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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_分节阅读_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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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她很少发呆,因为根本没有时间给她发呆,所有的时间都想着去平衡皇族与杜家的关系,想办法稳住宫夕月的地位。
直到后来,她对宫夕月失望了,才亲手谋害了他。推年妃为夕月诞下的年y皇子上位,自己摆帘听政。
“小姐,昨日元家班的人回来了,您可要去听听戏?听说这元家班的人从稽城带了个俊俏的小生回来,昨下午元家班里挤满了看戏的人,出都出不来。”
环儿弯腰在杜敏贤身旁说话。
杜敏贤侧目看她一眼,看见这环儿一脸的活泼,便微微眯起眼目:“元家班?”
“对啊,小姐以前不最喜欢听元家班唱的戏吗?”环儿说。
杜敏贤歪了歪头,一手撑在太yx上,忽的哭笑不得,心道:“这长孙碧烟可真是个……屋中这么多话本婉约词本不够,还喜欢听那些坊间哀哀怨怨的戏。”
前世的杜敏贤未出阁前,杜丞相请的教书先生都是按照男子受学的规格请的,是以兵法国政,四书五经她都学过,就是没有学过看过长孙碧烟喜ai的这些ai情话本,闺怨诗词。
揉揉太yx,撇开她与长孙碧烟的恩恩怨怨,光是长孙碧烟这与她截然相反的生活习惯,就让她觉得重生在长孙碧烟的身上,实在是件令人头痛不已的事。
“小姐,去看看吧,环儿瞧着您成日不是将自己关在屋中,就是在府中随意溜达。人都被憋的脸se青白了,环儿看着都难受。”
杜敏贤听罢后,眉头chou了chou,随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一想到自己摸的其实是长孙碧烟的脸,便一阵心堵,放下了手,再一想到现在以后这张脸都是她的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在意。
心烦意乱也没个纾解的地儿,觉得反正如今情况明明白白,就算她怎么挣扎都已经重生在了长孙碧烟的身上,不管她怎么不愿都已经铁板钉钉地要与苏长亭完婚。
何必再将自己闷在府中,倒不如出去看看。“那便依你所说。去看看那……元家班的戏吧。”
上辈子,杜敏贤没怎么在大街上走过,所以对于热闹的街市很是陌生。环儿是个活泼直率的x子,总是拉着杜敏贤瞧这个瞧那个。
鸣翠也跟了出来,只是模样怏怏的不太高兴。不过杜敏贤自然不会理会她高不高兴,权当没有瞧见她这个人。之所以让她跟着,主要是杜敏贤不希望让别人觉得她的变化太大。
“小姐,你瞧瞧这脂粉,多细腻,香味也不错,不如买些回去,等小姐出阁那天用?”小丫头心直口快,兴高采烈地说着杜敏贤最听不得的话。
笑容僵在脸上,杜敏贤凉凉地说:“你不是要带我去元家班吗?怎么有功夫在这里耽搁?”
环儿沮丧地放下脂粉盒子,知道小姐这是嫌弃自己话多了。连着j日的相处后,虽然觉得小姐变了很多,却很快就习惯了。
鸣翠在一旁,自然也听见了小姐的话,脸上一阵疑云,心中对于小姐这般变化更加奇怪不已。却是心里同时明白如今的小姐不待见自己,最好不要多说话。
到了元家班的门口,里面已经人满为患。
杜敏贤刚想退缩,环儿已经拉着她排开了人群,朝着里面走去。堪堪坐下,便有一小厮迎上来,倒茶询问:“长孙小姐许久不见,今日还是以往的规矩?”
杜敏贤看着杯子中起起伏伏的茶叶,淡淡地开口:“便如以往的规矩。”
小厮奇了一下,觉得长孙小姐似乎与以往不太一样,却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往日长孙碧烟习惯在看戏时用的茶点。
正当戏开了个头,小厮将长孙碧烟往日常用的茶点送上来,旁边一桌夫人开始聊起了天。
杜敏贤原是没在意,认为不过是民间人随意惯了。
p刻后,那想不听都入了耳中的话却让她皱起眉心。那一桌的夫人聊的正是如今选秀的事情,似乎聊到了这一届秀nv中j个出类拔萃的。
许多名字,她都听过,唯独一个名字让她陌生。
“岳云裳据说是远襄城城主的nv儿,长得是真真应了那句‘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意境,美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nv似的。”
“听说这远襄城地处边境,朝廷很难控制,便让城中自选城主处理一方事务,每年只需上j书文禀明一年来城中情况便可。那远襄城的城主就如同土皇帝一样,这岳云裳必定娇贵的很,能受得了宫里的规矩吗?”
