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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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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咱是纯洁的小孩,咱们不写h~ ------
番外三卷 左手手背
云昭
云照已经忘记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习惯遥望着自己的夫君和那个名为他父皇的男人站在一起,虽然旁人总是说她和夫君站在一起十分相称,然而云昭却觉得夫君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时才是浑然天成的。
两个人站在一起时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美,让人在他们面前自惭形秽。
那个男人并不怎么掩饰他对夫君的ai,夫君开始并不知道,对于那男人的亲昵只当孩子气,后来知道了,也只能无奈地小心保持着距离。
夫君是没办法拒绝那个男人的,云昭想,无关身份和地位,只是单纯的从感情无法拒绝。
那个男人才是最靠近夫君的,他们之间有着其他人没有默契和j流,夫君会对他说很多东西,他的所做所想所思所虑所期望,而也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回应,因为只有那个男人能明白夫君所说的一切。
这是幸还是不幸?
云昭不知道。
人生有一知己,何其幸也,然而这个知己却非其人,何其不幸。
“宝宝,你一定会很幸福的,你的父亲会很ai很ai你……”云昭抚摸着肚子,对这即将诞生的宝宝言语,“宝宝,你若睁眼,第一眼一定是要好好看看他,你会发现你的父亲是天下最美的人,他很温柔,会给你温暖的拥抱,还会亲吻你,然后非常非常地疼ai你……”
肚中的宝宝似乎听到了母亲的言语,开始对那未曾蒙面的父亲有了期待,竟扭动了身子,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那天下最美最温柔的父亲。
云昭笑了:“呵呵,宝宝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看着他,他会陪你从小长到大,直到你变成一个……”云昭想起了御医说过这会是一个胖大小子,“一个成熟的君王。嗯,会的,你一定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因为你有天下最聪明的两个人做你的爷爷和父亲。”
云昭想了想,又说:“不过,宝宝,你从小就这样健壮,长大了可不能让你父亲为你c心噢。你的父亲身可不好,他是需要……需要你去细心保护的人。你父亲会把这个江山打理得很好然后j到你的手上,所以你不用急,不可以怀疑你的父亲,要好好照顾他,要像呵护珍宝一样保护他,知道吗,我的宝宝?”
孩子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在点头,云昭在腹痛之余也感到了幸福。
日后她会有一个很完美的家庭,云昭期待着,一个温柔的丈夫,一个孝顺聪明的孩子,一个因为对夫君的ai而照顾他们的皇帝……哦,还有两个小叔。
十月怀胎,终于是要生。
夜已深,云昭痛了一天,大约一个时辰前胎水就破了,然而到现在,清澈的胎水逐渐污浊,j乎已经要流尽了,而云昭也精疲力尽,但是胎儿还是没有出来。
之前御医就说了,胎儿较大,胎位不正,怕是难产,如今果然应验了。
云昭很疲惫,意识也有点模糊了,朦胧中听到旁边的人在说是保母亲还是保孩子。云昭心惊,意外地清醒过来,就看到稳婆出去了,很快稳婆又回来了,对那些宫f吩咐:“保住娘娘!太子j待,一定要保住娘娘!”
选择了我吗……
云昭禁不住露出了舒缓的笑意,在残酷的宫廷,夫君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让她心满意足。
云昭缓了一口气,却挣扎地叫来稳婆,道:“王婆,听我说……不要管我,保住孩子……”
稳婆急道:“娘娘,太子殿下他、他……”
“我知道……”云昭艰难地chuanxi,她能感觉到自己所有的气力都在飞速地流失,“听我说……等会儿……剖腹,不要管我……”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人敢相信太子妃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如果要让孩子平安生下来,这果真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如此一来太子妃她……
“娘娘!”采秀惊愕地哭叫道,“娘娘,您和殿下都还年轻,这个孩子没有了,还有下一个啊!您、您……”
云昭笑笑,她知道如果这个孩子没了,她也不可能再生育下一个了。她没有力气了,他的夫君也快无法再那样温柔地抱他了。
云昭又记起那夜借着月光在夫君锁骨上看见的吻痕,清晰的鲜红的颜se昭示这吻痕才留下没多久,云昭抚摸着吻痕想起宫人们说的,初三晚上是那个男人将自己夫君抱回来……想起了白日里夫君意外展露的忧愁……
云昭记得那一晚自己在那个青红的痕迹上落下一个轻吻,期冀着掩盖什么,取代什么,然而却又清楚地知道,什么都掩盖不了,取代不了。
云昭苦笑,不容于世的恋情,夫君若是接受,大概永远得不到旁人的祝福,甚至连夫君自己都无法祝福自己吧。夫君总是那样*迫着他自己,骄傲得从不想让人为他担心,可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担心啊。
夫君,你太要强,走在悬崖边,需要一个人来牵着你你才不会摔倒,只是我无法成为那样的人……我只会成为你的障碍吧……
“王婆,帮我请澈进来……”
夫君,我总是被你保护着,这一次,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稳婆出去了,云昭拉过采秀。
“采秀……帮我转告陛下,请他,请他一定要好好照顾澈,不可以再有一点点伤害,一点也不可以……”
采秀哑然,她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如何ai着殿下,却不想到了这个时候还……
“澈,听我说……我不是你的幸福,你有你的幸福……你去找他好不好,没有我,你才能和他一起……只要,我只要留下一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
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些话,云昭闭上了眼睛,她看到了夫君的惊愕,她觉得够了,她知道她会留在夫君的心中。云昭累了,她不知是第j次回忆起初见夫君的那个晚上,尚且年y的夫君笑着说:“如果一定要选,儿臣当然选择云姑娘这样聪慧而有勇气的nv子。”是的,她早该知道,那样的人不可能属于自己,是自己奢求了,如今,该放手了……
锋利的刀切开肚子的时候,痛了一天早已痛得麻木的云昭只感觉到隐隐的疼痛,身突然轻松了,云昭知道孩子已经取出,听到那声响亮的啼哭,云昭放心了。
稳婆抱着孩子来到她面前,云昭笑了,原来她还能再看一眼孩子,那她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牵挂了。
我的孩子,你要好好ai你的父亲,他是需要你去保护的人,知道吗,宝宝……
注:胎水,即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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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浩
我的四哥,是天下最美的人。我喜欢他抚摸我,喜欢抱着他,喜欢对他撒娇,喜欢他用无奈而宠溺的目光看我,我以为那是因为他是我哥哥,疼ai我的哥哥,然而一场春梦却打破了我的幻想。
梦中我在一个人身上冲撞着,紧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我,迷离的声音发出细碎的sheny,我看不清身下人的模样,却知道这象牙se的肌肤是我所熟悉的,上面散发着令我yu罢不能的幽香。
清醒的那一刻,我突然看清了梦中人的模样——我的四哥,澈!
