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TXT下载

三四中文网->bl小说h肉文TXT下载->bl小说h肉文

第三卷 黄泉 (12)

作者:未知        书名:bl小说h肉文        类型:都市言情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一秒记住 三四中文网 www.534zw.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g.534zw.com

    室殿、金华殿、太玉堂殿、中白虎殿、麒麟殿,本来皇帝每一季就是要换一个大殿居住,只是这规矩被玄澈改了。然而现在玄澈无法在温室殿再住下去,那里的每个角落都残留着那个人的影子,玄澈会疯会死,然而他还不能疯不能死。

    上书房里的东西也都换了,玄澈害怕看到能想起那个人的任何东西,只要想起就无法阻止回忆的蔓延,他阻止不了这种失控,这会毁了他,毁了他活下来的目的。

    冬去春来,皇帝似乎渐渐从丧父之痛中走出来了,国家依然在他的掌握下平稳而高速地前进着。

    **……

    玄澈看着地图,目光定在那块还脱离在外的土地上。他很累了,对于这个地方他甚至不想再去扩张了,要扩张,就要考虑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他j乎没有了这个动力,那个拥抱他支持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算了,这个问题还是解决掉吧,玄恪毕竟不是经历了两世的自己,也不是天下无双的沐羽……恐怕有些事情他未必能处理好,还是留给他一个坚不可破的国家好了……

    还有听风楼和冰岚山庄,也到了该断腕的时候了。

    夏日的时候,中央朝廷再次发生了改革,幅度不大,只是增设了一个情报部,成员包括了原先兵部管理下的军事情报人员和传闻中全国第一的情报机构听风楼,同时原先直属皇帝的影部并入兵部,职责也由原先保护皇帝兼打探消息,转变为保护朝中要臣,同时接受皇帝和兵部指派。

    这场整合足足持续了三个月才将江湖机构x质的听风楼完全并入情报部,而兵部的军事情报人员也完美地融入了这个系之中。他们现在所面临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全面收集所有有关**的信息。这个工程太庞大了,面对近乎一无所知的**,要做到了如指掌,恐怕没有两三年无法完成。

    面对前听风楼楼主、现情报部尚书楼听风的进程规划,玄澈笑了笑。

    两三年?没关系,应该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完成这件事,三年打下来,两年治理,再j给已经成熟的玄恪,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玄恪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的,算了,随他去吧,我也在意不了这么多了,只要他学好,便是再冷些又能怎么样,难道再冷还能比我这颗心更冷吗?

    玄澈按着左x,这里有一颗心脏在跳动,虽然有些微弱,但还是活的。

    玄澈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怎么会还活着呢,应该死了才去,去陪那个人啊。

    沐羽,你可有在等我?h泉路很长很寂寞,你要等我一起上路,我陪你走。

    国泰民安,没有什么大事,到了冬天,玄澈带着一个小青瓷罐和一套茶具去了陵园。

    玄澈倒出青瓷罐中的水放在小壶里煮开了,便冲入茶壶之中,看着茶叶在壶里慢慢舒展开,那清澈的水也成了淡褐se。玄澈便取了两个杯子斟了茶,一杯自己拿着,一杯却放在了地上。

    玄沐羽已经在地下,他只能隔着着厚土与之对望。

    玄澈看着那高大如山一般的陵墓,对着不可见的冰棺轻声说:“沐羽,可曾记得去年冬天,我说要取梅上雪为你泡茶,可你却不等到春暖花开就去了。你又负我,可我却不能负了你。今日我带这水来,我不懂茶道,泡出来就算是苦的你也不能不喝,知道吗?”

    玄澈说着将自己手中的茶水喝了下去,果然是苦的,苦得连心都缩起来了。

    玄澈又为自己倒上一杯,说:“沐羽,再等我四年,只有四年,四年后我就来陪你。”

    茶水从茶杯中洒落h土,一如他倾泻的思念。

    玄澈这次出去却病了,他身子已经破败不堪,因为玄沐羽的忌日又是彻夜未眠,冷风一吹不病才奇怪。只是这一病就好不起来了,早朝上总是能听到他断断续续压抑的咳嗽声,他总是捂着帕子,只让人看见他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然而就坐在旁边玄恪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帕子上不时出现的血渍。

    玄澈的脸se是苍白的,只有两p薄唇红得艳人,那是被血染红的。

    玄恪又想起了那日玄沐羽对他说的话:今日做了如此决定,日后就不要后悔,玄澈死了是要入皇家陵园,他日你突然想通了,可是连拜祭都拜祭不了……

    后悔?我会后悔吗?

    玄恪不屑地笑了笑,又想起那日玄澈收回手时的仓皇,那声“脏”无法抹去。

    新年过了,玄澈开始要求玄恪在他之前看折子,并且要写上太子的墨批。但第一天玄恪j的答卷并不让他满意,甚至有些失望,他没想到玄恪跟在他身边看了两年还只是这个程度,看不透人心,也握不住全局。

    “恪儿,你叫我如何放心。”

    玄澈叹息,玄恪只能默默地握紧拳头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137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兴熙十三年的夏天,玄泠离开了两湖,去了更远的珠崖。以往被认为是流放之地的荒岛他义无反顾地去了,却将q儿送回临澹,他为了心中的ai慕可以吃任何苦,却不愿意让q儿跟着他苦。

    睿王府始终为他保留着,玄澈特准睿王妃和孩子们随时入宫游戏。

    睿王的大儿子玄怀十九岁了,已是沉稳的青年,而二儿子玄夜才九岁,还是活泼跳动的年龄,他从小就听父亲和哥哥说起他那皇帝伯伯的故事,羡慕极了,现在终于能亲眼看到了,怎么能不激动。

    玄夜远远就看到一个清瘦的人坐在那儿,面容虽是苍白憔悴,却依然美丽动人,那双眼睛荡着柔柔的波光,让人沉醉。只是玄夜却不明白,皇伯伯明明已经四十多岁了,为什么却好像和哥哥差不多年轻?

