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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9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清贫乐(手打)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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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艾芬此刻躺在相公怀里,顾盼之间,烟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阳凯青抱着妻子,咽了一下口水,道:“她们可能是中了媚药了。”

    那边梦圆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在相公身上乱摸。姚氏老脸绯红,捂着眼睛道:“我去了,我去了。”扶着丫头的手走得飞快,就像后便有鬼追似的。

    于松一把将妻子抱了起来,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先回房了。”顺着右边屏风转过去,进了里屋。

    感觉到人少了,艾芬的手扶上了相公的脸。小梅几个侍女涨红了脸退出,阳凯青想到周嫂子,忙道:“周妈妈呢?她有事吗?”

    小梅走到门口,道:“周老夫人在柳姑娘那里。”忍着羞意,“也,也有事。”阳凯青担忧的看了妻子一眼,道:“那你们快过去帮忙。”

    小梅松了口气,退出房门,还体贴的替两人将门关好。阳凯青抱着妻子,从左边的门进了卧室。

    招弟找来了一根绳子,周嫂子对她道:“快把我绑起来,绑得紧紧的。”招弟不敢,柳妍将绳子拿过来,狠心将周嫂子双手反剪着捆得严严实实,对招弟道:“去叫家丁,帮忙把我屋子里的那个浴桶抬到这里来。”

    周嫂子勉强笑道:“这下好了。”柳妍看她满嘴是血,怕她一会儿难受起来自伤,忙找了一块新的大手巾,将她的嘴堵上。

    家丁抬了浴桶来,柳妍对他们道:“去通知船家,下一个镇子停一下。”泡凉水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还是尽快找个大夫来看比较合适。

    小梅带着众侍女前来帮忙,柳妍吩咐他们,道:“船上有多少水?都打来!”

    家丁们拎着水放到甲板上,侍女们上前接着送进去。柳妍和小梅两人抬起水桶从周嫂子身上浇下去,一会儿浴桶里水就满了。

    安静了一炷香的功夫,周嫂子就开始挣扎了起来。柳妍和侍女们又将浴桶里的水要出来,送出去倒掉。

    再换新的凉水。

    如此坚持了一个时辰,船终于停了。家丁拿着帖子,P滚N流的去请大夫。大夫踩着湿漉漉的地板替捆成粽子的周嫂子号脉。

    半晌,大夫摇头,道:“这个药太霸道了。小老儿没有把握能解得了。”不知大夫想到了什么,脸红道:“你们去百草堂请那杜大夫,也行他有办法。”

    长贵送着大夫回去,又问到百草堂去请杜大夫。不想那杜大夫看了之后也摇头,道:“解不了。这媚药太过霸道,要是不能Y阳调和……只怕有性命之忧……”

    柳妍颓然的靠着木墙,看着周嫂子此刻难过得浑身抽搐,心里无限悲凉。周嫂子守节二十多年,肯定是不会答应……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周嫂子死去吗?

    杜大夫不忍心,看见一旁的浴桶,道:“城南三十里地有一座莲花山,山上有一个寒水潭,里面的水是山尖的雪水融化,冰凉刺骨……你们不如带她去那里试试,或许有可为也说不一定。”

    柳妍喜出望外,留下小雪招待杜大夫,让长贵租了两辆马车,带着大半的家人赶往寒水潭。

    梦圆红着脸出了船舱,已是申时三刻。杜大夫替她诊了脉,确定毒素差不多已解,不会有大碍。得知母亲的情况不妙,就要去寒水潭看个究竟。杜大夫也起身,准备告辞归去。

    小梅红着脸道:“还请大夫再多留片刻……”

    杜大夫差异,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道:“难道这船上还有人中了这媚药?”小梅咬着嘴唇,为不可见的点了的头。

    直到酉时二刻,艾芬才红着脸出来传饭。看见一个大夫打扮的陌生人,羞红了脸。小梅又请杜大夫替艾芬诊脉。

    杜大夫号了一会儿脉,皱眉道:“体内的余毒还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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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又见不平事

    “我肚子里的孩子……”

    艾芬此时此刻最担心的便是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怀孕期间吃感冒药都对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更何况这是C药。

    杜大夫脸色凝重,道:“若是一般的药物,老夫倒是敢打包票。只是这药如此霸道,老夫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夫人肚中的胎儿。”

    艾芬垂下眼帘不说话,真是恨不得将沈淑珍掐死。姚氏刚好从船舱走出来,听见这药对她孙儿可能有影响,当着外人就开骂了:“沈淑珍这个不得好死的小娼妇!小心生儿子没P眼!”

