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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己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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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己说出来
(024鲜币)想要自己说出来
“哦?你知道他?”铃铛讶异道。
“看不出来吧,我是他表哥。他倒是个好男人,可惜性子太柔,顾虑的又太多,这辈子注定要错过很多好东西。”南宫意露出副无奈的表情。
“如果我说我和他做过了呢?”
“呵呵。”南宫意轻笑,“我了解奇雅,如果他真和你做了,不管你之前和多少男人搞过,他都坚持对你负责,男人太认真了,也是很可怕的。看他现在的态度还没到那种程度,所以我肯定,你们没做过。”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不喜欢太精明的男人,不过很可惜,你只对了一半。”
“是吗?看来你下手也不慢。”南宫意修长的手指在铃铛身体上轻轻拂过,在到rǔ尖的时候刻意停了停。
“如果我真的想得到他,你以为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忍耐著微凉手指带起的一阵酥麻。
“呵呵。”南宫意轻笑出声,“我想你有那个能力。我不得不同情我那个表弟,明明被你迷住了,却有的看没的吃。唔,希望他不会憋坏了身子。”
“你错了,我不排斥和他发生关系,只可惜他是个思想太保守的男人,一心想把我引回正途,你觉不觉得他很像想度化妖精的唐僧?”铃铛嗤笑一声,真的从来没遇见过那种男人,不喜欢听他讲一堆大道理,可心里又明白这样的男人才是值得相信的。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可不合适呢。”南宫意的手指按住铃铛的rǔ尖,不停地玩弄,另一只手向下拉开她裤子的系带,病员服的裤子都相当大,没有带子的束缚,整条裤子立刻滑到了脚边,南宫意突然饶有兴趣地挑眉,“你一早就打算著勾引我吗?”
铃铛没有穿内裤,失去唯一的遮蔽,赤裸裸地站在南宫意面前,“你无非是想和我做,这样可以省下一些时间。你们医院定下的规矩,如果你还想伪装温和的形象,最好在两个小时内让我回去。”
“唔。”南宫意摸了摸下巴,“我得谢谢你这麽体贴地为我考虑。”
未等铃铛回话,南宫意的脸已压了过来,轻缓的吻,柔软的抚触,南宫意的动作不紧不慢,挑起铃铛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想要吗?想要就自己说出来。”
被抱起放到床上,南宫意的吻从铃铛的额上一直延伸到下腹,留下一路透明的痕迹,然後再向上舔舐娇小的rǔ尖,yín乱地用口水将它们弄湿。“真漂亮!”
起初铃铛一直忍著,但南宫意的手不断游走於她身上的敏感点,终於,呻吟声溢出嘴角,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你要磨蹭到什麽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南宫意有意避开铃铛腿间的神秘地带,只顾著其他地方,欲望的源头得不到满足显得空虚起来,演变的难以忍受。
“我不是说了吗,要的话就自己说出来。”南宫意yín邪的笑。
“如果你把我当成会害羞的小女生那就错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想要,快点进来!”铃铛主动地张开腿环在南宫意精瘦的腰上,微微弓起下半身摩擦他腿间早已勃发的东西,让它变得更火热饱满。
“你这麽迫不及待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南宫意说话的同时,往穴口探进一指,抽出来时沾满了rǔ白色湿滑的液体,“你下面已经湿了,看来是不需要润滑了呢,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我以为你还要浪费更多时间。”
“让你失望了。”南宫意腰已经往下沈,坚挺的凶器对准了入口处。
──────
撒花,第一百章
(02鲜币)打扰
缓缓地推进,直至全部没入,忍耐的低吟同时从男女口中发出。
空虚被填满之後是强烈要求纾解的渴望,铃铛动了动下半身,满意地看到南宫意变了脸色,“你不戴套子,就不怕我传给你什麽不干净的病?”
