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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女将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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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铬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数最少的种族,这是排除了未知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当年雄居西大陆的西境城——即是现在的伊芝城——城主铂铘就是苛铬族的强者,可惜作为一代霸主的他,还是被芭茸联合泸澌打败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卢、聂通、营格米。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壮大的,至今发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陆交界带最西端的边塞小城为根据点。因此,这个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或许是苛铬族的势力繁多,令他们之间的战事也繁多,这只证明他们的好战,他们的不团结,让他们成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为一旦与其他的种族发生战争,他们每逢必输,苛铬族的各个势力之间,谁也不相帮谁,各自都盼望别的势力被消灭掉。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他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寝室与他的女人缠绵……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没儿没女,自从突然在真拉城出现并且创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一美人儿朵依丝抢了过来,成为他的禁宠。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后来白金邪才知道,原来躲依丝的女儿也不是那财主的种,朵依丝在嫁给财主之前就有个三个男人,且与财主进洞房那夜,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不得不惊叹这女人的淫荡本性,可生出来的女儿,却正经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白金邪终于弃械投降,喘息道:“依丝,我不行了。”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白金邪捏着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独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丝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朵依丝神采陡现,道:“什么礼物?竟然能喂饱人家那里?”
“一个人。”
“谁?”
“我的儿子。”
朵依丝惊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儿子了?”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还有没有妈妈?”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看到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朵依丝装道:“我怎能让你们两父子乱来……”
“那就算了——”
朵依丝撒娇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气死人家?”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你也对付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白金邪进入他的练功室,在洁白的冰玉床上躺着的竟然是风长明?!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风长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来自海洋深处的神奇晶石,几个世纪以来,都为白金邪的家族拥有,从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员都能修炼“冰之终极”。这块冰晶,蕴含着无穷的冷冻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终极”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炼,就能练成世间旱见的冰系魔武之技。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来担心风长明的本能火力量会与冰元素不相融,可谁知这个睡着了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开始便迅速地吸收着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之终极”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沉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与火,这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没有相融也没有排斥,而是平衡相处。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泸澌败逃的铂铘,自从逃亡出来后,他有一半的时间躲在北大陆,后来慢慢潜回西大陆,集中了两个旧部下,慢慢发展势力,直到三年前才揭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强者,只是他更喜欢做海之眼的霸王,因为强者得到的只是名誉,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个月前,掳走风长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这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叫醒风长明。他所施在风长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乱燃烧?绝忆”,这种手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费他的五年的修为,然而后来他才发现,施展在风长明身上——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为竟突然减去十五年之多,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也怀疑祖先曾经给出的数据是否正确。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沉睡状态。
施功者就在此期间进行一种清除痕迹的后事,其实这种清除并不能算清除,而是因为风长明经过狂乱之后,有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但过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就会复苏。因此,铂铘在这段时间,必须用“冰之无极”的力量把他的记忆继续冰封,强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记忆在短时间复苏,记忆在一定时间得不到继续,就会被力量和时间隔断,风长明以后就无能再触得及他原来的回忆,而当他醒来,他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以前所发生的事。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慧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得往事之外,其他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这是铂铘的祖先说的,到底会怎么样,也只有风长明醒来后才知道,加上这半个月所耗去的五年修为,他总共耗去二十年的修为了,若祖先所说的有半点假,他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风长明了,这家伙不但长得超常的高大和英俊,且他妈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铂铘也许是因为即将老了,心态有点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学着漠伽一般叫道“我踢……”,就在风长明的臀部侧处喘了一脚重的,风长明醒来,睁开双眼,看见铂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样清晰,却完全不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打伤他的蒂檬老师的凶手,他道:“喂,老头,刚才是不是你踢我?妈的,屁股够痛的。”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风长明还是老样子,缓缓闭上双眼,道:“别吵我睡觉,老头。”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风长明连眼睛都不睁,道:“你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风长明的双眼突睁,惊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好像记得我叫风长明。”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记得太多呀!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铂铘道:“好吧,我和你说了,我原来叫铂铘,现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生子,你跟你母亲姓,曾经是叫风长明,但现在我想帮你改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铂铘知道他的确是记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来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行了。”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儿子,我把你带来这里才半个月,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以后我会为你介绍的,现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妈——”
“我亲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养大的,我半个月前把你要回来了。儿子,走吧,你后娘在等着你。”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铂铘猛地踹了他一脚,道:“给我起来!”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骚婆娘不叫人治治她,她不知我铂铘的厉害,走,你他妈的不帮老子出马?”
“你说让我睡后娘?”
“没错……你懂得这些吧?”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铂铘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铂铘道:“他叫风长明,跟他妈姓的,今年十五岁了,我说的不错吧,我这儿子如何?”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风长明看看铂铘,道:“老爹,我看这个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把门关了。
风长明眼盯着半躺在床上摆着撩人姿态的丰韵妇人,他总想不起有这种事的经历,叫他如何面对?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风长明此时可不是风妖教出的特捧儿子,虽然他还记得自己叫风长明,可其他的,他就是不记得了,听到朵依丝的媚唤,脸红耳赤的。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年青而又强壮的男体,是她朵依丝的最爱。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害羞?”
如今的风长明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比的少年,那经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体老早就顶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热气搔痒着他的耳,他略挣扎了一下,道:“娘,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风,娘这里很热。”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赤裸的强壮的胸膛展露在朵依丝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妩媚,手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时地逗弄着他的男乳,风长明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而浓浊,下体的棍棒几乎破裤而出……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guī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朵依丝站直身竟是个极高的女人,估计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达到铂铘的高度。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风长明看着眼前丰满曼妙的肉体,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许不算顶美,可她的肉体却是顶迷人的,高耸的乳房壮大而不显下垂,乳晕黑红,同样黑红的rǔ头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丰满而不显肥,肥臀硕圆无比,胯间之上的体毛特浓,把她的mī穴全部覆盖了,双腿特长自然也显得比其他的女子要粗大,只是配合着她超高的体型令人觉得恰到好处,液体已经把她的私毛润泽,在明光中可以看到水样的泽彩……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yīn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yīn唇的表面以及yīn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yīn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yīn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mī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润的外yīn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yīn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sāo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rǔ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ròu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ròu棒便左右拍打着她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ròu棒插入娘的sāo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ròu棒……”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ròu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sāo穴、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guī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yīn唇、内yīn唇、yīn蒂、yīn道、花心,这种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ròu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ròu棒快速地在她的yín水泛滥的sāo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ròu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yīn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ròu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ròu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强了……你的大ròu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ròu棒从她的sāo穴里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ròu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他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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