    杜大夫尴尬的坐在那里,起身道:“夫人体内残留的药效发作时,只需要再同房即可,不会对夫人本身造成任何影响。”背起药箱,“老夫就告辞了。”

    打发走了杜大夫,厨房也做了汤点上来,阳凯青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方放下筷子。见妻子心不在焉的用调羹搅着汤点,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艾芬放下勺子,将碗推开,摇头道:“没什么胃口。”阳凯青紧张的上前,又是号脉又是摸额头,叫小梅:“小梅,快,快去将大夫再请回来,夫人不舒服。”

    艾芬拦住他,对小梅道:“别去了,我只是心里不快活,妈妈她们呢?”

    小梅为难的看着老爷,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阳凯青明白事情有异,待要开头转移话题,妻子已经开口道:“小梅,是不是妈妈出什么事了?”

    艾芬从前看小说,里面总说某些厉害的C药,只要xxoo能解,不然就要其性命。她和梦圆都有相公,自是无妨,周嫂子单身一人……想到此,艾芬变了脸色,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小梅奋起直追,阳凯青则去敲响了于松的房门,他现在这样见不得天日,太不方便了。于松正睡得香,听见阳凯青说出事了,忙爬起来。

    “出什么事了?”于松慌得只披了件衣裳就出门,阳凯青忙对他挥手,道:“快回去将衣裳穿好,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于松胡乱将衣裳套上,到之前算账的大厅里,看见桌子上有一盆汤点,又有两副用过的碗筷,就端起盆子,用勺子吃起来,嘴里含糊的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阳凯青坐到椅子上,道:“找你来商量一个辙,怎么才能让咱们重见天日?”

    将大船上上下下都找了一个遍,艾芬内心焦躁,厉声追问小梅道:“小梅,快说,妈妈她到底怎么了?”

    小梅看瞒不过去,将周嫂子的情况都说了一遍。艾芬听到周嫂子的情况这般危险,当即就要去寒水潭,小梅怎么拦也拦不住。

    小红抱着啼哭的妞妞来找艾芬,方替小梅解了围。艾芬发现妞妞是N湿了,忙回去替妞妞换N布,抱着妞妞去找相公。

    “还要想一个办法,让那沈淑珍不好过才行!”艾芬抱着妞妞进了屋子,气呼呼的挨着相公坐下。

    阳凯青接过妞妞,逗了一会儿,问妻子道:“芬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了?”

    艾芬恨恨的点头,道:“她沈淑珍不是最在乎名节嘛!那我们就让人去将她的父母找来,也来一个上京寻亲!在免费替她在京城好好宣传宣传!”

    于松怔了一下,随即拍掌叫好,道:“好,好!就这样!全京城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了,看她怎么在京城存得住身!妹子,你有这么好的办法,怎么早不用啊?”

    艾芬摇头,道:“之前你们一直在牢里,我即便是有好办法,也投鼠忌器。”制造舆论不是一时片刻的功夫,而沈淑珍想要他们两人的命,却只需要一句话。

    之后两人又被放了回来,一家人都在京城,目标太过明显,也不敢轻举妄动。倘若,他们顺利的离开了京城也就罢了,谁料到沈淑珍非得弄出来一点事情才肯罢休。

    这就是*得兔子咬人。

    阳凯青想了想,道:“这事儿交给谁去办呢?我们不方便露面。”想到家丁里有几个伶俐的,道:“不如叫几个稳妥的家丁,让常福带着一起去?”

    三人一致通过,当下就叫来常福,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又拿了一百两银子给他,让他们下船去寻沈淑珍的家人了。

    于松放下汤盆,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道:“咦,这么半天,怎么没看见娘和梦圆啊?”

    不提周嫂子还好,一提艾芬的眉毛又竖了起来,阳凯青赶紧安抚,道:“不气,不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娘子大人,快帮我想想,我们两人怎样才能见得天日啊?”

    艾芬瞪了他一眼,抱过妞妞出门去,站在门口又伸出头来,道:“自己想办法!”

    妞妞越哄越精神,大概是饿了,又开始哭。只能抱着她来回的走,一直到天都黑了,柳妍才带着两个家丁回来。

    柳妍累得瘫在椅子上,抱着女儿喂奶。艾芬倒了碗白水给她喝了,问道:“怎么样了?”柳妍摇摇头,道:“还不知道。一会儿吃晚饭后我还要去趟,让他们多准备点饭食,我给带过去。”

    艾芬叫过家丁来吩咐一声,又道:“我去吧,妞妞离不了人。”小梅想了想,道:“夫人,你不能去,你体内还有残留的药力没发作呢。万一在寒水潭发作了怎么办?”

