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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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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什么都阻止不了,看着守护他们的护卫溅血倒地,看着满地的哀号哭喊,看着地上每一张染血的脸,他们皆裂着眼,每一双都像在瞪视着她。
血,漫流成河,她什么都看见了,可什么都做不到,明明早看到一切,可她什么都阻止不了。
父王死了,母妃死了,忠心的护卫死了,无辜的奴仆死了,而她,无能为力。
早知道了又如何?她什么都无法做。
沉痛地合上眼,她已无力。
“姐……”衣袖被紧紧攥住,她睁眼看向,她看到眼里的惧怕,的手抖得不像样,可手臂却仍紧紧抱着幺弟,护着幺弟,不让他看到残忍的画面。
她的呀!明明害怕,可眼泪却仍凝在眼眶,忍着不掉落,明明害怕,却仍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好似在告诉她,不要怕。
南魏紫勾起笑容,握住的手。“乐儿,别怕,好好保护瑀儿。”是的,她还有弟,她已失去所有,绝不能再失去他们。
紫瞳恢复该有的镇定,她沉默地站在身前,衣袖里的手紧握,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圣旨到——”
来了!
南魏紫跪着,垂眸等着。
睥睨地看着跪下的三人一眼,常公公尖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南王爷通敌叛国,罪无可赦,按国法须诛连九族,可圣上念其南氏一族历代忠心,为皇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且南王爷与南王妃已赎罪自尽,余三子尚年y,圣帝不忍,特赦其罪,思及当今膝下无子,愿收南小王爷为子,并收南二公主为义nv,封为喜乐公主,南大公主继承皇朝圣nv之位,守护皇朝繁盛,现命殿下与公主即刻进g,圣nv由白塔祭司教导,于两年后接任圣nv之位,钦此。”
常公公所宣读的每字每句都让南魏紫的手心攥得更紧,指尖陷入掌心,痛楚传来,却远不及她心头的恨。
为了扳倒南氏的势力,竟以通敌叛国的名义将父王押进大牢,才两天,父王就死在牢中,禁卫军随即包围王府,这么迅速的动作,可见皇帝是策划良久,只有父王以为皇上会信任他的忠心,却不知这一切都是y谋。
不杀他们,就是为了得到她,而为了让她臣f,留下乐儿和瑀儿的x命,就是想拿他们威胁她,让她不得违抗。
好一个圣帝不忍,好一个特赦其罪,皇帝博得一个仁君的名声,换来的是她南家数百条x命!
“南魏紫谨接圣旨,谢圣帝隆恩。”她恭敬地接过圣旨,紫瞳却快速掠过一丝冷芒。
为了弟,她不会抗旨,可是,她也不会让皇帝趁心如意。
“那么请殿下和喜乐公主随小的一同回g。”
“等等。”南魏紫抬起头,神se清冷而平淡,好似已接受事实,她缓缓开口,不卑不亢地请求。“可否请常公公通融,让魏紫与弟相聚一天,明天再让他们进g。”
“这……”常公公沉y了会,j烁的眼睛盯着她。王府的人早已死绝,只剩他们三人,谅他们也无法逃跑。
“好,小的会回去禀告圣帝,明天再来请殿下和公主进g,小的会请禁卫军守在王爷府外,好好保护殿下三人的安全。”
话虽说得好听,可南魏紫明白他话里的警告,让禁卫军看守,不就是防他们逃跑?
“谢谢公公。”南魏紫敛下紫眸,也掩去眸里的利光,她不会逃的,事已至此,就算逃,也逃不过皇帝的手掌心。
可是,皇帝的心头大患又何止南王府?
我等你,我的魏紫。
这就是他的目的,要她抛下高傲的尊严,要她折腰屈f,要她亲自送上门,要她求他。
冉凤琛!
南魏紫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压抑而愤恨,那个男人……他明明知晓,却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就只为了让她屈f。
皇帝让她家破人亡,而他,也是帮凶!
“姐,你怎么可以答应……圣nv……怎么可以……”常公公一离开,南昕乐立即惊惶地抓住南魏紫。
她没忘记上次在窗外偷听到的话,她的姐姐怎么可以成为皇族的玩物?不行,不可以!
