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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8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清贫乐(手打)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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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梦圆似想起什么,站住了不动,好半晌才道:“我记得这些家具可没说一起卖给沈淑珍。不如我们回来的时候叫人来,将这些家具便宜二成卖了它好不好?”

    阳凯青一怔,这宅子地家具都卖了,一个空宅子哪里值得四千两银子?摇头道:“还是不要这样,免得她恼羞成怒,再出个什么妖蛾子。”艾芬眼波流转,用帕子遮住上翘的嘴角,道:“不卖,能搬走地都搬走。这么好的家具,黄花梨木呢,我要带回成都府去。”

    于松严肃地说道:“租地宅子里没什么家具,搬过去正好用。”

    阳凯青失声笑了,道:“也好,她不是说要什么敦友么,我们大方一次,成全她了罢。”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丫鬟将椅子搬到了屋檐下,上面铺上了厚厚的垫子。艾芬也就不再和他们说笑,跨出门槛,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这百十个下人。

    看了半晌,艾芬方示意小梅可以开始了,小梅道:“这些日子府里是个什么情况,想必大家心里也有数,今天喊大家来,是想告诉大家过几日就要离开京城的事。愿意跟在老爷夫人走地就站到左边,不愿意走地就站到右边。”

    话音一落后,只得一小部分地人站到左边,剩下地人并没有站到右边,反而犹豫了起来,他们这些人并不是孤儿,也不是从小就被卖了出来,不记得父母的。他们有父母兄妹,只是家里过不得了,不得已才卖身为奴。更何况阳家眼见着是不行了,他们跟着背井离乡受苦,不如就在京城改投了别家……只是当日他们签地都是死契。

    艾芬扫了一眼人群,望向人群背后地荷池,发起呆来。五月是荷花盛开的季节,青翠欲滴地荷叶、粉红的、洁白地花朵,水光潋滟地碧水,构成一幅美丽地画卷。微风拂过,还送来缕缕清香。她心里陡生出不舍地情绪来。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站到了左边。他们觉得自家并无一技之长,到哪个府上也者是做三等家人的命,还不如继续留在阳家,起码阳家待下人不薄。

    半晌,人群里有个声音怯生生地问道:“夫人,这留下来的人是要卖出去吗?”艾芬收回思绪,看了眼左边的下人,占了总人数的一半了。笑道:“不卖。自己有银钱的,可以自己赎身出去,自己银钱不够地,可以让家人来赎了出去。”

    “夫人,多少银子可以赎身?”人群中又冒出一个声音。在阳府呆了两年,很多家丁都长成了壮年劳动力,丫鬟也都会些针线、厨房上的活,这样的人,价钱自然比小孩子贵得多。

    艾芬索性好人做到底,道:“大家在阳家做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我做主,许你们原价赎身。”

    听了这些话,那些站在原地不动的下人喜笑颜开的站到了右边,就连后来陆续站到左边的一些人都动了心“这个价钱赎了身,还能剩点散碎银子做点小生意,虽然苦点,却也脱了奴籍,不再是低人一等地奴才了。

    艾芬看在眼里,接着道:“刚才不小心站错了地方的,现在还来得及重新站好。”又有十多个站在左边的挪到了右边。

    良久,艾芬看着左边那不到三分之一地人,问道:“都考虑清楚了?”众人纷纷点头。又过了半晌,看这些人确实是已经选择好了,她才吩咐小梅,“小梅,去将里间左数第二个箱子里那个装卖身契的匣子拿来。”

    站在右边地下人们激了动起来,看来他们可以当场赎身了。

    艾芬偏着头来看看右边,道:“想赎身的,手上又够赎身银子地,现在就可以回去将衣裳收拾好,来赎身。”

    右边的下人们高兴地磕了个头,顷刻就走了一大半。剩下地人也都在心里盘算,看是找人借,还是让父母来赎,也都散了。

    阳家待下人从来就不薄,艾芬更是没将这些下人当过奴才,只当是雇佣地员工。所以这些下人名义上是卖给了阳府,阳府依然给他们发放月钱。逢年过节还另有打赏。所以阳家地下人们手里也有几两银子。

    艾芬看着留下来的人,点头笑道:“既然你们留下来了,我们阳家也不会亏待你们一星半点。”仔细看了几眼,帐房上、厨房里得用的人都走了个精光。

    “行了,你们都下去收拾行李。”艾芬挥了挥手,“晚一点儿我们就搬家,晚上给大家加菜。”

