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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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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022鲜币)病房
病房(h)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铃铛退後几步坐回床上。
“我为什麽不能来?”卓烈摘下一朵百合,在手里捏的粉碎,“姓欧的都来了,怎麽能少了我呢?”
“这麽说你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了?”
“哼。那种懦弱的男人只敢想不敢行动,我吃他醋做什麽?”卓烈轻哼,走到铃铛身边,俯瞰著她,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手往下移,隔著宽大的病号服揉捏铃铛的酥xiōng。“这麽销魂的身体,要是没了也太可惜了,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那就做吧。”
话音刚落,人已被推倒在床上,衣服被粗暴的扯开。
铃铛的身体上有很多青紫淤痕,那是和地面撞击留下的。
“就算那个男人不死,我也会杀了他。”卓烈恶狠狠地道,手却没有停顿的攻城略地,将铃铛的下身脱了个精光,美丽的风景霎时暴露出来,就算皮肤上有些瘀青,也丝毫不有损魅惑的味道。“怎麽?因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死了,所以伤心了?”
“呵呵,我是个冷血的女人,不会为任何人的死伤心。”铃铛用没有受伤的人环住卓烈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这里待得太无聊,我也想做些舒服的事。”
“正合我意。”卓烈解开自己的裤头,饱胀的分身寻找到狭窄的入口就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啊!”铃铛低呼一声,没有准备的甬道一下纳入粗大的柱体,很疼,没有撕裂,但酸胀的厉害。
“好像又紧了,你这里的恢复能力还真强,要是去做个假的处女膜,没人会怀疑你早就被男人搞过了吧。”太过的紧窒,卓烈也不好受,停了片刻,等适应了才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
女体内部很快分泌出粘滑的液体保护甬道,不让它因高频率的摩擦而损伤,有了它的润滑,男性的凶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恩。轻点。”铃铛的身体被往上顶著,她受伤的手借不上力,只靠一手抓著床单,不让自己的头顶撞上床头板。
浑身的骨头都像要被摇散了一般,本就酸痛的身体此刻雪上加霜,每根神经都在叫嚣,但铃铛没有喊停的意思,依然弓起身子配合著。
她真的还活著,只有沈沦於肉欲中时,她才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肉欲而活著,还是活著就为了肉欲。
察觉到她的吃力,卓烈心下一软,放轻了冲撞的力道,但这样根本满足不了他想要更猛烈的欲望。突然把分身退出来,侧过铃铛的身子,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从背後抱著她再次进入。
空虚重新被填满,铃铛舒服的呻吟,受伤的手在上面不用担心被压到,整个人被卓烈抱著也不用担心再被撞的往上移,不由侧头看了眼身後的卓烈,这个男人是在为她考虑麽?不等她多想,又被快感的波涛席卷,视线涣散投入到五颜六色的缤纷世界。
卓烈的手绕过铃铛的身子揉捏她的前xiōng,时而大把抓著像在揉面团,时而只有手指尖拨弄那上面的两个突起,看著铃铛因不断刺激而变得迷离的眼神,卓烈的欲望更强烈,突然眼角扫到什麽,眼神变了变,咬住牙用力抽插了几下就释放在铃铛体内。
(02鲜币)该死的在意
“嗯。”热流的进入让铃铛的身体也跟著痉挛,她弓起身体整个人後仰,头靠在卓烈肩上,眼前一片白光,片刻之後意识才回到自己身上。耳旁是卓烈渐渐平缓的呼吸,後背贴著他的身体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两人虽然做过很多次,但靠这麽近还是第一次,很异样的感觉。
铃铛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依旧停留在自己的体内的疲软之物又有了苏醒的趋势。
“笨女人!别动!”卓烈的声音里压著火气。
铃铛讶异地看了卓烈一眼,再次牵动了下面。
“笨女人!不想死就不要再动。”卓烈的眼睛发红,抱住铃铛的身体不让她再动,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铃铛头上的纱布因剧烈运动而渗出血来,不知道伤势严不严重,本来这个女人是死是活与他无关的,可他就是该死的在意,不想真伤了她,所以草草了事,现在也极力忍耐著。
铃铛不知道卓烈的想法,就是觉得奇怪,卓烈会在这种情况下放过她?“你不是还想要?下面可都有反应了。”
“闭嘴!”卓烈恶狠狠地道,亏他忍得这麽辛苦,这个笨女人一点也不领情。
铃铛乖乖地安静下来,她想看看卓烈究竟想做什麽。
深呼了几口气,体内的燥热慢慢平静下来,那处火热的地方也不再蠢蠢欲动,卓烈迅速退出把裤子穿好,转身背对著铃铛,“把衣服上。我下次再来找你。”说完就开门闪了出去,不给铃铛一点反应的余地。
铃铛坐起来,因为穴口收缩的关系体内的jīng液有一部分流了出来沾在床单上,不是很多,看不分明。把衣服整理好,铃铛重新躺回床上,等著高潮的余韵过去。
门打开了,负责照看铃铛的那个护士走了进来。
“呀!你头上怎麽了?”护士一惊,立刻走到床边给铃铛检查。
抬头摸了摸抱著纱布的地方,湿湿热热的,手上染到了一点点红色,难怪刚才开始疼得厉害了些,是因为做爱用力过度,所以伤口裂开了。突然想到卓烈之前的反应,难道是因为看到这个才特意忍耐的吗?