我竟然对我的哥哥产生了这样龌龊的yuang,我果然是生活在y暗角落的卑微生物,配不上那样明媚的他。我想避开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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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关切地抱着我,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这年,我十三岁,皇家的孩子已经明白了什么是x什么是ai什么是yu,然而四哥还是将我看作一个孩子。或许这样也好,只有这样我才能肆无忌惮地亲近他,拥抱他,吻他。不像我的父皇,只能将yuang深埋。
我喜欢抚摸四哥的肩胛,紧实的肌r,优雅的线条,仿佛会滑开手的丝滑肌肤。我并非贪恋他给我的美好触感,我只是想抚摸这里是不是有一双翅膀。四哥曾说,在不知名的西方国度有一种叫天使的神仙,他们圣洁而美丽,他们每个人有着一双美丽的翅膀。我有时会想四哥是不是也会有这么一双翅膀——
我抱着四哥,靠在他的怀里,手掌在他的背部摩挲。四哥好笑地问我:“浩儿,你在摸什么?”
我对他笑:“我在找四哥的天使翅膀啊!”
四哥轻笑起来,捏捏我的鼻子,说:“找翅膀做什么?”
“四哥的翅膀一定很漂亮,人家想看啊!”我对四哥这样说,看到四哥宠溺地亲了我,我知道怎么让自己笑得像个可ai的孩子,我在四哥黑玉砌成的眸子中看到一个天真的孩子脸,然而我在清楚地听到我的心在叫嚣:我要撕去你的翅膀!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我不禁对自己冷笑——
呵,玄浩,你果然是y暗的可怜虫。
后来那场春梦醒过来,我在身边看到的人却是苏行之,想了想,发现自己似乎是喝醉了。
我对四哥yuang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而无法控制了吗?
我考虑着是否要将苏行之处理掉,当然,我不是嫌他不g净,也不是怕苏行之报f什么的,他是一个和我一样黑暗的孩子。我只是担心这事万一传到四哥耳朵里,他会怎么看我。
其实这种事在皇室之中再普通不过了,武奴对于主子来说就等于半个xgnu,大概只有四哥那样g净的人才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林默言和严锦飞真的很好命呢,若是换作其他主子,他们还能像现在这般骄傲吗?
说起来,四哥还是处子吧?呵呵,四哥那样可ai的人,如果真的被压在身下一定会羞红了脸,然后闭上眼睛侧过头去,整个身从头发到脚尖都紧绷着,泛起诱人的粉红se,却不知这样更加引人犯罪……
我这样想着,忍不住笑起来,昨天晚上刚刚发泄过的稚n的yuang竟然又有了起来的势头。真是糟糕,走神了,旁边还有一个大麻烦没有解决呢。
虽然和武奴发生关系这种事再普通不过,不过还是不能放在纯净的四哥面前呢。怎么办才好?要如何将苏行之处理掉才不会引起四哥的怀疑?
我思考着,苏行之醒来了,他看到我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放心,这件事太子绝对不会知道的。”
呵呵,最了解我的果然还是我的行之。
从此行之就成了四哥在我yuang中的替代品,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我很怕如果找不到一个发泄口,我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四哥毫无防备的样子真的很容易让人走火入魔,我觉得父皇已经快压抑不住了吧,只是四哥自从皇叔叛乱后和他的关系就很糟糕,虽然对于这点我有些窃喜,但我却知道这样的疏远对四哥也是一种折磨,他的笑是苦的,一点也不是那个能让我看了便能欢喜的四哥。
何必呢?四哥是喜欢父皇的吧?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难过。但为什么明明父皇已经道歉了他还不肯原谅?他说我不懂,好吧,我确实不懂,但我也不懂四哥这让双方都痛苦的坚持到底为了什么。
四哥明白自己的感情吗?一定是不明白的,四哥是个傻瓜,如果说他当我是个孩子,那么父皇表现的那么明显的ai意他都看不出来,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父子乱仑,果然是一大障碍。不过,好像兄弟乱仑也不是什么好事?