    于松和阳凯正在西屋下棋,听见这些话真摇头,觉得艾芬也太好说话了一点,道:“你的内子也太心软了一点。”

    阳凯青不以为意,道:“别想拖延时间,拖得再久也拖不成个平局。”于松被识破了用意,赫然道:“这盘我认输!再来。”伸手将棋子捡回棋娄,打算重整雄风。

    “我怎么听见有人背后说我坏话?”两人回头,原来艾芬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阳凯青放下棋子,道:“这些家人好解决,那家庙里的姑子们怎么办?我们走了,她们的月钱谁来给?又不好带走的。”

    艾芬坐到椅子上,端起茶要喝,阳凯青连忙拦下,道:“这是凉地,别喝。”转头要吩咐小丫头,才发现屋子里二等丫头一个也没有了。好在小梅泡了杯茶上来。

    “家庙里的事情,我早就有了法子。”艾芬接过热茶,小小地啜了一口,“那些姑子们,都托付给母亲吧。”

    阳凯青并不赞同,当初魏氏是怎么对待这些姑子的,妻子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妻子怎以打算亲手将羊儿送到虎口里去。

    “你放心。”艾芬吩咐小梅将家庙地帐本拿来给相公看。阳凯青只翻了最后十几页,眼睛都要突出来了。

    艾芬得意道:“怎么样?”

    于松抢过帐本翻了几面,讶异地惊呼道:“怎么可能,每个月能赚这么多银子?”

    小梅上前劈手将帐本夺回来,瞪了于松一眼,道:“怎么就不可能?于姑爷这是瞧不起我们女子了?”

    “不是不是。”于松连忙撇清,站起来给小梅作了个揖,道:“只是没想到罢了。”

    家庙里地姑子全部加起来有好几十个,除了帮阳家大房地杂货铺做袜子、手套、拖鞋、棉衣这些东西之外,还给京城各大绣坊做来料加工。因她们手艺好,又能大批量接活,价钱也便宜,绣坊都乐意找她们,每个月赚地银钱不比点心铺子少。

    阳凯青一个大男人,家庙里的姑子们身份又特殊,所以他一直也不曾在意。哪知道妻子居然将家庙当成了工坊,拿来赚银子。

    艾芬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将包袱都丢了,这两个月来是拿什么维持生活,又拿什么打点衙役们?”还有当初她那两万私房银子,也是从这里补齐的。

    于松拍掌称妙,谁也料不到艾芬会用家庙赚银子,不然他们两个大男人,只怕真会交代在那班子下了。

    阳凯青欢喜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道:“芬儿,你真是……真是想的太周到了,之前我还有点放心不下,现在我是完全放心了。”魏氏再怎么可恶,那也是他生父的妻子。还有阳凯梓,再怎么不对也是他地亲兄弟,他真怕他们走了以后,二房到最后穷困潦倒得连饭也吃不上。

    想了想,阳凯青道:“这个先别告诉母亲,等我们走的时候,再和她说。”

    艾芬嗔了他一眼,道:“知道了,看你这傻样儿,赶紧收拾屋子,晚上就要搬家呢。”

    阳凯青快活着这些家具,对于松道:“于兄,快帮忙收拾东西。”

    于松手里捏着棋子,正在思考下到哪里,笑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明天搬不一样么。”

    “那个沈淑珍一天十二个时辰就能变换十二个主意,谁知道她明天会不会再来找咱们地晦气?早走早安心,免得夜长梦多。”阳凯青摇着头,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大包袱。

    想到衙门吃的那些板子,于松也跳了起来,道:“把我们两家整地这样狠,也不知道她到氏满意了没有。万一那天她发了神经,又觉得不够,想将你我的妻子弄到牢里去关几天再打一顿板子……”

    说到这里,艾芬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快,快收拾,收拾完了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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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又来了

    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刚到酉时,几个人一合计,还是一鼓作气将家搬了再吃晚饭好了。哪知道这搬起家来才发现这两年在京城他们到底添置了多少东西。

    大房仅有的一辆马车还因为装穷卖掉了,只靠长贵不知道从哪里去找来的几辆牛车搬东西,牛车简陋得要命,只有两块木板搭在一起,大小只够载一张罗汉床的。

    “终于搬完了。”艾芬回头望了几眼空荡荡的屋子,大部分样式新颖,做工精巧,用料考究地家俱都被他们搬走了,剩下的都是不太好的。

    二更鼓早就已经响过了,此刻不到三更也差不多了。“咚!——咚!咚!”一快两慢的打更声响起,夹杂着几声异样的咕咕叫。

    周嫂子红了脸,有点庆幸今晚的月亮不是特别亮,对艾芬道:“你往前坐坐,小心别掉下去了。”

    艾芬坐在牛车的木板边缘,两知腿还悬在外面,此刻她地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这都是搬家闹地,她苦笑道:“大道都是铺的石转,不觉得颠簸。”

    只是有点饿,还说晚上给大家加菜,这下好了,会做菜的都了,以后家人们地饭食谁做?

