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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_分节阅读_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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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亭淡然地苍白着脸去找y,坦然地解下衣f,将y涂在伤口处,那里已经一p血r模糊,可他涂y的动作和过程从容不迫,仿佛那伤口不是在他的身上,他分毫不感到痛一样。
玉炎侧身看他,见这人当真是油盐不进,可心里的好奇又不解不快,还是问道:“三弟,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感情用事的人,更不曾见你如此在意长孙碧烟,这次再见怎么觉得你用在她身上的精力多了很多?难道你当真是深陷情ai,不能自拔了?”
“二哥,再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许你再开十座善堂,规格由你来定。”苏长亭没有回答他的话,稳稳地坐在床边,单手包扎肩上的伤口。
听见十座善堂,玉炎的目中立即泛起闪瞎人眼的光来,跳下桌子,也忘了自己刚刚才问出的问题,三步到了苏长亭的面前,殷勤地问道:“什么事?三弟只管吩咐,二哥为了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长亭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淡定地说道:“替我护在她的身边。”
☆、新的日子
盛夏里,洛y热得蝉鸣斐然,木桌上的牛r发着闷闷的香味,配着酒气才叫做相得益彰。酒肆里光着膀子喝酒的大汉们,热热闹闹地聊着。
“嘿,老陈这一次去京城赚的不错吧。”一身肌r喷涌的大汉笑着拍了身边的一个瘦子,他满脸的络腮胡子,大热天像ao毯一样的扎眼。
“还好还好,是现下的时局好,朝中鼓励耕农行商,买卖做起来就方便多了。”那老陈笑得很谦虚,眼睛里倒是很狡黠,摆摆手,袖口都磨出了ao。
“我说你也算是做上了大买卖,怎么就不舍得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f。”
“这衣f好着呢,买新的作甚,我又不是nv人,时时刻刻都要打扮自己。”无所谓地卷了卷袖子,挑着牛r往嘴里送。
“这次京城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这穷乡僻壤的,想听到一点稀奇事都稀奇的不得了。”大汉爽快地勾搭着老陈的肩。
“稀奇事?”瘦子商人想了想,然后放下了筷子,接着低声说道,“倒是有一桩的,不过你确定现下说?那老板娘……”
“一个娘们儿,你管她啊,快说快说。”大汉c促着。
“好吧,是这样的。这次我进京去倒卖瓷器,听京城里的人说了一件宫闱秘事。你可听说过早些时候被皇后娘娘处死的淑妃岳云裳?”
“听过听过,怎么能没听过,那淑妃胆儿真大,竟然敢招惹杜相的独nv杜皇后,简直是嫌命太长了,最后不仅自己死了,还连累她父亲也被杜相扣留京城,恐怕再也回不去远襄城了。”
老陈贼眉鼠眼地左右瞟了瞟,然后俯下身子,一手遮在嘴边说道:“这件秘事就是说那岳云裳的,据说自淑妃死后,夜晚朝凤殿内时常传出nv子的啼哭声,可是住在里面的皇后却从来没有听见过。人都道是皇后的煞气太重,鬼都怕她。原本这件事也没什么,毕竟住里头的皇后没事,可哪知道皇帝某次去朝凤殿的时候,却被这声音吓得不轻。这下就大事不妙了,宫里又是请法师,又是烧香拜佛的,连太后都惊动了。”
“这可了不得,那后来怎么样了?”大汉紧张地问道。
“后来啊,亏得一个宫婢在淑妃原来的寝宫门前摆上淑妃的牌位又烧纸祷告,那nv鬼的啼哭声才止了。”
“那宫nv有点道行啊,居然还能驱鬼除魔?”
