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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清贫乐(手打)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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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09…11…3018:07:57字数:4057

    春雨笑骂道:“这两个丫头,就知道说些没用的。你以为周嫂子也和你们一样,跟个猴儿似的不成!”转脸又对周嫂子道:“还不赶紧谢谢夫人!这是夫人答应了用你。”

    周嫂子一听,赶紧给陈氏磕了两个响头。庆幸从此以后,她和她女儿也有了立足之地了,再也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了。紧绷的那根弦一松,差点瘫坐在地上起不来。

    陈氏闭着眼,冲丫头们挥了挥手。她累了,后续事情就让丫头们去忙吧。

    到了晚间掌灯时分,春雨才带着收拾齐备的周嫂子前来回话。将事情交代齐备后,春雨就径直家去了。秋露冬霜也趁周嫂子正好在,一起下去用饭了。

    陈氏观察了一会儿,见周嫂子不论是喂奶,把N,换衣服都很熟稔,一时起意想要看看周嫂子的女儿:“周嫂子,你去把你女儿也抱过来,两个孩子在一起也好照顾。”

    周嫂子的女儿到和艾芬一样,也是个乖巧安静的。一个人不哭不闹,开心地吐口水泡泡玩儿。就是这襁褓比较小点,看起来竟和艾芬的襁褓差不多大。

    “周嫂子,这孩子取名儿了吗?”陈氏说完,示意周嫂子将孩子抱过来她好仔细看看。

    周嫂子上前两步将孩子往陈氏手里一送,笑道:“她爹去的早,没人给起个正经名字。我给起了个R名,叫梦圆。”

    天下那个做母亲的不盼望自己的女儿一生好梦能圆?可是这梦圆让人心酸得都不忍心看第二眼:头顶几根稀拉发黄的胎发,满脸褶子到现在还没长开。额头宽且突,和年画里的寿星脑门儿似的!眼睛也肿得不能完全睁开。小嘴儿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饿的,有点发乌。整张小脸看起来总让人联想到霜打过的茄子,蔫不拉叽的。

    陈氏扶着梦圆的直往下掉小脑袋瓜儿,托着梦圆软趴趴的身子,不由得有点心酸,这样子和小耗子也差不了多少!只怕是还没有艾芬重!也亏的梦圆命,大居然能活到现在。

    陈氏正想开口说话,忽然瞥见艾芬好像——好像在流泪?陈氏忙将梦圆还给周嫂子,自抱起艾芬,一面哄着艾芬一面对周嫂子道:“梦圆若只吃糊糊也不是个办法。”她以前没看见梦圆也就算了。现在既然到了眼跟前,哪里还忍心梦圆挨饿受冻!

    不受冻倒是好解决,府里的丫鬟婆子每个季度都有两匹粗布做衣裳,最多再给周嫂子添一匹。周嫂子是艾芬的奶妈子,这样的待遇也说的过去。只是吃——看梦圆这样子,怕是周嫂子怀胎的时候,除了担惊受怕,也没吃过啥好东西。梦圆的身子,要是只吃糊糊,必定是挨不到长大的……

    陈氏回过神来,见屋子里的几个小丫头听正挤眉弄眼地相互推搡,忙指着那几个小丫头问道:“你们这几个做什么怪相呢!有什么解决的好办法,赶紧说出来!”

    一个小丫头推搡不过,站出来笑道:“夫人记不记得给老爷赶车那个刘把式?”见陈氏点头,便继续道:“我们几个和他家的姑娘都交好,这两天听她说起,她家有一头耕地用的牛刚下了小牛崽儿。要是周嬷嬷不嫌弃的话,这牛奶也喂得人。”

    陈氏侧头想了想,刘把式是府里一直得用的老人。每日要他点牛奶因该也不难。何况这样做还将两个孩子的吃奶的问题都解决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梦圆的身体又瘦又弱,只要随便一个伤风就能被阎王爷要了小命去。现在有了牛奶,只要梦圆喝上三个来月,四五个月上就完全可以跟着周嫂子喝点粥了。

    陈氏不搭小丫头的话儿,周嫂子狂喜的心又被不安驱走了大半儿,牛是农家最重要劳力,牛奶当然也不好要;李氏会为了一个下人的女儿,去开这个口吗?一喜一忧之下,周嫂子的额头上竟然浸出了一层薄汗。

    周嫂子绷紧了身子如临大敌的模样,让陈氏直感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忙收回心神,宽慰周嫂子:“周嫂子你觉得如何?”

