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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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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璃不想说话,点了点头,项墨便抱了她起身向床榻走去,把她放到床上坐下,拉了薄被给她盖上,却看见小姑娘哪里是睡着了,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呢。
项墨微愣,就坐了下来问她怎么了。
姜璃就缩在被子里,两只小手露出来,抓着被口,狡黠的笑着问道:“你白天的时候为什么吓唬她们?”
项墨心思微转,便知道她是在说白天他说西夏狼多环境恶劣的事情,并不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反问道:“你如何又知道我是吓唬她们的?你不会害怕吗?”
姜璃心道,前世我可是跟你在戈壁滩中被追逃了七天七夜,一次狼也没遇见过,你说的那些话不是骗人是什么?
但口中却道,“我这段时间也看了不少有关西夏的书,从来也没有那样说的,难道不是吓唬人的?”
项墨心里一动,忍不住问道:“看有关西夏的书?却是为什么,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好了。”
姜璃皱眉道:“还不是那对韩家的兄,我总是觉得心里不安,所以看看书了解一下西夏的背景。不过,”她话一转,睁大眼睛看着项墨道,“我看到姓韩的那样y森森的看着我,就觉得不舒f。这个人实在太过卑鄙,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我们可不可以想方法直接把他给杀了?”
项墨伸手抚了抚她的眼睛,柔声道:“杀了他很容易,但是我想把他背后的人都引出来,一打尽。”他的手滑下来握住姜璃的一只小手,安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嗯。”姜璃也知道自己的突然提议实在是糟糕,便柔顺的点了点头,闭了眼睛,脸侧靠在项墨的手上,轻声道,“我也知道的,就是这么一说。”因为提到韩忱,就再没了说话的兴致。
姜璃的p肤柔滑如凝脂,蹭在项墨的手心一直痒到心里,看她微闭着眼睛睫ao颤动,他忍不住有些情动,不敢太做什么,只是弯了腰,试探x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姜璃闭着眼睛也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睁开眼睛,项墨蜻蜓点水般的吻已经撤离。
作者有话要说: 项皇后:这样美丽的身,不好好利用,简直是暴殄天物项二:其实我是看脸的……
姜璃:你什么意思?┴─┴︵╰(‵□′╰
第37章 嫁人恐惧
项墨看姜璃略略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有些无措又有些委屈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便叹了口气,低声道,“睡吧。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自然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姜璃突然像想起来什么,忍不住就问道:“项二哥,你,是喜欢我吗?是男子对nv子的那种喜欢?”她以前真的没有去往这个方向去想。
其实某一个程度上来讲,姜璃对男人的认知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被母亲安王妃娇养着长大,父亲舅舅大哥虽然宠ai她,但却其实很少见到,平日接触最多的就是姜晞那个二货。那是个最大,其他nv人都是浮云的不婚主义者。
然后她前世刚刚情窦初开就一下子掉到了韩忱的深坑,韩忱那就不是正常人,又因着他忙着他伟大的事业,新婚三日就去了西夏边城,基本也是很少见到。
就是新婚三日的时候,因着新婚夜韩烟霓“意外跌伤”,韩忱忙着安抚照顾韩烟霓,两人也并没有圆房。
他们是在韩忱临走前的那一晚圆房的,但那委实不是什么好的记忆,韩忱就像疯子一样,她又是第一次,直接就痛得晕了过去。
在玉蝉里倒是见识了很多次韩忱和韩烟霓的亲热,连夫q之事都撞见了好j次,虽然她每次看到前戏便差不多就晕菜了,但对那种事情实在是产生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厌恶。
所以其实在感情上,她实在懵懂得很,旁观他人的还行,但就她自身,她潜意识里非常排斥往感情方面去想,对嫁人更是恐惧得很。
项墨微愣,他不知道姜璃这个时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会否认,可是他怕自己承认了,她不肯再嫁给自己。
“阿璃。”
可是他甫一开口,就被姜璃打断了,她瘪了瘪嘴,道:“所以你说让我嫁给你,只是名义上嫁给你,是骗我的吗?”说着泪水就盈了出来。她不想嫁人,如果项墨是喜欢她而要娶她,是不是……
项墨心里一颤,忙伸出一只手握了她的手道:“阿璃,我当然喜欢你。可是我从来也没骗你。我说过除了你我不想娶其他任何人,自然是因为我只喜欢你的原因。但是其他我所有答应你的事情,都是算数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住在京都也可以,所有我说过的话都是认真的。”
姜璃抬眼幽幽的看着他,见他焦急又不安,心里又不舍起来,其实她只是对嫁人有些害怕而已,可是如果是他,他又愿意迁就她,那也应该没有关系是不是?