    玄夜不确定地问:“大哥哥,你真是我的皇伯伯吗?为什么这么年轻?”

    玄澈笑了笑,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抚摸孩子的头,只是问:“你父亲老了吗?”

    玄夜咬着指头想了想,说:“没有大哥哥年轻。”

    玄澈轻轻地笑,失去血se的脸颊上浮起两p薄霞,让玄夜看得呆了。玄夜痴痴地说:“大哥哥,我能抱你吗?”

    玄澈一愣,却摇头道:“别抱我,我身上脏。”

    不知天真无瑕的九岁孩童听到这句话是如何心情,只道那大树之后的玄se少年听了只有呆立,他猜不透那人说这话时抱着怎样的凄哀,却见那精美绝l的五官失去了生气,像是泥捏成了人偶,似乎随时都会崩塌在风中。

    又到冬日,玄恪对冬季j乎产生的恐惧,那个男人又病倒了,只是这次太严重了,沐浴时昏倒的,差点溺死在水中,幸亏森耶刚好送进更换的衣物才及时拉出了水,但s漉漉的身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吹了风。

    玄澈高烧早已退去三天,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肯醒来,太医说难保不会就这么去了。

    玄夜在一边chou泣,玄恪无声地看着。

    p刻,玄恪走到床前,淡淡地说了一句:“父皇,我还只有十四岁。**,我打不下来。”顿了顿,他又说,“这个国家我管不住,你若不醒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不负责。”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玄恪,只有玄恪漠然地看着床上的人。

    静谧之中,床上的人手指微微chou动了一下,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依旧清明的眸子定定看着玄恪,轻声道:“你又何苦这样*我……休明、怀善,有他们,你做得到……”

    “我知道。”玄恪点头,微微翘起了嘴角,目光却是冷冷的,“但这是你欠我的。”

    ------

    h泉

    兴熙十四年,二月,大淼与吐蕃建立贸易关系。

    同年,三月,冰岚山庄并入工部。

    兴熙十五年,三月春闱,朝廷里涌进了一批新血,傅云、祝尧、杜咏凉、林翘和杜方都在其中。

    四月,通川商行拆分,约六成产业属于皇室,而分离出去的四成造就了大淼国内的第三大的商人家族:严家。

    玄恪渐渐接管了大部分了政务,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经历了风风雨雨,在大臣们的辅佐下已经能熟练处理各种事宜了。玄澈又搬回了清凉殿,有时会对着一杯茶发呆一个下午,又或者抚摸着桌子久久不肯落座。森耶知道主子是想念那人了,五年之期到了,森耶心里有些慌。

    随着秋日来临,玄澈也渐渐虚弱,终日躺在床上,往往是看书,但书停在一页上可能一整天也不会翻动。有时玄恪来看他,会冷冷地说:“你不能走,我还没有长大。”

    玄澈听了只是笑笑,说:“我知道,我会等你。”

    五月的时候,大淼与吐蕃开战,因为吐蕃洗劫了汉人在高原附近建立的j易市场。虽然吐蕃声称没有,但谁知道呢,有时候战争缺的是理由,而不是正义。

    九月结束战争,大淼战争损失较大,但还是受到了好评,这是玄恪全权主导的第一场战役。

    战争的庆功宴持续了三天三夜,已经无法下床的皇帝没有参加,太子坐在主位之上嘉奖了文臣武将。他谈笑间从容淡定,大臣们似乎看到了另一个希望。

    这回,玄澈睡了很久也没有醒来。

    一群太医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很久仍然没有一个结果,玄恪很恼火,他对着这群太医怒骂:“你们再不救醒父皇,我就让你们一个个都去陪葬!”

    太医们慌忙跪下请罪,其中一个较年轻的太医说:“殿下,并非我们不尽力施为,而是陛下根本不愿醒来。”

    玄恪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年轻太医说:“就是陛下觉得这个世界了无生趣,无可牵挂。”

    玄恪经不住打击退了一步,脸上没有一点血se,他明白了,他明白了,那人竟是如此重要,重要到他走了你也无可留恋了,而我呢,当我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后是不是你也就不关心了?

    玄恪勉强稳住自己,又问:“没有办法吗?”

    j个太医j换一个眼se,还是那张太医说:“有一个办法可能可行……”

    “说!”

    “陛下仁德,如果……”

    p刻后,玄恪领着一帮太医回到了床边,他对着昏迷中的玄澈说:“父皇,你醒醒,你答应过我要等我到十六岁的是不是!你不能言而无信,这是你欠我的,你要还的!”

    玄夜在一旁听了想要扑上与玄恪分辨,却被森耶拉开,森耶示意他先看着不要出声。

    玄澈没有反应。这样的话已经无法让他从梦魇中苏醒。

    玄恪顿了顿,森然道:“父皇,你若不醒来,我就将这帮太医一个个拖出斩了!一刻钟一个,这里八个太医,我只等您两个时辰!”

    一群太医跪在床前哭喊着饶命。

    玄恪如此说着,注意着玄澈反应,一刻钟过去,玄澈没有反应,玄恪随意指了一个太医,冷冷道:“将这人杀了!”

    “是!”