“行之,你说四哥最后会接受父皇或者我吗?”我摆弄着手中的书,虽然我不ai看书,不过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书是很好的掩饰的工具。
苏行之撇撇嘴,说:“太子殿下不愿意正视你们的感情,也不愿意正视他自己的感情,根本就是不想接受。”
我说:“乱仑啊,你以为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bianai?他只是一时没想到呢。”
苏行之发出一声嗤笑:“主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太子的自欺欺人?陛下那么大的一个水园在那儿,林默言说一声是圈养娈童的地方,太子就一句也不过问了?摆明了是视而不见。还有主子你那么明目张胆地上下其手,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主子,您都十三四岁了吧?不是小孩子了!”
“哈,行之,这你就不懂了,在四哥眼中十八岁以下的都是孩子。”我笑道,“上次四哥还和我说,未满十八岁都是未成年人呢!我的傻瓜四哥,他难道不知道十四岁做爹的都不少吗?唉,我可ai的四哥,被他那bianai的父皇守着迟迟不肯出闺呢!”
苏行之笑了两声,说:“主子,太子可不傻,他比任何人都聪明。骗人最难的是要先骗己。太子殿下的探子遍布全天下,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太子心底肯定明白你们的感情,故意让自己不去知道而已,不然真相摆在面前,你让他怎么做戏?!”
苏行之说的对,没有什么是四哥知道不了的,除非他不想知道。
很多时候我搞不太懂四哥到底是怎么想的,说他无意皇位吧,确实如此,否则他也不会舍身救下父皇,但说他淡泊名利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他总是执著地做着一些事情,从四年前他参政以来就致力于进行一些小小改革,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那些根本不触及利益的变化有什么意义。
唉,反正我是不适合想着事情,这些事情比较适合五哥去想,我还是领兵打仗给四哥武力支持最实际,反正那些复杂的政治我不需要参与,自然会有四哥护着我。
四哥真笨,让父皇试探一下又如何,虽然父皇做得过了,害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但父皇毕竟是因为ai你不是?不过四哥对父皇究竟是什么感情呢?说是亲情,皇家哪里来的亲情,更何况我看四哥也没把父皇当成父亲,那么何必这么介意试探?说是ai情——四哥那傻瓜根本不会说ai。
没多久,四哥结婚了。
一想到那个nv人即将得到四哥的宠ai,想到四哥琉璃般纯净的身要被那个令人作呕的肮脏身玷污,我就没有办法不愤怒,婚礼我没参加,我很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将云昭杀了。
多了不久,四哥突然就和父皇和好了,据说两个人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四哥又吐血晕了过去,可醒来之后两个人居然和好如初了。
我在边关看着c原,想到四哥曾经在这里站过,抚摸过这里的一砖一瓦,我就忍不住想要将这些砖瓦毁去。我知道我是因为四哥和父皇和好的消息而有些激动了,但是想到有这些死物得到过四哥的触碰,我就更加愤怒。
我找了不少借口砸碎了不少城砖,然后苏行之阻止了我。
“主子,你在这里做些没有用的事情的时候,太子殿下可是在东宫里和那个nv人恩ai呢!”
苏行之嘲笑地说。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家伙这么讨厌。
苏行之又说:“主子,您不赶快变强回去,不要说陛下是否先下了手,只怕太子的温柔还要分给更多的人呢。”
苏行之的模样很可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刺中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担忧。
苏行之,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呢,为什么我ai的不是你呢?哦,我知道了,我这样y暗的人大概潜意识里就对光明有着无比的向往吧,而四哥便是这世间最明媚的光芒。
那种毁灭x的独占yuang,令人战栗而疯狂。若是其他人,得不到我就要毁掉,可是他是我的四哥呢,我无法纵容自己毁掉他,甚至于施加于他的一点点伤害都会让我心痛到疯狂。天知道那段时间里看到四哥微蹙的眉间时,多少次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去,想要用湮灭世界般激烈的吻将他的一切烦恼都抹去。只可惜我不能呢。
唉,四哥,你不要理会那个反复无常的父皇了,你ai我吧。
“四哥,我ai你啊!”
我仰天长啸,只可惜如此动情的一幕我只能在边关的小院里偶尔发泄一次,还要忍受苏行之在旁边的白眼。
苏行之每次都会说:“主子在我身上逞逞yuang就好了,还要昭告天下都知道吗?有着闲功夫,还不如赶快变强了回去呢!”
混蛋苏行之!我瞪他,变强如果有那么容易我至于这么辛苦吗?更何况回去啊……当自己这个身完全成熟之后,当我以成人的身份再次站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我还能控制住自己的yuang吗?