“有什么受不了的,只要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宠ai,那些个规矩算得了什么。”
“哼,那可不一定,也不想想现在居于后位的是谁。杜皇后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未出阁前便让杜府上下敬畏不已。出阁嫁与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后,也是将东宫治理的井井有条。这j年居于后位,你可听过后宫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的?要是这后妃敢在杜皇后把持的后宫惹是生非,我看非吃不了兜着走”
“说的也是,这杜皇后真是个厉害角se,听说皇帝陛下对杜皇后都是恭恭敬敬的,很多事都需得到杜皇后的首肯才能去做。甚至有说,包括前朝的事。”最后一句,那夫人说得极为小声,却还是叫杜敏贤这临近的一桌听了去。
环儿听得一愣一愣的,愁着眉目望向自家小姐,小声问道:“小姐,皇后娘娘真的这么可怕吗?”
杜敏贤没有立即回答环儿,因为心中在想前世,前世的这个时候,远襄城的城主并未将自己nv儿送入皇宫,这一世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数。
而旁边那桌夫人仿佛在应环儿的提问一样,又说道:“不要命了,既然敢说皇后娘娘g涉朝政。你不知道杜皇后处置异己是怎样狠的手段,据说当初杜府挑选太子妃的人选原有两个,另一个就是杜皇后的表姐,也不知道杜皇后用了什么手段。在杜家还没选定由谁嫁给太子的时候,那表姐便死于非命。”
“这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碎嘴的夫人似乎也吃惊了,居然自己都不知道的八卦对方先知道了。
“这还能有假,之前一个在杜府做事的丫鬟与我府上的茗沅大丫头是儿时至j,便是那丫鬟告诉茗沅,茗沅再告诉我的。”得意洋洋地喝着茶,腰身扭了扭,颇有气势。
这两个夫人一说完,环儿也不用自家小姐的回答了,一脸的惊悚,小手握在一处:“小姐,杜皇后好可怕啊,还好您想通了,没有要入宫,否则就奴婢的x子,估计死一百回都不够的。”
杜敏贤气定神闲地喝茶看戏,脸上风平l静,对于环儿说自己可怕的话,其实并不生气,只是有些违和感,毕竟前世,她虽然也明知旁人怕她,却没有一个是敢当着她面说的。
不错,环儿说的的确不错,若是依着环儿的x子,处在宫中,不用惹到她,光是那样的环境便够她死个七八回的。
如此看来,前世长孙碧烟没有带环儿入宫,也算是她多数蠢事中做的为数不多的聪明事了。
环儿见小姐对自己的话没有一点反应,也不尴尬,瞧了两眼那戏台子上的戏,便沉浸在了风雨飘摇的ai情故事里。
而一直安安静静的鸣翠却是个多心眼的,觉得小姐的不同寻常已经不能用大病初愈,精神不佳这样的话搪塞了,这分明是x情大变。
若是以往,听见那些夫人所述的杜皇后如此狠毒,小姐必定是要面露忧愁,楚楚动人地红红眼睛的,而如今小姐却是一脸平静,闻若未闻的模样。
更确切一点说,应该是冷漠,一种对任何事,只要与己无关便直接漠视的冷漠。
鸣翠的疑虑没有躲过杜敏贤的眼睛,只是如今的鸣翠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就是疑心罢了。她便由着她,反正她不会在长孙碧烟这个身份上待太久。
杜敏贤杯中的茶很快就喝掉了一杯,环儿沉迷在戏里,根本没发现自己的本分应该添茶了。还是鸣翠的心思细腻,当杜敏贤刚把茶杯放下,鸣翠已经提起了壶。
看了一会儿热水再次将s了的茶叶冲的上下起伏,杜敏贤转而抬头看去鸣翠,瞧见她一脸谨慎似乎很怕惹她不高兴。
鸣翠与杜敏贤对视上,忽的脑中便一p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入了自家小姐这双清澈的眸中。等到杜敏贤将视线移开,鸣翠才回过神,惊讶自己方才怎么了。小姐的眼睛她不是没有看过,每日为小姐描眉上妆的时候,瞧得可不少,可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
仿佛被那双清澈,并非极黑的眸吸了进去,所有的思维陷入空白。
