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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窃听了嫂子她妈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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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两个小嫂子
我结婚的那一年,已是二十八岁了。那年月,找女朋友易,找住房难。
没有房子结婚,不等于就不**,不幸,偷偷摸摸地两三回就把未婚
老婆的肚子做大了。那年月,到医院做流产不仅得凭结婚证,还非得
有单位的证明,否则,不论你求死求活,医生是不会答应终结女孩子
肚子里那小生命的。那时节,未婚(那时候,拿了结婚证还不能算结
婚,非得请客举办个仪式,才能算正式结婚)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
会使你面临被单位除名的危险。我那位准夫人吓得是用布带把肚子缠
得紧紧的,终日惶惶,非逼得我立马结婚不可。无奈,只好找人借了
一间房,草草的把婚事办了。孩子都快生了,单位才分我一间小房,
总算是安下身来。那时,我正是在半脱产读书。妻子临产后,我无暇
照顾,只好让妻子向单位请了半年的长假,带着小孩子住到乡下去了,
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单位分给我的住房称团结户,一个单元
住三家。据说这房当年文革中专给军代表住的,三间房两间十八平方,
一间十四,厨房差不多有十平方。像这样的住房一家人住,在当时够奢
华了,寻常百姓是无有资格住的。军代表走后,就三家团结,一家住一
间,厨房共享。三家都是刚结婚的年青人,我最后住进来,另两家孩子
都一岁多了。我紧隔壁的小两口,女的娇小玲珑,男的挺帅。夫妻俩双
职工,早出晚归。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里,晚上接回。男的不喜读
书爱打牌,做家务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饭涮碗筷样样干,干完后,要么
就是蒙头睡觉,要么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来。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
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生,(那时候文革不久,大学生可是天之骄子,刚
分在市委机关工作,终日在单位忙。他妻子是农村人,无工作,在家做
全职太太。我这人性子随和,遇事不争,与二家邻居关系都还相处得不
错。他们两家经常是因做饭晒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我因是
半天上班,半天学习,白天在家的时间比较多,那农村来的小嫂子全职
太太,又有小孩,因此,与她见面的时间就多一些。我曾经上山下乡,
对农村生活比较熟悉,与那家农村来的小嫂子也就还谈得来。闲暇下来
,有事无事的经常与她拉扯一些闲话。比如她家里的情况啦,她与老公
结婚的过程啦。她也愿意与我说话,(也许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独的原因)
,特别是向我倾吐心里的苦水。常说起,她是怎样顶住父母、亲戚的压力
与他老公谈恋爱,支持他老公读书,老公工作后,差点陈世美,要甩了她
的事情。她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爽,只是还带点乡下人的土气。她常对我提起,在乡下,她算得上周围十里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
父亲兄长都在当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几何时,多少小伙子央人到她
家提亲她都没答应。他老公个子小,相貌不出众。家里也穷,之所以在家
人都反对的情况下看上他,一者是他从部队当兵复员,在大队当民兵连长
,二者是他肚子里有墨水,肯学习,经常写写画画的。她与他也算得上
是自由恋爱,开始相好的时候,他对她是百依百顺。后来,他考上大学,
她省吃俭用的支持他。没想到,他还没毕业,就对她冷冷淡淡的了。工
作后,还与单位的一个老姑娘眉来眼去的,要不是她闹到单位去,他肯
定就陈世美了。每说到此,她都是愤愤不平,收不住话匣。再就是常说
到隔壁邻居欺她从乡下来。女邻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级,老公总是劝
她躲着点,她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气,等等。我也常常是劝抚她。因
此她对我颇有好感,差不多是无话不说。照理说,邻居之间,应当正常
相处,再花心,也应当兔子不吃窝边草。没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
,竟与她偷了一次情。对于她,不是存心的,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存心
的,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那一天,是个休息日,大白天里,这单元里
就我与她两人在。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她正在她家
房门口洗衣服,我书读得累了,就凑到她跟前去扯闲话。说来说去的,
不知怎么就说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说出一段风流
事来。话是这样说起的。她的一对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
没穿胸罩。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两只奶,随着她身子一
晃一动。我笑着说,你这两个奶也长得太大了,这吊在胸前一摆一摆的
,不感觉难受?她回答说,是啊,对门小X(女邻居)总笑我的奶都长
到肚脐眼上来了。说完自己也笑。我说,没结婚以前也有这大?她笑着
说,有这大那还得了,像这样吊着不丑死人了。我说,没喂奶肯定是不
会吊着的,但它们(指奶)肯定也不校她笑着说,也是,我就是长得好
,做姑娘时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总有人盯着瞧,羞死人。我
打趣说,我下乡的时候,村子的一个光棍条,看电影(乡下电影当时都
是在露天里放)的时候,总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钻,有机会就揩她们的
油,故意在她们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还捏一把。你碰到过这样的事
情没有?她说,哪里都不是一样,一些鬼男人还不总是凑到跟前来,用
倒肘子撞啊擦的。我说,你当时碰上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她说,能怎
么办呢,还不是闷着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让一下,人多躲不开就没办法。我笑说,那不是甘心让人占便宜。她说,有的还只是挨挨擦擦的,胆
大的,还架着手来捏,想躲都躲不开。我说,你老公在跟前时不发火?