我有点担心呢。
相隔五年再次见到四哥,我发现这个人果然是用琉璃雕成的,放在这么一个浊世之中也是纤尘不染。
我邀请四哥上马,紧紧地贴着他,隔着衣物,我能如何控制自己的yuang,总算没出什么丑态。四哥的身还是一样的敏感,看着他在热气之下就能泛红的耳垂,我突然很想就这样将他压在马上狠狠地蹂躏,从精致的锁骨到鲜红的茱萸再到娇n的花瓣……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在心底默念其佛经,y生生将自己的yuang压制住,我怕自己再想象下去会真的付诸于行动。
出于我自己也不说不清的心态,我将四哥拉去洗澡。
四哥对我还是没有避讳,或许在他心目中,男人和男人、哥哥和弟弟根本是不可能发生关系的吧?
四哥的身……完全看不出经过了人事嘛!他真的有和云昭圆房吗?一定有,四哥这么温柔贴的人,肯定不会让云昭寂寞的。不过四哥呀,你这样很容易引人犯罪啊!好想摸摸然后再伸进去,然后一进一出一出一进……
完了,快把持不住了。我将身压向池壁,又开始默念佛经,我发现这些g枯老秃驴念的东西对于平息yuang真的有奇效——谁一边想着一堆活动骷髅还能英姿“b发”呢?
不过,四哥,我的四哥,让我疯狂的四哥啊,如果那堆骷髅是你,我想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飞蛾扑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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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
话说,颜御死了之后,在h泉路上排队等着喝孟婆汤——
h泉路上的灵魂大部分是没有意识的,颜御同样浑浑噩噩地跟着队伍往前走,轮到他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孟娘!我放假来看你了!”
听到这个声音,鬼差们纷纷仰头看去。站在大锅旁边给颜御盛汤的老太婆身一震,惊喜之se一闪而过,慌忙放下手中的碗,拿出一方小镜子,默念了一句什么,老太婆立刻变成了一名年轻nv子。变成年轻nv子的孟婆绽开一抹明丽的笑容,对着天空中渐渐出现的身影娇唤道:“月郎!”
旁边的鬼差掩嘴偷笑,注意力再次回到排队的灵魂身上,看了一眼摆在旁边的空碗,随意地伸手一推,将没有喝过孟婆汤的颜御推下了往生河……
不久。
大淼的皇宫里四皇子诞生,他在皇帝怀中睁开了眼睛——
地府的一本生死簿突然爆出一团青se的火焰,紧接着其他的生死簿纷纷点燃,整个房间瞬间被青se笼罩。判官眼睁睁地看着j乎所有的簿子都烧成了灰烬,抱头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入阎王殿,大叫:“阎王不好了!有人投错胎了!”
阎王不满道:“不过是一个人投错了胎,判官何须如此紧张?!”
判官惊慌失措地说:“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3号房间里的生死簿超过九成都被烧光了!j乎整个世界的命运都要被这个人改变了!”
阎王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的声音响彻地府:“什么!哪个混蛋做的好事!”
地府派出特别调查队,通过明察暗访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竟然是有人带着记忆投胎到3号世界,而且还是投身皇家!最糟糕的是这个人居然还被封做了太子。
阎王抓来了孟婆和看守往生河的鬼差,询问之下才大概知道了缘由:原来是月老的突然到来造成的y错y差。
阎王紧急联系玉帝,要求天庭对此负责,经过七天七夜的会谈,天庭地府联合决定:鉴于错投者是有龙气护身的太子,地府不能随意索命,故而决定由天庭降劫——多多的劫!用劫将龙气耗掉,以尽早结束这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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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的命运。
另一方面,月老和孟婆被惩罚一百年不准见面。
天庭——
月老拉着j条红线嘀嘀咕咕:“哼,你这个臭小子,害我不能和老婆恩ai!我不好过,你也不要想好过!”月老看看某一个红线牵连的两个人,y笑道,“云昭?还真是个好姑娘,不过我不会让你如愿。反正要降劫,情劫也是劫嘛!看我的小泉牌剪刀!”
喀嚓!喀嚓!
“再看我的502万能胶!”
吧唧!吧唧!
“哼,乱仑,同x,嗯,不够,加j个疙瘩,还要再来j条没头的……”月老将红线搓出j个绳结,又勾了j条红线上来。只见那根细若悬丝的红线连接着两个名字,一头悬着玄澈,一头悬着玄沐羽,又有j根或长或短的红线j错而过,看那些名牌,分别是:郑关、玄浩和云昭。
月老看看郑关那条红线,突然又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的命这么短,姻缘根本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会不会太便宜那小子了?”
月老左看右看却又觉得找不出其他人了,想了想,还是满意地笑了,终于拍拍pg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e很想说,大人们难道不觉得父子恋最让人激动的就是突破l常束缚和年龄限制的执着追求和恋恋不舍吗?!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短暂的时间里填塞进一辈子所能拥有的所有甜蜜,如同火山爆发的一样的激情,毁灭对方也毁灭自己……
咳,e有点bianai了。
总而言之,虽然从ngai美学的角度来说,两个人的年龄不能差太多,然而从精神美学的角度来看,差距越大越激情啊! ------
孩提
玄恪从有记忆起,就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宠着。
玄恪很喜欢父皇,喜欢父皇身上清淡的香气,喜欢被父皇抱着,偎依在他怀里,小小的世界就全部都是父皇的温柔。当然,那时候小小的玄恪或许还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他不记得这些襁褓中的事情,只在若g年后听人说起过,自己从会睁眼开始就喜欢赖在他的父皇怀里。
“父皇~”
玄恪n声n气地叫着,他第一次开口叫得就是这个名字,那时候他看到抱着他的父皇面露惊喜,紧接着便搂着他开心地笑了,玄恪很喜欢那笑容,便时常叫唤那个名字,于是每次都能看到他的父皇用很美丽的笑容看他。
原本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的男人听到孩子的呼唤便立刻放下了笔,将玄恪抱起放在腿上。
玄澈亲亲孩子覆着软软胎ao的小额头,笑问道:“哎,我的宝宝,怎么了?”