唇角带起一丝弧度,讽刺一笑,她不会因为一点怜悯而对卓烈产生感激。
“诶,你不要碰。安静躺著。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护士快速走了出去,她离开期间病人要是出了什麽事,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经过激烈的运动,身体酸痛得更为厉害,比较起来,头上那点疼痛也就没什麽了,所以她没有察觉。
很累。
昏睡了两天,体能没能恢复过来,精力也跟不上,一番耗力的运动後,铃铛累了,也困了,带著一身不适睡了过去。
护士进来看到铃铛紧闭著眼睛吓了一跳。
“不要著急,她只是睡著了。”南宫意走到床边,铃铛的呼吸很平稳,脸上带著些许不自然的红晕,“去准备个换药包,再拿卷弹力绷带。”
“好,马上。”护士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看著睡过去的人儿,南宫意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022鲜币)意外发现
铃铛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挣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得很大的俊脸,本能的想往後退。
“别动!”南宫意喝了一声,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不大,没什麽大碍,他正在给铃铛消毒,重新上药。
消毒水碰到伤口很疼,尤其是像头部这类敏感的地方。
铃铛咬住唇,等著他弄完包扎好。
“好了。伤口有点裂开,放心,已经不出血了,不过要记得小心点,活动不要太剧烈,也不要用手去碰。”南宫意一边收拾用过的物品,一边道。
铃铛没有回话,把被子拉上一点,消毒水的刺激过後,已经不疼了,睡意又袭来,她很想睡。
“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带你去拍个手臂的x光片,头部再做个ct,如果没什麽问题,很快就能出院。”摘下无菌手套,南宫意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在一块治疗巾里包住拿起来,“你先休息吧。有什麽事可以跟护士小李说,如果她不在就按床头呼叫器。”
铃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只有房间右侧墙壁上有盏灯亮著微弱的光,不至於太刺激。
没有了睡意,在这个环境下觉得格外孤单。虽说一再告诉自己赵晓琪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铃铛,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记得还小的时候住院,母亲二十四小时陪著,父亲和妹妹也经常来看她,此刻却只有一个人,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第二天早上没有看到卓烈的影子,中午欧奇雅又来过一次,看到铃铛在睡觉,他也没多做停留,问了下铃铛现在的情况就回去了。
其实铃铛没有睡著,她刚做好ct回来,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听到欧奇雅和门外的护士说话就闭上了眼睛,他来除了说些关心的话就是讲些大道理,睡的多了反而更累,没有精力听这些。
铃铛是被允许下床活动的,但不可以出房间。
中午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吃饭和休息,包括医生和护士,铃铛探了个空就出了房间,她不喜欢长时间的被关在一个房间。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此刻略显冰冷,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来做什麽?”
“意,我想你了嘛。”女人甜腻腻的话语。
“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工作?”南宫意皱眉,他不是恋爱的奉行者,所以为了生理需要,他有几个长期或短期的性伴侣,但他从来不告诉她们自己的职业及地址等,大多是一个电话约在哪个酒店见面。
“意,原来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穿著白大褂真帅气。”女人啧啧地夸赞,“我今天陪一个姐妹过来看他男人,正好看到你从走廊走过,差点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听到解释,南宫意没有一点开心的趋势,他不想让那些女人知道自己工作的地点,这样很可能会带给他不必要的麻烦,“你回去吧!把今天在这里看到我的事忘了。”
“为什麽?意,我又不是故意调查你的,我是真的碰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女人急道。
“哼,”铃铛轻哼一声,原来这是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谁在那里?”南宫意听到铃铛的声音。
(022鲜币)本性暴露
不想被卷进这两个人的争论中,铃铛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是你?!”南宫意看清了铃铛的脸。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我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听到,你可以放我走了吧?”没什麽诚意的话,但铃铛的确是对别人的事情没兴趣。
南宫意危险的眯起眼睛,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想怎麽样?杀人灭口不成?”铃铛放弃挣扎,嘲笑似的看著南宫意。
“意,这个女人是谁?”被遗忘在一旁的女人不甘地指著铃铛,总觉得那两个人是认识的。
南宫并不理会她的问话,直直地盯著铃铛,微微勾起嘴角,“杀人灭口不至於,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说著另一只手轻轻抚过铃铛包著纱布的额角。
“既然这样,你可以放手了吧?”