“你当那宫nv是谁?正是那淑妃生前的贴身婢nv,如今她在这件事上有功,陛下破格将她晋为了云嫔,简直是一步登天。”老陈喝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说的是津津有味。
“唉?不对啊,皇后如此记恨淑妃,怎么会让淑妃生前的婢nv轻而易举地成了妃嫔?”大汉听得聚精会神,忽的一下奇怪了,声音一提,周遭众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还不等大汉与那老陈有任何举措,一道声音从楼上而来,声音细柔亮丽,仿佛盛夏里的寒冰,叫人浑身一震。
“燕燕,将他们扔出去。”楼上人说话的时候正慵懒地躺在摇椅上,旁边是一张小j,j上是一壶凉茶,一盏完话后,她一边摇着,一边用青葱细指握住杯,喝了一口茶。
燕燕,这名字很娇俏,当是一个活泼漂亮的丫头,可是店里的熟客都没有去找寻什么美人,而是淡然地低头喝茶吃酒,不熟的客人则是四处张望,想要瞧瞧这名唤燕燕的nv子是否真如飞燕一样灵动曼妙。
“是,老板娘。”这是一个低沉的声音,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众人循着声音望去,惊恐的发现这个叫燕燕的人——居然是个男人,还是个p肤黝黑,长得老实巴j,没什么出彩的男人。
“老板娘,你凭什么扔我们出去?我们可是花了钱在这儿歇脚吃酒的!”大汉拍案而起,愤然地望去二楼那栏杆后,侧对着他们的nv人。
摇椅停住,人从椅子上起来,她一旋身,双手撑在栏杆上,笑着看了看那义正言辞的大汉,随后侧头,侧头的动作很优雅,叫人看得眼中一阵痴迷。
“一山水清静止,勿论国事。”朱唇轻启,她慢慢地念,像是y唱一样的好听,又一侧头,望去另一边的木柱,“二红尘纷乱休,禁谈情ai。”
念完后,她笑着下楼,手指像是杨柳条拂过水面一样抚在楼梯的木扶手上,她一边下楼一边接着说:“这两句话不止屋里的柱子上有,外边的门侧也大大地写着。你若是不认得字,如今我也念给你听了,只是你已经坏了我的规矩,便留不得。所以,燕燕怎么还不扔人?”
那大汉脸有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这nv人的笑容而羞蛮,还是因为自己坏了店里的规矩而羞愧。却还没等他再说话,已经听见一声“哎呀”惨叫,侧头一看,同桌的老陈人已经不见了,随后他忽然觉得自己临空飞起,接着自己叫出一声“啊”便见到了同躺在地上的老陈。
大汉爬起来,还想进去理论,却被老陈给拉住了:“别,刚刚也的确是我们坏了规矩在先,别把事情闹大了。”
“这什么破规矩,我就不信了,一个nv人有什么好忌惮的!”大汉还想往里冲,又被老陈拼命扯住。
“我们当然不用忌惮一个nv人,但是她身边那个叫寻燕的男人却一点都不好惹,别看他长得还没你壮,但是人家徒手拔起一棵八人环抱的树都不费吹灰之力!”
“这么厉害?”大汉停了停,不敢信地问。
“我就问你,你现在**痛不痛?”老陈脸se很不好地问道。
不说还好,一说大汉又脸红了,还真痛。那小子看着年纪轻轻,也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模样,居然将他举起扔走,就像是扔一块手指大的石头一样轻松,看来的确不容小觑。
“况且更让人不敢惹的还另有其人。”老陈揉了揉**,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傻,居然顶着冒犯老板娘的危险去跟这个没脑子的人说宫闱之事。
“什么人?”大汉已经放弃了冲进去找茬,就站在门口好奇地问。
那瘦子皱了皱眉,很是厌烦,正yu说的时候却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酒肆门口,马车很是奢华,下来一个人,一身赤红se叫他穿出了妖娆邪狞之感。
当即,瘦子便闭了嘴,等那人迈着悠闲地步子进了酒肆,他才猛然拉下大汉,附在他耳畔说道:“就是刚刚进去的那个男人,他是洛修竹,当初合谋淑妃诬陷皇后的名门之后洛修竹!”
进了酒肆的洛修竹,笑容昳丽,左右一看便瞧见了正啪啪打着算盘的nv人,他走过去,双手叠放在桌面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洛大少爷今日又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她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算着账问话。
“今日刮的什么风,便是什么风将本少爷吹来的。”洛修竹笑得唇红齿白,眼睛里都是别有意图的贼光,一瞬不瞬地将她瞧着。
落空抬起头来,杏眼星眸中满是嫌弃,抿唇半晌后,她才道:“要借燕燕可以,付租金,一日一百两——h金。”
“大小姐,你可别忘了当初你那么顺利的离开,如今这么安稳地开店做生意,可都是托了谁的福。过河就拆桥,大小姐您也做的太顺溜了吧。”
落空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再溜也不及洛大少爷颠倒是非的能力用的溜。”
洛修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随后咳了一声又道:“好吧好吧,那件事的确是我们互帮互助。可这租用寻燕的价格也太贵了些,我不过是租用他去帮我扛一些东西,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落空又低下了头,接着敲打算盘,凉凉地说:“一百两——白银,没得少了。”
洛修竹笑容骤然僵掉,心中愤愤然地大骂这nv人j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那一副温静贤淑,大方得的气质都喂狗了不成,现在怎么就钻进钱洞子里了。
磨了一会儿牙,洛修竹正yu忍痛答应,便听“砰砰”两声,然后门外又紧接着传来j声惨叫。洛修竹与落空齐齐朝着寻燕的方向望去,只见他端端正正地站直了,然后冲着老板娘落空的方向说道:“他们论国事。”
落空眼睛眯了眯,随即点头后重新看去算盘和账本,等洛修竹回过神了,转过头正yu说话,她却抢先说道:“带寻燕去吧,管他一碗饭便好。”
这么大方?!