正当鸣翠心中后怕的时候,杜敏贤却在想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脱离这前世的一切,真真正正地过上重新开始的生活。
托着腮帮子,杜敏贤的思绪早就远离了台子上的戏,分散的思维不知飘到了何处。
忽然,不远处一声巨响砸地而起,杜敏贤闻声扭头望去,瞧见了两个男子面对着面,其中一名背对着她们的男子双手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两人中间是一方碎了的桌子,各自身后都是一张倒地的椅子。地上自然还有一地的碎瓷。
环儿之前正沉浸在戏里,被这么一吓,惊得目瞪口呆,半晌后本能地靠近杜敏贤道:“小姐……这,他们这……”
环儿话还没说完,便被杜敏贤一抬手止住。
相对于这一屋子的惊错神se,杜敏贤冷静的多,一张柔和的脸上平平淡淡的,与之前看戏的时候没有分毫差异。
鸣翠与环儿本是怕的,见了自家娇弱的小姐一脸沉着后,也都淡定了不少。
然而,杜敏贤心里实在称不上沉着冷静,因为那前方对峙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个面对她们的人,又是她前世的熟人。
洛修竹,面带淡笑,仪表堂堂地面对着那手背青筋暴起显然处于盛怒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焦苦地等待小天使出现
☆、冤家路窄(捉虫而已)
看见前世唯一一个令自己堂堂皇后入狱受审的人,洛修竹,杜敏贤只能想到一个词,冤家路窄!
杜敏贤悠闲地转身,在一群惊吓得站起来的人中,特立独行地坐着看戏。
元家班的班主来了,挡在两人中间,不惧这剑拔弩张之势,充当着和事老:“两位客观这是发生了什么?咱们坐下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然而对峙的两人都不把和事老元家班班主当回事,那背对着杜敏贤等人,手背青筋暴起的男子愤然对着洛修竹道:“师弟,我只说最后一次,及早收手,否则酿成大错,非怪师兄大义灭亲。”
“萧守义,我也说最后一次,我的事不用你管,师父只是命你来问我,却没说过要你阻止我。”说着洛修竹清俊非凡的脸上幽幽一笑,“不过,你也阻不了我,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你!”萧守义怒火直冲天灵盖,一手指着洛修竹又道,“好,洛修竹,既然阻止不了你,那我如今便杀了你,清理门户。”
说罢,一道铁风冲向洛修竹面门,惊得元家班班主一**坐去地上,而洛修竹却只是轻描淡写地一侧身,躲过了萧守义的这一铁拳。
一手抓住萧守义的手腕,洛修竹淡淡地眯起漆黑双目道:“萧守义,你这是山野莽夫做多了,不知道世间还有王法的吗?杀我?你有这个资格权利吗?”
“身为你的师兄,你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清理门户!”话毕,萧守义提膝又是一击,却还是被洛修竹轻轻的一脚踩了回去。
萧守义膝盖上还发麻,便听这个丧心病狂的师弟又道:“师父传我文授你武,可偏偏最后你是文不成武不就,样样不如我,身为我的师兄,你好大的脸啊。”
杜敏贤看到了这里幽幽的笑了,这洛修竹的口舌还是这么不饶人,比那毒蛇的牙还毒。
环儿站在杜敏贤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衣袖,颤巍巍地警惕前方两个斗殴的人,没瞧见自家小姐这近乎邪狞的一笑。
可向来仔细的鸣翠却瞧见了,不知为何,在看到小姐这抹笑后,前方那两个斗殴的人都没让她感觉多害怕了,反而是小姐这抹笑,寒得她头p发麻。
萧守义言辞上从来没有占过洛修竹的上风,而自十五岁起,连武艺上也与他开始拉开差距。知道自己就算再愤慨,再想替师父清理门户,还是打不过洛修竹的。
萧守义脸se涨红地甩开了洛修竹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一双眼睛瞪大如牛,指着洛修竹的鼻子吼道:“从今日开始,你不再是潜云斋的弟子。师父命我告知你,若你还是冥顽不灵,日后终将受到报应,不要怪师父未曾事前提醒。”
屋中无限的沉静,所有人都看着洛修竹淡然地整了整衣袖襟领,然后笑得风流儒雅地回答萧守义道:“承师父教诲,日后何种报应,修竹都不悔今日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