小小的孩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呢,他只是眷恋父亲的怀抱而已。
玄恪张开手臂试图保住父亲的身,但他短小的手臂不足以完成如此艰巨的工程,于是他只能仰起笑脸睁大了眼睛,纯净的无黑眸子饱含了期待,他撒娇地对玄澈说:“父皇,抱抱~”
“好,父皇抱你。”
玄澈将孩子搂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蛋,又开始了那份属于他的工作。
玄恪在父亲怀里趴了一会儿,虽然喜欢,但毕竟是孩子,终归还是会觉得无聊。
在玄恪眼里,父皇很疼他,但父皇也总是很忙,父皇每天都要看很多小本本,总是看不完,父皇还要和很多人说很多的话,有时候那些人说的话会让父皇很生气——好j次玄恪坐在父皇怀里的时候都感觉到了父皇的身在微微颤抖,父皇还会将拳头握得很紧,但随后又松开,然后再握紧,父皇还会急促地呼吸,玄恪本来不懂,后来问皇爷爷,皇爷爷便说那是父皇在生气,因为那些人说的话让父皇不喜欢、不甘心。
皇爷爷说父皇身不好,生气就会生病。玄恪记下了,每次父皇生气的时候,他就会摸摸父皇的脸——这是皇爷爷教的——然后对父皇说不要生气。父皇听了会看他,会笑,然后就不那么生气了。于是玄恪也觉得很高兴。
其实这些玄恪都不明白为什么,但皇爷爷说的话往往都不会错。
皇爷爷说,如果他认真读书,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他认真读书了,父皇果然很高兴,总是笑着亲他的脸颊,说宝宝聪明。
皇爷爷说,父皇的耳朵会怕痒,如果轻轻咬他耳朵,父皇就会脸红。玄恪去咬了,父皇果然脸红了,脸红的父皇很好看,脸红红的,像个苹果,嘴唇也是红红,像红红的花瓣,还有那双眼睛,玄恪觉得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刚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冰葡萄,特别黑,特别亮,还有很多小水珠,s漉漉的。不过父皇告诉他,不可以乱咬别人耳朵,连父皇也不可以。玄恪是听父皇的话的好孩子,所以他就不再咬人了。
玄恪在玄澈怀里探头探脑的,瞪着眼睛瞅着案牍上的折子好半天,才问:“父皇,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看很多很多的小本本呢?”
玄澈微微一笑,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写完笔下的那句话,才说:“因为父皇是皇帝啊,父皇要让每个人百姓都很快乐,就要努力工作噢。”
玄恪歪歪脑袋,问:“都和宝宝一样快乐?”
“是啊。”玄澈说,“让他们每天都有甜甜的米饭吃,还有漂亮的衣f穿。”
玄恪大声道:“还有父皇抱抱!”
玄澈大笑,道:“父皇不可以抱他们,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父母抱抱。”
玄恪噘着嘴想了想,突然点点头,肯定说:“嗯嗯,皇爷爷说过,父皇只有皇爷爷和宝宝可以抱!”
玄澈微愣,禁不住稚子口中的无心之辞,悄悄红了脸。不过小小的孩子是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就算看到了,以他尚未发育完全脑袋,在不久以后就会忘记,忘得一g二净,一点也不剩。
大部分时候,只要玄恪愿意,玄恪都可以留在玄澈身边过夜。
玄恪这个太子是特别的,他从小就和他的父亲住在一起,他们的房间只隔着一道墙,玄恪会走路的时候,他就能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沿着走廊走上一段不算长的路来到父亲身边。后来他的父亲成为皇帝而他成为太子,虽然分开住了,但如果玄恪愿意的话,还是可以留宿未央宫,和他的父皇睡在一起。
玄恪被他的父亲带在身边呵护着,享受着从没有哪个皇子能享受到的宠ai,即使是玄澈小时候也没有过——那时候玄沐羽仍然住着他的未央宫,而小小的玄澈则呆在他的东宫里。
有时候玄澈也会点着玄恪的小鼻子,笑着问:“宝宝j岁了?男孩子怎么还和父亲睡一块?”
玄恪以他小孩子特有的敏锐捕捉到玄澈话中的玩笑意味,他会赖在父亲怀里乃乃地撒娇:“父皇,宝宝两岁了!”
于是玄澈会开心地笑,会说恪儿很聪明,会数数了,会记得自己的生日。
玄恪其实不是很明白什么是“两”,只是皇爷爷教过他这么说,皇爷爷说如果恪儿能回答出来,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玄恪记下来,父皇问的时候就这么回答,果然看到父皇很开心。
玄澈帮玄恪洗了澡,他帮玄恪擦拭身的时候,长发就从肩上滑落,垂在了玄恪面前。玄恪忍不住捞起来一缕长发,稚n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头发的触感是凉的,手指头从发丝间穿过的时候,就象抚过了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
玄恪在想,父皇的头发摸起来好舒f。
玄恪突然抬起来头说:“父皇,你的头发就像凉凉的水,摸起来滑滑的好舒f!”