    艾芬皱着眉头,半晌道:“你去船舱下面,把老于师傅请上来,晚上让他去吧。大半的丫头都跟了去。梦圆也在,不怕的。”

    吃过晚饭,老于师傅和两个家丁,找船家借了两个箩筐,担着饭食走了。

    第二日一早,梦圆乌黑着眼圈回来。艾芬则跟着马车去了寒水潭。一直到下午,整整十二个小时,周嫂子终于缓了过来,比大病一场还虚弱。

    请杜大夫号了脉,确定周嫂子身体没有大碍了,又买了几贴补养元气的药。回船的时候,艾芬在路上遇见一个云游四方的高僧,带了回来替阳凯青、于松两人看病。

    云游僧走的时候,艾芬带着所有家人送出了二三里地,方回转船上,吩咐船家扬帆开船。

    从那之后,阳凯青、于松的病渐渐好了起来,偶尔也能到甲板上透透气。船家好奇,偷偷的问下人,道:“那两人是老爷?怎么之前一直没见过?”

    下人先是念了声佛号,才道:“你们不知道,那是我们老爷和姑爷。极是和善的一个人,平常连只蚂蚁也不忍心伤害的。谁知道就害了病,眼看就要不行了。”说到这里,下人顿了顿,看四周没有人,压低声音道:“前两天我们夫人们中了毒,没法子解,不得已就去寒水潭泡了十二个时辰呢。后来就遇见了个云游四方的活神仙,将我们老爷和姑爷的病治好了。”

    船家跟着念了几声阿弥陀佛,道:“好人有好报。我们也听说过有一个云游四方的和尚,医术极好,号称活神仙呢。也合盖是贵府老爷们的造化,寻常人家求也求不来的机缘呢。”后来船家回了京城,有人来打听情况,船家拿这番话回复了暂且不提。

    这一日就要到南京,两个大男人身体已经是彻底“痊愈”了,就不愿意再窝在船上,说什么也要去逛逛这六朝古都。

    到了南京,已经是晚饭时。只留了几个人在船上,别的人都跟着主人家去了南京城里。一行人三、四十来个,远远望过去,黑鸦鸦一片。

    梦圆一路走,一路念叨:“南京最最有名的是鸭血粉丝汤,还有盐水鸭,不如我们晚饭就吃那个去吧?”

    艾芬前世每次去磁器口玩耍,总要吃毛血旺。想起那香辣的滋味,点头道:“好,好,就去吃那个。”

    刚进城,迎面跑来一个小孩子,后面追着一个围着围裙,带着帽子的中年人,一路走一路喊:“抓小偷啊!抓小偷!”

    孩子太小,大概才五六来岁的样子,用手兜着衣襟,慌慌张张的跑着,没跑多远,从衣襟里滚出一个雪白的馒头来,那孩子见馒头掉了,忙停下来捡。

    这捡馒头的功夫,小孩就被那个中年人追上了。那中年人一手拎着他的后衣领,一手将那男孩衣襟里的两个馒头抢了回来。那小孩身上的衣料朽了,稍微一挣扎,就被中年人顺着脖子撕了一大块下来。

    中年人将手上的碎布扔了,顺手将小男孩推倒在地,上前就踢,骂道:“小贼,敢偷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那小男孩被踢了几脚,留出鼻血来。

    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将先前掉在地上的馒头抓到手里,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任由那中年人踹。

    旁边围了一圈儿看戏的路人,都没有人上前去劝说。艾芬看了不忍心,正要上去救人,偏又想起沈淑珍的前例,只拿眼斜看着相公。

    阳凯青被妻子看得招架不住,连连摆手,道:“我听娘子的。”

    旁边的梦圆早已经忍不住了,三两步窜了上去,护在那孩子跟前,道:“不就是偷了你一个馒头吗?你至于将他踢死吗?”

    那中年人停下脚,道:“姑娘你不知道,这小贼忒可恶,经常在这条街上偷些馒头、包子之类的东西,是个惯偷!饶了他今天,明天他继续偷怎么办?”

    梦圆将小男孩抱起来,道:“你没看见他都吐血了!你怎么这么狠心?非要踢死他才甘心?”