她说,有男的在跟前的时候,这种事当然就少一点。但哪会总跟他在一
起呢,看电影时多半是和村里女孩子结伴去,这种事是经常有。我笑着
说,那也怪不得别人,你一对奶也太显眼了,别的女孩子遇上这事就未
必有你多。她笑了说,与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还
不是老爱用手肘子往这是擂。我也笑了。话本当说得好好的,不知怎么
着,一说到她老公,她又愤愤不平了。她说,那回,我到他单位闹后,
他怕了,回来向我说好话,我还说,你单位那个老姑娘除了是个城里人
,哪一点比得上我,干瘪瘪的,年龄又大。当时啊,我气了不晓得几长
时间,跟她结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给姑娘身子他。听她
这样说,我心里也乐了,故意撩拨她,说,那你偷了没有呢?她说,没
有,但心里总是这样子想。我笑着说,虽说是女找男,隔层纱,这层纱
也不是那么就容易捅破的。她说,有什么不容易,要不是我这人正经,
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被别个男人把心思想了。我笑着说,你们女的都这
样,只准自己放火,不许男的点灯,你十七、八的时候就与别人谈朋友
,你小易与别人说个话丢个眉眼,你就吃醋。她说,哪里撒,我与小易
之前从未与别人谈过朋友,我与他隔壁湾子里,我要是与别个谈过朋友
,他还能不知道。我故意问,那你说心思差点被别个想了是怎么回事
呢?这女人哪,就是爱虚荣,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样子,就把这也许从
来未对别人讲的事讲了。她说,哪里撒,是我同房头里的个叔,邪得
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里来,看我屋里没人,硬是把我按到床头上
,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还用嘴吮,弄得个人心里
慌慌的——,我问,那你的心思怎么又没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
迷迷糊糊地裤子都被他脱了,他把他那个东西拿出来,非要我用手捏
,好大个家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白了——,我坚决不同意,
他死不放手,我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脱这一难。我说
,那他往后就这样算了?她笑着说,我那个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
摸过好几回,那一天盯到屋里只有我一个人,越是邪得没有门,硬把
我按在床上揉了个把钟头,弄得我都差点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个家
伙大得怕人,那还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发现他不光是想捏奶,还想
占我的身子后,我就总是躲开他。我笑说,那证明你当时已经被他捏
奶捏得心里也邪了,又接着说,你也是的,东西大还不好,别个想大
的还想不到。她笑道说,那时候我还是姑娘,年纪又小,心里怕。我
说,要是现在,你肯定就不会怕了。她听了直笑不说话。她是一边搓
着衣服一边与我说话,从她敞开的衣领里,露出的颈项是白白的,两
个圆圆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边。她除了身上还带着点乡下人的土气外
,的确算得上是个美妇人。此时,我与老婆分开已经两个多月,早就
感到性饥渴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这心自然就有点歪了,底下也觉得
硬胀胀的,就生出了想把她亲摸一回解解渴的念头,但也不敢造次。
我揣度,她心里对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为她目前还是乡下人的身
份,老公地位变了,有过陈世美的心以外,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于是就有心再撩拨,营造下手的机会。我接着说,幸亏你没有做出傻
事。如果你在气愤头上真做了,说不定事后又后悔。她说,我这个人
做事从来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会后悔。我说,那不一
定,你说的小易那个事,只是你心里瞎猜,不一定是事实,最后他不
还是跟你结了婚。再说,你小易在市委机关做事,一进去就是科级,
以后还要升官也说不定,你何必太计较那过去了的事情。她气愤不过的说,提起
这事我心里的就气。当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里找不到个好人家。现在
想起来就烦,跟着他有什么好,成天在屋里做牛做马;他一点小个子,人又不中
,官再做大点也无用。我说,个子小是小一点,你说他人不中就有点过头了吧?