    得了准信儿后,周嫂子感激的要下跪,陈氏赶紧摇头道:“免了吧。这抱着孩子下跪不方便不说,咱这府里也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只要你以后服侍我女儿也似你女儿这般上心,就算谢了我了。”

    周嫂子将孩子往刚才说话那小丫头身上一送。退后两步,肃面,掸衣,恭敬地朝陈氏拜了几拜:“夫人恩典,我徐周氏至死不忘!我是实诚人,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儿来。”陈氏相当于给了她和梦圆一条命!

    艾芬这下不仅有了个稳妥的奶妈子,连带着以后的闺蜜也有了。

    周嫂子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待艾芬,郑重举手指天发誓:“我徐周氏对天发誓,只要有我徐周氏一日,就尽心服侍姑娘一日。”顿了顿,补充道:“他日若违此誓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氏唬了一跳,这誓可不能乱发!忙拉着周嫂子:“快别这么说!这么说不是存心让我和我女儿不心安么?”低头一看,艾芬还在流泪。

    陈氏并没有多少照顾孩子的实际经验,见艾芬只管哭,顿时就没了主意,慌张地朝着周嫂子求救:“周嫂子,你快来看看?姑娘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了?你快看她,没有哭声却一直掉眼泪?要不要赶紧请大夫?”

    周嫂子上前看了看也觉得奇怪,正要说还是请大夫来看看的话,听见“滋滋,滋滋”的声音,抬起一看,油灯的灯芯趴下了,阵阵烟雾顺着灯罩冒了出来。大人习惯了不觉得难受,小孩子家娇贵可能受不了。

    周嫂子一面腾出一只手来挑了下灯芯,一面道:“可能是这烟太重,熏着了姑娘的眼睛。”顺手再将油灯放得桌子对面。

    艾芬为什么流泪?是因为想念她前世的父母,越想到美好的地方越忍不住流泪。这时候看着陈氏焦急的脸忽然明白过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陈氏就是她的母亲,艾定邦就是她的父亲啊!既然她后悔前世的任性,那为什么还要让这种任性继续,伤害这世父母亲的心?

    艾芬那颗虽然还在心酸的心,在陈氏的怀抱里却异常地平静起来,那种平静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到让艾芬可以完全放放开心灵,放松身体全心全意地依赖着陈氏!就像任何一个依在母亲怀里撒娇女儿,再平凡不过。

    “我的乖女儿怎么啦?”院子里传来艾定邦的声音。

    眨眼间,艾定邦就跨进了门槛。周嫂子见男主人回来了,慌得四处找地方想要避开。

    这时候艾芬已经不哭了,睁着一双清凉的眼睛望着陈氏。陈氏高兴,直说还是周嫂子有经验:“你是个寡妇,又是我女儿的奶妈子,哪里需要避讳这个。”

    周嫂子想想也是,她已经是艾家的下人,没有下人回避主子的说法。忙上前两步,给艾定邦见礼。

    脱了斗篷之后,艾定邦心里眼里只有陈氏很艾芬,对周嫂子不甚在意的挥挥手。艾定邦走到陈氏跟前伸手想抱抱艾芬,不想手还没碰见艾芬的襁褓,就被陈氏嗔了一眼:“衣服也不换就要抱女儿。你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多少寒气?也不怕冻着女儿!”见艾定邦的斗篷上还有些许的水渍,差异道:“又下雪了?”

    艾定邦点了点头,眼见抱艾芬无望,无奈得弯腰狠亲了艾芬两口。亲完哈哈大笑,不让抱,那亲亲总是可以的吧?

    艾芬被艾定邦的胡子一扎,撇撇嘴像是又要哭。陈氏赶紧将艾芬抱离艾定邦两丈远,瞪着眼睛催道:“还不赶快去换衣服!一身的酒味儿,就不怕熏着女儿!”

    不是冻着女儿就是熏这女儿,艾定邦两手一摊,只好转身换衣服去。看见在屋子里多了陌生媳妇子,料定这是新给女儿找的奶妈子。转眼又看见这个媳妇子怀里还抱着个婴儿,大奇:“这又是哪里来的别人家的小孩子?”

    陈氏大概的解释了一遍。艾定邦听后随便问了周嫂子几句,便换衣服去了。

    等艾定邦换好家常衣服回来时,里屋只剩下陈氏在床上逗艾芬玩耍。

    艾定邦赶紧上前,和陈氏一起逗艾芬。过了一会儿陈氏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艾定邦顺着陈氏的话反问道:“夫人,你怎么就用了周嫂子?她自己就有个吃奶的女儿需要照顾,怎么能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陈氏眨了眨眼,想起早上艾定邦的话,笑着堵了回去:“早上你出门的时候还说,既然是亲戚推荐的,肯定就是好的。还让我差不多就用了,不是么?”