南宫意後退一些,再猛地送到底,开始最原始的律动,铃铛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你有没有不干净的病我很清楚,你刚入院的时候就把全套血都给查了,结果让你失望,你没有让男人见而远之的本钱。”
“你倒是查的清楚。”
“了解每一个病人的情况是医生的职责。”南宫意突然变了语调,“除了病情,你整个身体,我都想好好的了解。”
“有结果了吗?”铃铛浅笑。
“当然,尝过你身体的滋味才知道美味,让人意犹未尽呢。”南宫意挺动著下身,不断进出铃铛的身体,耗力的活让他说话也显得吃力。
“你似乎该留点力气专心现在的事。”铃铛单手环住南宫意的脖子,媚眼如丝。
“你也一样。”故意加大了力度,惹来身下人娇喘连连。
床铺和上一次一样摇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睡在上铺,就觉得像是大地震了一样,床架的吱嘎声、床与墙壁的碰撞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比病房里的更不如。
“你该建议换个结实一点的床,不然哪天床塌了你会怎麽解释?”铃铛深吸几口气,努力平稳著呼吸。
“谢谢你的提醒,若是塌了还真不好办,而且动静也大了些。”南宫意眼睛转了转,“不如今天我们就站著做吧。”
“恩?”
铃铛还没反应过来,南宫意就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虚让她呜咽了一声。
“呵呵,别急。马上就满足你。”南宫意把铃铛抱下床正对著他压在墙上。
被贴上凉凉的墙壁铃铛轻轻一颤,身前是火热的身体,唇被掠夺,炽热的气息包围著她,左腿被抬起来,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
“啊……慢点……”铃铛很快就感觉不到背後的冰凉,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从内部烧到全身,尤其是下身摩擦的部位,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用完好的右臂环住南宫意的肩膀,否则她肯定会因为腿软而稳不住身体。
察觉到她的状态,南宫意轻轻一笑,“怎麽?坚持不住了?”
铃铛咬牙不答。
“真是倔强。”南宫意没有逼迫她,将她的身体转过去面对墙壁,分开她的双腿後从背後进入。
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刺激,铃铛手撑在墙上,因为是两条腿站立的缘故情况比刚才好了些。
南宫意扣住铃铛两侧的胯部,这样她不会因为自己的撞击而摇晃得太厉害,从後面似乎能进入得更深。
“叩叩叩!”两人欲望正高昂时,有人敲响了值班室的门。
“是谁?”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紧张得失去兴致,但南宫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过把速度放慢了些,好让自己说话时不会显得太喘。
────
偶以前学校的床就这样,翻个身上面下面一起摇晃,经不起折腾
(034鲜币)h中的对话
“南宫医生,”是今天值班护士的声音,“麻烦你去看一下6床。”
“具体什麽情况?”南宫意说完突然加快了挺动速度,用力抽插几下後释放在铃铛体内,压低声音道,“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6床是一个车祸後多处骨折的病人,刚才查房时患者说打石膏的左下肢疼痛,局部红肿,请去看一下。”护士尽职报告著。
“好,我知道了,我立刻就过去。”南宫意松开铃铛,快速的套上自己的衣服,出门前回头道:“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再回去,不会有人进来。”
勉强地牵扯起嘴角,铃铛自嘲地笑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免费的应招女郎,她对自己说,“铃铛,你真的很堕落。”
只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但铃铛并不想要别人帮忙,穿上衣服,她慢慢走回自己的病房,冯嫂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之後南宫意又找过铃铛一次,有些滋味尝过了就忍不住想再尝,南宫意一直觉得铃铛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像是寒冬里盛开的玫瑰,妖冶而冷傲,让人想去靠近采撷,然後又食髓知味,如吸食了鸦片般。
“真可惜啊,明天你就要走了。”南宫意咬著铃铛的耳朵,舌尖轻轻地打转刺激著她的敏感点。
“唔。”刚高潮过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铃铛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疲软之物又开始膨胀变硬,紧贴著花穴内壁传来对方规律的脉动,身体也跟著发热。
“呵呵,就知道一次满足不了你。”南宫意轻笑著挺了挺腰,湿滑的摩擦恰到好处地让快感升腾。
随著抽出插入的动作,之前射在铃铛体内的白浊和甬道自行分泌出来的液体被带了出来,粘在两人不断碰撞的地方附近,从耻毛到大腿内侧,散发著yín乱的气息。
“我表弟对你还真是心心念念,每天都来这里转一回,难怪潘婉儿要找上门来,我劝过他了,可似乎没什麽效果。”南宫意灵巧的手徘徊在铃铛的双峰上,描摹柔滑的曲线,“如果他看到我这麽容易就把他想要却不敢要的东西得到了手,不知道会是什麽反应。”
“你可以试试。”
“你不怕?”
