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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_分节阅读_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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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抬大轿
洛修竹哀叹一声:“我这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三个nv人,一位对我无动于衷,一位b我开枝散叶,还有一位……”话顿在此处,洛修竹脸se有些淤青,“不提不提,那人不提为好。”
他这么不愿提及,落空却好奇了一分,开口问道:“怎么?红颜知己,不能相濡以沫,也不能相忘于江湖,反倒成了仇敌对头,不能提了?”
洛修竹脸se十分难看,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喉管,想说又说不出,整个人一副随时会吐的模样。
喝上一口茶,洛修竹淡然地准备岔开话题,不去讨论扫兴的事,偏偏天不遂人愿,人也不遂人愿,宅子外渐渐响起敲锣打鼓声,斐然靠近。
二人同时朝门口望去,心道这偏僻旧宅,难道竟有人办喜事不成?
落空笑了笑,正yu低头喝茶,不关己事不过心,便又听见了敲门声。落空与洛修竹对看一眼,都是不知的表情。
娟儿已经跑去把门开了,随即进来一个脂粉满身,眉心一点粗痣,像个媒婆的nv人,一身鲜红跟洛修竹此刻相得益彰。
娟儿被吓得后退,转而跑到孩子堆里,落空站起来身,正要询问此人,却听那nv人依依妖妖招动着手中红帕,朝着洛修竹走来,道:“呦,这就是洛公子吧,瞧瞧一表人才,果然是一副好君郎的模样啊,今日h道吉日最宜嫁娶……”
nv人花哨话还没说完,又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哪儿那么多废话,迎人入轿,赶时间!”
又进来的这名nv子,衣着奇怪,像nv人又像男人,袖口腰间皆束起,一头墨发只捆成一束g练的垂在脑后,轮廓柔和,却眼眸太过明亮,叫人不敢直视。
落空正云里雾里,身旁本还是坐着的洛修竹骤然站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后进来的nv子。如此反应,落空倒是明白一些了,安然地笑着旁观起来,想来接下来的事将与她无关。
潜墨双手负后,瞧见洛修竹站起了身却不动作,又见那请来的媒婆呆呆地站着,心中十分的鄙夷,还说是偃师最有名的媒婆,大小婚事促成无数,看来不过是l得虚名。
朝着洛修竹走去,潜墨无比自信地说道:“八抬大轿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别g站着,上轿吧。”她说的理所应当,完全没想过洛修竹是不愿意的。
被惊得瞬间失语,好半晌,洛修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祁筑儿,你有病啊?”深深地凝起眉,他实在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居然今日又看见了自己的死对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潜墨面se骤然结霜,食指指着洛修竹,命令的口吻说道。
“再说一百遍也一样,你有病啊,没事来这里瞎掺和什么?我们很熟吗?”洛修竹心中愤然不已,本来他如今便被老母b得无路可走,这祁筑儿还来添乱。
洛修竹话才刚刚说完,潜墨便一掌呼过去,直击面门死x,分毫不留情面。可洛修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闪身便躲了过去,续而又道:“你果然有病,当年年少无知,大家闹闹也就算了,现在多少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副不男不nv的样子。”
“洛修竹,我一点也不介意娶个死人回去。”话在风中寒刀一般砍下,潜墨横扫千军如卷席,一招一式g脆利落,不仅没有被洛修竹比下去,反而是越发地占据上风。
见势不对,洛修竹也有些慌了,若是今日败在祁筑儿手下,他相信祁筑儿一定会把他五花大绑地捆进花轿,可是他一个大男人,莫说他根本不愿与她扯上什么瓜葛,就算愿,他也打死不坐花轿!
“祁筑儿,善水国国君近日很忙是不是,无暇管教你,容你s自出谷,惹是生非?”洛修竹一边还手一边说话,企图扰乱敌方军心。
潜墨冷笑一声,掌下威力不减反增,一边说道:“洛修竹,你别白费力气了,以前在潜云斋你就没打赢过我,如今又想故伎重施,先扰军心?你当还是十年前,我随便被你说两句便破绽百出?告诉你,想都别想!”
洛修竹眉心深深皱起,见祁筑儿不中计,又瞧见旁边安定喝茶看戏的落空,心中又生一计。他一边躲过潜墨的掌风,一边不动声se地朝着落空方向退去。
喝茶看戏的落空敏锐地发现不对劲,可等她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毕竟她无武艺在身,做不到那么矫健的行动步伐。
只见洛修竹故意一歪身,背朝着落空倒去,潜墨的铁掌正yu劈下,洛修竹立即故作深情地将落空大力推开,并且喊道:“空儿,小心!”