    太监上前将被点到的太医带走,那太医只能大喊着殿下饶命,但声音终究是消失在了门外。

    玄澈没有反应。

    又是一刻钟,玄恪再次指着一个太医说:“杀了。”

    第二个太医的声音消失了。

    玄澈的睫ao颤了颤。玄恪大喜,对下面的太医使了个眼se,却不动生se,依然是等了一刻钟又将一个太医点名杀了。这时玄夜忍不住扑上来,抓着玄恪的衣f大叫:“你g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杀人!你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玄恪任玄夜抓着他,目光却落在玄澈身上,似乎是很久,又似乎很快,玄澈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涣散的眼神依然捕捉住了玄恪,他轻轻地说:“够了,恪儿,我醒来了,你不要再杀了。”

    玄恪苦笑,他居然要用这种方法将人唤醒。玄恪指了指门外,众人目光看去,刚才被拖出去“杀”掉的太医都站在门口。

    玄恪对床上的人说:“你不能死,这是你欠我的!”

    玄澈笑了笑,轻轻点头,似乎在说我知道了。

    玄澈熬过了秋天,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任身怎样衰败也没有离去,连太医都说这是一个奇迹,只有强大的求生yuang之下才能产生这种奇迹。

    玄澈知道自己在求什么,默默地求着,并非求生,只是求死,求与他一起死。

    冬日到了,纷纷扬扬的初雪下来,染白了一支的红梅。昏睡了三天的玄澈突然醒来,他问森耶:“今日是不是沐羽的忌日?”

    “是……”森耶迟疑地答着。

    玄澈应了一声,闭上眼似乎是又要睡了,可p刻后他再睁开眼却是意外地精神,一直连起床的力气都缺乏的他这时挣扎地下了床。森耶连忙来扶,玄澈说:“替我沐浴更衣,我要去见沐羽。”

    森耶知道自家主子每年都要去那地方与离去的人说话,立刻招来下人为玄澈梳洗打理。

    玄澈的头发依然乌黑发亮,完全不像久病在床的人那般g枯粗糙,肌肤因为缺少y光的照晒而白皙剔透,这张四十三岁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他的时间停留在二十五岁。

    看着镜中的自己,玄澈轻轻问:“森耶,会难看吗?”

    森耶急急摇头:“不会,不会,主子从来都是这么好看!”

    “呵呵,不难看就好,难看了沐羽怪我。”

    玄澈浅浅笑了,映亮了冬日。

    沐羽,我来陪你。

    在陵园前下了马车,玄澈一如往常对森耶吩咐:“你不用跟来。”

    森耶没跟去,在马车上守着,当太y从头顶转到山腰的时候,一个宫里来的太监匆匆跑来。那太监将一封信给了森耶,说是陛下吩咐的。

    森耶chou出信看了一眼,脸se唰地白了,拿不住的信纸飘落在地。

    而就在这不久前,方休明将一卷h绸j给玄恪。玄恪打开看了,脸se大变,h绸跌落在地,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去,骑上一匹快马朝着皇陵的方向飞奔而去。

    玄恪冲到皇陵门前看到森耶一g人等,他不等马停稳便跳下马对这一g人大叫:“父皇呢?我父皇呢?!”

    森耶看看玄恪,惨然一笑,喃喃道:“你现在关心他又有何用?已经来不及了……”

    玄恪目光落在地上的信纸上,只见上面写着:生同衾,死同椁。无比熟悉的清俊字一如那h绸上的字迹,只是那h绸写的却是:令太子即位。

    玄恪尚未能惊觉,就听到旁边太监惊叫:“森耶公公!”

    玄恪下意识地看去,就见森耶一把长剑架在颈边,低语一声:“主子,来世还要伺候您!”说罢,长剑一横,便是血溅三尺,断了气息。

    玄恪呆呆看着森耶的血顺着青se的地砖蔓延,汇成一道弯曲的小河,慢慢流向他心目中誓死跟随生生世世的人身边。

    那山一般高大的陵墓中,似乎还回荡着声巨石降落的轰然。

    或许千年之后,会有一队考古者打开这千斤重的断龙石,看到里面停放着一口冰雕的大棺,两个容颜俊美的华f男子相互偎依着,他们的十指紧紧j缠在一起,那青年苍白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幸福微笑。

    又或者是九泉之下,h泉之间,鬼差们看到两个携手走来的男子,他们不约而同地摔破了手中的瓷碗,任洒落的孟婆汤扭曲了鬼差的面se,他们只是相视一笑,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跳入了往生河。

    兴熙十五年冬,大淼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圣武帝玄澈驾崩,文帝玄恪即位,而这个少年天子即将领导着大淼走向最辉煌的时代。

    全书完。

    ------

    后记

    这故事写到最后,我自己都在哭,写的时候一边擦眼泪一边敲键盘,没眼泪出来还不行,不然最了解故事的作者自己都哭不出来,拿什么来赚取大家的眼泪呢。

    其实这就算是hppy end了,我的心肠还是不够狠的,居然让他们死到一起去了,不过从写文开始这个结尾就是如此预定好的,所以《束缚》选择的就是正剧而不是悲剧,有悲有喜就是正剧啊。

    为什么全灭的结局还是he?因为“生同衾,死同椁”的结局意味了他们ai情的坚定无悔,这让故事里最美好的情感部分保留下来了,这就是he。并不是人活着就是美满,如果我一世一世地写下去写到羽和澈的ai情崩溃,我相信诸位大人会真正的心灰意冷,那才是悲剧——美好的东西已经完全毁灭了。

    或者说,看文的大人有相信ai情可以永生不变的?应该没有吧……反正我是不相信。

    大人们都说羽/浩/澈死的时候哭的最惨,当然,这些人死的时候我也哭得很惨,只是心最疼的却是在澈说自己脏的时候,这时候的玄澈已经病态了,如此优雅的人却走上这一步,比美人白头、将军迟暮还让我心疼。