“他亲眼见证过我是个怎麽样糜烂的女人,不差你一个。”铃铛嘲讽的笑笑。
“哦?看来我低估我这个表弟了呢,既然这样了还忘不了你。今天他又和你说了什麽?”南宫意把铃铛的腿叉开得更大些,整个折在她的xiōng前,臀部顺势被抬起,这样他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性器的进出。
忍耐住已到口边的呻吟,铃铛表情微有些扭曲,“仍旧是那些陈词滥调,要我爱惜自己的身体之类。”
“果然很像他的风格。”
“他抱有的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要狼改吃素一样。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愁吃穿,随时有男人满足我的欲望,还有什麽比现在更好的?”
“你很合我的口味。”南宫意捏住铃铛的rǔ房,用力的揉搓,“真舍不得就这样放你走。”
“南宫意医生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出院了?”
“不。相处时间太长会失去新鲜感,我放你回去,接下来还有几次复查,记得一个人来。”南宫意的手滑至铃铛的臀部,光滑弹性的触感,流连徘徊其上。
南宫意突然加快了速度,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顶撞让铃铛除了呻吟只剩下喘息的空档,“啊……再快一点……嗯……”
快感层层而上,只要一点点,再一点点她就能高潮了,“啊……”绷紧身体,铃铛脖子往後仰,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脚趾也蜷缩起来,表情似痛苦似解脱。
看著她高潮的姿态,南宫意下身也跟著一紧,几乎立刻泄出来,“真是媚惑人的小东西,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几下快而有力地深刺之後,南宫意终於也到达了极限,低呼一声靠在铃铛身体上轻喘。
“你真是太棒了!无论多少次,这里都能很快恢复紧窒。”南宫意把发泄过後的巨物退出来,抽搐著流出粘白液体的穴口让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伸进去两指边探索边引导出留在里面的液体。
铃铛的身体内部湿热而柔软,手指在花壁的褶皱上徘徊片刻才离开,如果不是接下来有事情,南宫意真想在进入这里一次。
铃铛没有动,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腿分开著任由南宫意扣弄,直到他弄完了退到一边穿衣服,嘴角弯起个邪魅的弧度,“南宫医生,你每次都把东西射到里面,就不怕我怀孕吗?”
“让一个未成形的胎儿从世界上消失,我有很多种方法。”南宫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麽表情。
生冷的话让铃铛心一颤,却笑起来,“你真狠心。”
“彼此,我想你也不可能愿意把孩子生下来。”
“你说得对,我不会有孩子。”铃铛脸上笑意不减,结婚生子那还是很久之前的梦,而这个梦在一年前就已经破碎了。
(022鲜币)车内(上)
铃铛终於又看到了卓冥辰,是在她出院的那天,南宫意不知和他说了什麽,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
跟著卓冥辰走出医院,可能是在病房里待久了,外面的空气格外的新鲜。
铃铛身上没带什麽东西,医院里用过的一些日用品自然是能丢则丢,反正也不差这个钱。除了手臂的石膏和额上粘的一块纱布,身体其他地方的小伤早好得七七八八。
卓冥辰的态度依然冷漠,一路上也不说话。
铃铛不想自讨没趣,安安静静地跟著,一直到车里。
刘生开车,卓冥辰和铃铛一起坐在後面。
白天的街道很热闹,车流,行人,挤挤嚷嚷,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个红灯阻碍去路。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铃铛正想闭上眼靠会,边上的卓冥辰总算不再沈默。
“住了几天院,你倒是安静不少?”
“还好,不过是有点累了。”铃铛兴趣缺缺地回答。
仿佛不满意她的反应,卓冥辰捉住她的下巴逼视著她,“你也会有累的时候?”
“你想做吗?”铃铛嘴角微翘,半眯的眼里满是媚人之意,“这麽多天你都没和我做过,想和我做吗?还是说你早被别的女人榨干了,所以都没来找过我?”