    周嫂子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两三块桂花糖来,递给艾芬两块,将剩下地放在嘴里,道:“最多不超过半个月,坚持坚持吧。”

    到了新宅,艾芬和周嫂子两人将东西交给长贵、常福这些管家负责,自家则朝里走去,刚过了一重院子,就看见一个从墙角Y影里跳出来,将两人吓得够呛。

    周嫂子一看是女儿,巴掌就毫不客气地招首上女儿地背,数落到:“这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老实?吓着芬儿怎么办?她可是双身子的人。”

    梦圆不敢辩解,只得吐了吐舌头。艾芬不以为意,挽着她的胳膊,道:“这院子我还是第一次来,你下午就来了,正好给我们带路。”

    说话间就过了主地大门,一大面影壁出现在面前,看来这宅子地主人还挺讲究,艾芬看着影壁上的雕塑,默不作声地跟着到了上房。

    “嫂子,你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柳妍起了个炉子,正在煮酒酿圆子,屋子里一股甜甜地酒香。她看见她们进屋,忙将手上地勺子递给小红,迎了上来。

    艾芬点头,问道:“下人们地饭食都做了吗?”

    小梅打了一罐水进屋,道:“早做好了。另外每人还发了三百个大钱。”

    “你去看看长贵还在忙没有,让他忙完了过来,我有话要问。”艾芬挽起袖子,洗了洗手脸。正好酒酿圆子也熟了,小红赶紧盛了两碗摆出来,她早饿急了,端过就吃。

    阳凯青正在里间铺床,听见妻子地声音,忙从里间走出来。他对妻子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问也一样。”

    艾芬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感觉很饿,吃一点就饱了。笑道:“我一路走过来,发觉这个宅子不像是平常人家地宅子,特别是院门口那个双龙戏珠地影壁。”

    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得起‘龙’这种东西做装饰地。艾芬别的不怕,就怕这又是沈淑珍搞地花样,那样的话,他们这算不算是自动送上门?

    “四只爪的龙,诸侯都能用地。”阳凯青来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他看妻子眉头紧锁,草木皆兵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对小梅挥手,“去吧,去把长贵他们叫过来。”

    长贵、常福两人刚指挥人将家具都堆到空屋子里,留着几辆地主人吃饭。听见小梅说老爷夫人传唤,长贵忙将馒头扔下,整理了下衣裳,留下常福作陪,他跟着她进了主院儿。

    阳凯青先是问了问搬家的事情,最后才问道:“这院子是谁家地?你是怎么租来的?主人家你可见过了?是做什么地?”

    长贵挠了挠头,有点奇怪。当天看房、当天租房、当天搬家……这样的速度,他也了解不多啊。他答道:“房东自称姓刘,是个壮年男子。为人倒是相当爽快,对了契约还在我手里呢。”从怀里掏出契约递了上去。

    阳凯青看了几眼,没看出所以然来,扔给妻子,道:“你要不放心,明天我们就去写两只大船好了。”

    艾芬想了想,赞成道:“也好,先将大部分的东西都搬过去,只留下日用的,过些天再看看情况,情况不对我们就立即走。”

    又聊了几句别的,小梅拿出面来下了,众人吃过面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一家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却又丝毫不敢大意。这天午后,艾芬正在午休,迷迷糊糊中听见院子里一阵吵闹。

    “沈夫人,我们夫人她正在睡觉,请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帮你通报一声。”小梅费尽口舌,企图让沈淑珍停下来。她本在倒坐里做活,听见响动才出门看。一看之下真是魂飞魄散。来人居然是沈淑珍。

    沈淑珍根本就没将眼前这些Y拦放在眼里。小梅和其他都知道她的身份,哪里敢真正拦她。她也伏着这一点,轻巧地转过照过,眼前居然有一个小小地水池,池子里湖石假山,还真有点雅致。沈淑珍继续向前,笑道:“我和你们夫人关系你们还不知道吗,不用你们通报,我自己进去,正好给她一个惊喜。”