    玄澈的病态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悲剧。

    我是很心疼澈的,这个人身上j乎凝聚了我所有敬佩的优点,但开始的他是不完整的。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138

    他一开始冷漠,用旁观者的目光观看这个世界,这时候的他绝对的冷静睿智,却像是一个人偶,精致得失去了真实。然后他的生命里出现了泠,产生了些微的柔情,出现了浩,变得有了血r,最后玄沐羽y生生c入他的生命之中。

    很多人不喜欢玄沐羽,觉得他自s,他伤害了澈,这些我不否认,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赋予了玄澈真正的灵魂,这点泠做不到,他太软弱,无法征f强势的澈,浩也不行,他的ai太激烈,毫无防备的澈只会被他*得重新装上y壳。

    能责难玄沐羽将玄澈拉入感情泥沼吗,他毕竟无怨无悔地守了二十八年吧,他是帝王啊,除了他还有那一个帝王能为ai人做到这个程度呢?哪怕玄沐羽再不好,就为这二十八年的等待,我们也应该对他多些宽容吧。

    《束缚》里面包含了很多我的个人意识,比如对于对错的坚持,比如冷静和客观,比如对于民族和国家的感观,这些借由玄澈表现出来,他身上有很多我认为应该坚持的美德,但我自己未必能做到,所以玄澈与其说是一个完美的人,倒不如说是我理想中的圣贤之人。

    某种程度上,玄澈的x格是我自己的一个侧面,比如他对生命漠然,哪怕第一次面对血流漂杵的战争也不会变se,因为他相信自己守护的是值得自己守护的东西;比如他一定程度的结果主义,为了一个合理有利的结果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让自己双手染上鲜血,哪怕被万人唾骂;比如他“睚眦必报”“斩c除根”的冷酷,元贵妃的挑衅其实无伤大雅,但他不会留下任何一个隐患在自己背后;还有比如玄澈对自己的严格,他容不得沙子的x格和对自我的厌恶,他讨厌政治内斗,但是自己却身陷其中,他拒绝同x和乱仑,但另一方面却又和自己的父亲相ai,所以他自我厌恶,厌恶到病态,或许到了最后他的精神已经有点崩溃了吧。

    还有什么呢?哦,澈对于改革的执著。

    很多人不理解玄澈为什么要去做那些改革,觉得那些东西他未必需要去做,或者说不需要那么执著,如果他不这么执着他完全可以和玄沐羽拥有一个幸福的后半生。

    我只能说,如果我有玄澈那样的能力,如果我穿越到一个从我们历史上分岔出的环境里,如果我坐在那个位子上,我也会选择像玄澈这样去奋斗。痛苦、艰难,甚至血荐轩辕,我都要去做,因为那是我热ai的民族的投影,我相信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对于改革的执著也是丰富玄澈这个人物的x格的一条线,包括通过这个展现他的能力。我认为人物的生命不能只有ai情,起不能单纯地为了ai情而活,特别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应该有自己的原则、执著、雄心,即使是再淡薄的人,他也应该有自己的担待,这些东西表现出来的形式其中一种就是事业、成就。看了太多小白或准小白的**文,我就觉得很烦,我不相信一个男人除了找人莋ai就没有其他生活目标了,特别是受方,难道每天除了想如何讨好攻就没有其他想法了?他是男人,不是被保养的2nai吧,吃人软饭不会觉得羞愧吗。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

    鞠躬~

    鼓掌~

    ------

    番外四卷 h泉路,往生河

    边城(上)

    靖王又喝醉了,从临澹回来之后就是如此,能让他如此颓废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大概是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了吧。苏行之见怪不怪,拿热水洗了ao巾,为玄浩小心擦拭身。

    “四哥,四哥……”

    玄浩无意识地低喃着。苏行之听到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而当他看到玄浩不舒f地拉扯衣f的时候,只能无奈地叹气。苏行之解开玄浩的衣襟,想让他舒f一点,谁知玄浩突然一把捉他的手。苏行之一愣,一g大力拉着他摔向床榻,紧接着一个怀抱接住了他。

    苏行之发现自己被玄浩抱在怀里,还来不及反应出情绪,就听到口中喃喃了一声“四哥”,苏行之只觉得有一g怒气冲上脑门,他一巴掌拍在玄浩x口上,骂道:“王爷!你发什么神经病!放开我!”

    玄浩似乎被骂一下有点清醒了,睁眼看了看,却一个翻身将苏行之压在身下,手上不规矩地拉扯着苏行之的衣f,口中含糊道:“嘻嘻,行之,我知道你是行之。”

    苏行之此时满心满腔只剩无奈,他推了推玄浩,道:“王爷,你醉了。”

    “嗯……”玄浩歪头想了想,笑道,“嗯,我醉了,行之,你陪我……睡!”

    说着,玄浩吻上了苏行之的唇,从轻轻的咬,到用力的吮吸,舌头在口腔中肆n,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苏行之被吻得呼吸困难,却紧紧回抱住了玄浩的脖子,不愿让这火热的温度离去。

    激吻中的玄浩一爪子扯开了苏行之的外衣兼内衣,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苏行之缩了缩,但他没有避开,反而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f,让玄浩行动更加方便。

    玄浩小狗一般在上面啃食,脑袋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一颗小茱萸,张嘴便咬了上去,又吸又,末了不够还要叼着往上一提,直到小茱萸红肿y挺得如同一粒小豆子了,他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转战另外一颗茱萸。

    苏行之忍不住发出阵阵sheny,感觉到自己下身的yuang已经按耐不住叫嚣着要挣脱束缚了,他手上动作更加迅速,熟练地脱了两人的衣物,他的手也覆上了玄浩半y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很快玄浩就完全挺立了,被酒精和yuang支配的他顾不了太多,托起苏行之的unbu,用力挺身,狰狞的yb生生挤进了那狭小的甬道中,开始了激烈的chou动。