不甘心被冷落在一旁,女人冲过来拉住南宫意的胳膊,“意,别理这个女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现在你马上离开这里!”
“可是……”
“我会去找你,後天老时间老地点。”南宫意不耐道。
女人听了他的话总算松了口气,这是不是就代表南宫意不介意今天的事了?至於这个女人的事,以後再问好了,她也知道南宫意不只她一个床伴,很快就眉开眼笑起来,“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记得来啊。”
女人走了,只留下南宫意和铃铛两个人。
这里是走廊,就算这个角落不常有人来,毕竟也是开放的场所。
“我对你们的事情没兴趣,不用因为担心我说出去而抓著我不放。”铃铛挣脱不开。
“我的确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但我抓著你可不是因为怕你说出去。”南宫意脸上带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什麽意思?”
“我对你产生了点兴趣,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何必那麽急著走呢?”南宫意抬起铃铛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突然推开旁边的门把铃铛推了进去,这个房间时医生的值班室,刚才南宫意就是趁著中午想进来休息一会,正好被那个女人看到。
铃铛很快理解了南宫意的意思,之前每次见他还都是一个温柔耐心的医生形象,这麽快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吗?轻轻笑了一下,“南宫意,这麽快就在我面前把本性露出来,不怕辛苦树立起来的形象毁於一旦吗?”
“你不会说的。”
“哦?这麽肯定?”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
“呵呵,你自信过头了。”
“比起这个,你好像很早就知道我平时的形象一直是装的。”南宫意眼底的危险意味越来越浓。
“你演得很好,那些护士小姐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可惜,你每次笑的时候,眼底都是冷的。”
“原来这就是我的败笔,很感谢你提醒我。”南宫意突然换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怎麽办?我好像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句话似乎从某个男人口中听过。
“做我的女人吧?”南宫意的手从铃铛的脖子处,一路往下,灵活轻巧地解开所有扣子,宽大的病号服敞开来,露出只剩xiōng衣包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赞美,“真漂亮。”虽然以前因为检查治疗的关系也看过铃铛的身体,但此刻站著,双峰更挺立些。
──────
接下来要h麽?奸笑一下
(024鲜币)h的前奏
“做我的女人吧?”
“这就是你的目的?”铃铛挑眉。
果然这个叫铃铛的女人很不一样,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反应可不会这麽平静,南宫意饶有兴趣的微笑,“你果然很特别,难怪有那麽多男人来看你,更有人在你伤成这样的时候还迫不及待地占有你。”
铃铛皱了皱眉,“你知道什麽?”
“我什麽也不知道。”南宫意摇头,“我不过是碰巧看到你和一个小鬼头大胆地在病房里乱搞,好心的把护士支开了而已。”
铃铛之前还奇怪她和卓烈上床的时间不算短,声音也不算小,怎麽会没有一个人进来,原来护士是被南宫意支开了。“要我以身相许感谢你麽?”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这跟报答可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有任何的感激之情。”南宫意将铃铛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她xiōng衣後面的扣子,往边上推开,将圆润精巧的rǔ房完全的暴露出来,欣赏片刻後就用手轻轻拨弄上面小巧的突起。
南宫意的手偏凉,铃铛打了个颤,xiōng前的果实很快硬了起来,在他的手下绽放。
作为一个医生,见过无数男男女女的身体,铃铛的只能算其中之一,或许她的身体和其他漂亮女孩相差不了多少,但因为是铃铛的,所以显得特别起来,想看到她在欲望中沈沦时,那张捉摸不透的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你的身体真敏感。”南宫意低头在铃铛耳旁轻轻道,感受到手下触感的变化,眼底也更加深邃起来。
“嗯。”铃铛忍不住呻吟一声,南宫意凉凉的手摸在身上很舒服,让人不想拒绝这种邀请,不过是陪一个男人上床,什麽伦理道德铃铛全不在乎,所以她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
只听到“哢”的落锁声,身体被打横抱了起来,背触到了算不上柔软的被褥。
南宫意的手很灵巧,小心而快速的解开铃铛脖子後面的绷带结,很快除去她全身的束缚,衣物被丢在地上,铃铛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
“虽然受了点伤,但身体依然很漂亮。”南宫意的手指在铃铛身体每处擦伤的地方流连一番,然後折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女性美丽而神秘的地方,能看到紧闭的入口,那是无数男人向往的天堂。
南宫意的眼里突然闪过危险的光芒,他看到了令他不悦的东西,那入口周围和大腿根处还残留著jīng液的痕迹,是不久之前那个小鬼头留下来的吧,竟然都没清理掉。
“那个小鬼头是你男朋友?你不爱他吗?否则怎麽甘心地躺在这里。”南宫意站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
铃铛笑笑,“你不就是想和我做吗?谈这些可笑的问题做什麽?放心,我不会逃也不会叫人的。”
“你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让我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南宫意俯身轻咬铃铛的唇,然後伸出舌慢慢地探入她口中,从牙齿到上颚,最後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制造出更多甜腻的津液。
对於把铃铛带进值班室里欢爱,南宫意也知道是冲动了点,这里是上班的地方,铃铛还是他的病人,被撞见的可能性很大,他辛苦树立起来的温和形象随时可能毁於一旦,但这个女人太特别,不知不觉间诱惑著他,所以他暂时放弃了原则,只想侵占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沈沦。
“那就不要犹豫,我离开久了,护士可是会到处找的。”铃铛好心地提醒,她喜欢沈浸於性欲不代表她喜欢赤裸地躺著任人欣赏。
────
知道下章写啥了吧?