玄澈笑,宠溺地揉揉玄恪还很短的头发,柔声说:“等宝宝长大了,也会有这么一头像凉水一样的头发。”
和父皇一样?
玄恪睁大眼睛看他的父皇,怎么会呢?玄恪记得自己也摸过皇爷爷的头发,皇爷爷的头发就没有这么舒f,没有父皇这么柔软,而且也不会像泉水一样凉滑。
给玄恪穿好亵衣,玄澈让玄恪在床上躺下,而他自己也要去沐浴了。
玄恪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很快,他的父皇就会来抱着他睡觉了。玄恪喜欢伏在父皇的怀里,将耳朵贴在父皇的心口上,然后听扑嗵扑嗵的心跳声,玄恪喜欢这个声音,那会让他觉得特别安心,他还喜欢父皇身上的香味,喜欢父皇微凉的温,喜欢父皇亲他时柔软的嘴唇——玄恪喜欢父皇所有所有的一切。
皇爷爷常抱着他说,他的父皇是天下最美最好的人,他身上的所有都让人喜ai。玄恪觉得这话对极了,他的父皇是最美最好的人,玄恪没有见过比父皇更美的人,也没有见过比父皇对他还好的人。
不一会儿,玄澈就回来了,他披了一件宽松的浴袍,露出玉一般细滑的肌肤。
当然,这时候玄恪是不会欣赏这些的,他只觉得他的父亲在沐浴之后总是特别漂亮。
玄澈站在床前,背对着孩子退去浴袍,换上g爽的亵衣。
玄恪看着父亲的身,他觉得父亲背上的那条脊线,就象皇爷爷给他描绘过的远山一样,那样起伏的曲线有一种让人想要去触摸的美好。
已经换好衣f的玄澈灭了灯,在孩子身边躺下,如同孩子所期望的那样,他将孩子揽进自己怀里,轻声问:“宝宝,该睡觉了,晚安好不好?”
“嗯,父皇晚安。”玄恪往心ai的父亲怀里钻了钻,将自己与父亲之间的距离缩到最小。
玄恪伸手抱上父亲的身,他还未长开的身完全不能将父亲抱住,不过这时候他又想起刚才看见的父亲的身了。
玄恪小小声地问:“父亲,为什么您长得和皇爷爷还有傅叔叔都不一样呢?”
在黑暗里,玄澈的嘴角微微弯起,虽然没有睁眼,但他抚摸着孩子的背,柔声问:“哪里不一样呢?”
“父皇的身……”玄恪努力在脑子里搜寻合适的形容词,“父皇的身好窄!”
“是吗?”
玄恪用力地点头:“是啊,我上次看到傅叔叔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练剑,他的手臂很粗很粗呢!还有皇爷爷,皇爷爷的肩膀也很宽很宽呢!”
玄澈听了只是莞尔,说:“你傅叔叔和你皇爷爷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父皇身不好,没办法像他们那样习武练剑,所以就没办法把手臂练得很粗很粗,肩膀练得很宽很宽了。”
身不好?哦,玄恪立刻就想起来了,皇爷爷说过的,父皇身不好,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c心,所以皇爷爷要好好地疼ai他,而自己也要乖乖地听话,不可以惹父皇生气。
玄恪又想起了皇爷爷曾经教过他的话,皇爷爷说那样做父皇一定会很高兴,于是玄恪探长了脖子在玄澈下巴上吧唧亲上一口,用力地说:“父皇身不好没有关系,等宝宝长大了,宝宝会照顾父皇,就像皇爷爷那样!”
玄澈知道,玄恪不见得真的明白他自己在说什么,或许明天一觉起来玄恪就忘记他说过的话——这就是孩子呀,小小的身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心装不了太多东西,有的只是十分简单而直接的感情。
玄澈笑了,月se下,他闭着眼睛,双唇间缓缓扬起的弧度宛若静静绽放的昙花,不需要渲染,不需要装点,褪去了所有的繁华纷扰,只凭着一份发自真心的欢喜,这安静的笑容就让玄恪看呆了。
玄澈轻轻地说:“宝宝真乖。”
照顾你——哪怕明天你就会忘记这句话,但这一刻,我会永远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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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yu
在旁人看来,玄澈总是温柔的,如水的温柔,没有疯狂的激情,也没有无法把持的冲动,他总是理智的,冷静地分析,冷静地决策,冷静地执行。天下间似乎没有什么逃脱了他的掌控,不论是外部的y谋,还是他自己的情感。
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平稳,但也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
从小玄澈就是如此平静自持,所以在玄澈很小的时候,玄沐羽就开始恶趣味地猜测,什么样的事情能让玄澈失控。玄沐羽ai逗他玩,想看他生气、愤怒、激动的模样,可惜,玄澈除了偶尔给他一个白眼之外,仍然没什么起伏。
玄沐羽也不太记得什么时候对玄澈动了情,开始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地寻找漂亮的男孩来处理自己的yuang,后来当第一个与玄澈有些许相似的男孩出现时,玄沐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方向可能出现了某种偏差。
但玄沐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86
羽也不是很在意,玄澈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漂亮的东西每个人都会喜欢。玄沐羽不觉得自己喜欢和自己孩子一样漂亮的物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事情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当玄沐羽拥抱着某个漂亮男孩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自己也对那个孩子那样做,那个孩子会失控吗?