他能写能画,大学本科毕业,工作也好,以后前程大得很。她也许是气急了,竟
口没遮拦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不中。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她的话,接着问,那你
说还有什么不中,她说,什么不中,做事不中。这一下我心里好想懂了,她莫不
是说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们这年青小夫妻的日
子就真是难熬了,难怪她对他如此的怨忿。
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还往这事上烧火,带着惋惜地口气对她说,我明白你的
意思了,这话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说一朵鲜花别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
枝子只看不摘,对吧。我觉得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是够露骨了。她可能会就此打住
没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乡里没来的时候,晓得几多人想我的心事,到这个鬼
地方,把人都关住了。听她这话中好像有点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觉得有点门
了,就继续说,这话我信,乡里熟人多,来往也方便。再说,你人长得漂亮,奶
又大,哪个男人都会想心思,换了我是你湾里的那个叔,决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
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来脸没地方放。我故意问,他要是真做,你会不会
喊。她说,这种事哪个敢喊,喊出去还不是丢自己的人。当时,他在我身上到处
摸呀捏的,我心里直慌,身子都软了。我笑道,你那个叔是色心大胆子小,要是
再坚持一下,用点强,这瘾肯定就过了。开了头说不定还有得继续过。她笑道,
你们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吃不饱,喂不足。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听
她这话,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步,但此时她衣服已经洗好,正准备往外
晒。单元门正开着,不是下手的好时机。经验告诉我,机不可失,这事决不能冷
场,要趁打铁。于是,她晒衣服我帮忙,恨不能她马上就把衣服晒出去。趁帮
忙她晒衣服的时机,还装着无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晒完了,我回自己
房里呆了一下,瞅那个她的最好时机,等她进到自己房里后,我趁机将单元门
关上,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长驱直入。上不了手,也
可做到进退自如。她进自己屋里后,没出来,也没关房门。我想要趁热打铁,
也只有进到她房里去,等她出来,怕黄花菜就此凉了。我手端一杯水,轻悄悄
地走到她房门口,看她正坐在里屋的床上整理头发。我走到她里屋门口,看着
她床头衣柜上的大衣镜上映出的影像,与她说话。我说,你真的蛮漂亮也,你
小易真是要当心戴帽子。她说,他当个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说,不
把你放在心上该他失悔。她说,他悔个屁。我说,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
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紧紧的才怪。她说,他有那大的本事,东西照得住
,有脚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说,你也说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
会答应?。她说,那说不倒,他又没得用,我心一烦,管他个舅子,女人总不
是要让男人搞的。她的话真是说得邪,我心中的淫欲越来越炽,再也不想遮盖
庐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间。为保险起见,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
成再想别的办法。我继续作着最后的试探,对她说,你这一说,我的心都快邪
了,真是想把你的大**捏一下。她说,个吊奶有什么好捏的。话已经到了这
个份上,我决心一试,于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她一下子把
我的手推开。我说,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没动,沉默无言。我
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说,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说,乡下人有什么好
玩的。我说,我可从来没有什么乡下人城里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与不漂亮人
的区别。她说,我哪点漂亮?我说,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里都漂亮,就
是两个奶稍微太大了一点。她笑了。此时,我已经将手插进她的胸扣缝里了。
她捉住我的手,不让往里伸,小声说,不行,说是说,你怎么来真的?我说,