    中年人看那男孩子已经是口吐鲜血,害怕真出人命,骂骂咧咧的走了。围观的人见没有稀奇可看,也都渐渐散了。

    艾芬叹了一口气,看那男孩子已经昏了过去,认命的道:“先找个医馆,替他看病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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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章又有喜了

    抱着孩子去了医馆,大夫一面看一面摇头,啧啧道:“这孩子伤得可不轻啊,肋骨都断了两根。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啊。”

    梦圆连忙问道:“肋骨断了怎么办?”

    大夫那个笔开方子,道:“怎么办?养着呗。在家躺一个月,啥也别干,再吃我这药,包他好了以后和以前一个样,活蹦乱跳的。”

    唰唰唰几下,大夫就将方子递了出来。阳凯青接过看了看,一手好草书,只是看不懂。

    二话不说,掏出了银子让学徒配药。

    小男孩儿还没醒,小小的身子微微蜷缩着躺在凉榻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瑟。艾芬看了看相公,后者叹气,到医馆门口和家人们说:“留下几个人,其他人自己逛去吧,二更之前回船上就行。”

    等他回到药堂里,艾芬已经是麻烦学徒去煎药了。阳凯青先请大夫替妻子号了号脉,大夫再三保证艾芬肚子里的孩子健康得很,他才肯罢休。

    等地大夫替艾芬号完脉,于松将妻子拉到凳子上坐下,对大夫道:“现在该轮到我娘子了,大夫,你看看我娘子,她最近老是觉得肚子不舒服,是不是吃坏了肠胃啊?”

    老大夫仔细号了会儿脉,笑着对他道:“恭喜小哥,你娘子只怕是有了身孕了。”

    于松、梦圆两口儿大喜,齐声问道;“真的?”

    艾芬听见这大夫的话说得甚是活动,忙问道:“是不是日子太浅?还不能断定?”

    老大夫微笑着摇头,道:“老夫不是妇科大夫,只能确定十之五六。”又问了梦圆一些问题,老大夫点头,笑道:“十之八九了。”

    阳凯青拍了拍于松的肩膀,道:“好小子,有你的啊,这才几个月就有了。”哪像他,快两年了才有。

    几个人和老大夫说笑了几句,学徒将药端了上来。那小男孩儿还不曾醒来,众人不免担心,道:“大夫,他怎么还不醒啊?”

    老大夫笑眯眯的拿出一副金针,几针下去,小男孩儿就醒了过来。哇哇的吐了两口血水,又倒了回去,疼得满头大汗。

    小梅接过药碗,上前就要喂他吃药。小男孩儿看了一眼小梅,又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挣扎着要起身,道:“我要回家。”伸手摸了摸怀里,大惊失色道:“我的馒头呢?”

    艾芬上前将四处找馒头的小男孩儿轻轻按住了,道:“你的馒头在我这里呢。不过你要先把这碗药喝了,我才给你馒头。”

    小男孩儿摇摇头,道:“我娘说,吃药得花银子。我没有银子,我不吃药,你把馒头还给我,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娘会担心的。”

    阳凯青坐到小男孩儿身边,道:“我们不要你的银子。”看那小男孩狐疑的看着他,指着妻子道,“他是你娘的朋友,你先把药喝了,再带我们去看你娘好不好?”

    小男孩偏着头,怀疑的看着他,半晌道:“我不信,你们是坏人!是来抓我娘的!”挣扎着就要走。

    艾芬对他道:“你看我们像坏人吗?”小男孩又转眼看她,觉得这个人笑眯眯的很温柔,迟疑道:“不像。”

    梦圆噗哧一声笑了,道:“这坏人还有像不像的。难道坏人还在脸上写‘我是坏人’这几个字吗?”

    艾芬转过头去瞪了她两眼,转过脸又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头,道:“乖,来把药喝了,然后让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

    小男孩儿觉得这个婶婶好温柔,就好像娘一样,不由得点头,皱着眉将药喝了。道:“好苦啊!”小脸皱成了一团。

    周嫂子怜惜他,想到女儿这么大的时候,病了要千哄万哄才肯喝药,忙从荷包里掏出一块桂花糖给他吃。

    于松抱着他,几个人顺着他的话找到了一个背街的小院儿,半路中,艾芬还特意去买了几个包子。

    刚进小院儿,就摸黑走出来一个少妇打扮的人,问道:“可是睿儿回来了?”