落空被推开的刹那,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不要脸的洛修竹,明明与她无关,却非要将她牵扯进来,好端端地喝茶看戏,如今却摔得一身浊尘。
落空脸se极为难看地站起来,燕子等人惊恐地围了上来,一个个担忧地看着她,便怕她方才那一下摔惨了。
“我无事。”为了安抚孩子,落空咬牙切齿地忍下一身的痛,微笑道。
她续而又看去已经停下来的洛修竹与那名叫祁筑儿的nv子,洛修竹还是既深情又担忧地望着她,人却安定地坐在了她方才坐的石凳上,叫她看了便来气。而祁筑儿却凝眉深深地把她瞧着,收了掌势,上下打量着她。
“空儿?”潜墨双手又负后,站得笔直,浑身充满了刚毅的气息,又有nv子天生的柔媚,“你与洛修竹是何关系?”
落空保持着微笑,大方地看着祁筑儿,余光瞧见了洛修竹对她挤眉弄眼,她却视而不见,回答着祁筑儿的话,道:“我与他并无关系。”
祁筑儿满意地点点头,眉心都松了,洛修竹却是面如土se,一副想要扑上去咬死落空的表情。
正当祁筑儿转头打算继续跟洛修竹商量上不上花轿的问题时,落空又说话了:“只不过,他似乎也很想让我坐上他的花轿,如同姑娘期望他的一样。”
祁筑儿寒眸唰地s过来一记冰刀,落空坦然接下,毫不畏惧。她的确很想看洛修竹坐上花轿那副糗样,不过既然收了人家钱,便要替人分忧,这点良心她还是有的。
况且,洛修竹对杜敏贤的心思与付出,她一点也回报不了,便在这里还一点好了。
落空瞧见祁筑儿缓慢地转过身,朝着她走上j步,三步外停住,正视着她道:“你可知你在与何人抢人?”
祁筑儿说话带了一点点鄙薄,一点点君临天下之势,落空心中惊讶,却面上无比平静自如,缓缓答道:“我无需知道,因为我并没有与任何人抢人。”
落空在祁筑儿脸se越来越y沉的时候,愈发地笑起,灿烂的眼眸宛如星辰闪耀,她扶了扶衣袖,轻描淡写地又道:“筑儿姑娘必定是没有听清楚,我说了,我与他没有分毫关系,只是他单相思,只愿迎我入门,这可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落空忽然很是佩f自己,为了银子竟然能如此淡然地说出这么恶心人的话,祁筑儿身后坐着的洛修竹低下了头,肩膀一chou一chou的,不用仔细去看他的脸se,便知这人又在幸灾乐祸了,落空悄悄地又在心中记了洛修竹一笔。
“他只愿迎你入门?”祁筑儿慢悠悠地说道,转身瞧了瞧重新“深情”起来的洛修竹,又转身,用着古怪地腔调说道,“如果没有你,他便不会只愿迎你入门了。”
落空心中大骇不已,淡然的眼眸瞬间睁大,但是她没有武功,如何敌得过一个绝顶高手近身一击,她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凌冽的一掌朝着她袭来,每一寸的靠近都看得无比清楚,却就是无法动作。
就在落空以为自己必定要受伤或者当场毙命,就在洛修竹惊恐万分地站起身,想做无谓抢救的时候,祁筑儿的手却停在了落空的面前,发丝一样的距离,只一毫之差,便是生死的距离。
落空忽然有些腿软,她两辈子都没有这么胆寒过,这个nv人当真不是一般的nv人,祁筑儿是不把人命当命看的,不把杀人看成造孽的,不懂情ai是不能勉强的。
洛修竹快步走到落空的身旁,扶住了她,然后怒视着祁筑儿道:“你疯了!她不会武功,你这样何有储君之风,善水国国君若是知晓,必定会废了你!”
“所以我停住了。”手又收回身后,祁筑儿漫不经心地说道,“洛修竹,你很ai这个nv人?”她看着洛修竹的眼睛,叫洛修竹忽然说不出话来。
她的这双眼睛太明亮,当直面对着的时候,仿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不出一句假话来。洛修竹怔了怔,不耐烦地转头,说道:“我ai不ai,ai谁,与你无关,别忘了我们从来不是什么朋友。”
“我们的确不是朋友。”祁筑儿没有迟疑的接话,轻轻笑起,又像是修罗一样无情无yu,“我们会是一生的伴侣,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所以证明你并不ai她。”
洛修竹忍无可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盛气凌人的nv人,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国储君,当初一见面,他便知道这个nv人势必是他一大克星。
“祁筑儿,有一句话,从见到你开始,我就很想说了,今天怕是忍无可忍,非说不可。”洛修竹怒目看着祁筑儿一副任君言说的表情,“作为一个nv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仿佛全天下都要围着你转,任你驱使奴役,你可不是圣人,没有十全十美到受人敬仰的地步。”
“我无需人敬仰,我知道全天下不会围着我转,但我是善水国的储君,至少在那p天下,我为天,尔等为臣。”她笑得还是那么自信,自信得让人牙痒,朝前两步,祁筑儿在洛修竹一步之内,探身直视着他说道,“只要我握紧了权杖刀刃,天下为何不能任我驱使任我奴役?”