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说,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说,单元门我都关了,哪个看得到。她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个鬼。我说,不当这个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说,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说,一下太少了,二下吧。说完,就迅速将手摸到她胸前去了。她的两个**真是够大,哺过乳的少妇,那奶与女孩子的绝然不同,抓握在手里软绵绵的,缺少弹性,但可以将它挤捏成各种形状。我将她轻轻的揽到怀里,手从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两只奶上滑来滑去,轮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闭着眼,身子娇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胸怀里。此时,我的**已经硬胀得直挺挺的,装着要看她的奶,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将她的身体压在身底下。她被我压得气直喘,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颤声的说,只准摸奶啊,抱着摸不行?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边说边挣扎。我说,只把你压一下,亲一下子。说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脸不停的摆,要躲开我的嘴。此时我体内欲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开她胸前衣服的纽,在她已经半露出来的大奶上不停的亲,咬住她已经竖挺的大奶头不停的吸。过了小一会,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动了,由着我嘴对嘴的与她亲,并将舌与我的舌搅缠在一起。她的身子真是丰腴,我一手撑在床上,在与她交颈亲嘴的同时,一手从她圆滚滚的胳膊开始往下摸,摸过前胸,滑到后背,又从她裤子后腰插进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旷男女人事,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肤肌十分的柔软滑腻,又抽回手抓揉挤捏她的两只**。肆掠中,感觉她的手好似无意的在我的**上撞了一下,我趁势解开裤前拉练,将那早已热似火,硬如铁的小弟弟放出来。我将她的手拉过来,她手一触碰到那里就赶快抽了回去。我小声对她说,捏一下。她通红着脸,说,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强她,伸过手去解她的裤带。她用手挥拦抵挡,说,你这个人不知足。我说,让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说,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撒,但终究还是让我把她的长裤与裤子头都拉了下来。我用舌在她的阴部去舔,开始她用手紧紧的捂住,慌急地说,不行,怎么能用嘴。我说,能行。她的**已经肿胀充血,我用舌将她的阴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里面已经沁出水来。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让我搞一回。她说,不行。我说,我已经受不了,不信,你看,说着又将她的手拉放在我的**上。这回,她没有松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头轻轻的捏住慢慢套揉,嘴里细声细气说了句,唬死人,这大个东西。我说,大还不好,我要放进去搞了。此时,她再没有拒绝,只是娇声的说,让你搞了,
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啊。我说,那当然,这个我知道的。于是她就彻底地放松了身子。
我的**早已经热似火,硬如铁了,很容易的就进到了她那滑滑的**中。我将她的腿架在肩上,
挺着屁股时急时缓地将**送进她的**之中,隔几下,就用力地顶向最深处,每当抵住她的花心,
她喉中都会发出轻轻呻吟。当时的那旖旎风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时间过得飞快,
我也是久未**,体力旺盛,大约在半小时里,连搞了二次,第二次**的时间比第一次还长,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好。
可惜,她就只给了我这一次机会。大约一个月后,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单位分了新房,也给她临时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后,
那间房一直空了半年才来人住,是个单身,有时半夜来睡觉,白天很少见他的人影。
这半年里,单元里实际上就只住两家。慢慢的,我与隔壁这一家的两口子也混熟了。这一家的女主人姓蒋,
男的姓周。说实话,这两口子除了不大拘小节外,人还是蛮好的。我这人有个大大咧咧的毛病,
厨房里的油盐酱醋等用过了就随手一放。他俩不拘小节之处,就是常常的将我的东西共了产。
我之提起这些,并不是因为我小气,而是我要说的故事与此多少有点关系。年青人本来就好相处,
同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总是说说笑笑,对她两口子谈情说爱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
女邻居的姐姐原来就住我这间房,她与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长得还帅。
这就是她两人结合的原因。但我与小易来了之后,就显出她老公的不足之处了,她老公虽然勤快,
但不勤奋,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说话间的谈吐言辞,就有点相形见拙了。有一次,与她闲话时,扯提到这事,
她说,我老公要是有一点像你这样用功学习就好了。我说,也不一定,罗卜白菜各人喜爱。我老婆对我说是你家小周好,
家务事都包干净了。我是回家就看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事不做。她说,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务事算什么出息?
我姐夫将他从大集体调到了工商局几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成天做家务,像个姨娘。
他要是肯在学习上下功夫,我那里会让他去洗衣服、买菜、做饭。你当是他勤快,他是日子闲得不好过,
你没看见他,吃了饭就是往外跑,在家,要么就是坐到睁磕睡,要么就是早早的上床睡大觉。看他这样人就心烦。以后,
不会说,不会写,到那里都难站住脚。这山望立脚点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也许是因为这,还有其它的原因吧,
在我趁机轻薄她的时候,她竟然是没有怎么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没有呼机与手机),