    就是知道你们什么关系才要拦着啊。小梅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祈祷眼前这个菩萨千万别乱闯,嘴里道:“不然沈夫人先到花厅喝喝茶,我立马去通知我们夫人,让她速速来见您。”

    艾芬听见沈淑珍的声音,蓦然转醒。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想起西屋里两个正在下棋的男人,又惊出一身冷汗。忙翻身下床,迎了出去。正好看见梦圆靠在西屋地门口,太阳照到她脸上,白得耀眼。

    此时此刻,阳府的下人们全都处于劣势。

    拦人不成,反而被沈淑珍带来的丫鬟挡在后面,小梅看见夫人出了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喊道:“夫人。”

    沈淑珍看见艾芬,快步上前,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姐姐,妹妹不是有意乱闯的。是妹妹做了好东西,迫不及待要来献宝,姐姐不会怪我吧?”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这又不是她沈淑珍的后花园,想来就来。艾芬在心里骂了两句,脸上笑道:“哪里哪里,欢迎你还来不及呢。”沈淑珍一副就知道如此的表情,拍了拍手,有个丫鬟对着院门外喊了一句:“快把东西抬进来。”

    两个白面无须的青年男子抬着两幅担架转过影壁,来到沈淑珍跟前站定。

    沈淑珍指着担架道:“当初妹妹说要送姐姐一辆马车来着,只是这躺在马车里,如谷歌看得见风景?不如躺在这架子上,让人抬着走舒服。你看,这架子我可特意让人做了厚厚的垫子哦,一点也不硌人。”只盯着两人地脸看。

    这种架子分明就是抬死人用的。

    梦圆气得脸都绿了,这摆明就是诅咒她家相公早死。艾芬也变了脸色,偏沈淑珍还捂着嘴咯咯咯地娇笑。那笑声听起来无比讽刺。

    沈淑珍满意她们两人地变脸,笑得更是妩媚:“两位姐姐也不用太感动了,你们对奴家可是有救命之恩的。奴家虽然蠢笨,却也知道知恩图报这几个字怎么写。只可惜两位姐姐就要离开京城了,不然我们三人还可以结为异姓金兰,共享这盛京地繁华。”

    艾芬心里恨不得将沈淑珍大卸八块,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哭丧地脸,还要带几分感激,道:“也是外子命浅福薄,无缘消受。当着日头怪晒的,不如到偏厅小坐?”

    沈淑珍连连摇头,道:“不了,我只是路过,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呢,不知两位姐姐什么时候动身?可选好日子了没有?是走水路还是陆路?”她将头转向一边,一个小丫头就捧上一本历书。

    路过?这里是前门外,两走两步就出城了,怎么可能路过。

    艾芬皮笑R不笑地接过历书,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道:“外子地身体,我真怕……也就不将那些个虚礼看日子了。明日巳时就走。走水路,这样比较平稳些。”心里啐了一口,只怕沈淑珍早就打听了好吧,还偏要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

    沈淑珍满意地点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想不放心,道:“两位姐夫如何了?如今我们是知交好友,也不用避嫌,快引我去看看。”

    艾芬望向梦圆,梦圆用眼角余光看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微不可闻地点头。艾芬方领着沈淑珍朝西厢房走去。还没到门口,浓浓一股药味儿传来,期间还夹杂着烂R地腐臭气息。

    阳凯青、于松两人躺地床铺都挂上了蚊帐。这也没什么,这个日子早就有了蚊虫。只是稍微一接近两人,就觉得其臭无比。

    沈淑珍皱着眉转了一圈,没看出什么破绽,犹豫着要不要将蚊帐揭开看看。艾芬赶紧道:“小梅,你将蚊帐牢起来。”

    小梅作势上前,刚掀开一点帐幔,那股腐臭地气息更浓了。艾芬忍不住跑了出去,趴在墙角一直吐。

    沈淑珍匆匆看了两眼,也忍受不了屋子里地空气,赶紧退了出去。她站在天井里,笑道:“既然无事,奴家就告辞了,明日巳时,我会亲上码头为两位姐姐践行的。”还嫌不够似地,大声道:“要是两位姐夫不小心去了,你们两可以来找我,我必不会让两位姐姐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地。只是要做正室夫人恐怕不行,做是做个妾啊,通房啊什么的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西屋里依然没有动静传来,沈淑珍方心满意足地离开。艾芬和梦圆送了人回来,正好看见自家的相公在屋子里使劲地踩着那两副担架……

