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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扬名贵族学校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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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结束后，学校组织了一次秋游。这算是对众人的补偿吧，但谁又会知道，这次秋游竟然把他们推上了黑道这条不归路，且听我慢慢道来。
凉风嗖嗖，一叶知秋。第二个旅游景点按着行程如约而至，这里是g市最大的湿地公园，占地面积十分之大，以‘自然、生态、趣野’的姿态让大家尽情欣赏。高二（10）班在导游的带领下长驱直入，直被‘百鸟啾叫万花香，长天秋水共一色’深深吸引着，一个深呼吸，什么烦恼都忘记了。
这里几乎分不清四时季节，道路曲折迂回，通往山间，田野，湖泊，景色美不胜收。十多人四处走走停停，不多时就和班上的同学走散了。大家倒也不心急，反而乐在其中。
无意间走进一片树林中，此处野花野草铺地，引得群蜂浪蝶纷飞。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座平平无奇的凉亭，只是凉亭上云雾飘渺，却不是自然现象。众人颇感意外，但谁都没有在意，沿路径直往凉亭走去。只见凉亭呈八角形，分上下两层，下层无人，上层却不时传来大笑声，叫骂声。
众人相视而笑，接着齐的直上凉亭二层。当先一人正是黄曦，先是一愣，接着眯起眼睛，目光深幽的打量着眼前的一众人。
凉亭上或站或坐着十多人正在玩扑克牌，有男有女，皆是统一服饰，看年纪应该是学生，但还是辨认不出是哪个学校的。彭耀祖却目光一紧，接着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打量四周的景色。
一众人见突然闯上来这么多人，打扰其雅兴，当先一人不胜其烦道：“你们是什么人？没看到本大爷先来这里吗？”
黄曦这边的人无不打了个突，这人也太霸道了吧，李文强第一个忍不住上前道：“这里是你家开的啊？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
那少年一时被呛得语塞，看见对方也有十多号人便不敢随便挑衅，黄曦按住李文强，上前几步细细打量着刚才喊话的这人，此人身材不高不低，头发倒梳着，闪亮得快能滴出水来，鼻高眼大，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石桌子上尽是高档的香烟盒最新款的手机，台上还垒起一堆钱，粗略看也有几千块，好像有钱人出门都是不带裤袋一样，值钱的东西都要摆在别人眼前，一如他刚才的猜测，这些少年非富则贵。
黄曦看了一圈，状似随意道：“唉，出门都忘记带副扑克牌，搞得只能光看不能玩几手，一见牌手就痒得不行。”
那少年抬头看着黄曦，见他一副赌徒般的神态，当下思念一转道：“听你的口气好像挺有钱嘛，要不跟我们赌几手，正好我的朋友都输光给我了，没现金赌得没意思。”
黄曦见那人大杀四方，还以为遇到同道中人，但刚才观察他发牌的手势又不像，只能推断要么他运气好，要么是这些人为了讨好他故意输的，想罢便顺水推舟道：“没问题啊，朋友借个发财位。”旁边一人立刻退开。
那人不留痕迹的跟另一人交换眼神，后者会意点头，继而问黄曦道：“这位朋友，你想怎么赌都奉陪，只要你有钱。”
黄曦当然把他两人的眼神交流了然于胸，但并未道破，反而有恃无恐道：“就玩你们刚才玩的‘斗地主’啊，这样配合最公平了。”
两人露着狡黠的笑容，喜上眉梢道：“那就开始啊，公平起见，轮流发牌没问题吧？”