我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qgyu?
这个结论不太好,玄沐羽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喜欢拥抱玄澈,喜欢抚摸玄澈,喜欢与他亲昵,喜欢听玄澈说话,喜欢看他的微笑,他想把玄澈抱着怀里狠狠亲吻,想品尝他的滋味,想看他的羞怯,想看他的失控……
从某一天起,玄沐羽不止一次地想,玄澈失控时会是什么样子,这个猜测如同猫爪子一样在玄沐羽的心里不断抓绕,抓得他好j次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看着玄澈总是若即若离的样子,玄沐羽有时会想,g脆扑上去先把他吃了再说吧……不过每次想到如此做可能出现的后果,玄沐羽都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澈,你知道吗,好j次我都想g脆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算了……”
玄沐羽低语着,轻轻啃噬吮吸着身下人的肩膀,嘴下的肌肤比自己的口腔还要热,玄沐羽知道玄澈在害羞,羞到了极点的玄澈傻乎乎的可ai极了。
玄澈背对着玄沐羽没有说话,不过他没有醉,起他的神志很清醒,他听到玄沐羽说的话了,有时候他也会问自己,这个人那样霸道任x,却总是护着自己让着自己,这多么不可思议。
玄沐羽似乎在叹息:“终究没有舍得……你的骄傲,你的自信,还有你放眼天下时的期待,折了就不好看了……我在想,把权力给你吧给你吧,等都给你了,我也就伤害不了你了……”
只可惜,我还是伤害了你。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身,这个身曾经也和自己一样充满了力量,只可惜……任凭现在如何调养呵护,也找不回往日的矫健了。
玄澈轻轻握住玄沐羽的手,掌心覆盖着对方的手背,这只宽厚的手是玄澈握不住的,他只能让自己的手指缓缓滑入对方的指缝间,十指相扣的感觉让玄澈觉得安心。
“父皇……”
玄澈想说什么,但被玄沐羽打断了:“嘘,要改口了,不要叫我‘父皇’,叫我‘羽’‘沐羽’。”
玄澈抿抿唇,将自己往软垫里埋了埋,才低低唤了一声:“沐羽……”他的脸霎时又蒙上了一层红,他不习惯叫唤这个名字。
但是玄沐羽ai死了玄澈的害羞,害羞让玄澈的身蒙上粉红se,就像刚刚从热水里出来一样,鲜n的粉红se让人胃口大开。
玄沐羽还想说点什么,但他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占有身下人的yuang了,玄沐羽意识到日后他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轻咬着玄澈的耳朵说情话,于是他决定今天晚上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玄澈,他是如何地ai他、渴望他。
虽然趴在玄澈背上让玄沐羽想到某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不过此刻玄沐羽更想看到玄澈的表情,他想看到玄澈被自己拥有时是如何的美丽。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身,一个使劲,就将玄澈翻了过来。
玄沐羽打量着身下人的模样。
这个身美极了,他的肌肤比丝绸细腻,比象牙光滑,精致的锁骨成了勾魂链,两点樱红点泛着淡淡光泽,看过去会觉得应该是甜的,口感会很好,引得人想去细细品尝。
柔中带刚的线条向下蔓延,带过一臂就能扣住的狭窄腰身,延伸到禾幺处。那株玉j就像处子的器官,似乎还未经过人事,se泽青淡,形态完美,半翘在稀疏的黑sec丛中,尤为显出它的青n。
再往下,是修长的腿,笔直的,富有力量,玄沐羽可以想象,当qgyu燃起的时候,这双美丽的腿会如何紧紧勾住自己的身,紧贴的部分灼热而滑腻,在不断的摩擦中慢慢渗透着yuang。
这具身玄沐羽看了很多年,从小到大,每一寸都了然于x,但他却又觉得自己似乎从未认真看过它,它与以往每一个时刻都不一样,是那样的完美而充满了涩情的味道。
玄沐羽亲吻着他的身,轻柔而灼热。
“澈……澈……”
玄沐羽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呢喃,述说着他的ai和yuang。
玄澈听着,有点迷失在这一点点的呼唤中,彼此的身相互贴合着,不断上升的热度烧得他陶然yu醉。
玄沐羽亲吻着玄澈,抚摸着ai人x前的茱萸,轻柔地划圈拧弄,带来s麻的战栗。玄沐羽很想一点点一寸寸地将这个身完全抚摸过去,然而他还是没有忍住,手掌从x前滑至要腰间又向大腿内侧抚去,最后握上了那诱人的玉j。
果然如同玄沐羽所料,当他一把握住那脆弱的敏感时,玄澈身子微颤,发出了一声破碎的惊喘。玄澈禁不住刺激抬手抓住了玄沐羽的臂膀,他也只是这么抓着,没有推拒,玄澈红着脸偏过头去,一向平静无波的眉梢也透出了丝丝媚意,仿佛是在对玄沐羽发出无声的邀请。
玄沐羽轻笑着,他很满意玄澈的反应,而他现在想看的很多。
手不安分地上下滑动,粗糙的茧子带来奇特的快感,或轻或重的rounie让火焰迅速旺盛,甚至连那两个小球也不放过,玉j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汁y,一滴滴落在了被单上,打s了一p。
“嗯……”
玄澈从嘴角飘出一声sheny,引来身上人一阵粗重的chuanxi,那只手更加灵活,不时滑过脆弱的铃口。玄澈战栗着,身子绷成一条弧线,双手紧紧扣住玄沐羽的臂膀,修长的大腿也忍不住缠上了那具结实的身。
“啊……不……嗯……”
玄澈似乎在拒绝,然而他的身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这样的矛盾更让renyu火旺盛。
玄沐羽适机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透明的y在手指上,轻缓地按上那桃红的小x。
“嗯!”