细长的手指慢慢收紧,卓冥辰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个时候引诱我对你没好处。”卓冥辰的声音很冷,他不否认这些天没来看过铃铛,一是不想让人看出他对她的关心,二也是为了铃铛的身体考虑,和她相处他不保证能克制住不做那种事。
“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铃铛没有避开他的视线,猜得笃定。
“你猜对了,我是想和你做。”既然铃铛主动媚惑他,卓冥辰也没有忍耐的必要。“让我看看你有多饥渴。”
下巴被放开,铃铛的手抚过卓冥辰的前xiōng,一路下滑到下腹部,松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把还处於沈睡状态的男性之物从单薄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後轻轻握住,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
在铃铛的抚弄下,卓冥辰冷漠的表情有了难以察觉的变化,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任何一个生理健全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於衷,尤其是本身对眼前的女人就有欲望的冲动。
感受到手中的柔软之物逐渐胀大变硬,铃铛嘴角轻轻上扬,卓冥辰表面再冷漠,也隐藏不了欲望。
铃铛骨折的手还不好活动,只靠单手很快就显得有些费力,没有犹豫,她俯下身含住那个已经充血的器官,巨物撑满了整个口腔,铃铛难过的退开一点,调整了角度,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活动,吞吐的同时舌尖舔舐火热的前端。
卓冥辰靠坐著,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铃铛不停摆动的头部,但他能够想象自己那部分在温热口腔中进出的样子,下腹部的热流涌动地更加厉害,急切地寻找著突破口,“好了,坐上来吧。”
听到他的话,铃铛抬起身子,嘴角挂著来不及咽下的银丝,她伸舌舔了舔唇角,媚惑勾人。
穿裙子在这个时候显得极为方便,铃铛跨坐到卓冥辰身上,拨开底裤的边缘,让两人的热物相贴,微微动一下身子,欲望与欲望的摩擦就激起一股电流,急切地要求更紧密地结合。
────
好久不见大卓
(022鲜币)车内(下)
“你已经湿了。”卓冥辰察觉了铃铛身体的变化。
“你也没好到哪去。”铃铛跪在座位上,臀部往前送,移动到合适的位置,浅浅一笑。
铃铛扶住卓冥辰粗大的火热,前端对准了自己下身的入口,深吸一口气就慢慢坐了下去。
“啊!”低低地呼了一声,由於体位和重力,能进入到身体很深的地方。
咬著唇,铃铛开始移动身体,起先的酸胀很快被快感所替代,她松开唇,任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臀部摇摆得也越来越随心所欲,她知道怎麽动快感最强烈,速度、力度、幅度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啊……嗯……”铃铛闭上眼享受著,快感积累到一个点,急欲爆发,狂乱地摇动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发生这样的事,刘生仿佛不受影响,依旧平稳地开著车子。
一个红灯,车子停下来。
墨色的车窗挡不住全部的风景,隔壁车上的人好奇的望过来,显出吃惊的神色,即便看不清楚脸,车内传来的呻吟声和隐约的人体的姿势也能猜出正在进行著什麽。
白天,马路。
昭示著两人大胆的行径。
当事人根本不在乎局外人的想法,世人的道德观在他们眼里不算什麽。
绿灯亮了,直到後面的车子不停地按喇叭,发愣中的人才清醒过来,这些小插曲,那两个“罪魁祸首”自然是不知道的。
“啊!”铃铛终於在一阵痉挛後瘫软下来,靠在卓冥辰身上急促的喘息。
“已经不行了吗?”卓冥辰的那个东西还硬著,收缩的甬道让他皱了皱眉,把自己退了出来。
铃铛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卓冥辰这方面的能力确实不比年轻男子差,曾听说男人到了三十几岁性欲会减弱,看来不是真的。
“那麽现在开始轮到我了。”卓冥辰说著翻身把铃铛压倒,把主动权夺回自己手里,抬起她一条腿,挺身送入。
“唔……”铃铛呜咽一声,余韵未退的身体相当的敏感,很快又有了快感,但碍於力气还没有恢复,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不要忍著,叫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卓冥辰将铃铛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减轻她的负担,进出的幅度更大。
铃铛无力地随著一次次的撞击摇晃著,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知道这场性爱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卓冥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在快速地几次抽插之後释放在铃铛体内。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弥漫著情事过後的气息。
卓冥辰整理好衣服坐回一旁,脸上恢复了冷漠。
铃铛休息片刻後才坐起来,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少许,弄湿了底裤,她斜看了卓冥辰一眼,真是无情的男人,一副好像什麽也没发生的样子。
卓冥辰在半路就下了车,没有一起回去。
手臂上的石膏令洗澡变得极为不方便,铃铛简单地清理体内的东西,泡泡澡就躺回了床上。
无论是床,还是别的什麽,这里都要比医院舒服,但诺大的屋子看不到半个人影,空虚的感觉不是靠舒服就能填满的,脑子里突然间又冒出来一些不该有的回忆,不属於铃铛的,那是她早已放弃的东西。
铃铛闭上眼,已经没有什麽东西可以再失去的了,活著只是因为游戏还没有结束。
(024鲜币)俞思思的提醒
铃铛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要重新踏进学校,明明不久之前在这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走在青石小路上,偶尔经过的学生会回头看她几眼,然後窃窃私语,所有人都知道有个男人和女生一起掉下楼一死一伤,这麽不幸而又万幸的人自然得到了大家的关注。
即便大多数人都不认识铃铛,但铃铛现在手臂打著石膏的样子不难让人猜出来,额发间的伤口不碍事了,只贴著一块小敷贴,除了以後会留个疤之外,没有什麽问题。
“卓铃铛。”清脆的女声。
铃铛停下脚步,顺著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喊她的人竟然是俞思思,怎麽想她们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到了糟糕的地步,“你想说什麽?”