(024鲜币)值班室(h)
“是我怠慢了,马上就让你享受。”南宫意邪邪一笑,置身於铃铛腿间,弯身含住她一边的rǔ头,轻舔噬咬,一只手安抚另一边,膝盖往上抬一点,不轻不重的摩擦著铃铛的腿间。
铃铛私密处的小核相当的敏感,蹭了几下就开始充血肿胀,战栗的快感向全身蔓延,铃铛忍不住弓起身体,正好将xiōng前的珠蕊主动地送进南宫意口中,无论是下面的刺激还是上面的刺激,都让铃铛产生强烈的欲望,想要被进入、被侵犯,下面的空虚让身体难耐地扭动著。
“才一点点刺激就敏感成这样,你果然是个尤物。”南宫意说著移开了膝盖,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摸索,寻找到花径的入口就把中指插了进去,里面温热湿滑,除了残留的jīng液,其他南宫意都很满意,下腹的火热叫嚣著要进去。
铃铛微眯著眼,透著魅惑的神色,没有必要装什麽纯洁烈女,只要她愿意可以和任何男人糜烂沈沦。
“你这里很想要有东西进去吧?”南宫意抽出手指,粘白的液体沾在指尖上,散发著yín乱的味道。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有耐心。”铃铛嗤了一声。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可惜今天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南宫意拿起边上的枕头垫在铃铛的臀下,沈下腰让自己的火热对准露出缝隙的xiāo穴慢慢推了进去。
“唔。”男女同时舒服的低吟。
欲望被湿热紧窒的花壁包裹,南宫意的表情变了变,扣住铃铛的腰开始推送。
铃铛的腿被折起压在xiōng前,每一次顶入都让身体弯成不能再弯的弧度,好像身体要被折断了般。
由於甬道里有之前jīng液的润滑,南宫意进入和抽插的都很顺利,起先他的频率还比较慢,但片刻之後就难以忍耐的加快了速度。
火热硬物和柔软花壁的摩擦使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欲望的味道也浓的化不开,仿佛不努力冲撞下去就会窒息一般,最原始单调的律动却是快乐的源泉,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值班室里,也刺激著耳膜。
值班室比较简陋,除了必要的摆设,就只有张上下铺的单人床。
铃铛看著上铺木质的床板,不是很结实,床摇晃得厉害,让她忍不住怀疑这麽摇下去床会不会散架。
其实南宫意的动作一点也不粗暴,和卓家父子比起来是温柔的多,何况铃铛头上的伤刚裂开过,南宫意在动作的时候更为小心。
“啊……”呻吟声不断地逸出,铃铛睁著迷离的眼看著上方,眼神找不到焦距,但她的理智还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好像身体和灵魂分离了,一个早已沈沦,一个却依旧是冷静的旁观者。
介於铃铛的伤,南宫意没有多加为难,一直维持著这个相对来说不是太累的体位。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铃铛身体里进出,眼神更热了。对於人体的构造他并不陌生,也不相信有谁的身体能让他著迷,此刻他开始不确定了,想要侵占这具身体,不只这麽一次,还想要以後。或许,只是图个一时新鲜吧,他对自己说。
铃铛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快感入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沈沦了,淹没於欲望的波涛。
“再过一会……”
南宫意俯下身体亲吻铃铛,铃铛也回应著,边用这下身边吻和单纯的吻感觉很不一样,更刺激欲望,他们掠夺著彼此的氧气,几乎逼到窒息的快感。
沈浸於性欲的时候,时间往往被遗忘。
(03鲜币)吃醋的女人
墙上的挂锺不合时宜地响了一下,时针指向了一点。
像是一个信号,两人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高潮,身体紧绷抽搐,温热的液体由一个身体进入另一个身体。
“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可惜休息时间结束了。”南宫意退出自己。
待喘息平静下来,南宫意起身下床,穿上白大褂又恢复了无害的形象,“等你可以下床了自己穿好衣服回去。”
关上门之前,南宫意突然对著床上的人轻轻一笑,“我想我们还有机会‘合作’,期待下次有个更好的时机。”