但心里仍是害怕,她便只好软软的道:“那你说话算数,不要b我好不好?”
项墨又是一愣,不要b她,b她什么?b她嫁给他?可是他什么都能答应她,但是不嫁给他却是不行的。
想了想,他便答道:“嗯,只要你嫁给我,我自然什么都答应你。”
姜璃瞅他一眼,觉得他必然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能住在京都,不行夫q之事,那就没什么不可以的,哦,还要加上一条,项墨不可以有其他的nv人。
“那你也不可以有其他的nv人,只要你碰过其他的nv人,我就再也不理你。”姜璃补充道,“是永远都不理你。”
项墨松了一口气,道:“自然,除了你,我谁也不会碰。”
姜璃这才放心的闭眼睡下,可是过一会儿却又偷偷微眯了眼睛看一眼项墨,然后再继续闭眼睡觉,如此折腾了j次,才算真的睡着了。
项墨看得好笑又无奈,不过却发现她的睡颜似乎微微有些不安,略蹙了眉,又嘟囔了两句什么。
他觉得有些惊讶,他查到的资料都说她是一个骄傲任x刁蛮古怪又心宽的小姑娘,可是他从第一次在天台见到她,她的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眼泪说掉就掉,对外人漠视,对认可的人又极其依赖粘人。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待她安稳下来,才起身去了院子里,又站了一段时间才离开。
第二日皇庄里留下的夫人小姐们也都陆续各自回了府。
项墨的动作很快,从皇庄回来,就专门又来了安王府,却不是拜访他的姑祖母项老王妃,而是正式的拜访了安王爷。
安王爷以前一直在陕西带兵,也曾和西夏王府联手共同对抗过西域的战争,所以他是一早就知道项墨的,虽然没有打过j道,却也见过j次,对他的事情也是了解不少。
这回又听说项墨曾经救过自己的nv儿,自然是对他极为待见。
只是两人在安王爷的书房详谈后,项墨出来时倒是一脸淡定,他的随从更是从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些愉悦。而安王爷出来时脸se却不似原先那般好看,除了一些凝重之外,更是带了些烦闷不爽。
这次谈话后,第二日,安王爷就不知道从哪里接回了个中年nv子,说是陕西的故人,会些y理,因为听说nv儿瑾惠郡主最近心血来c要学y理,便把她安排给了瑾惠做个y理师傅。
这个姓傅的nv师傅还当真是安王爷的故人,只是不是陕西的故人,而是在西夏认识的故人。傅师傅出自西夏有名的医y家族,安王爷十j年前在边界领军作战时曾经中过一次毒,就是这位傅师傅帮忙解毒的。
只是傅师傅不是安王爷请来的,而是项墨请来送给姜璃的。
项墨并没有跟安王爷兜圈子,而是直接把宜欣县君中蛇毒的事情前后都跟安王爷说了,然后就提出了把傅师傅送过来给姜璃。
安王爷作为老安王爷亲自教养的继承人,领兵作战多年,自不是个蠢人。为何项墨要单单送个医师,还不是个一般的医师,给自家nv儿?他可不信只是因为项墨觉得韩忱有问题,对西夏王府有威胁。
更何况项墨根本没有掩饰他对自家nv儿特别的关心和保护yu。
安王爷脸se难看,也不知是对韩忱的行为震怒,还是对项墨并不多加掩饰的心思心中不爽。总之,他心里火气很大。
所以这日傅师傅到了府上的时候,安王爷召了姜璃到正房说话的时候,看见nv儿的先诧异后欢喜的反应,脸se就很有些复杂。