    艾定邦一愣,随即露出一脸的不敢赞同,反驳:“这也不能怪我呀,料谁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荐了这样的人做奶妈子!”

    “这周嫂子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倘若今日不是我用了她,这两娘儿还真么法过日子。”陈氏说完见艾定邦还是不太赞同的样子,继续道:“你当我是那种只顾前不顾后的滥好心人么?”说完脖子一梗,得意道:“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这怎么安排?艾定邦还是不解:“夫人才高!这事儿怎么解决的?”

    陈氏一脸神秘,想吊艾定邦的胃口,见艾定邦举起手来要挠她痒痒,忙解释道:“周嫂子的女儿喝牛奶。”

    “这又那里来的牛奶?”艾定邦有点奇怪,当今朝廷重农,这牛是庄户人家的主要生产劳动力。牛奶更是有银子也没地儿买去啊!

    陈氏存了取笑的心思,面上反而严肃起来,说道:“可怜的老刘头!天天尽心尽力地为大老爷赶车……”

    这个怎么又和大老爷们扯上关系了?艾定邦忙截断陈氏的话:“怎么越说我越糊涂?这关刘把式什么事儿?”

    陈氏这次没多做为难,笑道:“刘把式家的耕牛刚下了头小牛。”

    到此,艾定邦才算明了。失笑道:“原来是这样,刘把式是咱家赶车的,可是那也不能什么事儿都和我说吧。”顿了顿,补充道:“何我出门是坐马车,又不做牛车。倒是夫人,敢问夫人又怎么知道的?”

    接下来陈氏和艾定邦两个人有是一番打闹。

    陈氏忽然看见艾芬好像听的懂话儿似的望着她笑,顿时心里不自在起来:怎么能当着女儿的免和丈夫调笑呢?赶紧转移话题到:“夫君今日去郝家怎样?”

    艾定邦玩着女儿的小手心不在焉地道:“还不就那样?除了看戏吃酒做耍子还能有什么新鲜儿花样不成。”

    这还用说?谁家宴客不是如此?陈氏嗔了一眼道:“就算是看戏吃酒做耍子也总要有个由头吧。”说完用身子撞了下艾定邦:“今天吃了一天的席,就没发生什么有趣儿的事?”

    艾定邦玩艾芬倒是越玩儿越起劲儿,捏了完了手又去捏小脸蛋儿,随口道:“这个呀,好像是郝家小子做百岁呢吧。”

    话说完见陈氏没有动静,抬眼一看,原来陈氏正盯着他看,赶紧补救:“说起郝家那小子也挺有意思。要是那个男子或者上了年纪的女子抱上一抱吧,一准儿哭;要是换了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小丫鬟抱,立马就乐。”

    “这算个什么意思?”陈氏不满意地推了一把艾定邦道,想起什么似的:“俗话说,三岁看到老。那个郝家小子小小年纪就这样,长大肯定是个好色之徒!”

    艾定邦故意晃了晃身子,表示被陈氏推倒了:“又不是你儿子你女婿,好不好的你C那份儿心干嘛。再说,这事儿谁说的准……”

    “那你说,咱女儿是做满月还是做百岁?”陈氏截断了艾定邦接下来的长篇大套。

    艾定邦想了想才道:“孩子满月时还没出正月。那么冷的天将女儿抱进抱出的容易冻着。做百岁吧。”

    陈氏想想也是。忽然心里一动,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问道:“这月十五那日还舍粥吗?”

    第七章初次惊魂

    更新时间2009…12…115:59:36字数:3758

    原来陈氏之前为了求子,除了在家里供奉着送子娘娘。每到逢年过节,观音大士生日,也要亲自去城南庙里添些个香油钱。

    后来艾定邦得知城里差不多每月十五都总有那么几家本地有钱的乡绅富户,一起联合起来在东市口舍粥。便和陈氏商定艾府每月也出些个钱粮并人手,伙同其余人家共同舍粥。

    人嘛,总是这么奇怪。以前每月舍粥,陈氏也并不特别关注。所有事情皆是手下几个大丫头安寻例安排执行。陈氏最多也就是事后过问几句事情可曾顺利之类的话。

    如今得了女儿,陈氏却忽然很想自己亲自C办一次。一来是做功德还愿;二嘛,基于炫耀的心理,陈氏很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有女儿了。

    艾定邦想了想道:“那也要看其余几家的意思。这次十五是大年夜,元宵节。单是我们一家,只怕是忙不过来。”钱粮方面倒是好说,主要是欠缺人手。

    陈氏侧头看着艾定邦,本想说人手不够可以问艾定国借几个使,想到单借几个哪里就够使得,于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只伸手默默地拍着艾芬。

    艾定邦见陈氏点不甘心的样子,拍了拍陈氏的手,提醒道:“夫人,我也知道你的心。可是咱总不能好心办坏事儿吧?”