半夜,她小孩忽然发起烧来,她急得把我从睡梦里叫醒,让我陪她送小孩到医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
骑上自行车将她与小孩送到医院看急疹,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家。回家后,小孩睡着了,她披着衣服靠在床上看着她。
我劝她别着急。她说,我不是着急,我是心里烦。她说,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来,今天要不是你,
我一个女人半夜里怎么能够抱她(小孩)到医院,闹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说,没什么,隔壁邻居,帮个忙是应该的。
小周这晚还没回,会到哪里去了。她说,鬼晓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还有什么正经事好做。我说,也是的,
打牌有什么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见她着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于是就陪她说话,先是站着与她说,后来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挪了挪。她也是睡觉后起来到医院的,此时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着外衣敝着胸,
里面贴身小衣服里,两只圆圆的奶地鼓起。不知怎么着,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而且是色胆包天,邪念一起,也没多想,
一手将她揽到怀里,一手就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许是我这动作突如其来,也许是因为深更半夜里麻烦了我不好意思,
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两三分钟,她把我的手拨开,也没大的反应,只说了句,时间不早,该睡觉了。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没说什么,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寻找什么机会。但正如常人说的,这样的事,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转眼间,到了热天。因为要考试了,我每天复习功课到半夜,天气太热,老是开着房门。那天,
已经是过了十二点,她跑过来,向我讨蚊香。我懒得起身,叫她自己上里屋拿。她进去没找着,叫我帮着找,我只好起身进去拿。此时,
我才发现她只穿一个小裤头,上身也是穿一件无袖的小衣服,露出的两条胳膊,两条腿,白白的,顿时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机会,
腿挨腿的紧贴住她的身子,将她挤在台柜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从她背后穿到那边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当然是察觉了
我的企图,闪身往旁边躲。当我的小腹贴近她翘起的圆臀时,小弟弟就硬起来了,淫念既起,那里还顾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当时,
她要是责问我一句,你要干什么?或者是说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许我就收手了。可是她没有这样说,当我逼近她,
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抱时,她虽然是在用力的挣扎,可嘴却说的是,莫瞎闹,窗户外头有人(我们住的是一楼,当时窗开着,窗外也确实有
人在乘凉,但窗户下部大半截扯着窗帘,里外看不见人)。她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听了去,这样子,不但没能阻住我,反而增
大了我的胆。拉扯之间,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两腿夹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里伸,捏住了她一只奶。
她用力挣扎,但没吭声。女人怎么抗得过男人,我将她紧压在身下,一手拦住她挥挡挣扎的手,一手就掀开了她的衣服,在
她光滑滑的两只奶上摸捏起来——,相持间,她始终没有大声的嚷,只是小声的连说,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这单元
里此时只我与她两个人(她孩子小,已经睡了),我又是久旷之人,体内欲火燃烧,那里肯放手。此时,她已经用力挣扎坐起身子,
我拦腰紧紧地把她抱坐在怀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进她短裤头里,捂住她的阴部,并用中指伸进她两腿间的肉缝里滑动、摩擦。
很快,我就觉得她那里湿润了,**也肿大起来。我又将她翻倒压在床上,用力夹住她的腿,一手与她搏斗,一手往下拉她的裤子。
她的短裤头是橡筋带,松松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裤头,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脱下来。
此时,我已经将她的短裤头脱出一只腿,她双脚着地,仰着身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用硬
得不得了的**直直的顶在她两腿的根部。她忽然变了脸,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她声音不大,语气却是狠狠的。
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并不怎么害怕,但见她好象很认真的样子,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动作,俯下身子,小声对她说,
不能喊,千万不能喊,我只摸一下。她当然是没喊,就那个姿势被我按住我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两手平平伸压在床上,下面没敢动,上
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脸两面躲闪。也不知是怎么着,或许是我寻她嘴唇时,身子不停移动的原因,也或许是她在
