那儿，听见有人说，「也不想想自己还有一个nv儿呢，也不给nv儿留点名声让人打听吗！」
「她妈妈都做j了还怕人家打听吗？」另一个人说。
「嘖嘖！可怜哪！小妳要好好保护自己啊！」一个住对面的胖大婶走过来对我说。
我不知道该做出什麼表情，脸很僵y的没有回答，就跑进屋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