    曾经有一年因北边闹水灾,城里的难民骤然增加。舍粥时家丁们根本就顾不过来,到后头所有的难民全都围上前来一阵哄抢,等人散了之后,菜发现哄抢中竟踩死个逃荒的老太太。

    这下可不只是好心办了坏事儿那么简单了。几家舍粥的人被一个据说是老太太的儿子的人讹上了,最后赔了好些银子才算结案。

    这事儿出来以后,好一阵子通没人敢舍粥,直到这几年才又慢慢有所恢复。

    艾定邦见陈氏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一面抱起艾芬一面冲着艾芬问道:“乖女儿,来,告诉你娘亲:什么是功,什么是德?”

    陈氏理了理鬓角的头发,答道:“何为功何为德?处事不必邀功,无过便是功。与人不求感德,无怨便是得。”

    话没说完,陈氏就明白过来,如此急功好利算的上哪门子的功德?推了一把艾定邦,嗔道:“你呀,就知道卖弄学问,糊弄我!”

    艾定邦腾出右手来,将陈氏揽在怀里,道:“你以为我不想么?菩萨开眼,让我如今得个女儿,我也恨不得立即大宴三天,让城里所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替咱高兴。可是你也知道……”话没说完,就只用手指轻刮女儿熟睡的脸,不再言语。

    接下来的话艾定邦没有说,陈氏也是的知道。如此铺张浪费不是艾府这等人家做的事,也不符合她两人的性格,更是怕这样大手笔的花银子会折了艾芬的福份。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陈氏才命人将艾芬抱到周嫂子住的外间,另外嘱咐两个小丫头一起好生看照顾着。

    至此以后,艾芬便由有周嫂子照顾了。话虽是如此,陈氏也经常自己亲自照——这倒是省了周嫂子不少力。

    白天的时候,陈氏就在连接正房的一间暖里守着女儿和春雨等几个人料理家务。闲了不是做点针黹就是逗艾芬和梦圆两个小孩子玩。因陈氏喜欢小孩儿,便让周嫂子将梦圆也带到暖阁一起照顾。

    小梦圆渐渐的饱满起来,脸长开了没褶子不说,还泛出婴儿皮肤特有的一种柔光来。身子上的R更是眼看着就多了起来。

    这两个奶娃儿一起,到不像别家的孩子那样总是哭闹。只一点,两个艾芬和梦圆总是像约好的似的:你刚睡醒,我也睡醒、你刚吃完,我就饿……忙得周嫂子一会儿喂奶,一会儿把N,一会儿哄睡觉。一天下来竟没有空闲的时候。

    每日晚饭后,陈氏一家三口更是要玩到睡觉时分,才让人将艾芬抱出去让周嫂子照顾。

    *********************

    一天下午没什么事干,陈氏几个人又在一起围着两个孩子逗耍。

    一个小丫头前来请示,说卖花的李婆子求见。

    艾芬在现代时,也很看过几本穿越小说。知道这个职业不光卖些个女人用的东西,有时后还客串一把老鸨子。心下好奇,很是想见识见识。

    陈氏一听,本来不打算见,这为卖花的李婆子,不论是首饰,头花,还是胭脂水粉都是寻常货色,这也就罢了,那李婆子还老是一副抱着把芹菜就当捧着一束花儿的表情。

    陈氏话没出口,撇见一旁的几个小丫头们个个面带希翼的望着她,叹了一声:“算了。让那个李婆子进来吧。”

    秋露、冬霜两个丫头得了令,忙吩咐让小丫头将人领进来。

    屋子里的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不知道是那个婆子先说了一句:“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这就要替自己置办起嫁妆来了。”

    一句话引得屋子里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盯着秋露冬霜两个人直笑。只有周嫂子不明就里地暗自奇怪。

    秋露冬霜两个丫被猜中了心思,顿时涨红了脸。辩道:“谁……那个……谁说我是要置办,置办……”嫁妆两个字在嘴边转了好几个圈儿,终于还是吞回来肚子里去。两个大姑娘,嫁妆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秋露、冬霜恨恨地跺了跺脚,指着其他几个小丫头道:“一会子李婆子来了,你们都不要?”

    丫头们在一起都是打闹惯了的。陈氏从来也并不拘着她们的本性——只要不犯错,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就行。

    一小丫头上前做出一副讨饶的姿势,软语相求:“好姐姐,我们女孩儿家,谁不爱个花儿,粉儿的?现在我们知道错了,姐姐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回吧,下次我们一定不敢了!”