铃铛慢慢地坐起来,浑身虚软无力,昏迷後刚醒来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却还承受了两次性爱,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每一个动作都要消耗太多的精力。
南宫意,又一个迷上她身体的男人。
铃铛无声地动了动唇角,果然铃铛和赵晓琪是不同的,赵晓琪没什麽男人追求,而铃铛让很多男人沈迷。
回病房的时候护士正在找她。
“卓铃铛,你刚醒没多久还不能乱跑,要是出了什麽事怎麽办?你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护士焦急的脸明显松了下来,病人突然不见可不是小事,追究起来都是她的责任,刚工作一年,可不想因此丢了饭碗。
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铃铛突然很想笑。
几分锺前她的主治医生才侵犯了她,或者不应该用侵犯这个词,她根本没有反抗。
在医院的时间依旧漫长而无聊,身体负担过重,下午除了出去做检查,其他时间铃铛几乎都在睡觉,依照南宫意的说法,如果检查结果没有问题,那她两天之後就可以出院,只要定期回来给伤口换药。
“你就是卓铃铛?”
勉强喝了几口毫无味道的白粥,铃铛抬眼看到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家里有钱的小姐,二十几岁,长得也不错,可以她那副高傲的态度折减了很多分数。
“你不回答也可以。”潘婉儿走到铃铛床边上下打量著她,眼神里透著不屑,“长得也不怎麽样,而且这个样子要破相了吧。你究竟是靠什麽本事迷惑住奇雅的?”
奇雅?莫非她指的是欧奇雅?
“不要装的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如果你说的是欧老师,那麽你找错人了,我没有迷惑他。”
“不否认也没有用,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被你迷住了,在学校里是这样,现在还天天往医院跑,你给他灌了什麽迷汤?”潘婉儿的声音大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和欧老师是什麽关系,不过责问人之前你最好调查清楚事情真相,是我勾引他,还是他自己迷上我?”铃铛不显弱势。
“啪!”一记耳光扇在铃铛脸上,火辣辣的疼。
愤怒让潘婉儿的脸扭曲起来,“不要脸的女人!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奇雅是我的未婚夫,他是什麽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不会随便迷上你这种女人,肯定是你耍了什麽媚惑手段勾引他。”
潘婉儿三年前就和欧奇雅订了婚,她也知道欧奇雅不爱她,但以前相处的时候还算不错,他会关心她,可最近两人见面越来越少,就算在一起欧奇雅也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女人的直觉就猜到他心里有了人。潘婉儿找人调查,才知道是一个叫卓铃铛的女生让欧奇雅开始反常,她当然不愿坐以待毙。
铃铛一手捂著脸笑起来,她最近还真是经常被人打,“既然你还为你的未婚夫辩护,那麽为什麽不去找他问,把他打醒?我这里耍泼有什麽意义?”
“你……”潘婉儿气极。
“出什麽事了?”护士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女人对峙的场面,“这位小姐,如果你不是来探望的,请你出去。这里是病房,不能大声嚷嚷,希望你们保持安静。还有,病人需要休息,有什麽问题请你等她出院後再解决。”
“哼!”潘婉儿冷哼一声,“这种地方我也不稀罕来。卓铃铛,以後离奇雅远点!”说完就扭身出去。
“卓铃铛,你怎麽样?”看出铃铛被打了,护士关心道,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她管不著,但至少在医院里要给病人一个安静修养的环境。
“没事。我要休息了。”莫名其妙地被人闯进来指责还打了一下,铃铛的心情自然不会好。
“那好,我先出去,有什麽事记得按铃。”
铃铛冷冷一笑,她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人。欧奇雅的未婚妻,你觉得你还能如愿以偿吗?
