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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性奴牧场TXT下载->性奴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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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型,除了是方便牠们跟拉车的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为了牠们在前进过程中,自己的头发不会g扰到自己跟骑师。如何?是不是更配称做马了呢?」在众宾客的大笑声后,大家都更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类马畜。与拉车的马畜不同,牠们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动,但是与犬畜不同的是,牠们的前后肢都是打直的,而且个个的马腿都是肌r结实,显是久经训练。每只马畜的背上都安着马鞍,鼻子上就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穿着环,系着控制马畜行走方向的缰绳,但是在外面却还有一个鼻口衔,罩住了马畜的口、鼻部位。
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牠们每一只的部都充满鞭痕,但是比拉车的马畜还要严重,当中甚至还不乏一道道未结疤的鲜红血痕。另外,从侧面看,不少马畜垂落着的ru房两边外侧与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点点血痕。
随后,翁教官拿来的东西,解答了宾客们对那奇怪血点的疑h。
「穿上这双马靴吧!这可以帮助各位在骑乘时能更顺利地驱唤马匹。」每一双马靴的后跟,靠近内侧的部分,竟都有一个大约半个指节长的尖刺饰物,那些马畜ru房上的伤点,就是被这些尖刺扎出来的…然而,看在这群宾客面前,不但让他们感到新奇有趣,甚至还引起他们的嗜n本x。他们心中甚至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们,如果这样都会怜悯这些牲畜,他们就根本没资格进到这所学校参观或购买nv奴了…第一个尝试的,还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贵f,她穿上了马靴,调整好靴子尺寸到与自己的脚契合之后,开心地朝着第一只马畜走去,马靴传来的叮当声响,让她感觉到自己想是个nv牛仔一般帅气。
目不视物、耳不闻声的马畜,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骑了,是助教?教官?还是其他访客?这些牠全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在牠仅剩的生命里,这是牠唯一的生活方式……
「驾!」那名贵f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跨坐上马背,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上的软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却得用背部承担对方重量的马畜上,该部位马上绽开出一道新的血痕,而马畜痛苦的悲鸣,在口衔的限制下,反而神似马鸣声。知道这位骑师下手不留情的马畜,赶紧拚足了四肢的全力,朝着黑暗的前方行进。
当马畜开始行走后,旁观的其他宾客们,更是不禁不佩f着牧场对于马畜的栽培。在场宾客就算没有骑过马畜的经验,却也有命令nv奴充当母马,让自己跨坐在背上爬行的验,也是这样,他们才知道,要一个nv奴以四肢打直的方式保持背脊水平,这没有像马畜那样在手臂戴上垫高的p套是办不到的,而要一个nv奴保持背部水平载人平稳地爬行,更是难上加难,由于四肢的抬起移动,加上背部的负荷,骑坐在上面的男主们,常会跟随着nv奴的重心左右晃动,如果只是缓慢行进还没问题,但若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对骑师来说其实并不舒适…这j项缺点,这只马畜竟都改善了,不但爬行得颇快,四肢抬放前进也非常顺畅,坐在牠背上的贵f也没有感到颠颇难受…但尽管如此,那位贵f却像是打上瘾了,不管马畜的爬行再稳、再快,甚至已经犹如一般人快走或慢跑的速度了,鞭击仍如暴雨般狂下在牠的部,尖刺仍如蜂刺般狂扎在牠的x部,那只马畜唯一办得到的,就是在不失职的爬行过程中,不停地透过口衔发出疯狂般的马鸣声…「这边我要先提醒各位,待会不要像这位贵f一样一直c促着马畜奔跑,虽然这只马畜还没受过『赛马』的训练,但是后头有些马畜却是有的,如果你要不停c促着牠加速,牠可能会误以为你是要让牠竞赛,到时可能就会像牠跑赛马般,以前肢、后肢奔跃的方式冲刺,到时不但坐起来不适,甚至还会有摔落的危险喔!」「哈哈,如果能赛马的话,这种验也不错啊!」一名宾客疯狂地说着……