    秋露两见其他小丫头拼命都点头附和的样子,露出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就是……”

    谁知道那小丫头摆出一脸正经,对着秋露、冬霜鞠了躬:“只是我前段时间学了个成语。想了几天也不懂成语的意思,现在就麻烦姐姐帮忙开解开解。”

    若在平时,秋露两人定不会上这种当。但是现在流露、冬霜两个丫头满脸窘迫,巴不得有人赶紧转移话题,忙问道:“什么成语,你且直说无妨。”

    那丫头歪着脖子,做出一脸地困惑来:“好像是什么,是什么,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余下的丫鬟婆子会意,齐声道:“隔壁张三不曾偷!”

    话一说完,众人皆笑做一团。

    秋露、冬霜两个人这下子更是连脖子都涨红了。咬了咬嘴唇,就要上去厮打那小丫头。

    那小丫头身子灵活,秋露、冬霜两人满屋子追了半响,也没追到。

    好在这时外面传来隐隐的脚步声。众人收起玩笑的心思,都正经坐好了等人来——自己人开玩笑,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艾芬见进来的李婆子,并没有如一般穿越小说写的那般:头上戴着大红花,脸上顶着白面粉,身上穿得花里胡哨。

    原来这个职业也有再正常不过的人嘛,艾芬顿时没了兴致。

    李婆子进了屋子,先是规矩地给陈氏万福,道:“请夫人安。”

    接着又对各个丫鬟婆子们道:“各位嫂子,姑娘喜。”

    “你们这群丫头片子,还不给李大娘上茶看座?”

    李氏虽然不喜欢李婆子,但是人都来了,该有的礼节也不能少。

    李婆子连道不敢,又趁丫头们收拾小几上的针线篮子,碎布头的功夫站着和陈氏闲话了几句家常。

    等收拾好了以后,李婆子自己搬了个矮凳在小几旁坐下,将带来的物件一一摆了出来。

    看了一眼小几上的东西,陈氏并不敢兴趣,挥了挥手,让丫头们挑选东西去。

    一时间,李婆子忙碌起来:不仅要介绍新货给大家知道,还要回答小丫头们提出的各种问题。

    好半响儿以后,众人才满意地散开,手上或多或少都多了几样小东西。

    忙完后,李婆子忙端起一旁的茶杯猛灌了一杯,舒了口气儿。

    刚腾出嘴儿来的李婆子放下茶杯,笑着对陈氏说:“老婆子知道夫人不稀罕这些俗物。这次老婆子前来,特意为咱府上的姑娘带来一件稀罕的东西。”

    主要是李婆子一贯会拿根J毛,就能当个令箭,所以陈氏也并不太在意。

    李婆子当然知道察言观色,不过依然厚着脸皮说:“要说这个东西,却是在坐的夫人、嫂子、姑娘们都用着的。”顿了顿,解释道:“就是咱们女人家每天都要用的菱花镜。只是做镜子用的材料特别稀奇,做出来的镜子更是了不得!”

    众人一听是个镜子,都有点不以为然:镜子做的再了了不起,还不就是个镜子?最多不过是八棱、菱花、海棠花等式样,再就是镜子背面雕刻的花纹精致些。材料也不外乎,铜,青铜,撑死了不过用,金,银罢了。可能样式小巧精致新奇些,那又称得上什么稀罕?

    只有艾芬听到“镜子”两字,心里一个激灵,赶紧哭出声儿来引陈氏注意。

    陈氏见艾芬哭了,便先将李婆子丢开,抱起艾芬来哄。

    艾芬只不过是想要陈氏将她抱起来,好看看这个所谓的镜子是不是和她心中所想一样,并不是真想哭。现在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哭了。

    陈氏见艾芬转着眼睛去看李婆子,对众人笑道:“你们看看,听见镜子就这样!真是个臭美的姑娘!”

    李婆子是个人精,赶紧趁热打铁:“这个镜子和咱平时用的镜子可不一样。平时咱们用的铜镜,照得人脸儿黄黄地分不出颜色来不说,照得也不是很清楚。这面镜子可不了不得!不仅能照得人儿唇红齿白。就连一根头发丝儿也能照得清清楚楚。”

    有这么稀奇的景气?满屋子的人都好奇了起来。

    陈氏笑骂道:“你这个婆子,就是会说嘴!既然说的如此稀罕,还不赶紧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李婆子来这儿半天,就是为了等这一句话。赶紧利索地从跟前儿的一个竹箱子里拿出一个裹了粗布的包小裹。打开粗布后却不是镜子,是个精美的象牙盒子。

    李婆子再将盒子打开,进入众人眼前的还不是镜子,盒子里铺的是大红色的绸缎。绸缎上躺着一个帕子裹着的小包裹。

    艾芬看到现在,感觉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期待中带着点害怕,害怕里还有一种冲动:真是恨不得一把抢过来打开帕子仔细看看!