南魏紫压住心里的恨,冷静地看向,“乐儿,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除了答应,她没有任何退路。
父王、母妃已经不在了,他们是她仅有的亲人,为了护住他们,她不惜一切。
即使得去求他……脑中闪过那人残酷又俊美的笑,南魏紫痛恨地咬牙,就算再不甘、再恨,可只要能护住他们,她什么都做。
南昕乐怔怔地看着姐姐,她当然明白原因,姐姐是为了她和弟弟,为了保护他们,她甘愿成为禁脔。
她和弟弟是姐姐的累赘。
“姐姐……痛……”怀里的幺弟被抱得疼,抗议地挣扎,南昕乐急忙松开手。
“瑀儿乖,闭上眼睛。”她安抚着幺弟,一直隐忍在乌瞳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大姐,我们只能这么随皇帝c纵吗?”
“乐儿……”看到掉泪,南魏紫何尝不痛?可她不能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默默咬牙,极力忍住yu夺眶的泪。
“姐,我们只能就此认了吗……”
“不。”绝不能就此认命,父王含冤的恨、母妃死前的悲泣,还有忠心奴仆的无辜,她环视四周,那具具染血的尸,让她不甘心,冉氏皇族,她岂能让他们趁心如意!
她蹲下身,轻抚着幺弟的发,“乐儿,你忘得了父王的冤和母妃的恨吗?”她知道,倔强的心头的恨不比她少。“瑀儿又能当多久的皇子?”
幺弟才三岁,他是南王府仅剩的血脉,皇帝既然收他为义子,那这就是一个机会。
紫瞳暗暗闪过一记幽光。
她的话让南昕乐心头狠震,看着怀里的幺弟,许久,她颤抖着声音,缓缓开口:“瑀儿不会有事。”
她抬头坚定地看向姐姐,“我会保护他,也会保护你。”她脸上的怯懦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坚强的光芒。
南魏紫对她笑了。“乐儿长大了。”可她的心却更痛了。
她知道天真澜漫的已经不在了,是她b她长大的,眼前的局势,她已别无选择。
皇g险恶,只有乐儿能保护瑀儿,她不能再天真,不能再懦弱,否则她及瑀儿的x命都难保。
握住的手,南魏紫只能笑,眼泪早已藏在深处。
她不能哭,也无法哭,她只能倾尽全力守护仅有的,以及……紫眸闪过冷鸷。
父母的恨,南王府的冤魂,她绝对会一一索讨!
南魏紫换下染血的素衫,拿起放在床榻的月白素衣,徐徐穿上,月白绸缎看似朴素,细看之下,会发现宽大的袖口和裙末尾端皆以银丝绣成j致的花样。
平时,她总是这样一袭素衫,白se让她看来清丽而不艳,而今……
她看向床上的艳红云纺纱,手指轻抚着柔软纱质,过纺纱上的金se绣线,金丝一缕穿过一缕,在绋红间j织而成,形成华丽se彩,美得让人惊叹。
南魏紫闭上眼,紧紧攥住细滑的丝稠,母妃为她订制许多这样的衣衫,可她从未穿过。
她喜素,以为这样的素,可以为她掩去j丝光华,可以让她不那么引人注目,可终究是奢望。
南魏紫无声地嘲笑,似在笑自己的天真,若不是她过于天真,南王府也不会毁,若是她出口告诉父王要对皇上有防心,也许今天就不会如此,若是……
早在冉凤琛出现在她房里,她放下自尊屈f于他,那么,也许今日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可迟了,一切都迟了……
但她不会认输的,她还有乐儿和瑀儿,她已失去所有,绝不能再失去他们。
南魏紫睁开眼,紫瞳瞬间转为清冷,没有任何犹豫,她穿上红纱,最后系上月白腰带,红与白j叠,金丝与银丝互衬,宽长的裙摆曳地,层层叠叠,似绽放的牡丹。
南魏紫走向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
清雅的脱俗仍存,可更盛的是b人的冷艳,华丽的衣裳未遮去她的光华,反而让她看来更形绝艳而高贵,仿佛这才是真正的她——一株艳冠群芳的魏紫花。
她仍是素着容颜,清艳的容颜,毋需胭脂多余点缀就已绝美动人,垂眸,她拿起放在妆台的发簪。
她没梳过髻,只随意将乌发半拢,一半的乌丝滑落于腰际,她别上发簪,金h流苏垂落,跟着她的动作曳出璀璨流光。
不再看镜里的自己,她走出内室,面对着无人的房间,徐徐启唇。“我想见东陵王。”她的声音平淡,没有提高任何音量。
说完这句,她沉默垂眸,小手置于腰前,静静等待。
她知道冉凤琛一定有派人暗中监视,就等她开口屈f,藏在袖里的双手紧紧j握,半敛的紫瞳是一p冷。
一抹黑影出现在眼前,恭敬地朝她行礼。“冉五参见公主,王爷已等候公主许久,请随小的来。”
南魏紫跟随于后,两人走到侧门,门外已有马车等候,她看向左右,禁卫军仍在看守,却目不斜视。
禁卫军直属皇帝,可面对东陵王的人马却仍不敢妄动,可她想,皇上应该已接到通报了。
面对东陵王的举动,皇帝会有何反应?