    撕裂的痛楚让苏行之全身都紧绷起来,但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他很快放松了肌r,摆动腰肢迎合着玄浩的动作,渐渐陷入yunyu。

    yuang中的玄浩神se迷离着,苏行之猜测着玄浩这时候或许根本不知道身下人是谁,因为他清楚地听到玄浩口中轻叫着:“四哥,我ai你,四哥……”

    苏行之叹了一口气,伸手抚上玄浩的x膛,这p古铜se的肌肤上密布着汗水,随着心脏的律动震落点点晶莹。苏行之情难自禁,低低地呢喃出生:“王爷……浩……”

    苏行之突然觉得脸上一凉,抬眼看去,不知何时玄浩闭上了眼,一颗颗水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上滑落,落在身下人的脸上,溅出四瓣水花。

    泪,无声崩落。

    第二天,玄浩从宿醉中清醒了,此时苏行之早已不见。

    玄浩触摸着还残留着余温的床榻,一时有些惘然。

    出了卧房,玄浩看到苏行之,道了声谢谢。苏行之点点头,将军中事务整理好了j给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了,彼此都习惯了。

    玄浩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是坐不住的x格,好容易将手中的文件处理完了,就迫不及待地叫上人到c原上游猎。苏行之听下人来报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合着其他将军打理军务,靖王什么x格他们都清楚,上面有皇帝哥哥百般宠ai万般袒护,只要战争不误事没人能管得了。

    边境毕竟还是荒凉,没有临澹那些繁华的玩意儿,只能喝喝酒打打猎消磨时间。

    玄浩在c原上转了两个多时辰,收获不大,但玄浩觉得高兴,烈马跑起来的快感能让他在那一瞬间忘记很多事情。

    金辉洒落c原的时候,玄浩想起了一个人,觉得金se斜y中似乎能走出一个神人,然后叫他一声“浩儿”,嗯,最好还能来一个拥抱,再献上一个甜美得令人迷醉的吻。

    “妄想啊妄想!”玄浩叹气地摇头,“还吻呢,能抱就不错了。”自从感情揭开之后,四哥就不怎么主动抱自己了,果然呀果然,“四哥果然是忠贞不二的好q子啊,真便宜那个老混蛋了!”玄浩恨得咬牙切齿。

    旁边的侍卫看到自己的主子表情变来变去也习惯了,这个主子有时候总是有些奇怪,说是孩子气呢,听说都是被他那皇帝哥哥宠出来的。

    玄浩兜着马慢慢往回跑,忽然看到不远处地平线上似有尘土飞扬,一时好奇停了马,对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那是什么?”

    那护卫看了一眼,说:“可能是乔迁的游牧民族吧。”

    “游牧民族?”玄浩微微挑了眉头,“前两个月不是刚迁徙的么?”

    护卫答道:“偶尔也会有一两个的落单的。”

    玄浩看那尘土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跨下的战马隐隐有些s动,玄浩心中隐约觉得不对,想了想,吩咐道:“你去看看。如果是迁徙的游牧民族,就跟他们说前面是战争缓冲带,不要再前进了。”

    “是。”

    护卫领命而去。

    夜幕缓缓降临,军营里的火把一堆堆地点起来,军人们训练有素地开始了夜间的巡查。

    玄浩还没有回来,苏行之在将军府中等得发慌,g脆就代替主子来到军营中chou查夜防。

    虽然是在和平期间,但朝廷对军队的要求从来没有放松过,有时还会进行演习,每个人士兵都保持着必要的警惕x。

    “不知道那家伙又跑哪儿去了!”

    苏行之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嘟囔了一句,心中有些慌,自己的主子虽然冲动任x,但也不是不识好歹,更何况这边城的一切都是为那个人做的,玄浩在自己的责任上一直是尽心尽力。

    巡了p刻,苏行之心中无法安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回了王府。

    才到王府门口,就有一仆人出来迎接。苏行之定睛一看,竟是靖王屋中的内侍,看着内侍神se略显慌乱,苏行之便问:“怎么回事?不在屋里伺候王爷跑这里做什么?”

    那内侍上前低声道:“苏将军,不好了,王爷受重伤了!”

    内侍的话犹如当头一b敲得苏行之眼前发黑,身子一晃好容易缓过来,苏行之急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通报!”

    内侍答道:“小半个时辰前的事,小的本来要去找大人,可是王爷不让,说是怕、怕影响军心。屋里这会儿还在乱,小的就跑出来在门口等您了!”

    “混蛋!”

    苏行之黑着脸骂了一句,也不知是在骂谁。

    内侍不敢搭话,只得一路小跑引着苏行之到了王爷屋外。

    这会儿大夫们已经忙完,靖王的小院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匆匆进出的内侍们还在告诉苏行之屋内的情况很糟糕。

    苏行之心中急切,顾不了太多猛地冲入房中,就见玄浩躺在床上,浑身都裹着绷带,也不知大夫们是如何止血的,那绷带似乎还无法压住伤口,不少地方都渗出血红,再看玄浩的面se,苍白如纸,定是失血过多所致。

    玄浩听到响动就转过头来,看到来人是苏行之,竟露齿一笑,只是这么一笑牵动了伤口,又疼得他龇牙咧嘴。

    苏行之没想到玄浩这时候还有心情笑,刚才满腔的焦急顿时转化为怒火,他站在床边y沉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玄浩还在吸冷气,听到苏行之这么说居然还嘿嘿一笑,故作轻松地说:“就是你所见到的了。”

    “王爷!”苏行之瞬间提高了音调,柳眉倒竖,喝骂道,“王爷你不要给我打哈哈!跟你出去的卫队都去哪里了?打猎打得都被兔子吃掉了?王爷,您是王爷,看重自己一点行不行!”