    李婆子小心的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五六层帕子被打开以后,李婆子小心翼翼地将一面巴掌大的银色镜子递给了陈氏。

    这面镜子的下面有个银色的雕花手柄,长约二寸。镜子背面紧贴着一层银色的东西,看样子像是银子——银子被雕成了一朵大牡丹花,当中花X的地方嵌着块红色宝石。翻过镜子正面,两边雕刻着两个衣袂飘飘的仙女,略浮出镜面,仙女捧月似的捧着那面镜子。

    陈氏举起镜子一照,艾芬傻眼了,这果然面是玻璃镜子!

    第八章古代砍价高手

    更新时间2009…12…217:30:03字数:4636

    陈氏将镜子拿起来一照,忍不住惊叹:好一面镜子!连她右耳根前那比芝麻还小的痣也照得清清楚楚!

    站在陈氏身后的秋露、冬霜两个小丫头凑着头也看见了--镜子照得着屋子里的物件摆设跟用眼睛看着一模一样儿。忍不住差异,以前不要说见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能有照得如此清楚的镜子。

    陈氏照完后,见周围的几个丫头们包括春雨在内,无一不眼巴巴地看着她手上的镜子。一面笑一面将镜子递给春雨:“李婆子这次倒是真没糊弄人。你们也都看看,长长见识。”

    春雨再是沉稳,也是个女人。这世界上,就没有不爱美的女人。春雨拿过镜子以后,赶紧照照头,照照身子,一边照一边说:“好一面镜子!竟比那铜镜强上十倍不止。”

    秋露冬霜两个小丫头见春雨照来照去,一点没撒手的意思。秋露、冬霜两人推搡来推搡去,都指望对方去把镜子拿过来好看个仔细。

    春雨置若罔闻,又照了半响后才将镜子递给了秋露冬霜两个丫头,打趣道:“看把你们两急得!那次有了什么好东西,少得了你们?”

    秋露两个丫头得了镜子,其余几个小丫头即刻都围上前去,抢着镜子,照来照去,嘀嘀咕咕。

    见镜子在几个丫头手里头传来传去,李婆子一个劲儿地咋呼:“我的姑乃乃们,小心着点!仔细摔了!这个镜子可是个既金贵有容易碎的东西!”

    李婆子嘴上喊着,身子却坐在凳子上不动,今天这镜子要是在这里碎了,她要多少银子都能稳妥到手。

    谁想镜子转了一圈后,平安地回到了陈氏手里。李婆子心里暗道可惜,这镜子虽然好,可是价钱更好。遂打起精神来准备仔细夸奖夸奖这镜子的好处。

    陈氏将艾芬竖着抱起来照着镜子,哄道:“宝贝儿,来照镜子咯。”见艾芬并没有什么反应,暗自好笑:这么小的娃儿,那里能知道照镜子。

    艾芬之所以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应,是因为她乍然之间看见玻璃镜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艾芬在前世看过的穿越小说里,有不少都描写到造玻璃发财一事。为此艾芬还特意问过问百度大婶。

    她清楚的记得百度大婶的回答是:虽然中国在公元前一千年的时候,老祖宗们就制造出了无色琉璃,但是玻璃镜却是明代的时候才从国外传过来,直至清朝乾隆年间才普及。

    艾芬可以确定这个时代不是清朝--男人没有秃着半个脑袋梳着大辫子。那么这镜子是穿越同仁所做?

    陈氏拿着镜子又把玩了下,状似随意地问道:“李婆子,这镜子看着像是琉璃做的?”这么些年来李婆子也就卖些普通货色,今天怎么会有一面如此精致的镜子?

    李婆子露出得意的神色来,伸出手拢了拢几上的杂货,开口道:“还是夫人眼利。这镜子就是琉璃做的,北京盛隆老字号出产的。”顿了顿,补充到:“说起这面镜子,不单是我们这芙蓉城里难求,就连京城也不容易买的到呢。”

    还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这东西要是天然的也就算了,既然人工能做出来,还买不到?

    春雨奇道:“既然是京城产的,如何京城竟也买不到?”

    听春雨如此问,李婆子忙不迭说:“我听我的侄儿说,这镜子一个月也只卖两面。两面卖完之后,管你是王公还是大臣,也只能等到下个月。”喝了一口茶,为了凸显效果,李婆子更是夸大其词:“那些京里大户人家的家丁丫鬟们,每到月初,三更天里就要去排队抢镜子呢,还有为了抢镜子把脑袋打破的!”