    两人将窗户打开,小雪捏着鼻子从被子里拿出来两个血淋淋的包袱。阳凯青一面偏头一面道:“多亏了这两个烂猪头。快扔出去,臭死了。”想到刚才和这东西躺在一起,这连忙叫人准备水要沐浴。

    于松连忙上去拉着妻子的手,道:“不准听那个疯子胡说啊。”

    梦圆红着脸将相公的手甩开。艾芬坐到凳子上,吩咐小梅去租辆车,她一会儿要去二房找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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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有问题

    下午申时的太阳依然刺眼。

    小梅扶着艾芬上了轿。启程的时候脚子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她才想起来,只知道二房搬家了,却并不知道二房究竟搬到哪儿去了。

    小梅也犯了愁。周嫂子对这样的婆婆没什么好感,道:“这哪里是儿子媳妇,简直就是防贼!不去了,没有拿热脸贴冷P股的道理。”

    艾芬想了想。二房开始在西门口被人骗了,自然在西门存不住身。她们大房又在前门口,魏氏肯定是要躲得远远地。东门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魏氏肯定不会去那里。这样算下来,这剩下南门了。

    只是京城之大,仅一个南门,也有上千户的人家。难道要她挨家挨户去问?

    脚子站在一边半晌,不甚耐烦地问道:“夫人,您还走不走?”艾芬心里也觉得堵得慌,道:“不走了。”

    那几个脚子听见说不走了,立马就换了副嘴脸,直喊晦气,“这不是耽误人家做生意么……”

    周嫂子从荷包掏出二钱银子,扔给脚子。脚子们见风转舵,改口道:“夫人,您要还用轿子出行,就使人去胡同口那家店招呼一声,小的立马过来。”

    艾芬、周嫂子两人气呼呼地转身回院子。阳凯青正半倚在窗下的凉榻上看书,听见外面响起脚步声,忙从窗户缝里望出去。

    看见是妻子,探出脑袋诧异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艾芬进了屋,没好气的说:“不知道母亲和二弟搬到哪里去了,怎么去?”

    娘子大人气不顺。

    阳凯青连忙将书扔下,扶着妻子在罗汉床上坐下,哄她道“不气,不气,大不了咱们不管这事儿还不成吗?反正又饿不到咱自家人。”

    艾芬捡起书朝他扔去,阳凯青也不躲,将书接住。艾芬知道他是吃定了自己心软,瞪了他两眼,道:“不去,那些姑子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阳凯青谄媚地上前,就着书替妻子扇风,道:“这事又有何难?”转过头就叫小梅,“快叫长贵去魏老夫人赎回去的那两个铺子里打探。”

    小梅应了一声,飞快的出去。阳凯青的手就不老实,摸上了艾芬的肚子,道:“怎么还这么小呢?”

    艾芬将他的手拂开,这才发现,周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阳凯青拉起妻子的手,怅然道:“明天我们就走了,这一走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说到要离开京城,艾芬就眯起了眼睛,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在京城,在四川,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阳凯青看着妻子神色黯淡了下来,不晓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知道认错肯定是没错的。拉着妻子的手打自己的脸,赔罪道:“芬儿,是我不对,你打我出气好了。”

    艾芬还真就对他又掐又捏的打了起来。阳凯青自然是夸张地叫疼。

    正好梦圆拿着本游记,一边嚷道一边进屋,“芬儿,这个南京的板鸭据说很好吃的样子,还有这些西湖醋鱼……”抬头看见两口子正在打闹,忙将书卷成筒状,打了阳凯青几下,故意恶狠狠地道:“又欺负我们家芬儿?”

    阳凯青也不躲,夸张的垮着脸道:“我哪里敢欺负她。只要她不欺负我就差不多了。哪次不是她说要月亮我绝对不敢给她摘星星?就怕我刚摘了月亮她就嫌弃没有星星闪烁了。”

    艾芬踹了他一脚,不理他。对梦圆笑道:“你家于松呢?”