洛修竹眼睛都惊呆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欢欢喜喜地跑去告诉寻燕,他家老板娘让他跟着他去竹鹦林帮忙。
待寻燕木纳地跟着洛修竹走了后,落空看了看门口,然后想起来刚刚来到洛y偃师,这个小县的时候,初见寻燕的模样。
他一身褴褛,根本辨不出人形来,抱腿坐在破屋子门口,瘦骨嶙峋,双目呆滞,问他话,他也不答,将他留下后,才发现他力气出奇的大。
相处了大约一个月,她才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那是在叫她老板娘。她让洛修竹查探,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寻燕大约是临近的高山村上下来的难民,数月前那里发生了山崩塌,死了不少人,毁了所有的房屋。
算盘的声音啪啪作响,等最后一笔账算完了,落空走到门口,依着门框望着灼灼的烈日,心道:“都来这里半年了,日子过得可真是快,每日没事算算账,有事扔个人,当真是松快的很。”闭上眼睛,对着太y仰着脸,落空享受着y光沐浴在身上的滋味。
六个月前,大理寺的监牢中,洛修竹随意地坐在地上,头顶是铁窗,窗外开始下雨了,监牢里却只有y冷cs。
洛修竹苦笑道:“洛某还真不知,苏夫人如此博学连唇语都会。”
而长孙碧烟亦是苦笑,可她的苦笑里多了浓浓的自嘲意味,并且她笑得越来越烈,半晌后才停下颤抖的身子,望去已经呆住的洛修竹,说道:“洛大少爷如此好心助妾身看清枕边人,不知您能得到什么好处?”
“之前的事,愧对都来不及,还哪里能够奢取什么好处,洛某……”
“苏长亭如此害你,你怎会咽得下这口气。”她打断了他冠冕堂皇的话,眼中泛着晶亮的颜se,笑道,“让我认清苏长亭,叫我怨怼苏长亭、离开苏长亭,这才是你如此好心助我的理由吧。”
洛修竹怔了怔,随之垂头一笑,再抬头时叹了一口气道:“苏夫人当真是nv中枭主,洛某掩饰的再好也逃不过您的一双厉眼啊。没错,这正是洛某的用意,他苏长亭这么在意你,我便让他痛失你,不正是对他害我至此最好的报答吗。”
“可是我为何要配合你?”她好整以暇地整了整斗篷,将所有的寒气都阻挡在外。
“那么苏夫人是要告诉我,你能忍下来?”
“不能。”她极快的回答,轻慢地掀起眼帘看他,“可是无故帮了你,我也不能忍。”
洛修竹又是一呆,随即扶额笑叹,一会儿才放下手,眨了眨眼睛,问道:“那么苏夫人的意思是?”
“你帮我办一件事,我便如你所愿。”她的脸上默然,没有任何的情绪,又或者是她太会掩饰,将所有的情绪都掩在了p囊之下。
“苏夫人请说。”
“为我隐藏行踪。”
“……洛某如今一阶囚犯,如何帮夫人做到?”他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如今无权亦无势。
“皇后不会杀你,就算没有潜云斋,你也绝不会死在牢狱之中。”她抬头仰望铁窗外的伶仃之雨,面上白净的颜se很凉,“出去之后,你还有洛家,以洛家在洛y的势力,要隐藏一个人的行踪,岂不是轻而易举?”
洛修竹哑然,他自己都不确定杜敏贤会不会因为洛家与杜家的关系,而放他一条生路,这个长孙碧烟又是如何确定的?
他很疑h,可是他并没有问,而是凝眸说道:“好,若是洛某平安出狱,便必定承诺苏夫人。”
最后看洛修竹一眼,她很淡然地起身离去,带着重重心结,萦绕繁复。
☆、一叶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