    小男孩儿大叫,道:“娘,是我。”

    少妇又上前几步,看见男男女女这么大一群人,吓了一跳,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又看儿子被人抱在怀里,顿时紧张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于松上前两步,将孩子还给她,道:“我们只是路过的客人,看见你儿子被人打……”说了一半,就想起刚才答应替小男孩儿保密的事情来,连忙闭嘴。

    那妇人听见儿子被打,气得狠狠打了儿子两巴掌,道:“是不是又去偷人家吃的了?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非得气死我……”

    话没说完,那妇人就站不住,扶着墙,气得直喘气。小男孩儿忙道:“娘,娘,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娘……”这一番折腾下来,又哇哇的吐了两口血水。

    院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光,艾芬他们猜想睿儿可能又吐了血,忙对那妇人道:“大姐,你先别生气。快将他带回屋里去,他受伤了,怕是又要吐血了。”

    “啊!”那妇人呆了,一把抱起儿子,飞也是的回屋。艾芬他们也跟着后头进了屋,梦圆道:“大姐,你怎么也不点盏灯啊。”

    黑暗中传来妇人不好意思的声音:“这灯油刚好用完了,还没来得及去打。”

    梦圆就觉得奇怪,道:“这么黑漆漆的多不方便啊,赶紧去打吧。不然晚上啥也看不见啊。唉,唉,谁扯我呢,别扯了。让我把话说完……”

    周嫂子很有点不想认女儿的念头,别过头去。于松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去捂住妻子的嘴。艾芬将吃的东西和药留下,又悄悄放了一两银子,省着点,也够这母子过几个月的了。

    众人顺这门出了院子。到了酒楼,梦圆还念念不忘,对相公道:“刚才是不是你扯我来着?干嘛不让我把话说完?”

    于松彻底没了言语,艾芬忙夹了一块鸭腿喂到她嘴里,道:“吃饭,吃饭,谁也不准多说话。”

    吃晚饭大家回了船上各自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梦圆就叫嚷着:“我们去看看那个叫睿儿的孩子去吧?然后我们去J鸣寺好不好?”

    自从知道梦圆怀孕,于松简直就对她是有求必应,连连点头,道:“好,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个人吃了饭又去了小院儿,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院子,而是两间大屋宅子的中间夹着个小屋子,那母子住的就是就着那屋子后墙搭的一个小矮棚,简陋得可以。

    那妇人认得她们的声音,忙将人让道屋子里去。屋子里连张桌子都没有,难怪昨天晚上黑漆漆的进屋,也没有人碰到什么家私物件。

    睿儿看见恩人来,就想起来磕头。几个女人一起将他按了回去,道:“躺好,不然以后落下个什么病根儿可不好。”

    那妇人家里只有两个碗,这么多人也不够,索性就不倒水了。抱歉道:“恩人来了,连杯水都没有,真是对不住。”似乎想起什么,忙从腰间掏出一两银子递出去,道:“这药我们就收下了,只这银子万万不能要。”

    几个人眼观鼻,鼻观心,稳站如泰山。那妇人不知到银子是哪一位的,又见这一伙子人看起来穿戴都差不多,跺脚将银子双手递到周嫂子眼前。

    周嫂子将脸别向一边,正好看见女儿在门口研究织布机,还拿起梭子想要摆弄两下。周嫂子生怕女儿粗手粗脚将别人吃饭的家伙弄坏了,上前将梭子抢下,又看了看那织出来的布,赞叹道:“小娘子好俊的功夫!”

    那妇人微微一笑,有点自豪的意味,道:“夫人夸奖了,小妇人受之有愧。”

    周嫂子自从到了阳家,就再也不曾摸过织布机。梦圆和艾芬两人,更是不会摆弄织布机。也就看不出这布织得好不好了。不过既然周嫂子说了,那就是好。艾芬笑道:“是织得不错,不如卖给我们吧。”

    那妇人连连摆手,道:“这布是帮隔壁织的,夫人要是喜欢,过两日我再另织一匹送你如何。”

    艾芬忙不迭的摇头,要是因为她一句话,害人家节衣缩食可不好,忙道:“既然没事,我们就先走了,那药记得按时煎给他服啊。”

    大家从睿儿家退了出来,去了J鸣寺。艾芬看梦圆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不是你闹着要来逛的么?”

    梦圆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绸缎,道:“原来她家那么穷,连打油的钱都没有了。”艾芬也是叹气道:“这是我们看见的,没看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接下来的几天了,几个女人买东西都不约而同的节制了些,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以前都是要买的,现在也都咬咬牙不买了。

    在南京的最后一天里,几个人玩得挺晚才回船。刚吩咐船家开船,就有丫头捧出一块布料,上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个一两的银块。

    那丫头道:“夫人,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来了个妇人,留下这个东西就走了,只说夫人看了就能明白。”

    几个面面相觑,艾芬拿过布料一看,居然是丝绸的。懊恼的拍脑袋,道:“都怪我,非说买她的布做什么!赶了几天的工不算,就怕她连丝都是赊来的。”看向相公,道:“这可怎么办?”