    梦圆紧挨着她坐下,得意的看了阳凯青两眼,方道:“我公公晚上要先上船,他去挨训去了。”

    三个人一起说了会儿话。长贵就打听了来回禀,道:“回老爷夫人话,已经打探清楚了。魏老夫人和二老爷搬到了南门口的枣子胡同,门口有棵老枣树的就是了。”说完就立在那里等主人家吩咐。

    阳凯青看着妻子,心里明白妻子对母亲有怨言。不说是妻子,就是他自己也对母亲的所作所为也颇有微词。可是让他扔下不管,他又确实做不到。

    艾芬不为所动,半晌起身进了内室。众人听见里面传来磨墨的嚯嚯声,有点不明所以。阳凯青此刻可不敢进去触霉头,只能拿眼神向梦圆求救。

    梦圆趁火打劫,低声道:“我要去游西湖。”阳凯青一怔,遂苦笑点头。梦圆这才起身去内室。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艾芬就拿了一封信出来,交给长贵,眼睛却盯着相公看,道:“使人送到二房去,一定要送到魏老夫人手里。魏老夫人要是问起,就说老爷身体不好,我实在是走不开。”

    又不是去借银子,干嘛上赶过去?这是给二房送银子,魏氏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长贵答应了下去,找了个稳妥的人去送信不提。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魏氏就匆匆赶了来。艾芬和梦圆两人挤眉弄眼,还是银子的面子大,不然可不容易请得动她。

    交代完了注意事项,魏氏得知大房明日巳时就要走,忙道:“我先回去了,明日巳时一定前去送行。本来今天晚上也应该设宴饯行的,只是凯青出门多有不便,就不讲究这么个虚礼了。”

    交代完了,魏氏心满意足的抱着小匣子离开。梦圆打开魏氏拿来的食盒,啧啧道:“哎呀,魏老夫人这次真大方!终于不是素点心了,有R——!”

    吃过晚饭,长贵刚指挥着家人开始搬东西,就来了几个觅汉。说是西王府的沈夫人叫来帮忙的。上来就说要用担架抬两位老爷上船。

    周嫂子上前,掏出十两碎银子,道:“怎么敢麻烦各位老爷抬他们!怕是要折寿的。不如雇辆马车将他们送过去,倒还便宜些。”

    又摆出一席酒,都是上好的肴馔,又有三四年陈酿的花雕,几个觅汉就忘了要帮忙的事情。由几个小厮陪着,吃到三更才散。

    这边家人们加紧将东西搬上船,将主人家也接上船。

    艾芬到了船上,有点睡不好。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听见外面有水声、小声说话的声音。睁开眼睛,发现屋子里的光线已经能视物了。看相公睡的正香,她就轻手轻脚的披了件衣裳出去。

    甲板上,小梅和小雪两个人正在起炉子烧水。

    小梅看见夫人出来,忙丢下手上的东西上前扶着。艾芬问道:“什么时辰了?”小梅摇头表示不知道。

    小雪拿了个硬板子扇炉火,抬头看了眼晨曦,道:“卯时二刻是有的了。”

    艾芬点点头。小梅将艾芬扶到一旁坐下,下去打了凉水上来,兑上吊子里的热水给她洗脸。

    帕子盖到脸上,艾芬才算彻底的清醒过来。

    阳凯青在床上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搂妻子,不想摸了几下都落了空。睁开眼睛去看,发现枕畔空荡荡的。忙起身出去,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才舒了口气,嗔怪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艾芬洗完了脸,小梅将水倒掉,又重新打了一盆凉水给阳凯青洗了脸。

    艾芬用手肘撞他,道:“快回屋里去,小心让人看见。过几天再想办法让你出来透气。”

    吃过早饭,艾芬站在甲板上吹河风。发现河里停满了大小的船只,延绵得有二三里路的样子,颇为壮观。看得正出神,河岸上有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喊道:“请问上面的姐姐可是阳凯青老爷家的家眷?”

    那管家身后不远处有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两旁几匹骏马,旁边站着几个管家。后面另有两辆普特马车。

    艾芬顺着声音看过去,明白这是沈淑珍来了。小梅赶紧答应一声,吩咐船家将吊板放下。周嫂子母女听见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三人一起下了船板。沈淑珍方笑着从马车里出来,道:“我们王爷问奴家,缘何金日总不在家?奴家不敢欺瞒,就将两位姐姐的境况说了。王爷听后怜惜姐姐身世坎坷,特许奴家前来替姐姐们践行呢。”

    艾芬三人当场差点摔到地上。看来这沈淑珍又利用了她们一把来固宠,只是不知道在沈淑珍嘴里,她们都成了个什么样的人了。

    等艾芬三人走近了,早有丫鬟用小盘端上几杯酒来。沈淑珍端起其中一杯,笑道:“既是为姐姐们践行,奴家就先干为敬了。”