(八)博奕
等到所有宾客都满足于骑马的新鲜有趣之后,用完餐,回到牧场,翁教官为他们设了一张大赌桌,让他们能在最好的视野,看着赛马与赛狗,一边还能乐在博奕这种有钱人专属的休闲活动。
赛马,是每一只马畜背上,都各有一位担任骑师的助教,负责导引失去视力的盲马方向。而其中不少只马畜…或者说是j乎全部的赛马马畜,都还在刚才不久前被这些宾客骑着在校园溜达回来而已。
「哈哈哈,那一只,是我刚才骑的马耶!可惜了,原来牠是一匹赛马啊!真应该多鞭牠j下叫牠前进的。好吧!我全押牠了!」「你对你的马这么有信心?牠才刚载过你这么重的身躯,现在还跑得动吗?」「你少管我,你刚才骑的马,不也在上面准备比赛吗?不然我们来打赌,看我们俩的马谁跑得快!」「好啊!赌就赌!我也全押在我的座骑上了。那么要赌什么?」「就赌我们的马,谁要是输了,自己的马就要任凭对方处置。」「好!我先明讲,我的处罚,是要让你的马跟真正的公马j配!」「这么刚好?我也是想到这样的处罚。那就这么说定了,谁输了,谁的马就要给真正的公马c!翁教官,这边有真马吗?」「学校里面虽然没有,但是这附近就有一座马场了。我现在就联络马场的管理员们,要他们挑选一只最高大慓悍的种马送过来。」虽然那两位宾客的打赌,完全没有征询教官的同意,但是教官仍顺其意思地,安排好处罚道具。
起跑信号响起,骑师们开始挥动鞭子不停chou打在那些马畜身上,当中的两只马畜,还不知道自己若是输了,将会面临到怎么样的命运……
而后,轮到赛狗,就不像赛马那么正式紧张,反而充满逗趣。犬畜们是除了鼠畜之外,唯一在牧场里能看得到的牲畜,所以用不着有人牵引,况且以手肘、膝盖着地爬行,早已矮人一截的牠们,根本不可能让人骑上去的。
只是,也因为这副模样,使得每一只犬畜的爬行,都是必须不停扭摆着肩膀、腰只、部等部位,才可以加速前进,那种摇摇晃晃的爬行姿态,逗乐了不少宾客。
而且,深谙该如何让比赛更有趣的校方,在赛马跑道的设计上是比照正式的赛马场的椭圆跑道,但是赛狗的跑道却是左弯右拐的蛇形跑道,加上赛狗的规则里,犬畜彼此之间可以互相g扰对方,使得犬畜们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挠对方前进,像是碰撞、推挤、把对方绊倒,甚至面对倒在前方的犬畜,还会有犬畜直接爬在牠身上,而自己也马上被试图撑起身子的对方弄得往前翻了个跟斗,随后也不知是在玩闹还是撕破脸,两只犬畜就这样扭斗、互咬对方起来…第二个信号声传来,原本还不正经在比赛的犬畜们,脸部表情都为之一变,变得苍白无se。从牠们刚才出发的起点,奔出了好j条中大型的犬只,朝着牠们方向狂奔。所有犬畜们赶紧站稳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想赶紧跑到终点,无奈牠们再怎么努力,仍然跑不过这些真正的犬只,不久,j只落后的犬畜就这样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后就被按压在地,「就地正法」…「这是我们赛狗的规则,毕竟赛狗不像赛马,没有骑师一直鞭策牠们,为了刺激牠们的胜yu,以及让牠们更有动力跑完全程,所以在牠们起跑后隔一段时间,起点闸门就会再次开启,跑出跟牠们数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s使牠们f情的y剂,加上已经深深了解比赛规则,所以牠们总是可以亲自教导着这些还不成熟的犬畜们比赛,我们都称之为『ai的教训』,是不是比p鞭更有用呢?」那些犬畜,pg还跟公狗们连在一起。早已被戒除xyu的牠们,也全无羞耻心可言,在这种ai的教训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被c得火疼,原本熟悉的f情、兴奋等反应,却一直没有感觉到,提醒牠们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条母狗这件事而已…而逃到终点的j只犬畜们,只能略带怜悯地,看着在后头被公狗们包围的竞争对手们。犬只的数量跟原本的犬畜数量是相等的,所以犬只无法侵犯到牠们这些逃到终点的犬畜,只能排队等待着,将自己的xyu,施放在已经有公狗在其身上发泄的犬畜们…一场赛狗,最后变成了这么一场犬只j尾秀,但是宾客们也不以为意。直到马场说的种马,送到学校来,所有宾客的嗜n与兽yu才被挑到最高点。那竟是一匹j乎是全世界最高壮、怪物般的马种「夏尔马」。
「肩高17公尺,身高21公尺,重量11吨,f情中…那马场主人真当我们要用真马配种了啊…」牵着这匹巨马走入的助教,边读着随马一起送来的马匹介绍,兴奋地说着。
「哇…看看这只怪物的j巴,我敢打赌健美选手的手臂都不及牠粗…这要是真要放进去的话,会死人的吧!你的马受得了吗?」众人往那匹马的粗大rb看了一眼,就转头看向那位赌输的宾客,但是那宾客脸上的表情,却只有过度的兴奋、期待,甚至有点变般的嗜血模样。
「翁教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跟学校,毕竟那只马畜还是属于学校的,如果可以的话由我们合资先将那只牲畜买下来吧…」「不好意思,牲畜是学校做坏的瑕疵品,通常是不准贩卖的。」翁教官简短地说着。