俞思思已到了近前,脸上挂著微笑,“虽然我不喜欢你的为人风格,但我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回来上课。”
“这就是你要说的?”铃铛不可思议地看著俞思思,之前还觉得她恶心的人竟然会对她说这种话。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会说什麽。”
“幸灾乐祸,说我终於得到报应了。”
“卓铃铛,因为卓烈的事,的确让我很没有面子,但早点看清一个人也好,我不喜欢他了,所以我们之间不应该是敌对关系。”
“不要跟我说你想和我成为朋友。”铃铛冷嗤。
“那也不错。你别看我身边经常一堆人,实际上我并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你除了生活上……”俞思思顿了顿,“有些乱,但我感觉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俞大小姐,你太抬举我了。我不需要朋友,也没时间陪你推心置腹。”铃铛回绝,眼神微微一黯,除了自己的妹妹赵晓瑜之外,她也没有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因为性格的关系,在学校里和室友也只能算得上浅交,在桃花街更是明争暗斗,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
俞思思咬了咬唇,她也是心高气傲的性格,哪有低声下气的时候,但看到铃铛自我堕落狠不下心来,她不否认其中包含著一种名为同情的成分。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铃铛,她也不会和秦方有交集,想到那个男人,忍不住就呆了起来。
“俞大小姐,没什麽别的事的我,我要走了。”
“等一下。”俞思思叫住铃铛,“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是关於卓烈的。”
“俞大小姐还是很在意他嘛。”铃铛停下脚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提醒你,卓烈对你也不一定是真心的,他……他最近和赵灵豔走得很近,你也早点清醒吧,你应该明白继续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和周邦杰的事我听说了一些,你还想再次受到伤害吗?”
铃铛眉头轻轻一动,卓烈会找别的女人在她的意料之中,但他找的竟然是赵灵豔,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可不是玩玩就能了事的,难不成真想定心了?“哦,我知道了。”
“你一点都没意见?”俞思思讶异地看向她。
“那又如何?我和他本来就不是情人,他要找其他女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们……”
“人饿了要吃饭,有欲望了也要发泄,我没有必要因为米饭进了他人口中而有意见,卓烈找别的女人也一样,和我有关系的男人不只他一个。”
“你这是什麽理论?你们都是人,不是东西。”
“对我来说没什麽差别。”
“你……”
“俞大小姐,快上课了,你还不回去吗?”
“卓铃铛,你这麽想会後悔的。”
俞思思离开了,铃铛自嘲一笑,是啊,她有什麽可在乎的。
(022鲜币)欧奇雅的选择
“卓铃铛?”