躲闪我亲嘴时身子扭动的原因,我下面**竟然顶进她的**里了。她当然也是有感觉,连声惊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我
此时,只觉得**硬胀得不得了,她滑滑的**里热乎乎的。一时间里就这样,我将**顶在她的身子里,但不敢抽动。她
两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动不动。缓了一会,我终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感觉到她嘴唇发烫,呼吸急促,被我按住的两手也软弱
得没有了一点力。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的两只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边用舌头顶进她的嘴,一边轻轻地抬屁股,试探着
使**在她**里缓缓地滑动,按照九浅二深的法则有规律地进出。里屋里虽没开灯,但外屋里的灯光和窗外的天光透进来,
视线还是很清晰。我看她两眼紧闭,身子软软地平仰着,垂在床下的两腿紧贴地勾在我的腿弯上,便觉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经云消烟散,
于是大胆地搞起来。我时而用**在她**里急促地抽动,时而停下来用手在她的前胸后背肆意地轻抱———,她紧抿着嘴唇不发出
一点声音,但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时地扭动,**里发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为我争气,足足地搞了有二、
三十分钟才泄。我从骨髓里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着身躺在床沿上。后半截,我将她的
身子翻过来,从后入,一边**,一边捏摸她的奶。当我**开始猛烈地在她**里进出、磨擦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只驯服的绵羊。当我
想改成后入式插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很快按我的意思调整好姿势。当我精液急促外射的时候,感觉她**尽头在一下一下的紧缩,
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将她的身子搂抱到床上侧躺下来,一手轻轻地环住她的颈项与她亲嘴,一手继续挤捏玩弄她的两乳,
将她两只**捏拨得硬起来,用嘴含住吮吸。过了小一会,她忽然挣脱出身子,飞快地套上裤头,逃回她自己的屋子。我追上去,
将蚊香递给她,她接过蚊香,便紧紧地关上房门。此后,一个多月里,她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我当然是时而找机会向她送殷勤。最后,
关系总算是正常了,两人依然是有说有笑,但谁也没提起过这件事。这件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划而过,永远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
里了
第一章诚实的奖励
晚上六时许,公车上
"小正乖,吃完麦当劳就到乾妈家去喔,今天就住乾妈家哟."这,是五年前的事了,我爸妈常要外出应酬,这时妈的闺中密友伶姨就来带我
到她家去.伶姨年龄比妈小上一大截,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伶姨是我乾妈.我只知道,爸妈只要电脑有问题,一定是一通电话
问伶姨.伶姨原本在她以前念的大学计中任职,后来被一家资讯公司聘去当安全部总监.做没多久公司要升她的职,伶姨却厌
烦了还得不时到公司的日子,婉拒了提议.那公司为了留下伶姨,请伶姨当首席安全顾问,要不要到公司随伶姨的意.之后陆陆
续续有不少公司慕名而来,伶姨又多了不少顾问头衔.当然,伶姨也接了我爸妈一家子公司的首席安全顾问聘书,只是先和我爸妈约
法三章,言明绝不支薪.伶姨平日就待在家,她还有个嗜好就是电脑游戏.新游戏一出来,一定先出现在伶姨家.常常伶姨玩完了,国内还
没上市.有时她就送给朋友,拿去出版功略及破解.所以,我也满喜欢到伶姨家的,因为伶姨家有各式电脑游戏可以玩.后来,伶姨嫁了人
,搬离了台北.对象,是聘伶姨当顾问的其中一家公司的母公司总裁.然后就是半年前了.伶姨的丈夫突然留张条子说要去寻找真正的自我.
把财产,以及他的跨国企业,全留给了伶姨.还有一纸签好名的离婚证书,说他不能因为任性就绑住伶姨.心情纷乱的伶姨第一个想到的,
就是她最亲近的密友,我妈.于是,伶姨到我家住了一星期,理清了思绪.找了人管理她的豪宅,将跨国企业及其子公司托给专业经理人管里.为了
不想离朋友太远,伶姨决定搬回台北.最后,她买下的,是我家大厦中的两层楼,打通成一户.伶姨婚后并没有孩子,所以就常要我也叫她妈,
不过,这一点,不管伶姨怎么讨好利诱,我都不为所动.伶姨的英文也不是盖的,说写听均属一流.(后来妈才告诉我,伶姨从小就到美国,在
"小留学生"名词的出现之前就已赴美,直到伶姨国中才回来)而且还是国内最高学府的理学院毕业.现在加上住在我家楼上几层楼,
我要入国中,妈于是拜托伶姨当我的家教.爸妈又常出外应酬.所以,最后变成,我住在伶姨家的日子反而比自家多.伶姨替我准备了
一个房间,规格摆设都与我楼下自己房间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电脑的连线.我房里的与对房伶姨的是相连的.对外,伶姨拉的是
256K的专线.伶姨现年三十五岁,面貌姣好,身裁窈窕修长,身高163公分.三围是34C,25,35.(上围是我在洗澡时偷看到伶姨乳罩知道的,其
余是日后伶姨告诉我的)聪明机智又美丽温柔,我真是不明白,伶姨的丈夫为什么放着这么个完美的人而去"寻找自我"?如果硬要挑毛病,就是伶
姨的迷糊个性,不时会忘记带东西.正是因为这个个性,加上我正在发育的年纪,所以,有次伶姨把待洗衣物拿去洗衣间时,不小心把一
件浅蓝色三角裤掉了,被跟在她身后的我捡了起来.这件三角裤被我藏在抽屉的夹层中,每天上网看色情图片时,一边**,一边将伶姨的
三角裤凑在鼻边及**上斯摩.伶姨规定我要写日记,所以我每天都会用电脑日记程式记录下来.为了保有**,要开日记程式是须要密码的,
这个程式也没有icon在桌面或任何组群档案夹.不仅如此,我还把整个目录隐藏了起来,可说是防卫严密.所以我就放心的把藏了伶姨的
三角裤的抽屉夹层这些事记在日记中.这阵子,爸妈出国考察,行程结束后不回国,直接去度他们的n度密月去.我是独子,只要把我安置好,他
们就当"不良父母"去了,于是,又被托给了伶姨.一个夏日午后,我从外头玩回来,直接回伶姨家.见到伶姨正在准备晚餐.我倒了杯饮料,坐在
厨房料理桌旁的高脚凳上,和穿着宽松上与长裙的伶姨闲聊着.阳光衬托出伶姨美妙的身材,而伶姨来回的移动更突显她美丽的丰臀.