「那么…如果学校不希望这处罚发生在学校的财物身上的话…」「怎么会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让各位来这的宾客们,有个完美的谢幕,已经远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辈子的价值太多了。况且也不会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连跑在牠旁边的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输了的马畜牵过来!」翁教官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旁边一只犬畜说的。那只犬畜从马被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嘴唇发白,脸se铁青,甚至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此刻被教官下令着,虽然不敢怠慢,但是转身走了j步就险些踉跄。
(九)犬畜与马畜
身为在整个牧场里,唯一能看得见这炼狱环境的犬畜们,其实常会渴望着,有人可以来戳瞎牠们的眼睛、刺聋牠们的耳朵,对牠们来说,看着每种牲畜受着自己那完全无人x化的苦痛,看着人类宛如阎罗王般裁定着每只牲畜的生杀、身大权,自己却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这险苛严峻的环境下,尽量保全自己的余生…当这只犬畜爬到马舍前,牠还艰难地伏低上半身,将脸在地上狠狠摩擦着,怕被马舍里可能还待着的助教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们,看见爬进来的,是有着可ai脸蛋,却已经满脸都是擦伤,还有不少血丝正缓缓流下的无助nv孩,以肘膝着地爬行的姿态入内,竟如同看到空气般,完全不理不睬。什么怜悯、不舍…他们甚至连半点兽yu的眼光都没有…那些牲畜们要一直习惯自己已经是畜生、不再是人类这项事实,是多么地艰难,这些在牧场f务、在学校工作的助教们、教官们,甚至连外来的宾客们,却早已奉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牵动了人类的情绪出来 …默默地穿梭在马畜们的四肢之间,终于找到了那一只马畜,小心翼翼、异常呵护地,叼着那只马畜的ru头。马畜颤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来引导自己去做劳役了,明明今天已经又是载人、又是赛马,疲惫得四肢都要走不动的牠,还是毅然踏出步伐,缓缓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马舍…牠不知道牵着自己的犬畜是谁,只觉得这只犬畜比起之前牵引自己的犬畜来说要温和许多。以往的犬畜在牵引拖曳时,在时间压力下,都j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着自己娇n的ru头,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头,在口叼着ru头时被迫收入口中,却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因此,牲畜们被含入犬畜口中的ru头,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对方的舌头在口中舐着,敏感的ru头就这样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来的不再是xyu,而是那种难受到极点的搔痒感…这只犬畜,牠不会。明明自己已经筋疲力竭,走j步就得停顿休息一下,但是牠对自己的牵引非常温柔,ru头被牠含在口中,虽然仍会摩碰到对方的舌头,但是却也没有引来太大的不适,而且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犬畜牵着那只马畜,缓缓走出马舍时,h昏的斜y照s在犬畜的脸上,那只犬畜松开了口,看着那渐渐西沉的夕y。这可怕的一天终于要过完了…马畜还以为是已经到定点了,却怎么也得不到进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再次把头没入马畜的身下,但是却不是叼着ru头继续前进,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触到对方身的脸颊与背脊,在对方的x腹磨蹭。
而后,牠才终于张开嘴巴,再次含住马畜的一边ru房,但却不是叼着ru头继续前进,而是竟开始吸吮起来…「呜……呜……」ru房被吸吮传来的种种不适感,让那只马畜开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时却又像是联想起什么久远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