拐角处,铃铛差点和欧奇雅撞上。
“听说你昨天才出院,不用勉强自己这麽快就来学校上课,可以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欧奇雅收敛住惊讶的表情,他知道铃铛不喜欢学习,没想到能这麽快见到她。
“我以为老师都会希望学生乖乖地来上课。”
“的确是那样,但身体更重要,不提倡让学生带病上学。”欧奇雅看到铃铛依然打著石膏悬挂在脖子上的手臂,虽然从南宫意那里知道铃铛的伤恢复得很好,还是忍不住担心。
“欧老师真是会体贴人呐。如果你能把这份关心转移一点到你的未婚妻身上,她也不会打翻了醋坛子。”
“我替婉儿向你道歉。”欧奇雅听说了潘婉儿去医院找过铃铛的事,为此他和潘婉儿谈过,基本达成一致,可要她来向铃铛道歉是不可能的。
“不需要。如果欧老师怕未婚妻误会,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我本就不是什麽干净的女人,伤了你们的感情到时可别来怨我。”铃铛冷冷道,那个耳光她可不会忘记。
“对不起。错的人是我,婉儿却把火泄在你身上。我知道我很懦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後一直在逃避,但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所爱惜自己一点,你会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你有什麽困难的地方,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可能的帮你,哪怕我没有办法照顾你。”欧奇雅看著铃铛的眼神很认真,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铃铛想笑。
“呵呵。欧老师,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的人是我,却不会和我在一起,而是选择和你的未婚妻结婚?”铃铛嗤笑一声,一段时间相处,她摸清了欧奇雅的性格,果然和她预料得差不多。
被道德伦理束缚住,不敢有所逾越,又有一份奇怪的责任心,订了个婚就必须要结婚,那如果自己和他发生关系呢?他会怎麽选择?铃铛忍不住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
不得不承认铃铛说对了,欧奇雅点点头,心里也相当纠结,他不确定结婚後能不能如愿的爱上潘婉儿,如果他没有未婚妻,如果他和铃铛不是现在这种关系,或许他们还有可能,但事情永远不会像自己想得那麽美好。
“很好,我已经很清楚欧老师的选择了。但我也应该提醒欧老师一点,如果你想平稳地生活就别和我沾上关系,我没兴趣当第三者,你会後悔的。”铃铛浅浅一笑,毫无温度。
“卓铃铛,我没有把你当第三者,我只是希望有人能帮助你改变现在的生活,哪怕那个人不是我,我也会很开心的。”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响彻了整个校园。
“偶老师,上课了,你可以让开了吧?”铃铛挑眉。
暗暗叹气一声,似乎这次的沟通并不成功,欧奇雅侧过身子让出道来。
擦身而过的时候,欧奇雅听到铃铛说了句话,“欧老师,其实你是个很糟糕的男人,关心一个女人的同时狠狠伤害了另一个女人,虽然我不喜欢你的未婚妻,但我替她感到可悲。”
心被猛地敲击了一下,欧奇雅僵在那里,铃铛说的没有错,他是个很糟糕的男人,太在意铃铛,忽略了潘婉儿的感受,一直都在偏心,原来自己也有很丑陋的一面。
(022鲜币)难忍的欲望
铃铛再次看到卓烈是下午的事了。
卓烈双手插在兜里,而赵灵豔则走在他旁边挽著他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样,很难相信她不久之前还因周邦杰的事惊魂未定。
两人不知在说什麽,赵灵豔笑得很开心,卓烈脸上的表情也是铃铛从来没见过的,哪怕铃铛能看出那表情里的敷衍与虚假,果然陷入恋爱的女孩头脑都比较白。
面对面接近的时候,赵灵豔的视线避开铃铛,假装没有看见,看样子她并不知道卓烈和铃铛的关系。
卓烈盯了铃铛许久,最终什麽也没说。
无言地擦肩而过。
犹如陌生人……
“你不去陪你女朋友,来这里做什麽?”铃铛停下脚步,看著突然挡在前面的人。
“哼,少自作聪明,谁是我女朋友?”卓烈眼神里满是不屑。
“哦?莫非是我理解错了?你和赵大小姐那麽亲昵,不让人乱想也难。”
“呵呵,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吃醋。”卓烈突然笑起来,靠近铃铛,也不顾会不会有人看到,暧昧地捉住她的下巴。
“如果你要这麽想,我也无所谓。”铃铛满不在乎地回答。
人突然被压到墙上,狂热的亲吻,从嘴唇到脖颈,炽热的温度仿佛能把人给融化了般。
铃铛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回应。
持续了不算短的时间,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卓烈才放开铃铛。
“笨女人,我现在就要你。”卓烈的气息喷在铃铛脖颈处,热得要灼烧起来,下腹部饱胀得厉害,身体像是对眼前的女人上瘾了,几天没做,再近距离贴著她,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感觉到了。”铃铛嘴角轻轻挑起,对方某个变硬的部位抵著自己的下腹,要假装没感觉也难,她故意动了动身子,突然的摩擦让卓烈轻哼一声。
“你……”
“你不是想做吗?”