“公主请上马车。”冉五半蹲跪,低头将手举起。
南魏紫将柔荑置于冉五手心,踏上冉五蹲跪的膝盖,上了马车。
却没想到马车里早有人,紫瞳微颤,她瞪视那人,指尖深深陷入手心,压抑内心的愤恨。
冉凤琛?她没想到他竟在马车里等她!
难怪那些禁卫军不敢动弹。
“许久不见,我的魏紫。”冉凤琛曲膝坐于狐ao毯上,一旁的茶j置着白玉壶,而他手执月光杯,墨瞳深邃,邪气地望着她。
他的眼神丝毫不掩饰他的目的,一袭绋红衬得雪肤莹白,艳美无双,可那双漂亮的琉瑀紫却仍无瑕清冷,仿佛没有东西能污染她。
就是这样一双眼勾起他的兴趣,让他想看看她屈f时,那身凛然傲气是否还能犹存?
“如此盛装,可是为了本王?”啜饮杯中酒y,他的语气佣懒而低沉,唇边的笑似轻嘲又似玩笑,似猎人撩拨着早已落于笼中的猎物。
“这不就是你要的?”南魏紫与他相视,紫瞳恢复清冷,“你等的不就是这一刻?”等她亲自踏入他的笼。
即使她极力冷静,可冉凤琛还是看到她眼里快闪而过的恨,家破人亡,她的恨他不意外,对她的目的他也清楚。
“魏紫,你想藉我除掉皇帝,为南王府报仇,是吧?”南魏紫眼神不变,冉凤琛把玩着月光杯,看着她镇定的神se,笑意更深。
“然后利用我让南飞瑀登上皇位,等局势稳定后,再除掉我,是吧?”这次,她的眼神掠过一丝慌,他笑了。
“我的魏紫,即使你聪明过人,可历练却浅了。”她的把戏,在他眼前有如儿戏,美人计对他而言无用。
“所以呢?你想杀我吗?”南魏紫抬起下巴,即使被看穿一切,可她的身姿仍然傲然,她知道像冉凤琛这样的男人对于愈难征f的,愈能激起他的好胜心,所以此时此刻她不能示弱,她得让他对她有兴趣。
黑眸轻湛,冉凤琛轻笑,“对,就是这样,你愈傲然不屈,我就对你愈有兴趣,过来!”
南魏紫握拳,她的心思完全被男人了若指掌,一颗心不由得忐忑不安,冉凤琛比她想的还难对付。
她暗暗吸口气,极力维持住冷静,然后靠近他。
冉凤琛掬起她的发,低头轻闻轻幽发香,拇指抚过细软乌丝,温柔的举动似在疼宠一块珍宝。
“不,我不会杀你。”他抬起她的脸,让无瑕的脸庞靠近他。“相反的,我会如你所愿。”
他的话让她怔愣,他是什么意思?
南魏紫不禁狐疑,想从他的神情看出他的目的,可噙着笑的俊庞却让人难以捉他的心思。
“你想利用我除掉皇帝,可以;想让南飞瑀登上皇位,也行;至于要我的命……魏紫,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指尖抚上紫瞳,黑眸轻闪,神思难测,“传闻拥有异瞳之人亦有异能,魏紫,你是否也是如此?”
看到紫眸震愕,冉凤琛玩味地笑了。
“真的吗?这双漂亮的眼让你拥有什么?”
“死亡。”须臾,南魏紫缓缓吐出两字,知道自己的反应瞒不过他的眼睛,她冷淡开口,“看见未来的死亡。”
却没有能力阻止。
“哦?”他没错过她眼里的痛。“南王府的毁败,你全预见了?”
南魏紫点头。
“可怜的魏紫。”他怜惜地轻叹,可说出口的却残忍无比。“明明早知一切,却无能为力,只能看到他们在你面前死去,而你却无法救他们,很恨吧?很为自己的无能愤怒吧?”