黄曦笑意盈盈道：“对，这样最公平，谁发牌谁先叫地主，那么开始吧，你先发牌。”众人饶有兴致的围上来，只有李文强心领神会的看着黄曦，彭耀祖还是闭口不言，虽然他不知道黄曦玩的什么把戏，但也想瞧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人不遑多让，抓起来牌就洗起来，黄曦一直留意着他的动作，直到发完牌方才放下心来，如果这是行家还能骗过他法眼的话，那么这人就是赌神了，当下轻扬嘴角问道：“你们一般玩多大啊？”
“呵呵，我们只是随便玩玩，也就一百打底。”其中一人说得漫不经心。
黄曦当时就想骂娘，一百块已经是他们一个星期的花费，还随意玩玩，照这么玩法，如果运气差点，几轮下来得卖身赎自己。艺高人胆大，富贵险中求，这是真理。抓起牌时，黄曦又随意道：“两位朋友怎么称呼？”
“我叫王海涛，他叫潘南，”那头发倒梳的少年虽然觉得黄曦话挺多的，但也只能不厌其烦的应着，又顺口问道：“你呢？”
黄曦打量手中的牌便道“我啊，我叫黄曦，晨曦的曦。仲恺中学的。”
两人连正眼都没看黄曦一眼，因为这个名字没听过。那个刚发牌的王海涛又跟潘南一对视方道：“这把牌不错，那我就当个地主，你们要小心了。”
说话间已经当先出牌了，黄曦心不在焉的顺章出牌，反正这把必输无疑，但倒有兴致的打听起他们是哪个学校的，旁边一围观的人抢先开口道：“我们都是中华国际学校的。”
黄曦心里跟着默念一片，最后还得求助般看向自家兄弟，彭耀祖适时开口道：“这是一间民办学校，专为有钱有势的人开的贵族学校，只要你有钱有势，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直升的，根本不怕拿不到大学文凭。”
又一人神态倨傲的含沙射影道：“没错，就是有钱人才能读的学校，穷人连站在门口的资格都没有。”
众人一听无不气的七窍生烟，但碍于黄曦没发话才不敢轻举妄动。黄曦顺着话题道：“这样啊，那我们肯定不能进去啊，恐怕一年学费就得不少了。”
那人神色更得意了，用鼻孔瞪着众人道：“这是自然的，一年学费都要几十万。”
几十万？众人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吹牛上瘾，还是吃了老鼠药胡乱说话，自己读完整个高中也不花十万，他们一年就是几十万，有钱人就这么不可理喻吗？李文强目露凶光，连绑架勒索的念头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王海涛占据主动，连打出七八张牌，吐一口云烟道：“那算什么，我爸每年捐给学校的赞助费都比学费多了。”其他人一听，不甘示弱，纷纷如数家珍起来，生怕比输了没面子一样，李文强即时进入暴走状态，跳在陈昊枫背上直喘大气，只要黄曦一点头，他就立刻化作行动。
第一盘结束，地主王海涛赢了，黄曦波澜不惊的给了钱。第二局轮到黄曦发牌，只见他笨拙的洗着牌，还不时丢三落四，惹得二人嘲笑连连，后者倒没在意，暗道好戏还没到时候。这局黄曦先叫地主，想都没想就做了地主。牌不是好牌，所以必输无疑。
十来盘下来，黄曦已经输得裤袋朝天，连带跟兄弟借的钱都输个精光，王海涛和潘南相视一笑道：“你都输光了，还拿什么跟我们赌？”
黄曦从裤袋拿出手机，拍在桌子上，一副病态赌徒的模样毕现，挠腮抓耳道：“这个也值个几百吧？”
王海涛见猎心喜，竟意犹未尽道：“那就当个一千再玩几把，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黄曦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微微颤抖的点燃，抓起牌又洗起来，二人见他连点烟的动作都发抖，当下信心更足，黄曦之前一盘都没赢过，早已把他们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在哪，全然没察觉到好戏这时才正式上演。
发完牌，黄曦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果然手势没生疏啊，能骗过一众人。看着拿起牌暗自发笑的两人，黄曦也按捺不住心情，长长吐口云烟，毫不犹豫当起地主来。手里二十张牌，先走完就赢，当下连出十张牌，两人果然接不上，再出六张牌，两人已经额角现细汗，王海涛急起来，当先拨出炸弹扔向战场，一片没有硝烟没有声响的爆炸过后，黄曦顺势而为，把手里的炸弹扔了出去道：“哈哈，老子终于能赢一把，差点以为输得内裤都不剩。”