    吩咐船家停船,艾芬几个人又摸黑去了那妇人那里。这次大家学聪明了,从船上带了灯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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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姐妹再见

    艾定国带着孙子在码头前面的凉棚里喝茶。自从他收了信,得知侄女要回芙蓉城安家,就天天来这码头候着。

    爷孙俩一直待到日暮,茶棚老板换了盏茶上来,笑道:“这位爷,这要回来的是什么要紧的人物?劳累冶天天在这里等着?”

    艾定国涨红了脸咳嗽了两声,如今家里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他手上又没有闲钱和昔日的朋友一起耍了,只能在家含饴弄孙罢了。听得侄女要回来,妻子就天天都在他耳朵跟前念叨……他索性就出来了,到底得个清净。

    茶棚老板是做生意的人,知道人这是有难言之隐,忙转移了话题,道:“不打扰爷喝茶,小人先忙去了。”

    艾定国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道:“看来今日又白等了。”将在一旁和老板儿子一起玩儿泥巴的孙子拉过来,笑道:“乖孙子,走,咱回家去喽。”

    这码头在城外,再晚点的话,城门关了,他可就回不去了。

    将孙子架在肩膀上,艾定国付了茶钱出来,远远看见十来只小船逆水而上。心里猜想会不会是侄女,脚下就不由得朝河边走去。

    芙蓉城的城墙已然在望。

    艾芬、周嫂子、梦圆三人站在船头,心里涌起了一股游子归家的心情。阳凯青猫着腰,从船篷里钻出来,握着妻子的手,笑道:“是不是很感慨?”

    艾芬点了点头。梦圆指着远处的城门,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又酸又涨的,难受得紧。要说这芙蓉城,我和芬儿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还比不上生活了两年的京城熟悉……咦,芬儿,你快看看,那人怎么那么像咱家二老爷?”

    艾芬顺着她的手望过去,点头道:“还真是。”转头吩咐船家,“船家,麻烦你再驶快点。”船尾传来于松的声音,道:“这桨不是那么好摇的,没有倒着走就不错了。已经是最快的了,再快就没有了。”

    他们从沱江渡口换的小船,于松见了船家摇橹新鲜,非要去试试。众人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去摇桨,这船就行得和个蜗牛似的。

    艾定国已经是看见了侄女,连连挥手:“芬儿,这里,这里。”

    又教孙子喊三姑姑。

    船靠了岸,不等停稳,艾芬就扶着小梅的手下了船。对二叔道两个万福,喊了声:“二叔……”

    艾定国连忙搀扶她,连连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又见她虽然衣着朴素,用料却甚好,不像是在京城里过不下去了才回来的,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其他人也赶紧过来给他见礼,阳凯青按照翁婿之理拜谒。艾定国看见柳妍抱着孩子,狐疑道:“芬儿,这是你的孩子?咋没听你提起呢?”心里以为这柳妍必是阳凯青的妾,脸上就不好看起来。

    柳妍是什么人,只消看一眼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涨红了脸站在那里,艾芬见状忙道:“二叔,这是我相公的妹子,因夫家没人了,跟着我们过活。”

    艾定国这才欢喜的拍了拍阳凯青的肩,笑道:“好,好!比我当初好。”又让孙子喊姑姑、姑父。

    那小孩儿就牙牙学语道:“嘟嘟、嘟嘟。”

    艾芬正是稀罕孩子的时候,将他抱过来,问道:“这是三哥家的孩子?小名念哥儿的?”顺手就将身上经常佩戴的玉佩取下来给他。

    艾定国见了,连忙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两天就摔了,快收回去吧。”伸手就去拿孙子手里的玉佩。

    小念哥儿手里拿着东西就不肯撒手,艾芬连忙道:“不碍事,这玉也不是什么好的,摔了就摔了。”亲了一口外甥,朝城里走,道:“告诉姑姑,今年几岁了?”

    艾定国连忙跟上。船上的家什物件自有阳凯青带着家人料理。艾芬逗了一会儿外甥,道:“二叔,之前寄给你的信都收到了?”