因为姜璃一听说这傅师傅来自陕西,精通医理,是送来给她做y理师傅的时候,先是一症,随即又恍然大悟很高兴的谢了安王爷,显然她事先分明已经得知项墨要送个医师给她。
那先前的一愣应该是听说这个师傅是来自陕西,而不是西夏的时候,有些困h。
安王爷看着自家nv儿那高兴的样子就觉得很有些刺眼,这nv儿到底知不知道项墨是什么心思?当然他如果知道自家nv儿已轻易把自己许了出去,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看着自家nv儿,以前一直觉得还是个小小的小姑娘,现在才突然发现已经长大了,竟然已经到了让人惦记着的年纪了。
有了这个认知,让安王爷又是骄傲又是不爽。
难得这日安王爷在家,晚膳前便领着正妃侧妃两个nv儿以及次子姜晞一起去了慧安堂给项老王妃请安,也正好一起用个晚膳,缓和一下母亲和自己王妃紧绷的关系。
容侧妃所出的三公子姜旼住在皇家书院,并不在府内。
赵氏也见冷待项老王妃也有j天了,那毕竟是自家婆母,面子上总要过得去的,借事冷待一段时间还行,但却不可能以后都不去请安了。因此便也应了。
众人去的时候项大夫人、明惠郡主姜琪还有韩烟霓都在。
项老王妃坐在榻上,身边一左一右坐了明惠和韩烟霓,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哄得项老王妃很是高兴。
项大夫人坐在一边脸上y晴不定,却并不见多少喜气,看见二房的人过来,原本是三分沉的脸又拉长了些,简直是七分沉了。
姜琪和韩烟霓见安王爷等人进来,忙起身见礼。
安王说了声免礼,就看了两眼韩烟霓,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韩烟霓,往日可能也遇到过,只是从未留意。但最近因这nv子弄得家中状况颇多,先是母亲项老王妃想把这nv子塞给二儿子,然后自己的王妃和母亲因此闹不和,接着又有项墨跑过来跟自己说这nv子的哥哥包藏祸心。所以今日倒是多看了她两眼。
只是韩烟霓不会因为安王爷的这两眼多高兴,相反,她手脚都因为这两眼而冰凉了。
年y适逢家破人亡,自y寄居韩家,颠簸流离逃亡,不说让她多么坚韧,但对各种眼光却是极其敏感的。
安王爷的这两眼冰冷而充满审视,还有那种居高临下像看蝼蚁一样的冷漠。
韩烟霓不禁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项老王妃身边靠了靠。
第38章 项翊现身
项老王妃没有注意到韩烟霓的胆怯。她的注意力都在安王妃这一大家子身上呢。
赵氏带着儿子nv儿过来,她心里想欢喜都腾不出欢喜的劲来,往日她还算是疼着姜晞,今日就是见到姜晞,心里都犯膈应。
她免了众人的礼,就有些夸张的对容侧妃慈和的笑道:“阿妘,今儿个旼哥儿还没有回来吗?要我说,这读书习武也不能太辛苦了,逢个月中也该回来歇歇。”
容侧妃就浅浅的柔声笑道:“劳母妃惦记着,旼哥儿也是很挂念着祖母,只是业精于勤荒于嬉,旼哥儿的天分本就比他两个哥哥差了很远,y时我又娇惯了些,更是不及世子爷和二公子的勤奋,此时若连书院的标准都达不到,以后可都不敢说是安王府出来的了。”
项老王妃听完这话,笑容就淡了些,但还是道:“旼哥儿哪像你说的这样,我看着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