    玄浩敛了笑容,垂目不语。

    苏行之又要发飚,却听玄浩叹了口气,对着一屋子的内侍吩咐:“都下去吧。”

    “是。”

    一屋子的人瞬间退得gg净净,最后一个走的十分机灵,还将门给带上了。

    玄浩望着苏行之严肃道:“西善有异动!”

    这边玄浩才开口,那边就有卫兵来报:“将军!西面一百里外发现不明军队!”

    西善的军队来势汹汹,转眼就将边城围了个严实。大淼一方虽然是仓促,但在强大的武器支持下也夷然不惧,更何况战况已经报上去,以大淼上下的办事效率和皇帝对靖王的疼ai程度来看,增援的大部队很快就回来了。

    只是现在靖王却和苏行之吵起来了。

    “我要更衣!我要上城墙!”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139

    靖王拍着床沿大叫,只是他伤重未愈,这一拍一叫毫无威慑可言。

    苏行之就站在床前两步远的地方不肯上前,冷嘲道:“王爷,您这伤站起来都困难,还想上城墙?做梦!”

    玄浩瞪眼道:“边城被围,主将却连影子都没了,士气还不一落千丈?!少罗嗦,扶我起来!”

    “王爷!”苏行之气红了眼,“平时也没看你对军务这么上心过,受伤了还逞什么强!”

    玄浩一噎,抿抿唇,却说:“平时不上心那是我没兴趣,反正你们做得比我更好,我也不想管。但这战争……这是四哥的期望,我不能辜负。”

    苏行棋气急败坏道:“‘四哥’‘四哥’,张口闭口都是那个人!王爷你又不是什么好人,多想想您自己行不行!”

    玄浩脸se一沉,勾起嘴角冷冷一笑:“苏行之,你的话会不会太多了?你还叫我‘王爷’呢,这么快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g什么,阵前叛变是不是?少罗嗦,你要么现在给我扶上城墙,要么等着我回头把你当叛徒斩了!”

    “你!”

    苏行之咬牙一跺脚,还想死撑,却听玄浩大声喝道:“苏行之,我告诉你,这场战争要是有什么纰漏,我先杀了你,再到清凉殿里自刎谢罪!”

    苏行之听了发愣,就看到玄浩竟然挣扎着坐起来,双脚落在地上,眼看就要下床,只是玄浩人还没有站稳脚下一软身子就摔了下去。苏行之大惊,不顾一切扑上去,y生生做了玄浩的r垫。

    苏行之忍着自己身上的痛将玄浩扶回床上,急道:“王爷,您有没有摔伤了?”

    玄浩瞪着眼睛不说话,又是要挣扎着站起来。苏行之哪里还敢拦,只得将玄浩安抚下来,嘴上说:“王爷,行之错了还不成!行之给您更衣,您坐着!”

    玄浩这才安分下来。苏行之小心翼翼给玄浩穿了外衣,又抱起铠甲。虽然是轻铠,但穿到身上依然很重,坚y的材质更会将伤口再次磨破。苏行之心里一犹豫,玄浩就开始叫嚷:“犹豫什么!快!”

    苏行之无法,只好给玄浩套上铠甲。

    玄浩疼得直吸气,却愣是将全套战甲都穿到了身上,在苏行之搀扶下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只是他一迈开步子就支撑不住摔在了苏行之身上。

    苏行之眼眶已经红了,抱着玄浩哽咽道:“主子,你何必、何必……”

    玄浩不答,甩开苏行之的手,扶着桌椅又站起来,y邦邦走了两步,身上已经是冷汗淋漓,面上颜se青白j替,玄浩居然还对着苏行之咧嘴一笑,道:“苏行之,走,我们上城墙!”

    玄浩终归还是站到了墙头上,他的脊梁挺得笔直,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不倒的战神像,屹立与天地之间。士兵们相信,有这样一个顶着天地的将军站在前面,他们不会输,更何况,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位让他们敬畏的君王在默默关注着,那样的英名下,大淼的边境牢不可摧!

    玄浩每日都在城墙上这么站着,审视着战场,和以往一样,扯出痞子般的笑容和身边的将领打哈哈。不论苏行之如何着急,但显然玄浩轻松的表现让全军的士气都高涨起来。

    是啊,被围算什么,皇帝最疼ai的弟弟都在这儿好好站着,该笑就笑,该骂就骂,王爷都没走,我们怕什么。

    只是他们不知道,一旦战斗停息,这个嬉笑无忌的王爷就瘫倒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疯缺,靠着参附汤吊命的日子决不是什么好日子。

    除下铠甲,又是一身的血,苏行之为玄浩轻轻擦拭着身子,虽然已经小心避开伤口了,却仍然不免牵扯出疼痛,惹得玄浩呲呲吸气。苏行之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这些伤口一chouchou的疼得厉害,忍不住说:

    “王爷,你又何必这么拼命,就算战争输了,陛下也不会对您怎么样……”

    “瞧你这话说的,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有见过四哥骂过我么?”玄浩半闭着眼睛喃喃道,“我从来不怕四哥骂我,从小到大他就打过我一巴掌,还给我揉了半天,心疼得要死。这么多年他就这么一直疼我护我,连我……连我对他有那样龌龊的心思他都没忍心苛责我一句,玄泠那个呆子都知道为四哥到处跑,我哪里能让四哥失望。”

    苏行之没搭话,他怕一开口就要骂人,就要哭。

    玄浩顿了顿,忽而又说:

    “苏行之,你怎么不想想你什么时候让我失望过?”