南魏紫不语,脸却隐隐泛白,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刺中她的伤口,她咬牙,再也无法隐藏情绪,紫瞳愤恨地瞪着他。
“魏紫,记住这种无能的痛,就像此刻,你恨不得杀了我,却不得不屈f在我身下。”
手臂勾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
指尖轻抚过雪白玉颈,在细致的锁骨游移,黑眸紧紧盯着她,张唇轻啃小巧的下巴。
“要利用我,那你能付出什么代价?”手指挑开衣领,滑过细腻的肌肤,如丰脂般的触感,极容易挑起人的情yu。
南魏紫一震,她明白他的意思,可她没忘记两人正在马车里,而外头还有许多人。
“你……”
“嗯?”他挑眉,好看的唇勾着邪气的笑,他松开手,慵懒地将手肘置于一旁的小茶j,支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等她。
南魏紫咬唇,手指紧抓着衣袖,她闭了闭眼,张开时,紫瞳不再有一丝犹豫,松开紧握的手,扯下腰带,褪下身上华美的衣物。
雪白的胴呈现在他眼前,墨眸不由得微深。
稚n的娇胴虽仍青涩,却不减少一丝美丽,小巧的sx,粉se的r蕾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纤细的柳腰下是少nv美丽的幽谷,吐露着处子的清香。
“然后呢?”他仍不放过她,他想知道要如何摧折她,而她的凛然傲骨能维持多久?
南魏紫冷漠地抬起手,手指没有一丝轻颤,自然地解开他身上的衣物。他若以为这样可以挫她的傲气,那就随他。
她没有什么不可失去的,只要能得到她想要的,那么自尊和清白又算什么?他想以此折辱她,那她就如他所愿。
将他的衣f脱下,初次看到男人的身,还有那早已挺立的巨大yu望,南魏紫心头一凛,强迫自己抬起下巴,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惧意。
冉凤琛低低笑了,她姿态挑衅,可神情却淡漠如冰。“有趣,真有趣。”她确实挑起他的兴趣,不管是心理或身。
黝黑的手掌覆上左r,手指拈住娇n蕊尖,掌下的心跳因他的动作而不稳,可美丽的脸蛋却不露一丝情绪。
他倏地将她拥入怀,让她跨坐于身上,男xyu望猛然一挺,没有任何滋润,y生生地贯穿她。
突来的刺痛让小脸发白,被chu鲁占领的剧痛让南魏紫瞬间绷紧身,冷汗冒出,她紧紧咬唇,不发一语,忍受他chu蛮的进入。
冉凤琛微微退出,紧窒的甬道紧紧箝住男x,处子的血y染上yu望,他盯着苍白的小脸,不顾她的疼痛,再猛然捣入。
“唔……”唇瓣被她咬出血,眉头紧紧深锁,可她没流一滴泪,紫瞳甚至没闭上,冷冷与他相视。
他勾唇,就着这姿势,一次又一次贯穿她,他每一个进入都让她感到刺骨的疼,小脸白得j乎没有任何血se,唇瓣更是被她咬得破碎。
可她不吭一声,忍受他chu暴的占领。
“记住这痛。”他狠狠贯穿,蛮横地直顶入深处,怀里的娇躯不断颤抖,而紫瞳仍傲然地看着他,让他的动作更野蛮。“这痛是我给你的。”
他压倒她,将她置于身下,chu大的yu望一次比一次深入,血y润滑他的进出,却止不了她的疼。
而他,就是要她疼,要她深深记住这一刻,这样的痛是他给予的,这株清冷魏紫只有他才能占领。
他霸道地攻占未经人事的s花,不断地进入chou出,不顾娇小的她无法承受他的庞大,在她身上一一烙下他的痕迹。
马车摇晃,即使她咬住唇,可淡淡的喘x和低哼仍从马车传出。
“唇都咬破了。”他扳开她的唇,不让她再啃咬,yu望却猛然闯入,要b出她的声音。
她却突然抬头咬住他的肩,牙齿陷入他的肌肤,指尖紧紧扣住他的肩,在他身上划出血痕。
“呵!”这样的痛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她的倔强只是惹来男人更激烈的掠夺,娇n的花瓣在男x的进出下早已充血红肿,他每一次进出,都让娇胴颤抖不已。
稚n的花b犹不懂情滋味,更不知如何动情,而他不顾她的青涩,折下这朵骄傲的花,将她的花瓣一瓣一瓣折落,化身啃食花瓣的兽。
宽大的手掌抓住小巧nr,五指收拢,搓揉着滑腻rr,再狠狠收紧,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在雪肤上留下chu鲁的指痕。
紧抱住他的娇躯因他的chu暴而颤抖,咬住肩膀的牙陷得更紧,似乎想咬下他一块r。
他却不在乎,更是极力在她身上留下chu鲁的痕迹,让雪白娇胴无一丝完肤,只能展现他蹂躏过后的yl。