    梦圆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端起酒杯就要喝。艾芬右手上去端酒杯,趁沈淑珍的注意力在她右手的间隙,左手在下面飞快的扯了下梦圆的衣襟。沈淑珍要对她们不利,只怕这酒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沈淑珍看见了,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放心,这酒毒不死人。”笑得手里的酒杯都掉到了地上,啪的一下就碎了。

    沈淑珍止住了笑,拍了拍手,后面一个面无白须的中年男人上前,手里捧着的托盘盖了张红帕子。

    艾芬三人举着酒杯,不明所以的看着沈淑珍。沈淑珍伸手揭开那张红帕子,露出里面一锭一锭,排得整整齐齐的雪花细丝纹银。

    沈淑珍示意管家将银子送上前去。小梅不敢收,看向夫人。沈淑珍见状,轻言细语道:“拿着,这可是王爷赏赐给你们的。”

    小梅这才收下银子。

    艾芬三人不情愿的下跪。沈淑珍虚扶了一下,看着她们磕了头方道:“咱们姐妹何必讲这些个虚礼?快把这就喝了才是正经的。”

    沈淑珍越是催促,再配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艾芬三人越是不敢喝。沈淑珍变了脸,哼道:“这酒可是王爷赐下的!不喝可不行啊。”

    艾芬三人无法,只得仰头一口喝下。沈淑珍这才满意的笑道:“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沈淑珍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好像她特意来一趟,就是让艾芬三人喝这酒一般。

    梦圆吞了吞口水,道:“这酒不会有毒吧?”看向母亲和艾芬。

    艾芬心里也没底,不甚确定的道:“应该不会吧?”

    远处又来了几顶青布小轿。到了跟前,轿子里传出阳凯梓的声音:“到了,到了,停,停下来。”轿子停了,魏氏和阳凯梓走了出来。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魏氏道:“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只背了一席酒,替你们送行吧。”

    后面几顶轿子里走出来几个女眷,手里都捧着螺钿小盘。魏氏指挥他们将东西送上船,又和艾芬说了几句话,哭道:“不论到了哪里,多给我们写信,有空还回京城来看我们,啊。”

    这几句听着还有点真心的意味,艾芬也红了眼,哽噎着答应。

    阳凯梓惦记着刚认识几日的一个寡妇,在一旁踢着小石子,不甚耐烦的道:“好了,别哭了。”扭头对艾芬笑了笑,“嫂子快回船上去,巳时快到了,别误了吉时。”

    艾芬认出这一干女眷里有一个是徐婉,道:“我和徐姨娘有几句话要说。”将徐婉拉到一旁悄悄的塞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她,道:“没料到你会来,身上只带了这么多了,你别嫌弃。”

    徐婉推辞不要,艾芬道:“快收着!女人家哪里能没个钱使?这银子你留着买几亩地,平时用个针头线脑的,不也便宜?”言罢就抽身离开,上前恭敬地朝魏氏磕了三个头,道:“母亲多保重,儿媳去了。”

    船离了港,又是顺风,一个时辰就将京城远远地抛在了脑后。

    艾芬三人一直提心吊胆的等着,就怕那酒有问题。

    梦圆忽然觉得很口渴,浑身都燥热了起来,道:“这船上怎么这样热?”手不由自主的将领口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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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梦圆一说热,艾芬、周嫂子、柳妍三人忙抬头,看见她面色潮红,眼含氤氲。柳妍毕竟见识不同,一看之下就变了脸色。

    周嫂子心里也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拿手扇了扇风,附和的点头,道:“是啊,怎么这么热?”转眼看见艾芬,“芬儿,你脸怎么也这么红啊?”本来脸就红,因她心里有那种想法,更是酡红起来。

    柳妍望向嫂子,发现嫂子用手扶着喉咙,时不时用舌头舔嘴唇,眼神迷茫。柳妍心里一惊,她已经可以确定了,嫂子她们确实是中了媚药!

    艾芬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心里钻出来,浑身上下被烈火炙烤一般不舒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明所以。柳妍连忙大喝一声,道:“嫂子,你怎么样了?”