玄澈一个chou身,似乎在抗拒。
玄沐羽温柔地拉开他的双腿,沾满了润滑y的手指慢慢探入那紧涩的甬道,他极缓慢地按压着内壁,将透明y均匀地涂抹在每一条皱褶里。
异物的侵入感慢慢过去,桃红的花瓣再次翕张,r壁将手指紧紧包裹,深处有一g吸力让玄沐羽无法退缩。
玄沐羽再次吻上玄澈红润的双唇,噬茱萸。手指缓缓地chou动,直到身下人完全放松,才慢慢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后被慢慢扩张,不适感渐渐过去,快感在手指触碰到某一点时汹涌而来。
“嗯……沐羽,我嗯……”
玄澈想说什么,但所有的声音都化为绯糜的sheny。
玄沐羽反复试探着那一点,玄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当玄沐羽退出手指时,空虚感立刻淹没了玄澈,玄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似乎在邀请对方的进入,酒精和快感的双重让他抛弃了那些曾经将他紧紧捆绑的理智,他想要要那个人,想要那具滚烫的身紧紧抱住自己,想要一个y挺的灼热熨烫他的空虚。
玄沐羽的分身早已被yuang涨成了紫红se,愤怒地昂扬着,此情此景他再也忍不住,抵上了x口,一点点地慢慢顶入。
灼热的y物一点点撑开鲜红的花瓣,柔软的肠襞慢慢舒展开,尽可能将入侵的yuang包裹住,但紧致的蜜x即使经过扩张仍然不足以承受巨大,玄澈只觉得下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清楚地感觉到玄沐羽在如何地进入自己,就像一个被刚刚离开锻造炉的热楔在往自己身里钉去,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或许会被这个巨大的热楔刺穿。
疼痛和本能的排斥让玄澈前面的yuang开始疲软,玄澈下意识地推拒玄沐羽的进入,他不自觉地收紧了蜜x,似乎想让那可恶的入侵者退出去。但是这样做只能给玄沐羽带来巨大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
玄沐羽停止了进入,俯下身一边亲吻玄澈,一边熟练地套弄他的yuang,直到他再次放松身子。
“澈,放松点。”玄沐羽这样说,他低沉的嗓音有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玄澈痛楚而委屈地望着玄沐羽,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兔子——这只会让大灰狼忍不住把他吃g抹净。
花x渐渐适应了外物的进入,慢慢地舒展着花瓣,玄沐羽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他终于压抑不了yuang,挺身用力进入了甬道。
“啊——”
玄澈尖叫,但是当他想要再次抗拒地侍候,热楔已经钉在了他的身最深处,他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玄沐羽将玄澈的双腿拉到最大,这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那美艳的花x是如何贪婪地吞吐着自己的yuang。
玄沐羽用食指按了按被撑到极致的媚r,坏笑着说:“澈,你很贪吃噢!”
玄澈羞得无地自容,他想咬人,但无法抬起上半身,他带着j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恶意地绞紧了下身的x口。突如其来的紧缩让玄沐羽吃疼了,玄沐羽突然意识到:他的小澈澈虽然今晚的表现有点傻,不过并不好欺负呢。
不过没关系,玄沐羽在瞬间想到了很多能让玄澈缴械投降的方法,而现在,他要开始享用今晚的美味大餐了。
玄沐羽开始动了,先是将自己的yuang缓缓地chou出一点,然后再用力顶进去,然后再chou出得更多,再用顶进入。缓慢律动让r襞完全舒展开,缓慢温柔的动作已经不足以满足花x的贪婪,玄澈本能地扭动腰肢寻求更多。玄沐羽见时机成熟便加快了chou动,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似轻似重地搔过敏感点,让人兴奋又得不到满足,腰肢忍不住要扭动想要迎合这种快感。
“嗯……”
玄澈美丽的眼睛被水气蒙住,失去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即使咬着唇也不能阻止sheny外泄。他全身肌肤呈现出明艳的蔷薇se,映像着所有光线的幻影。身子像弓一样绷着,脚尖蜷缩着,有一g热气从小腹一直冲到咽喉,让他将头用力向后仰去,下颚在空中划下一条金se的弧线,露出小巧的喉结,隐约能听到上下滑动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人的yuang。
头发散落在床榻上,纠缠着两个人。他们完美地贴合着,肿胀的yuang进进出出带出鲜红的媚r,透明的y顺着g间留下,每一次律动都会发出汁y滑动的声音,战栗的快感将人都淹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我cj来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