    艾定国点点头,道:“都收到了。宅子也寻了好几家,就等你会来看,满意哪家就买哪家。这几天就还住原来你爹娘那院子吧。”

    艾芬依从的点点头。买宅子动辄千两的银子,二叔又不当家,要他拿银子出来先垫着,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离开了两年,反而让她将许多事情看淡了。

    没什么是不可释怀的,何况她这个二叔虽然不大靠谱,心里却是疼她的。

    当初替嫁一事,也是李氏背着他一手促成的。艾定国背着李氏还特意找个她两次,她当时只当他们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都是演戏……不想艾定国是真心的希望她过得好。

    迎亲当晚那两千两银票就是证明。艾定国从来没有管过家,管过铺子,那两千两银子,只怕就是他全部的积蓄了吧?

    艾芬笑着进了城门,见守门的士兵就要关城门,忙道:“麻烦几位差爷稍等片刻,一会儿还有人进城。”一旁的小梅就给士兵头儿递上一封银子,又给其他士兵递上几十个大钱。

    艾芬笑道:“几个小钱,差爷们留着吃茶吧。”大兵们得了钱,连说无妨。

    艾定国在一旁看得叹气,好大的手笔!这么一会儿功夫,只怕就送出去了十来辆银子,够平常人家吃几个月了。想当初,他也是不将这点银子放在眼里的。

    两个人站在一旁说了会子话,阳凯青就领着家人还有码头上的挑夫,搬着家私物件进了城。

    阳凯青看见妻子,,忙走过来问:“芬儿,这些东西搬哪儿?”

    艾定国连忙接口道:“侄女婿,宅子还没头呢,先搬我家去吧。早几天就差人将院子打扫出来了。”阳凯青看见妻子神色没有异常,就让长贵去叫车。

    又回到了以前居住地小院子,艾芬、周嫂子、梦圆三人无限感慨。艾芬和梦圆两人还抢着去院子里的池子看睡莲和金鱼。

    结果只看到了一潭死水,毫无生机。接着两人又去踩那块松动的台阶,发现台阶依然如故,笑容才重新爬回两人的脸上。

    几个人点着灯,打水收拾了一下,李氏就派了贴身丫头秋菊来请阳凯青、艾芬小两口儿吃饭。艾芬靠在以前的床上,浑身发懒,就不甚想去,阳凯青道“这刚回来,自然是要去请安的。”看了眼那小丫头,小声道,“别让人家挑出咱们地错来。过两天找到宅子,咱搬了就好了。到时候,你乐意来走动就走动,不乐意就算了。”

    艾芬叹了口气,喊道:“妈妈。”周嫂子从外进屋,听说是李氏来请他们吃饭,艾芬不乐意去,连忙道:“你去吧,不妨事。厨房里地家什都还用得。船上买的米面也都还有,我们几个凑合着吃一顿就行。”

    艾芬这才起身,懒洋洋地跟着秋菊去了大饭厅。进了屋之后,她发现她那二姐和二姐夫一人坐在堂东,一人坐在堂西,气呼呼的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艾芳看见三妹进来,眼睛就挪向了一旁三妹身旁的男子。阳凯青是北方人,身形本就高大,加上收拾得甚是干净利落,自有一股阳刚之气,比起川地的男儿别有不同。

    看完妹夫,艾芳的眼神接着又挪回到相公身上,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在三妹身上并无多余饰物,头上戴的还是当年那根玉簪,她摸了摸头上的金簪,心里就觉得好过一点。试试在百度搜索“”

    两对夫妻相互见过礼,分宾主坐下。郝世伟看看艾芬,成了亲的女人都将青丝绾起来,露出一张小巧白皙的脸蛋,并不比妻子逊色。看着性格又温柔,就有点怀疑当初怎么就没看上她?

    郝世伟、艾芳两口儿各怀心思,一个盯着艾芬猛瞧,一个盯着阳凯青不转眼,就让阳凯青两口儿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在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了。艾承辉带着妻子许氏,艾承君带着妻子王氏,艾定国带着孙子念哥儿,李氏牵着孙女瓶姐儿进来。

    阳凯青、艾芬两人和他们一一见过。事隔两年,艾承辉看艾芬还是不甚顺眼,言语甚是冷漠。只艾承君夫妻因儿子念哥儿得了见面了,带他两口儿亲热些。

    李氏还是那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见人来齐了,吩咐开饭。李氏、卫氏两位姨娘已经不用在跟前服侍,艾承辉一人就有三个妾,加上他兄弟两的媳妇,五个人服侍足够了。