周围的兄弟一片喝彩声，王海涛和潘南二人败兴道：“别得意忘形，下把你还能赢吗？”
两把都是对方先叫地主，黄曦这边一输一赢，还是有钱入账。这把又轮到他发牌，但局势开始怪异起来，只见黄曦叫了地主之后，手里拿着三个炸弹，王海涛拿二个，潘南拿一个，二人不留痕迹的打着手势交换信息，黄曦权当没看见，心安理得的当先拔了个炸弹扔向战场，吓得二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人生来，黄曦后知后觉般道：“草，我打错牌了，能不能退回来？”
王海涛这才算松口气，以为黄曦已经输得出现幻觉了，当下一本正经道：“你以为小孩子玩过家家啊，赌场如战场，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样才是真君子，别让我们瞧不起你。”
黄曦懊恼的叹口气，又打出七张牌，闷闷不乐道：“完了完了，这把输定了。”
二人也懒得听黄曦发牢骚，见他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牌，知道必须压制一下，王海涛当先引爆一个炸弹，黄曦和潘南都接不上，前者一阵得意，当下又打出五张牌，暗想自己手里还有炸弹，潘南手里也有个，只要再出几张闲牌，必定稳操胜券，但还没得意过来，黄曦反手丢出个炸弹乐不可支道：“哈哈，刚才不够你厉害，没机会出手，现在终于能出了，你们接不接，否则我要赢了。”说着扬扬手中的牌，好像真的要赢一样。
王海涛气得直骂娘，没想到黄曦手里还有个炸弹压制，当下用眼神示意潘南，后者会意，把唯一的炸弹大方的丢向战场，力压黄曦一头，黄曦表示接不上，潘南试探性走个单牌，王海涛也是小心翼翼的接上，黄曦把鬼王打出去，继续扬扬手中剩下的三张牌。这已经是场上第三个炸弹了，而且黄曦手中只有三张牌，怎么也不让他把牌走完，按捺不住的王海涛毫不犹豫般把最后的炸弹扔向战场。
众人都为黄曦感到可惜，只差一步之遥，胜利就属于他了，黄曦却气定神闲的反手把牌亮出来，所有人都惊呼出声，竟然是四张牌，凑成一个炸弹，继而炸弹无声引爆。
二人都傻了眼，王海涛难以置信质问道：“你不是只有三张牌吗？”
“哦，不好意思，可能刚才不小心重叠起来，这不违反游戏规则吧？”黄曦满面春风，哪有刚才半个病态赌徒的模样，这一把足以连本带利赢回来。身后的彭耀祖这时才算猜出黄曦耍的什么把戏，不禁摇头苦笑，在张文耳边轻语几句，后者听得神色一紧，不自觉的握紧拳头。
这算不算有赌未必输？当然不是，那是病态赌徒的思维，在黄曦看来，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赌场本来就是一个局，专为贪心的人而设的局。二人当然不服，所以赌局还在继续着，直到现在，他们的恶梦才算刚刚开始。
十轮下来，风水轮流转，轮到二人把借来的钱输个精光，香烟手机手表能折现的东西都折现了，可惜都是瓦片打水漂，一去无回头。凭着二人不服输的精神，差点把身边的女朋友都要当了，气的几个女生骂骂咧咧走了。见二人凑不出半个大洋，黄曦站直身形，深鞠一躬道：”多谢两位老板慷慨解囊，这个真是发财位，朋友，这位置还给你，恭喜发财啊。”
王海涛急忙站起来骂道：“你他妈什么意思？赢了就想走啊？”
黄曦目不斜视的盯着他道：“不然呢？你他妈都没钱了拿个.毛跟我赌啊？”
“你不能走，我们怀疑你出老千。”
“哈哈，你说大声点我听不清，谁出老千？刚才我输精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出老千？”黄曦一句说话呛得二人面如土色。见二人道不出个理来，又接着说：“这个故事就教训你们，做人不能太贪，我看你们家里也不缺这点钱，就当孝敬我，也算是你们串通起来阴我的小小惩罚吧。”
两人一听，心没由来的乱跳，这人竟然看穿了自己的意图。的确，他们都不缺这点钱，一个是政府高官的儿子，一个是富商的儿子，但这样被黄曦羞辱，输掉的何止是钱，还有尊严，那是多少钱能买到的？富家子弟最忌讳就是别人践踏他们的尊严。