扣住小巧的下巴,冉凤琛初次吻住唇瓣,尝到她嘴里的血味,他温柔地过残破的唇,可身下侵占的yu望却与他温柔的举动不符,仍是强悍而蛮横,似乎想将她彻底毁坏。
“魏紫,你是我的了。”她想利用他,他让她利用;她想杀他,他给她机会,就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咬住残破不堪的n唇,他挺腰深深进入,将灼热没入她内。
南魏紫闭上眼,泛白的脸让人心怜,过多的痛让她早已无力反抗男人的动作,神智迷茫,她只能任男人占有。
昏沉间,脑中闪过初见他的那一幕——
男人噙着残忍的笑,摧折着手上的魏紫,花瓣涧落,男人的手指却泛着诡异的黑……
她勾起唇,她在他手中破碎,而他,却染上花的毒y。
“姐、姐,姐姐……”
担忧的声音让南魏紫睁开疲累的眼,她神se茫然,愣愣地看着站在床前的。
“姐,你怎么了?”姐姐异常的模样让南昕乐担心,“你的脸se好难看,而且你的唇怎么了?又红又破的。”
好一会儿,南魏紫才回神,认出这是自己房里,她看向,扯出安抚的笑。“没什么。”
“可是你脸se好差……”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抬起手,她轻拍的头,转移话题。“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g里的人已在外头等了。”南昕乐沉着脸,一旦进入皇g,会发生何事难以预料,她不知道凭她的能力是不是能护住瑀儿。
一名小男孩踩着摇晃的脚步走到南昕乐旁边,伸手握住南昕乐的手,“姐……”小小的手想南魏紫的脸,纯稚的眼睛有着担心。
“瑀儿乖,姐姐没事。”南魏紫握住幺弟的手,看出担心,她开口。“乐儿,别担心,姐姐会想办法的。”她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南昕乐只当姐姐在安她,可她还是坚强地回以笑容。“姐,你在白塔也自己小心,我会好好保护瑀儿的。”
“嗯!”南魏紫微微一笑,正要开口时,门外却传来常公公尖细的声音。
“不知公主是否已起,需要小的派丫环伺候梳洗吗?”
“不必。”南魏紫冷淡开口,“烦请公公稍候p刻。”
然后她看向弟。“乐儿,你先带瑀儿出去。”
南昕乐点头,牵着幺弟的手,她沉重地看着南魏紫,想到姐姐将成为皇上的禁脔,她不禁心痛,可她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只能沉默地牵着弟弟离开。
他们一离去,南魏紫立即软下身子,她的身仍残留着昨天被凌n的痛,尤其是身下,更是泛着刺人的酸疼。
她掀开床被,赤l的肌肤尽是点点瘀痕,她轻动一下双腿,却察觉一抹热流从s处流出。
南魏紫瞪着那白浊的稠y,她的s处红肿,而男人留下的东西,让她想起昨天的一切。
她的目光往下,看着出现在脚踝的白玉环,玉环晶莹而冰凉,白玉里透着罕见的翠绿,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南魏紫瞪着玉环,指尖收拢,用力攥紧床被。
玉环是一对的,分别扣住她的双腿,就像奴隶一样,被主人烙上专属的烙痕。
她冷笑,眼眸泛着嘲讽,冉凤琛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折辱她,可他以为她会在意吗?
不,她不在意!
“常公公。”她扬声。
“小的在。”门口传来应声。
“让人为我备来热水。”她命令,知道外头的公公不敢违抗,昨天她和冉凤琛发生的事定已传进皇上耳里,而身为皇帝近侍的常公公又岂会不知?
“热水早已准备好,小的马上让人送进公主房里。”常公公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
南魏紫冷冷扬唇,指尖抚上冰凉的玉环,她的身尽是男人留下的味道,s处的黏腻让她厌恶地蹙眉。
魏紫,你是我的了……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男人这句话。
紫瞳泛冷,她紧紧握住玉环,想将玉环用力扯下,可她g本不知将玉环取下的机关在哪,又怎么可能取得下这对玉环?而且就算能取下,她敢取下吗?
“呵……”她为自己徒劳无益的举动低笑,闭上眼,她紧紧咬住残破的下唇。
无所谓,这对玉环的存在更是提醒她该做的事,不管冉凤琛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肯让她利用,那她绝不会放过。
该讨回来的,她绝不会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