    艾定国今日快活,对两个儿媳道:“都坐下,都坐下,让下人们服侍就好了。”李氏看了他一眼,他才醒悟过来,如今府里可没多少下人了。住了口,由着儿媳布菜。

    两位嫂子都在布菜,艾芬也不好意思闲着,就要起身帮忙。阳凯青拉住她,对她道:“你有孕在身,又舟车劳顿,且歇着吧。叔叔婶婶不会怪罪的。”

    本应该是悄悄话的,阳凯青偏说得大声,合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羞红了脸,娇嗔了他一眼,两人一副甜蜜恩爱的模样。

    艾定国看他小两口恩爱本就满意,又听道阳凯青一席话后,更是觉得快活,连声叫好道:“好侄女婿,今天晚上我们翁婿两个不醉不归!”就吩咐将小盏换成大碗。

    厅里众人也纷纷向艾芬道喜。独艾芳看见他们小两口恩爱,心里很是嫉妒。她听爹说这阳凯青一房妾室都不曾纳,就连陪嫁的梦圆也都嫁了他人,哪像她相公,家里小妾通房一堆,天天和她置气。

    郝世伟看见妻子变了脸色,心中恼怒,小声道:“你发哪门子的酸?我知道那本来应该是你的夫婿。只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可别忘了,郝夫人!”说完看也不看妻子,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童年和艾承辉一起吃饭的经历,让艾芬有心理Y影,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出点什么意外状况。席间又觉得老有人打量她,再加上饭菜做得也不甚合胃口,她扒拉了两筷子就没了胃口。

    阳凯青也觉得被二姨姐盯着,浑身不自在,看妻子不曾动筷,就道:“芬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偏又让艾定国听见了,忙道:“不舒服?是不是累着了?侄女婿,快将她扶回去休息。”

    阳凯青两口儿暗地里松了口气,起身告辞。艾定国不放心的追上来,道:“要是不舒服就叫人去请大夫,千万别硬撑啊。”

    阳凯青两口子回了院子,周嫂子他们刚开吃,看见他俩回来,周嫂子笑道:“亏得我做得多,快来吃吧。”

    一家人和乐着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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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物是人非

    回到芙蓉城的第三天,阳凯青和于松两人就张罗着买新宅子,之前艾芬信里没说明白,艾定国看的宅子都是独门独户地。如今他们两家想要比邻而居,就得从新看房。

    看来看去,也没有太合适的。

    最后还是几个女人商量,干脆买个大宅子,两家各占一半,还省得打通了。当真就买了一个七进的大宅子。

    阳家、于家各三进,多出的那进酒归了周嫂子和柳妍居住。

    买了房子的当天,阳凯青酒招呼着要搬家。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二姨姐那幽怨的目光了。艾定国看他们买到了房子,两家相距也不远,就由着他们搬家。

    搬家之前,阳凯青和艾定国两人在书房谈了半天。出来后,两人的神色都很复杂,阳凯青径直走到妻子身边,定定地看着她。

    艾芬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问道:“给了?”她昨晚和他商量,二叔手上连个闲钱也没有,平常出门想给孙子买几块点心都不行。反正他们现在也不缺银子使,不如将当初那两千两银子还给他。

    阳凯青伸出两个指头比划了一下,道:“给了。只要了这么多,多的说什么都不要了。不过也不怕,咱们既然在芙蓉城安家,以后多照顾着点就是。这么夜少不了二叔一碗饭吃。

    艾芬点点头,拉着他一起去辞别了李氏,又去两个嫂子屋里坐了会儿,赶在中饭前走了。

    “我们走着过去吧?”艾芬看着相公,她想去当初父亲经营的铺子看看,还想去当初父亲带她去的那家茶楼坐坐。

    阳凯青笑着点头,道:“让她们先回去吧,我陪你逛就是。”

    偏老于师傅耳朵尖听见了,凑过来说:“我也要去逛,正好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面,租也罢典也罢,再开个饭馆好趁生活不是。”这事儿他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老于师傅是个老实人,总觉得整日坐吃山空,心里着急。

    当下三个男人就在一起商量着开饭馆的事情,不大一会儿连饭馆地名字都想好了。艾芬失效地看着他们,转过头看周嫂子她们,道:“妈妈,梦圆,柳妹子,他们男人要赚钱养家,这么女人也要赚点脂粉钱使才好。”

    柳妍笑着摇头,道:“此事还是嫂嫂拿主意吧,我打个下手就行。”有事情让她做了,也等得她老觉得自家白吃白喝地。

    梦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道:“他们男人开酒楼,咱们就开点心铺子吧?再不然咱们也开酒楼?”

    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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