    这也太玄了吧?秋露不信,垮李婆子的台:“李婆子你就吹吧!既然这么如此难买,你这个镜子又是哪里得来的?”

    李婆子将东西拢到跟前儿后,盘算这次出来货到是卖的还不错,晚上回去时买副卤下水加加菜。

    李婆子也是个能人,心里一边盘算,嘴上还能一边不停歇地显摆:“姑娘别不相信,说起来这事儿也就是赶了巧,老婆子那个侄儿正好在京城盛隆昌号做个小管事。专门管这琉璃镜的买卖事。这事儿是他亲口所说;还能有假!过年时他带着这面镜子回来,和我说是什么,哦,对,说是员工福利。我侄儿媳妇说她小门小户,那里配得上用这么金贵的东西,不如换成现银好过日子,因此托付到老婆子跟前。”

    艾芬听到“员工福利”这几个字时,已经完全能肯定,做玻璃镜这仁兄,也是穿越来的!她现在就知道还有穿越者,也是不知道这个朝代有没有被穿成筛子?

    不如将镜子留下慢慢研究研究?艾芬伸出手要抓镜子,够不着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看见玻璃镜太震惊了,震惊得都忘记她这是婴儿穿。

    既然够不着陈氏手里的镜子,那艾芬就改抓陈氏的衣袖。

    “看把你得瑟的!行了,如今这镜子怎么个卖法?”陈氏虽然笑着,看起来却并不像是要买的意思,不过是随意问个价样子。

    天下间买东西也有本经,越是想买的东西就越不能表现出对东西感兴趣来。不然卖家看碟子下菜--漫天要价起来,你就哭去吧。当然,有爱好就地还钱的人不算。

    李婆子心道有戏!张口就道:“夫人也是老婆子十多年的老主顾了吧?这镜子要是在京城,可是要卖整二百两银子的!现在这东西既然入了夫人的法眼,”说完犹豫了会,摆出自己吃了大亏地模样,一脸心痛地道:“老婆子就替侄儿做主,就卖个一百二十两吧!”

    只听得屋子里一阵抽气声,好大的口气!就一百二十两!花一百二十两就买这么个当不得吃当不穿的镜子?

    陈氏也不是那种为了面子不顾里子的人,这镜子虽是好,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这么贵也就不值当得买,拿起镜子就要还给李婆子。

    忽然陈氏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原来是艾芬拽住了她的衣袖。心里纳闷:这是巧合?转念又想到,艾芬平时并不像梦圆,老是逮着什么抓什么--有次竟然抓下周嫂子几根头发来。既然艾芬难得抓她,她就当是艾芬想要好了。

    陈氏在心里盘算了下,瞬间做出了决定:还到最低价,买下来给艾芬。当然,面上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并不开口还价。

    一小丫头咂咂舌,抢先开口:“你这个李婆子,芙蓉城里最出名的会要谎!现在更是狮子大张口!不是十两二十两,而是一百二十两呢!一百二十银子够寻常人家多少年的吃穿用度了?您老莫不是舌头不小心打了个弯儿,报错了吧?”一百二十两银子,买自己这样的丫头能买十来个!

    李婆子忙摆手,赶紧澄清:“这位姑娘话可说茬了。在夫人面前,老婆子怎么敢要谎!这镜子在京城盛隆昌号买,整二百两银子,一文钱也别想往下划。因为这镜子是老婆子侄儿白得来的,我那个侄儿夫妇又是老实人,只求卖点银子过日子,并不指望着发财,老婆子才敢替他们做主卖个一百二十两。”

    艾芬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这是一百二十两银子,不是一百二十两人民币。

    如果按照一两银子比两千人民币的比率来算,这些两银子那相当于二十四万人民币啊!这还是按照宋朝的比率算的。如果是按照唐朝的标准来算,那还的翻倍!

    我地乖乖!艾芬迅速松手放开陈氏的袖子。忽然后悔起来:她在现代时,怎么就没有好好关注些个怎么做玻璃,怎么造火药一类的事情呢?再不济也学个做肥皂,花露水儿什么的!要是会做这些,那赚银子还不就跟弯腰从地上捡一般容易?