王海涛恼羞成怒的指着黄曦骂道：“我们就合起来阴你怎么着？识趣把钱和东西还回来，再给我们道歉，否则.....”话还没说完，张文已经早有彭耀祖的提醒，上前几步怒瞪着王海涛，连后面的说话都吞进惊讶里。
“否则怎样？实话我说就是出老千。”黄曦老神在在道。
“这可是你承认的，那别怪我不客气了。”王海涛怒眉倒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黄曦气定神闲的点上根烟疑声道：“你准备一个单挑我们？我们全部围殴你？”
王海涛看了看对方的人马，不看还好，一看头都大了，那又高又肥的是人吗？熊精还差不多。那手臂肌肉会跳舞的是人吗？简直就是钢铁机械人。
黄曦见他忿忿不平，就是不敢应战，也知道他怕的是什么，为了摆摆威风，便把王海涛的手机往桌子上一丢，满不在乎道：“给你十分钟时间纠集人，时间一过，管你能来多少人照打不误。”
好嚣张啊！王海涛死死握着拳头，面目狰狞的盯着黄曦等一众人扬长下了凉亭，直到旁边的人出声提醒才反应过来。在别人行动的同时，黄曦他们也没闲着，正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那是不可能的，但叫个七八十人还是绰绰有余。十分钟之内，两路人马从四面八方靠过来，而且两种不同的服装十分好辨认，两方人马还在持续增加，开阔的草地顿时人头攒动。
彭耀祖打个呵欠道：“等下不用全部动手，挑十来个出来就行，其他人在后面呐喊助威。”
“为什么？”李晓杰不解问道。
彭耀祖没精打采道：“这些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不适宜树敌太多，况且一开打，最少会跑三分之二，根本就是碾压对方。”
黄曦转头看向彭耀祖，见他不像开玩笑，当下便挑了二十个打架好手，深信不疑道：“等下开打大家全压上去，我们二十人动手就行。”众人虽然不明解，但还是把话往后传去，其他人听见不用动手，也乐得清闲看场好戏。
时间一到，双方开始叫骂，眼看着一场人数相当的大混战马上拉开序幕。骂人无好口，打架下狠手，这是黄曦这边的一贯作风，随着他一个手势，果然全部人齐齐压上去，声势甚是浩荡，声音响遍整个树林。
王海涛这边虽然人数近百，一开打几个回合，见黄曦这边声势甚是吓人，果然如彭耀祖所料，竟然有十多人趁乱逃跑了，四五十人在队伍后后隔离开一个安全距离光喊口号，没几个会窜入战斗范围的，真正敢打得也就二三十人。
再说黄曦，一窜入对方的阵型，谁也不找，追着王海涛就打起来。两人一个碰撞上，黄曦吃了他一拳，王海涛吃了他一脚。黄曦用舌头顶顶牙齿，感觉没掉，笑意更加骇人起来，王海涛搓搓火辣的腹部，也是怒视着黄曦。
黄曦对这一架信心十足，因为他相信这些日子里，兄弟们已经磨合得默契十足，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打架好手，挨过多少拳脚自己都记不清了，根本不用他指挥战局。反观对手这个纨绔子弟，平时眼高于顶，以为自己是地球的中心，仗着家里有点地位，打架从来都是外判工程的，不用自己动手，所以这一架吃亏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说张文是推土机，那么陈昊枫便是压路机，二人配合起来那叫一个碾压对手，感觉就跟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架一样，不出五分钟，刚才还喊声震天的二三十多人躺的，跑的跑，连带把后面看戏的都吓得鸡飞狗跳，夺路狂跑。
这么快控制战局确实让黄曦这方大感意外，黄曦一巴掌打在王海涛的脸上，作个怪调道：“你应该读的是小学吧？我劝你从幼儿园重新读起。”
王海涛怒目切齿，被收拾一顿却还是桀骜难驯的从牙缝里蹦出话道：“有种就约个时间约个地点再打一场，不管你喊多少人我照单全收。”
黄曦也是气的不轻，刚抬起拳头，突然想起彭耀祖的说话来，便咧嘴一笑道：“行啊，那我回去考虑个时间再通知你，放心，老子有你的电话。”说着放开王海涛高声喊道：“兄弟们，走。”