裙下三角裤的棱线隐约可现.真想看看她裙下的三角裤,贴在她身屁股上的样子.想着想着,我身体起了自然反映,讲话开始吞吞吐吐.
我急忙的喝饮料掩饰.可是,伶姨还是察觉了,转过身来,看着我问,"小正,你是怎么了?"我想,这下毁了,还是直说,省得最后谎话扯得七零八
落.所以,我就把我看到的及脑中想的说了出来.伶姨愣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会,然后终于下了决定."小正,我们大人一直都教你要诚实
,所以,你说出来是正确的行为.因为这样,诚实是该有所奖励的"然后,伶姨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她穿的白色三角裤,就这样站着让我看了好一会儿.
再转过身去,把穿着三角裤的屁股也让我看.最后,她把裙子扎在腰际,让只穿三角裤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我的视线,继续准备晚餐,
就好像没事一样.这种转变,这个情景,我的**都快暴了.急急忙忙放下饮料,冲回房间,没两下子,我的精液就喷了出来.收拾好
了之后,伶姨也喊道,"小正,来吃饭了"我走出房,回到餐厅,我才发现,伶姨的裙子还是一直扎在腰际.就这样一直维持着.伶姨神色自若,
表现得一丝异样都没有.而在她起身为我添饭,走过我身旁时,我还瞄到有几根阴毛调皮的从缝边露了出来.伶姨的菜一直都很好吃,
但是,这顿饭,我的吞咽困难许多.草草吃完,我又冲回房间,又**了一次.骇客伶姨第二章骇客入侵这天,伶姨心血来潮,想到总公司
去视察.留我一个人在家.于是,我就偷偷潜进只能从伶姨房间进去的更衣室去探险.那间更衣室大概是明亮宽敞,伶姨的衣物配饰都整齐的
陈列着.当然,我的目地不在这儿,我的目标在那些大抽屉.我打开左边第一格,入目的是一格格的裤袜.网眼,蕾丝,各种花彩,各种颜色.好,
左边第二格,这里放的是吊袜带组,同样的,各形各色俱全.第三格则是丝质小内衣,小马甲,还有连身小马甲在最下方用按钮扣扣住.
进入右边第一格,我知道我找到了,配套的奶罩与三角裤.右边第二,三格也是.这三层是依颜色深浅排列的.在网路上见过的情趣衣物,这里都
有.蕾丝镶边,中间镂空蕾丝,中空,中间用较透明丝质的,丁字型的真是大开眼界.里面以丝质得居多,夹杂一些绵质的.估算有一半
左右是透明的,真是进了宝库了.而且,我还发现,最下层抽屉中最里面几格,放的并不是衣物.有跳蛋,有按摩棒,有肛塞,最新奇的是,跳蛋,
按摩棒和肛塞居然都还有无线摇控型的.有些还是全新尚未拆盒的呢.然而,我却没有拿走任何一样.因为,少了那股穿过得骚味,
取而代之的是清新洗过的味道.我沉醉在其中,想像着伶姨或穿或用这些东西的景像.突然,我被电话声拉回了现实.我急忙冲回我房间
接听电话.(没错,伶姨在我房间留了我的专线电话)是伶姨打来的."小正,乾妈忘了带家里钥匙出来了,这样吧,你把钥匙带着,我待会回去
接你,我们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呢?"我回说随便.伶姨沉吟了一下说,"你到我房里的电脑,打开我得万用手册程式,密码是
,翻到Gourmet那部份,到评价5.0满分的地方,选一家你想去的吧.""可是,伶姨,你不是可以从公司登入家中电脑吗?""小傻瓜,
我是做网路安防的,怎么会笨到开放我的私人资讯呢?伺服器中,就是那颗硬碟完全隔离,只能从我桌上开启的.更何况,是你要选择
去哪一家吃呀."于是我就拿着无线电话又回到伶姨的房间.输入密码,随意挑了一家.把那家餐厅的电话给了伶姨,让她去订位."好,
那么,记得带钥匙,我半小时后在楼下大厅等你罗."
当我准备关毕程式时,我突然在伶姨昨天的记事中看到一组字串,
是我的日记程式的密码!
也就是说,我所以为不会让伶姨知道的秘密,对伶姨的性幻想,
伶姨全都知道!
我回到房里,打开电脑,然后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伶姨都已经看了,我还能怎么办?
改密码是不可能防得了伶姨的,现在删除也来不及了.
换日记程式也没有用,伶姨还是可以轻松如入无人之境的侵入.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就这样我在电脑前呆坐了二十分钟,才猛然发觉伶姨要来接我了.