    李婆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她时刻注意着陈氏的神情,陈氏虽然脸上平淡不感兴趣,但是陈氏因为艾芬改了动作却一丝不差地落入了她的眼里。

    李婆子喝完茶,也想好了说辞,继续道:“再说了,买东西不就是买个高兴不是?俗话说,有钱难买心头好。这镜子,也就贵府这样的人家,贵府这般粉雕玉琢的姑娘才配用得。说出来不怕夫人笑老婆子自夸,如今这样儿的镜子,不要说芙蓉城,就是算上整个四川省,也就这得一面!”说完摆出一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表情。

    艾芬听见“芙蓉城”,“四川省”心里暗叫一声观音菩萨,玉皇大帝,这是她的老家啊!如此说来这肯定不是架空了。

    艾芬现在还能记得初中历史书上那首顺口溜似的朝代诗,就是不知道这个朝代属于那诗里的那一句。

    想着想着,艾芬无比痛恨起她现在的婴儿身体来!不要说大展身手了,连坐起来都不能行!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最多添个哭。她多么想大展身手一番啊,迟了就怕什么都来不及了。

    陈氏当然不会因李婆子一席话就昏了头,见艾芬松手了,依然把镜子还给了李婆子。笑道:“我们府也不过是比普通百姓家过的好一些而已。这镜子竟然如此稀有,还请李婆子拿回去卖别家吧。我们家也用不起这么金贵的金子。”说罢,再也不看镜子第二眼。

    春雨也点头,符合这陈氏道:“东西虽好,只是这个价格,倒是真的太贵了。这镜子虽然现在难买些,天长日久的,还能一直这样难买不成?”

    李婆子见陈氏将镜子换她,以为没戏了,听见春雨的话,忙见缝C针道:“老婆子说的话没有半点夸张!一个月只出两面,过个十年八载也不能是平常物件。”顿了顿,留下还价的空间:“要是夫人觉得实在是贵了,就凭夫人和老婆子这十几年的主顾关系。老婆子也得,让夫人三五几两银子不是?也省得老身担来掖去摔了。”

    艾芬心里头做了做鬼脸儿,正想扯扯这婆子的后腿:这东西,搁在现代,也就几块钱的事儿。

    陈氏只顾逗艾芬做耍,并不接茬儿。

    秋露想了想,对着李婆子笑道:“李婆子,我倒是有个合适的价钱儿,你要不要听听?”

    李婆子知道眼前的三个大丫头都是在陈氏跟前说的上话的。心思飞快地转到:这镜子当初和侄儿媳妇早就商量好了:东西卖了也不用给她谢银,她只要五十两银子就行。其余多卖出来的银子皆归她李婆子所有。

    可是现在这样子,少个十两八两的也行不通了,不过就算是便宜个五十两,李婆子觉得她也还能落得二十两好处。何况李婆子觉得秋露这丫头肯定料想不到她的低价是多少。

    于是李婆子摆出一副任君还价的表情道:“姑娘你就直说,虽然东西不是老婆子的。但是只要不是太狠,老婆子也是可以替侄儿做主的。”

    秋露并不知道李婆子心里的弯弯绕,忍着笑:“这个价要是说出来,您老怕是要恼我的!”不光是恼,只怕还要落个心痛好几天的毛病。

    李婆子眼皮狠跳了下,强笑道:“姑娘真爱说笑!买卖,买卖,不就是谈成的么!就算姑娘划的价狠了,老婆子把镜子收起回家去就是。怎么可能为了几两银子坏了和夫人多年的交情。”

    秋露这才正经还价:“既然话都说好了,我就斗胆替我们夫人出个价儿,五十两!你卖且罢,不卖就收起来回去吧。”

    这话一说出口,艾芬就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这价还能这么砍!一对半儿还多!想当初自己在现代买东西时,也不敢如此还价--怕被卖家骂出去。

    秋露这话,简直犹如拿刀子剜李婆子的R!

    李婆子还真犯了心痛病,她怎么也想不到秋露能还得这么狠。要是五十两银子,她那里还等得到来艾府,早八百年就卖了!

    李婆子又要不买,却想起她之前打算趁此狠捞一笔,把城里买的起这镜子的人家,都给吓跑了。如要不卖陈氏,回头去卖别家,这镜子要不上价儿不说,她以后卖东西的时候又如何要价!

    众人见李婆子的脸色,就知道秋露开的这个价钱割得李婆子心肝脾肺哪儿都疼。

    这时候梦圆哭了,周嫂子抱起一看,原来是拉了。这拉得简直太是时候儿了。

    拿干净N布去的,打水给梦圆洗pp的,将换下来的N布拿出去的给粗使丫头洗的。一时间屋子里的人忙得谁也顾不上搭理李婆子。

    李婆子当然明白人家这是为什么晾着她,想了半天,割R般地说到:“我地姑乃乃哟!这价岂不是要了老婆婆子的命哟!既然夫人是真心想要,老婆子就实打实地说:六十两!”顿了下,说到:“总要让老婆子赚几个跑腿的辛苦钱吧!”

    秋露笑了笑,继续划价:“五十二两!再多一文没有!”

    李婆子简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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