她又直回了身子,笑看着洛修竹眼中滔天的怒火,她就喜欢他如此清楚地看着她,这样她便觉得他眼底只有她一个人,整个脑子都充斥着她。
“还有,作为一个nv人,为什么就不能自以为是?这只是你们大熙国对待男nv有尊卑之分,在我善水国,只有能者居之。”
祁筑儿又看了看眼眸深邃一直望着她的落空,这个nv人一身的柔弱,仿佛不经风雨,可她却从这个nv人的眼中看到了另一g东西,叫人ao骨悚然,心惊r跳的东西。
这便是为什么她方才会停下掌来,她觉得这个nv人和大熙国其他软弱无能的nv人不大相同,她还想再看看这个落空身上藏着什么,不必急于杀了她。
至于迎娶洛修竹,也不必急,如今她还没有继位,既然洛修竹不愿意,便先圈着,让旁人知道洛修竹是有主的便可。
等到她手握大权后,再来儿nv情长也为时不晚。
“洛修竹,记着别娶任何人,除非你恨极了那人,想她死。”祁筑儿撅着一抹笑,转身离去,不见丝毫留恋,如同来时一样潇洒。
☆、善水国储君
落空看着祁筑儿离开的方向,不由自主地朝前走了两步,皱着眉喃喃问道:“她便是善水国储君,祁戾的nv儿?”
“想不到你竟然连善水国的国君姓名都知道,善水国与大熙素无j集,民间更是提及甚少。你能知道祁戾的名字,可真叫人出乎意料。”
洛修竹原还是怒火滔天的眼眸瞬间转了颜se,疑h又新奇地看着落空,甚至挂起了一丝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落空悠然转眸,看着洛修竹,淡然微笑着说道:“洛大少爷能与nv子治国的善水国储君沾亲带故,落空才是那个要吃惊不已的人吧。”她一说完便转而安抚围在她身边的孩子们。
洛修竹的脸se又是一变,五颜六se好不精彩,愤恨地瞪了一眼蹲着安抚孩子的落空,余光里瞧见那红衣熏人的媒婆还没走,于是忍不住呵斥一声:“还不走?让少爷请你走是不是?”
媒婆一脸谄笑,哆嗦了一下,连忙跑了出去。
洛修竹正yu缓和下脾气,却见安抚好了孩子,将孩子们哄进屋休息去的落空又站起身,慢悠悠地睨了他一眼道:“你不会以为事情便这么结束了吧?”
“什么意思?”洛修竹眯起危险的双眸。
“你家冉福还在门口吧,唤他进来一问自然清楚了。”落空施施然落座方才的位置,淡定地喝了口茶。
洛修竹双目更深了一分,沉着气朝门口唤道:“冉福,进来。”
冉福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弯着腰,肩膀一chou一chou的,那模样很是引人起疑。洛修竹看了他两眼,不耐烦地说道:“抬起头来!”
“少、少爷。”抬起了头,冉福脸se涨红,眼睛溢着满满的泪,“少爷方才潜墨姑娘说、她说……噗……”
“说什么?说!”洛修竹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潜墨姑娘说花轿还是停在门口,等会儿少爷若是想回竹鹦林了,直接上花轿代步就好,大冬天的还是不要自己行走,以免冻坏了。潜墨姑娘还说,要少爷好好保护身,她善水国最注重子嗣的优劣,如果少爷不好好保养身,日后生出的孩子少不得要受到牵累……哈哈哈……”
冉福一说完忍不住又笑了,落空一口茶在口中,差点没喷出来。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像娶媳f,嘱咐媳f好好保养身,日后才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不过善水国以nv子治国,虽然在民间男nv没有尊卑之分,但在皇室却很明显的是nv尊男卑,祁筑儿要与洛修竹成婚,也等同于是娶洛修竹了。
“啪”一声巨响,落空目瞪口呆地看见自己面前的石桌轰然倒地,她手还平放着,而手下的平面已经没了。
洛修竹脸上无比平静,笑容却是淬了□□,甜腻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吐露:“祁筑儿,你好样的,好,样,的!”
“你既与她仇视多年,怎么如今还是会让她轻而易举地气到?”落空收了惊讶的神se,淡然地将手收入了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