这次旅游收获颇丰，赢了几千块的现金，还有香烟手机手表金链之类的，粗略一估算也值个几万块，最痛快的就是赢了钱还能打人家一顿。当晚红姐的士多外又是筵开几席，说笑声、碰杯声不绝于耳。
彭耀祖喝下一杯酒，颇有兴趣问道：“你是怎么做到反败为胜的？我全程在看着都没发现端倪。”
黄曦和李文强相视而笑，后者摇头示意，他当即笑道：“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你看开始的时候我不也一盘没赢过吗？”
彭耀祖还想再发问，李晓杰抢先道：“曦哥别卖关子了，那时候你可是承认自己出老千的，我们这么多双耳朵听着。”
黄曦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能如实交代道：“好了，不瞒大家，我确实是玩了个小把戏。”
“你会变牌？”
黄曦摆摆手笑道：“当然不是，这种游戏变牌是偏不了人的，我想这世上也没有这种技术，其实我就是把好牌发给自己。”
众人一听，像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围在他身边道：“怎么样把好牌发给自己？”
见众人两眼贼亮，一脸求知.，黄曦倒也不急，摸着下巴问道：“你们都想学是吧，来来来，交点学费全都手把手教会。”
李文强嗤笑出声道：“要交多少？”
黄曦扫视着众人，随意伸出个手指头道：“一万。”
啊？众人无不惊呼出声，一万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见大家一脸挫败的模样，黄曦收敛笑容道：‘好吧，难得今天高兴，我破例免费收大家为徒弟吧，先叫声师傅来听听。”
“师傅。”大家众口不一的喊着，而且一个比一个叫得乖巧，黄曦听得心花怒放，接过递上来的一副扑克牌在手中娴熟的翻洗着，认真的讲解着。其实他真的不会什么变牌手法骗人，只是在发牌的环节上动手脚，把自己需要的牌发给自己便行。
见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时挠腮抓发，黄曦干脆行动起来，把扑克牌打乱，又慢吞吞的收拾起来，过程尽量让大家看的一清二楚，关键是洗牌的时候，只见黄曦快速倒起牌来，让人应接不暇，接着又把牌摊开来道：“奥妙就在这里，你们看我刚才倒牌这么快，其实我什么都没干，牌还是刚才一样没被洗乱过，接下来就是重点了，只要你手法够快，把低下的牌抽起来发给自己，作弊的方式就是这样。”
大家恍然大悟般张嘴瞪眼应了出声，黄曦接着道：“这种手法通常不能胜任各种扑克牌玩法，还有一种如果大家能学会，那就是真正的赌神了。”说着又把牌齐整的平铺摊开，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真正的赌神是靠这里的，如果你能几秒间记住所有牌的叠放顺序，那么你就发财啦，想要什么牌就要什么牌。我只能记住上下两边的十张牌左右，但要糊弄你们也足够了。”
原来这就是出老千的方法，要在几秒间记住所有牌，这哪是他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啊，大家不禁有点灰心丧气道：“曦哥，那要练成你这样娴熟的发牌大概要多久？”
黄曦转念一想方才道：“我是有空就练习，大概花半年时间吧。发牌技巧还好说，勤能补拙，但记牌这事就因人而异，所以我还是奉劝大家‘小赌怡情，大赌家散人亡’。当年我在街上偶遇到一个反赌先锋，他的技术才叫出神入化，我只能学到点皮毛，他跟我说过他的赌博经历，总结就是逢赌必输。正如我说过的，赌局都是为贪心的人而设的。”
众人听得入神入迷，竟一时忘记反应过来。彭耀祖抚掌笑道：“说的好，大家都听曦哥的，其他的不说，首先不能跟他赌，否则就把‘交学费’这事弄假成真了。”大家一听无不暗暗点头，黄曦却想放下心头大石般看着李文强，千言万语尽在这个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