卓烈打开最近的一扇门,把铃铛推了进去,很巧合的,又是之前那个放废旧桌椅的房间。
铃铛的身体趴在课桌上,底裤被退到膝盖,撩起裙摆暴露出隐秘的入口,没有润滑和前戏,巨大火热的凶器一下就冲了进去。
“啊!”铃铛痛呼一声,下面仿佛被撕裂开来,疼痛直达大脑,希望不会出血才好,要是真伤了可没那麽容易好。
“放松,不要夹这麽紧,你想把我夹断不成?”卓烈皱著眉,他也不好受,虽然进去了,可动都不好动,拍拍绷紧著的臀部,忍耐著不立刻就泄出来。
铃铛深吸几口气,疼痛总算减轻了些,“赵大小姐没有满足你吗?这麽性急?”
咬著自己性器的地方一松,卓烈就退出来大半,然後又全部推了进去,由慢而快挺动起腰部,“她怎麽能和你比?”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夸奖。”铃铛的身体随著後面的撞击而摇晃,牵动桌子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还是说你从来没碰过她?”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卓烈冷哼,他不是个喜欢慢慢来的人,已经和赵灵豔发生过关系,但和铃铛做的时候感觉是不同的,让他没什麽兴致,这个发现让卓烈很恼火,扣住铃铛的腰加快了速度。
“恩……啊……”铃铛的呻吟声被撞击的粉碎,回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022鲜币)闹剧
“说吧,要我怎麽配合你?假装不认识?”激情过後,铃铛喘息未定。
“什麽意思?”
“还用说吗?你就不怕赵灵豔知道我们的关系?”
“哼。”卓烈哼了一声,但不可否认的,他心里承认铃铛说的对,虽然不是真心喜欢赵灵豔,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不能这麽快就前功尽弃,卓烈本是不屑利用女人的,可这是最快的捷径,他不想再等那麽多年。
把衣服穿好,铃铛走到门口停下来等卓烈的答案。
“不会太久的。”
“呵呵,我等著。”铃铛轻笑一声,她不笨,很快就想通了卓烈的企图,单靠他个人的力量要击垮卓冥辰遥遥无期,赵灵豔是奇丰银行的董事千金,如果有她家雄厚财力的资助能减少很多奋斗的时间,说到底,赵灵豔不过是块踏脚石。那个女人很可悲呢,刚看穿男友的虚伪,又再度被人利用,金钱永远换不来真心。
放学後,欧奇雅开车出校门的时候看到铃铛一个人站在路边,应该是在等车,想要努力让自己不去管,但车还是停了下来,“卓铃铛,要我送你回去吗?”
“欧老师,不用你费心了,看来我之前的话你并没有听进去。”铃铛眉头微动,今天刘生难得的迟到。
“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不知道欧老师想说什麽,但接送学生上下学不是老师的责任,何况我不是小学生。”
“我……”欧奇雅有些尴尬。
气氛正僵时,有人冲上来狠狠推了铃铛一把。
“啊!”没站稳坐倒在地上,很疼,铃铛皱眉。
“婉儿,你做什麽?”看清来人,欧奇雅吃了一惊。
潘婉儿狠狠瞪著铃铛,“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想勾引奇雅吗?”
铃铛冷冷一笑。
“有什麽好笑的?”潘婉儿气极。
“我笑你没搞清楚状况就发疯乱咬人。”铃铛站起来,她的话丝毫不客气。
“你……”一巴掌甩过去被铃铛挡住。
“我没兴趣被同一个人打两次。”
“婉儿,别闹了!”欧奇雅冲出车子拉住潘婉儿,他不过是想送铃铛回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别闹?你叫我别闹?”潘婉儿早就失了千金小姐的仪态,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你前两天跟我说了什麽?我相信你,可你却在骗我。”
“婉儿,我们回去再说吧。”欧奇雅看了看周围,现在是放学时间,校门口的人很多,很快就有了一群围观的人,就像再看一出闹剧。
“为什麽不开除这个女人?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潘婉儿指著铃铛。
铃铛浅浅地勾起唇角,明明是闹剧的主角,却表现的像个局外人一样。
“婉儿,这里是学校,不要再闹下去了!”欧奇雅打开近处的车门,把潘婉儿往里推。
仿佛突然间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潘婉儿脸色相当难看,不敢看周围的人,狠狠瞪了铃铛一眼就钻进车里。
“卓铃铛,你没事吧?”