颓然的把电源关上后,我下楼和伶姨出去吃了顿食不知味的晚餐.
这其间,我都不敢正视伶姨.
伶姨发现有异,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有回答.
回到伶姨家后,我拿了我家的钥匙,说要回家去睡,就坐电梯下楼回家了.
之后几天,我都只是坐电梯上楼到伶姨家吃三餐,学英数理化,
再坐电梯下楼回家.
还是伶姨打破僵局,说,
"小正,你妈把你托给我,可是你每天晚上都下楼去,
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还是上来你房间睡吧"
我回说,不会有问题的.伶姨又说什么瓦斯电气都还是有隐藏危机什么的.
这些,都没有说动我.
最后,伶姨说,
"我一个女人家,单独住安全上也有顾虑.你是男生,要保护我.
你上楼来睡,我们多少也有个照应.不然我就搬下去你家."
这下我没话说了.于是,又回伶姨家住了.
那晚,养成的习惯,我不自觉的又把日记程式打开,自动翻到最后记录的一页.
入眼的是日期,是伶姨到公司的那天早上,而且,令我讶异的是,
内容不是我写的.
对不起,小正,乾妈昨晚一时手痒,看了你的日记,侵犯了你的**.
你知道的,乾妈是专门防堵骇客的.
你应该也清楚,安防与骇客只是一线之隔.乾妈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骇客.
乾妈是最早期的骇客之一,这也是乾妈的兴趣之一.
正因如此,乾妈才能镇得住入侵骇客.
所谓盗亦有道,我们正牌的骇客是不会侵害对方资料,侵犯对方利益的,
我们只会留下讯息给管理者,叫他补好这个漏洞.
若不是留下讯息,我们在"技术上"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
只有够笨的骇客才会被人察觉抓到的.
至于那些为非作歹,偏离正道的,仅管没对乾妈挂名的公司下手,
乾妈在追踪出来后也会给予治裁.
最近破获的一些骇客,其实破案的关键,是他们主要信箱中发出的一封"自首信".
当然,他们对于这封"自首信"是全然不知情的.
所以,当乾妈连到你的电脑,看到有保护,就不自主的一路破解进来了.
如果没有保护,可能乾妈就忽略过去了.
不瞒你,只要与internet连结的电脑,没有乾妈进不去的.
至于封闭式的,乾妈只要接触其中一个点,三两下也可拿到最核心的资料.
**并不是坏事,适度的**其实是很健康的.
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乾妈不会反对禁止的.
你现在看看萤幕旁,乾妈为您准备好了滋润乳液,就是不希望你伤到命根子.
至于你藏在夹层的那条底裤,已经放太久了,乾妈拿去洗了,并且替你换了条新的.
如果颜色样式你不喜欢,在日记中告诉乾妈,乾妈会换你喜欢的.
要不然,你就直接到乾妈的更衣室挑选好了.
对于你拿乾妈当性幻想的对象,乾妈不会怪你的.
事实上,乾妈觉得很荣幸.
只不过,现实道德约束,在真实生活,我们不能逾越这条无形的线.
乾妈其实很欣赏你这些性幻想的想法,这样子,好像我们更亲近.
乾妈的好奇心违背了骇客的守则,侵犯了你的**,真的很抱歉.
希望你可以原谅乾妈.
巧伶
我看完了这篇东西,先瞄向萤幕旁,没错,有瓶乳液.
再来就是查我藏在夹层那条乾妈的三角裤.
浅蓝色的三角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条粉红丝质小衬裤.
我拿了起来,嗅了嗅,是条乾净洗过的.
乾净的三角裤,少了那股味道,情调就不对了.
我再仔细的详读了几次.没想到,乾妈这么开明.
然后,我决定要在我的日记中给乾妈留言.
伶姨
如果我要乾净的三角裤,我大可从网路上购买,不是吗?
而且,我不喜欢衬裤,是不是可以请您换过?
然后,我就去做别的事了.
隔天,我藉故去便利商店,顺便回家检查一下,出去晃了一下.
当我回来后,伶姨在她房里睡午觉.
我直奔我房间,打开抽屉时.
发现我的抽屉多了一格分隔,里面是条粉红色三角裤,原来的衬裤不见了.
夹层里就没有东西了.
我拿起那条粉红色三角裤,闻了一闻,那股熟悉的骚味又回来了.
我知道,伶姨又入侵的我的电脑,并且明白了我的意思.
开电脑一看日记,伶姨又留了字.
Your;
在啪啪的交媾声中,美丽的一天于焉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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