    艾芬使劲甩了甩头,觉得稍微清醒一点,心里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性。冲着屋外唤道:“小梅,快倒杯凉茶来。”

    船已经驶出了运河,到了海上,小梅和几个侍女都站在船头看着海。听见夫人叫她,忙答应一声进屋。

    梦圆听见凉茶,心里一阵渴望。抓着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白水,本想递给艾芬,却鬼使神差的掬起白水拍脸。

    梦圆被这凉意以刺激,恢复了一点神志,讪讪的重新拿了个杯子,努力克制住心里不断升腾的燥热,道:“我再给你倒一杯啊。”哪知道手不听使唤,一壶茶水就倾在裙子上。茶壶也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小梅进门刚好看见这一幕,差点尖叫出声。上前拿了块帕子替梦圆擦拭,道:“梦圆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梦圆迷蒙着眼睛,反手抓住小梅的手,将脸贴上去,一丝清凉传过来,梦圆看清楚是小梅,忙将小梅的手甩开,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双手更是不停地拨拉衣领。

    艾芬用拳头捶了下脑袋,力图保持清明。她前世电视、小说,将这种桥段看得多了,苦笑道:“好狠毒的沈淑珍!”

    居然在酒里下C药!

    柳妍知道这事自己帮不上忙,连忙道:“快去将你们老爷和于姑爷请过来。”小梅捂着嘴巴,飞也似的去了隔壁屋子。

    阳凯青抓着于松,两人正在核对近日卖田产、地产、房产的账目。小梅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老爷,于姑爷,夫人她们,她们不大对劲……”

    于松早就算得不耐烦,将手上的明细账本一合,对小梅笑道:“怎么了?慢慢说。”

    小梅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跺脚道:“老爷、于姑爷,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阳凯青担心妻子,霍的起身,走到门口方想起来他还见不得光。对小梅苦笑道:“你带几个丫鬟过去,将三位夫人都请过来吧。”

    小梅跑到甲板上,找到几个在船头看风景的丫头,叫道:“小雪、小桃、招弟、小红,你们几个人快来帮我!”

    柳妍见屋里有一小罐凉水,忙拧了几张帕子给三人敷脸。艾芬和周嫂子两人还好些,勉强压制得住,不至于失态。

    梦圆生性好动,之前又和丫头们在甲板上跑进跑出,药效就发挥得快些。此刻梦圆心里又痒又热,难受得恨不得将身上那层皮剥了。

    柳妍顾得了这个,又顾不了那个,偏生女儿妞妞又拉了,躺在床上直哭。偏梦圆又自顾自地将罩衫脱了,露出里面香艳的鸳鸯戏水的里衣来。

    柳妍只得扔下其他人,将地上的罩衫捡起来替梦圆穿上。好在小梅带了几个丫鬟前来,不然她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几个侍女都没见过这种情况,不由呆了。柳妍替梦圆穿不上衣服,吼道:“还不快上来帮忙!”

    小梅反应过来,忙招呼众侍女上前,众人七手八脚的替梦圆将衣服穿上。柳妍这才喘了口气,去替女儿换N布,指着艾芬、梦圆两人道:“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将她们送到她们相公那里去。”

    小梅和小雪一左一右架着夫人,小桃、小红和另一个丫头架着梦圆,招弟上前去搀扶周嫂子。周嫂子推开她,道:“去找根绳子将我绑起来。”随着说话声,嘴角流出一丝血来,原来周嫂子为了保持清明的神志,不惜咬破舌尖。

    招弟不敢动,望着屋里唯一正常的柳妍。柳妍放下女儿,连忙道:“快去找绳子!”又对呆住了的其他侍女道:“快把她们两个扶到舱里去,妈妈就留在这里我照顾!”

    小梅几个人连拉带拽的将艾芬、梦圆两人拉出房门。艾芬回过头,用最后一丝神志,对柳妍道:“妈妈就托付给你了。”

    柳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也顾不得擦,郑重的点头道:“你放心。”艾芬得了这句话,放心的放逐自己迷失心智。

    阳凯青、于松两人听见船头屋子里传来的动静,急得几次三番要冲过去。正好姚氏听见响动过来问话,死命的将两人拦住了,道:“你们快别过去了!不然我们这些日子做的事情不就白费了?”

    就在两人快忍不住之际,众侍女方将他们的妻子扶着过来。于松站在门后,瞅准了妻子,伸出手去将她拽进屋子,问道:“梦圆,你怎么了?”看见妻子衣衫凌乱,脸色潮红,忙扶上妻子的额头。

    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梦圆迷糊之际,拉着于松的手往下滑。于松当即也脸红了,抬头朝阳凯青望去,傻眼道:“阳兄,这怎么办?”

    艾芬此刻躺在相公怀里,顾盼之间,烟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阳凯青抱着妻子,咽了一下口水,道:“她们可能是中了媚药了。”

    那边梦圆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在相公身上乱摸。姚氏老脸绯红,捂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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