(026鲜币)无题
“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脑ct显示没有异常,手臂骨折的地方衔接的也很好,只要你近期小心点左手别多活动,以後长好了看不出来。”南宫意把影像片子交给铃铛。
“这麽说我快可以出院了?”铃铛不喜欢待在消毒水味太重的地方。
“是的。因为脑部是个精细而复杂的结构,你需要再多观察两天,到时就可以准备办出院手续了,在这之前我会见你的监护人一面,有些注意事项还是交代清楚的好。”南宫意带著医生惯有的表情。
“不需要,他不会来的。”铃铛回绝,醒来这几天来,她就没见过卓冥辰的影子,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别说病了,就算是死了,换一个就是。
铃铛不知道的是卓冥辰有来过两次,一次是她刚送进医院没多久的时候,另一次她正好醒来卓冥辰就在她门外,看到她还活著就离开了。
“你这麽说就错了,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卓先生了,他说他明天会过来。”
铃铛不信地看向他,卓冥辰会为了她这点事特意来医院?
“你和卓先生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当然,你们家里的事我不会过问,但我的职责就是把你健康的交回你监护人手中。”
南宫意不知道铃铛和卓冥辰的关系,於他所见,卓冥辰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对受伤的铃铛没有表现出多少关心,只是责任性的监护,而铃铛也没有提及过那个人,他们的关系就好像女儿和後爸一般,当以後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後,他才发现当时自己的猜想是多麽可笑。
“是吗?不知道和病人上床是不是也是南宫医生的职责?而且你温柔的形象全是假象,你的把柄在我手里,不知道你要怎麽封住我的口。”趁著护士背对著他们的时候,铃铛凑到南宫意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嘴边露出嘲讽的笑意。
明明是被威胁了,南宫意丝毫不见慌张,脸上带著微笑,“还是那句话,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如果你真说出去了,那也是我判断失误,怪不得谁。而且我敢做,自然也不怕被人知道,外壳穿久了也是会厌倦的。”
“做人不要太有自信的好。”铃铛笑了,和之前讽刺意味的笑不同,这次带著点天真和狡邪,“不过你判断的没错,我不会说出去。”
“怎麽办?我好像更喜欢你了。”南宫意的唇几乎贴上铃铛的耳朵,暧昧的气息柔柔地围绕在他耳侧,“今晚我值班。”说完就退开了两步,维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铃铛表情不变,心里却转了几个念头,这种男人一向是最难对付的,但同样也是他欣赏的。
从来没有真要把别人的把柄公诸於世的打算,如果一个小小的威胁就让他害怕的退缩,像张发财那样,那麽,毫无疑问,她会鄙夷他。
相反的,也不过是纠缠上一段时间,毕竟以他们的身份,以後几乎是没有见面的机会的,如果她知道後来发生的事,就不会这麽想了。
“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有什麽事情要问,可以让护士叫我,今天我二十四小时值班。”南宫意的脸上又恢复职业化的笑容,温和有礼,走过去和护士说了几句什麽就出去了,关门之前用一种不在外人面前显露的眼神看了铃铛一眼。
铃铛躺回床上,有时她会想,如果自己也和周邦杰一样死了,会不会反而更好?她决不会寻死,但也不畏惧死亡,在性欲的波涛里追求活著的意义,她不知道这样的游戏还能持续多久。
逃出桃花街,她也没有摆脱糜烂的生活,唯一不同的事在那个地方她只能是被动的,而现在她还能主导一场游戏,哪怕不能完全的控制,但只要她想要,就能改变游戏的走向。
(028鲜币)表兄弟
“奇雅,你怎麽不进去?”南宫意看到欧奇雅站在病房的门口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吃了一惊,回头看到是南宫意,欧奇雅松了口气,“表哥,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
“我可没故意吓你,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这几天欧奇雅天天会来医院看铃铛,如果说是因为关心学生,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可不见学校里其他人这麽热心,南宫意一早就看出了欧奇雅的心思,但他这个表弟被保护得太好,从小就天真,很容易被别人的外表所迷惑,至今也不知道自己恶劣的本性。
被说中心事,欧奇雅有些尴尬,“怎麽会?我看她要休息了,不想进去打扰。”
无奈地摇摇头,“奇雅,你长大了还是一点没变,只要一说谎,眼睛就不敢直视人。”
“咳咳!能不能不说这个。”欧奇雅脸色微红,他这个表哥从来也不肯假装被他骗一下。
“好,好。”南宫意微笑,“去我办公室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恩。”欧奇雅点点头。
“要不要来杯茶?”进了办公室,南宫意就开始找杯子。
“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也对,今天不是周末,你下午还要上课吧?”
“恩。”欧奇雅想了想,还是问道:“卓铃铛现在情况怎麽样?”