“偶老师还有心情管我吗?你现在可出名了呢,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铃铛不假辞色,看到不远处刘生的车子来了,丢下众人往那边走。
欧奇雅叹了口气,在众多学生面前发生这样的事,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想了想还是先把潘婉儿带离这里再说。
(024鲜币)(h)
在医院门口下车,铃铛一个人往里走,她的身体未彻底康复,需要定期复检换药,依然是去南宫意那里。
“几天没见,有想我麽?”南宫意温热的气息喷在铃铛耳侧,骨科的治疗室里,两人维持著暧昧的距离,门已经反锁,南宫意的手不安分地探到了铃铛裙下。
“看来南宫医生今天很闲呢。”铃铛没有躲开对方的手。
“呵呵,”南宫意轻笑,“那是当然,知道今天你要来,我推了几个病人,还把工作提前做好了,所以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
“你都考虑得这麽周全了,我还有什麽可说的?”
将铃铛抱到治疗床边缘坐著,南宫意调整了床的高度,挤在铃铛叉开的两腿中间,让自己下身的勃发和温暖的密地正好在同一高度。
修长的手指挑开铃铛xiōng前的细带,把xiōng衣往上推,小巧精致的双rǔ失去了束缚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南宫意低头含住一边的rǔ头,吸吮打转,很快,柔软的红樱挺立变硬,像等著人采撷的成熟果实,南宫意的手抚慰被冷落的另一边,让它同样有了反应。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rǔ尖散开,即便只刺激上面,身体也开始发热,尤其是下面的xiāo穴,空虚得厉害,急切地渴望有东西去填满,但南宫意仿佛故意不去碰那边,专心把玩著双rǔ,舔完一边舔另一边,手把它们揉捏成不同的形状,麽指指腹按压摩擦顶端的突起,加强刺激。
“啊……快一点,不要就弄上面。”铃铛低喘,她扭了扭身体,有些受不了。
“不要这麽心急,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南宫意松开铃铛的rǔ头,上面沾了一层透明的唾液,闪著粉嫩的色泽,异样的yín乱。
铃铛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由於刚才的刺激,她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粉色的xiāo穴内部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已经从穴口溢了出来。
“真是yín荡的身体,不过是刺激xiōng部,已经饥渴成这个样子了呢。”南宫意的手指沾了点穴口的粘液,很容易就探进了铃铛的身体,温暖湿热,紧紧地包裹住细长的手指。“说,你想要什麽?告诉我,我就满足你。”
“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干我。”铃铛毫不羞耻地吐出yín荡的话语,没有受伤的手探到南宫意腿间摸索,解开他的裤头。
“很好,我就喜欢你的诚实。”南宫意抽出手指,换成勃发的巨物,一挺身进入铃铛的身体。
“唔。”满足的叹息。
“看,全部都进去了呢,你那里紧紧地咬著我。”
酸胀的感觉适应後是更大的空虚,“快一点,狠狠地动。”
“既然你都邀请了,我就满足你。”南宫意邪笑著按住铃铛的膝盖往两旁拉开,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巨物在铃铛身体里进出。
“唔……不要停,再快些……”低低的呻吟夹杂著破碎的话语。
铃铛的身体随著一次次的撞击而晃动,暴露在外的双rǔ也跟著颤动,诱惑的波浪。
“啊!”铃铛很快达到了高潮,一手紧抓著床沿,头往後仰,下巴与脖子绷成一条弧线,汗涔涔。
南宫意的眸色更深,将铃铛推倒,边继续撞击边吸吮rǔ房,更深一步的掠夺。
未能从高潮中缓过气来,一波波的快感又席卷而来,铃铛无力地躺在床上,承受对方毫不间断的撞击。
进入,抽出,再进入,再抽出。
重复单调的律动有了上万年的历史,却依然让人沈迷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