    苏行之一惊,手下重了点,玄浩顿是疼得哇哇直叫:“苏行之!你要疼死我啊!拿开,把你的手拿开!”

    “对不起,对不起……”

    苏行之慌乱地移开手,再次拿y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不抖了,然而他的心却还在怦怦跳着。

    ------

    边城(下)

    过了j日援军到了,玄浩轻描淡写地说不要影响军心,不让自己重伤的消息传回朝廷。至于上阵杀敌这样的事,自然是苏行之穿了玄浩的铠甲冒充一下喽,反正在那种生死攸关的事看,头盔一戴,鲜血一浇,谁也看不出谁。

    人数的绝对优势加之神兵利器的辅佐,战争很快倒向了大淼一方,皇帝下令趁胜追击。

    苏行之忧心忡忡:一旦大军开拔,玄浩好容易好转的伤势必然再次崩裂。

    但玄浩不介意,y是跟上了最前线。所有反对的声音都被他用王爷的身份压住了,连玄澈的听风者都被玄浩抓出来严格看管,杜绝任何消息泄露的可能。

    清凉殿里的人还一无所知,然而军帐中的人已经无力起身。

    苏行之进账就看到那碗y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床边小桌上,而玄浩却对着一圈青玉小冠傻笑。

    “王爷!您找死是不是!”

    苏行之气得口不择言,却不想玄浩抬起头来轻轻一笑,道:“果然还是行之了解我。”

    苏行之心下一惊,怒道:“王爷!”

    “来,过来坐。”

    玄浩笑眯眯地招呼苏行之过去,苏行之瞪了两眼还是顺从地在玄浩面前坐下,心中忐忑,总觉得今天的玄浩不太对劲。

    “行之,你说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不知道。喝y!”

    苏行之赌气地说,递上y,本没指望玄浩会乖乖喝下去,却不想玄浩接过碗二话不说就灌了下去。当仰起的碗遮去玄浩的脸,苏行之只看到喉结在上下滑动着,不知怎么的,苏行之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这喉结一样,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好了,喝完了。”玄浩笑笑说,“有没有什么奖励?”

    “……王爷?”

    玄浩自顾自地说:“每次我功课做得好的时候,四哥都会给我奖励呢。行之,你有什么给我?”

    玄浩的眼睛亮亮的,这样的目光下苏行之本要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喉咙里好像卡了一个什么,涩涩的,咽下一口口水,才勉强再次开口,“王爷……要什么?”

    “来,亲我一下。”

    玄浩勾勾指头,笑得很轻浮。

    苏行之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虽与玄浩多有肌肤之亲,说一些床笫之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平时都是玄浩兴致来了就将两人往床上一带扒了衣f做事就是了,醒来之后在床上说些脸红的话也不是没有,但下了床他们就是明明白白的君臣。玄浩不会提起,苏行之也不会逾越。

    但苏行之也只是愣了愣,挪挪pg,靠近了一点,便低头吻上了玄浩的唇。

    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往日炙热的红唇变成了粉白se,亲上去有些凉。

    苏行之亲上却不动,玄浩抱住他,主动咬上了苏行之的唇,唇齿在那两p薄唇上辗转p刻,舌头伸进口腔,与苏行之的巧舌嬉闹了一阵就退了出来。

    有点缠绵却绝不火热的吻。不太像玄浩野兽派的风格。

    苏行之没能迷失其中,双手撑在床上不让自己的重压到玄浩,奇怪地抬眼看向还不肯松手的主子。

    玄浩松开了一只手,用指腹摩挲着苏行之的唇,有些失神。

    苏行之垂了眼帘,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又想到那个人了,因为玄浩曾说过:你的唇很像四哥,我喜欢。

    “生气了?”

    玄浩突然笑起来。苏行之摇头,想要起身,但被玄浩抱住。

    苏行之说:“没有。”

    玄浩低笑了两声,说:“你生气的样子很可ai。”

    “……”苏行之开始觉得自己的主子脑子有点病糊涂了。

    玄浩似乎看透了苏行之所想,笑道:“我可没糊涂,只是想到了一点事。你知道这玩意儿哪来的吗?”

    那青玉小冠落在掌心里,小小的明显是孩子的东西,质地虽然还算上品,但略嫌粗糙的做工艺看就知不是宫中物件,也配不上王爷的身份。

    苏行之闷闷地回答:“是王爷小时候和陛下出宫,王爷缠着陛下买的。”

    “嘻嘻,行之记忆真好。”玄浩说,“我都快忘了呢,好久好久的事了,那时候四哥最疼我了……”

    “陛下现在还是很疼你。”

    “可是他不ai我啊,我比较希望他ai我,可惜他去ai那个老混蛋了。”

    玄浩说,但神se很平静,不像往常那么激动。

    苏行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玄浩轻轻地说:“我记得最早的时候只有绿尘姐一个人护着我,后来才有了四哥……”

    宽敞却陈旧的房间里,孩子坐在床前,一名半大的nv子替收拾着床榻。

    “殿下,奴婢去找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是个好人,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如果太子来找殿下的话,你要表现得乖乖的。你乖乖的就能像你五哥一样,从这破地方搬出去,会有新衣f穿,也会有好多好多好吃的,知道吗?”

    绿尘轻声细语地吩咐着。玄浩有些懵懂,但一向听nv子话的他还是点了头。

    绿尘笑了笑,年仅十四岁的她笑起来却有些沧桑,或许宫里的生活已经让她的心磨成了四十岁。

    绿尘摸摸孩子的笑脸,说:“那殿下这j天就在宫里好好待着,哪儿都不要去,好不好?”