“各项检查结果都没有问题,语言、行动也正常,从三楼摔下来,又受了那麽大的刺激,她已经很幸运了,再观察两天就让她出院。”南宫意如实回答。
“是吗。那就好。”欧奇雅的表情明显舒展开来,几天前看到铃铛浅色的衣裙被鲜血染红,头上也在流血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惊肉跳,还好没事了。
“奇雅,不是我说你,你对卓铃铛的关心表现得也太过明显了,死去的那个男学生可没听你提过几句,会让别人乱想的。”南宫意好心提醒。
“我知道,可……”
“你喜欢卓铃铛吧?”南宫意把他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沈默片刻,欧奇雅叹气,“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这麽快承认。”南宫意挑眉,欧奇雅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就算我否认你也看得出来,不是吗?”欧奇雅走到窗边,看著窗台上的一盆仙人掌,突然感觉铃铛和这个仙人掌很像,拒绝他人的靠近,就算身体贴近了,心也牢牢地封闭著。
“你变聪明了。”南宫意轻笑。
“不要取笑我了。”
“好,我不笑。”南宫意收起笑容,“奇雅,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昨天婉儿有来过医院找卓铃铛,我看到她气匆匆地走出病房,不知道她们具体说了什麽,但想你心里也有个数,不会是什麽好听的话,而且我听护士说,卓铃铛还被甩了记耳光。”
“什麽?!”听到这里欧奇雅忍不住插口。
“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破坏婉儿在你心里的形象,相反的,我希望你更在意她一点,毕竟她才是你的未婚妻,或许你不爱她,但看得出来她很爱你,而且你们结婚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事,对你们两家都有好处。”南宫意停了停,“最重要的是,卓铃铛不是个普通单纯的女孩,她不适合你。”
欧奇雅的眼神暗了几分,“这个我知道,卓铃铛她……”最终没能说下去。
“如果你能想明白那是最好,有时间的话陪婉儿逛逛街,吃个饭,你和卓铃铛的事尽量不要让你父母知道,否则对你们都没有好处。”南宫意现在就像一个称职的表哥,努力想把走了歪路的表弟劝说回来,欧奇雅毕竟和他有血缘关系,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他受到太大伤害,而且现在他对卓铃铛有些兴趣,昨天就占了她的身体,今天也不例外,这是不能让欧奇雅知道的。
“恩,我知道了。”欧奇雅点头,南宫意的话他都明白,可真的放得下吗?看了眼手表,“我该回去了。”
“恩,路上小心。希望你好好考虑我今天说的话。”南宫意在他出门前又补充了一句。
欧奇雅的背影显得很疲惫,他下不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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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鲜币)口不对心
卓烈从那次之後就再也没来过医院,难道是因为怕再次伤了她吗?铃铛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还是隐隐的疼,不知道会留下多大的疤,不过他不认为卓烈真的会因此内疚。
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赵灵豔在门口停了良久才走进去。
“你来做什麽?看我死了没有?”铃铛靠坐著,扫了眼进来的人,重新闭上眼睛。
听了她的话,赵灵豔咬了咬下唇,极大的惊恐让她病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但每次回忆起那件事仍旧会浑身发抖。
周邦杰死了,铃铛受伤住院观察,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十分复杂,不知道自己是该难过好,还是庆幸好。难过是因为相处了一年的男朋友竟然是那样一个人,为了钱把前女朋友卖掉,那他看上的也是自己的钱吧,到了最後还想把她推下楼,太可怕了。庆幸是因为自己得救了,卓铃铛也还活著。
赵灵豔内心一直充满著不安,她对铃铛是有点内疚的,如果当时不是她拉住她,情况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掉下去的人会是她。看到铃铛手臂上的石膏和头上的纱布,心里很不是滋味。
“卓铃铛,我讨厌你。”是的,她讨厌卓铃铛,如果不是她,她不会遇到这麽可怕的事。
“是吗?我也从来没想过让你喜欢。”
“你……”铃铛冷冷的回应让赵灵豔差点没忍住大小姐脾气,但一想到自己是因为她而得救又强忍下来,嘴上依然倔强,“我只是想来看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事,我不会为拖住你而道歉的,如果不是你,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发生。”
“你说的对,我不会报复你,所以你现可以走了。”铃铛故意打了个哈欠。“再奉劝你一句,不要轻易轻易相信男人。”
“我也不想来这里。”赵灵豔说完扭头就走,铃铛的话句句带刺,再待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忍不住脾气了。
无声的勾起嘴角,虽然赵灵豔没说什麽中听的话,但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她已经收到了。
“你的心情好像不错。”
“天还没暗,南宫医生现在就忍不住了吗?”铃铛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
“我不过是来关心一下自己的患者,除了护士,医生也需要时常查房,这是我的工作。”南宫意故意忽略铃铛话里嘲讽的意味,不考虑那张嘴,她的身体还是很听话的。
“哦。真是辛苦了。”
“的确,所以晚上想做点什麽调剂一下,你不会拒绝吧?”南宫意将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脖子上海挂著听诊器。“我会在值班室等你。”
“我凭什麽要听你话?”他自己的态度让铃铛很不悦。
南宫意笑得笃定,“你不是听我的话,你是在顺从自己的渴望,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渴望性爱,我很自信我是个不错的对象,可以满足你,不是吗?而且我不是那种冲动的小鬼,只想著自己不考虑对方的感受,我会让你彻底的爱上我,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那你肯定要失望了,我已经没有心了。”
“试试看如何?”南宫意走到铃铛的床边,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铃铛,你的味道让人上瘾。”
“很多男人都这麽说过。”仿佛故意要刺激他。
“看来我的情敌有很多,不知道谁会第一个抓到你的心。”南宫意眼神微动,手按在铃铛xiōng口,“这个地方迟早是我的。记住,半夜十二点以後,值班室,我等你。”
南宫意有过几个性伴侣,他从来是把性和爱分开的,也不要求上床的女人心里只有他一个,因为那样厌倦的时候会很麻烦,可这个女人让他失了原则,想把她的心一起占有,忍不住说出那些话来,但他不後悔,他做出的决定向来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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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又要h,我开始晕了
(024鲜币)美餐的诱惑
铃铛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情不严重,而且晚上的时候有冯嫂照顾,所以护士是比较放心的,值夜班的时候很少过来打扰,就因为这个,创造出了南宫意所说的机会。
墙上的壁灯光线很微弱,它刺激小,晚上也一直是开著的,以免察觉不到病情变化。
现在是凌晨一点锺,距离南宫意说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铃铛没什麽睡意,也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南宫意有一句话说对了,她的身体渴望性爱,那是她活著的证明。
门轻轻地开了,值班的护士看到铃铛还醒著朝她微微一笑,然後又关上门出去了,夜班查房次数少,如非有必要,两个小时後才会再来。
铃铛披了件外套下床,走到厕所边把里面的灯打开又关上门,对边上的冯嫂道:“我睡不著,出去走走,你不要跟过来。如果护士来,你就指指厕所。”
冯嫂点点头,她不认为铃铛真的只是出去走走,昨天中午铃铛出去了一次,回来身上就带著情欲後特有的味道,发生了什麽事她自然猜的出来,对象是谁就不是她关心的问题了。
值班室的灯亮著,光线从门下面的缝隙里透出来。
铃铛在门口站了片刻,正要推门,门自己开了,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背撞在门上,一股热热的气息扑脸而来,“为什麽不进来?”
“你知道我在外面?”
“那是当然,一早就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南宫意的手托起铃铛的下巴,在她唇上摩挲,“我等了你一个小时。”
“没有人要你等。”铃铛抬眼,丝毫不避开南宫意的视线。
“的确,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事实证明我没错,不是吗?”南宫意眼里带著坏坏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已经来了,现在就要做吗?”铃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媚惑勾人。
“你好像比我还心急。”南宫意咬住铃铛的耳垂,吮了一下後伸出舌头轻舔。
“嗯。”耳垂也是铃铛敏感的地方,酥麻感从头传到脚,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呵呵。你真敏感。”南宫意暧昧地低语,他不喜欢做作的女人,更不喜欢死缠不放的女人,铃铛的性格正合他的口味,再过两天她就要出院了,真不想就这麽放她走呢。
铃铛推开南宫意,解开自己xiōng前的扣子,衣衫半敞开来,隐约地显出娇柔美好的身子,她里面没穿内衣,但又被衣服遮了一半,似露非露,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她只是站在那里,嘴角轻轻地上扬。
南宫意微微眯了眯眼,“你比我想象中会更多东西。”
“你也比我想象中更有忍耐力。”铃铛丝毫不退却,桃花街里遇到的那些男人不用说,卓家父子也更直接,这个男人算是难伺候的了。
“立刻进入你的身体的确是件畅快的事,但同样也少了很多乐趣,就想品尝一道美餐,在入口之前,总要评判一下它的色、香。”南宫意贴近铃铛,一手撩起她一束头发在鼻尖闻了闻,一手隔著衣物揉捏她一旁的rǔ房。
“不知道我的色、香如何?有没有引起南宫医生的食欲?”铃铛忍著刺激带来的快感,把手贴在南宫意的xiōng前。
“我不是欧奇雅那个楞头青,有这麽好的东西放在面前怎麽可能不吃呢?”南宫意扯开铃铛的衣服扔到地上,圆润的双峰在灯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泽,他用手轻轻的罩住,和那些丰满的rǔ房手感不一样,小巧而有弹性,丝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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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100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