    “那绿尘姐要去哪儿?”孩子问。

    “奴婢要再去问问消息,好让殿下早点过上好生活。”

    “哦,那绿尘姐早点回来,浩儿不要和沈嬷嬷他们一起,他们会欺负浩儿。”

    “嗯,好,奴婢很快就回来了。浩儿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奴婢就回来了。”

    绿尘安抚着玄浩睡下,自己也退了出去。

    玄浩乖乖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h昏时分,绿尘就坐在不远处,安静缝着衣f。

    “绿尘姐……”

    玄浩轻轻唤了一声,绿尘立刻就停止了手中的活,坐到床边。玄浩张开双臂让绿尘将他抱起来,绿尘便拿过衣f为他床上,熟练地整理玄浩的头发,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不需要更多的话语。

    玄浩从这寻常的沉默中感觉出了什么,忍不住叫了一声:“绿尘姐。”

    绿尘手中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摸着玄浩的小脑袋,轻声说:“殿下……”

    绿尘yu言又止,玄浩歪着头有些不解。

    绿尘迟疑了很久,才说:“殿下,明晚绿尘带您去个地方,殿下要一个人在哪里,绿尘不能陪在身边,殿下会怕吗?”

    “那地方可怕吗?”玄浩问。

    绿尘想了想,说:“y森森,有点冷,没有光,没有人,也没有东西给殿下玩,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玄浩缩了缩身子,他虽然没说怕,却问:“绿尘姐为什么要让浩儿去那种地方?”

    “因为……”绿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p刻后,方道,“明天晚上太子会从那儿经过,殿下如果怕的话就哭出来,好不好?”

    玄浩不笨,他想了想便问:“绿尘姐是希望让太子来找浩儿吗?”

    “嗯,殿下不要紧张,太子人很好的,他不会伤害殿下。”

    “哦……”

    “如果太子要送殿下回来,殿下要拒绝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沈嬷嬷如果知道殿下那么晚回来,会打殿下,殿下这里的伤还没好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140

    ,不能再挨打了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

    “如果太子要殿下跟他回去,殿下也要拒绝知道吗?”

    “可是……”

    “殿下忘记二皇子和三皇子是如何对殿下的吗?太子虽然名声很好,但他第一次看到殿下,殿下也不可以随意信他知道吗?而且万一那个人不是太子怎么办?殿下不可以随便跟人走噢。”

    “好……”

    第二天晚上绿尘果然带着玄浩去了一个地方,绿尘离开了,玄浩打量着周围,果然没有光,也没有人,风过时有点冷,但玄浩觉得不可怕,就在这花园一样的地方转了起来。然而当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冷,周围的虫子也进入的睡眠不再鸣叫的时候,一p孤寂中,又冷又累的玄浩开始畏惧了,他在一棵树下坐下,蜷缩起身子试图取暖。

    玄浩等着绿尘口中的太子到来,他等了很久很久,却始终没有人来。

    玄浩想到很多事,他小小脑袋瓜里将短短j年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想着,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在夜的诱h下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玄浩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有声音在面前响起,玄浩畏惧地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黑se的人影夹带着光芒而来,那个人影问他:“你叫什么?”

    玄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潇雨宫的床上,绿尘在一旁温柔地看着自己。

    玄浩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潇雨宫的,他记得有一个很漂亮的哥哥很轻柔地对自己说话,为他擦眼泪,还给他披了一件很温暖的外衣,那个哥哥想抱自己,可是自己有点害怕,忍不住推了一下,周围的人都惊叫起来,然后……然后自己就睡着了。

    绿尘将玄浩抱起为他穿衣f,一边说:“殿下,昨晚殿下做得很好。”

    玄浩不太明白。

    绿尘继续说:“殿下,如果太子来这里,殿下要好好回答太子的话知道吗?”

    “嗯……”玄浩有些茫然,但是应了。

    “殿下,如果太子要将沈嬷嬷他们带走,殿下要说‘不要’,如果殿下问为什么,殿下要说‘沈嬷嬷会补衣f,秋水姐姐会打扫卫生,大宝和来财会扫院子,他们都替浩儿做了很多事。如果没有他们这里就会变得又脏又乱’,知道吗?”

    “可是衣f都是绿尘姐补的……”

    “没有关系,殿下照着说就行了。”

    “哦……”玄浩想了想,说,“那绿尘姐再说一遍,浩儿没记住。”

    绿尘又说了一遍,让玄浩复述,玄浩只记住了一半,于是绿尘就反反复复地教,直到玄浩都记住为止。绿尘又j待了其他东西,让玄浩一一记着,正要再叮嘱第二遍的时候,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唱声——

    “太子驾到——”

    后来玄浩就搬到了巍明宫里,玄浩很喜欢他的四哥,他的四哥很漂亮,也很温柔,会轻轻给自己上y,会问“浩儿痛不痛”“浩儿饿不饿”“浩儿冷不冷”“浩儿喜欢什么”“浩儿讨厌什么”,每次听到四哥这么问,玄浩就觉得很幸福,而最幸福的时候却是自己撒娇时被四哥抱在怀里,四哥会刮着自己的鼻子,无奈地说:“浩儿不闹。”然而又在这之后亲亲自己的小脸蛋,甜甜的吻带着浓浓宠溺让人不想离去。

    这时玄浩渐渐发现绿尘不再跟着自己了,绿尘说她现在是巍明宫的nv官长,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殿下,玄浩不喜欢新来的小太监,缠着绿尘要绿尘回到自己身边。绿尘却说:

    “这是太子的意思,太子知道绿尘护着殿下是可信的人,所以才让绿尘为殿下做更多的事。绿尘不能再时刻陪着殿下是希望让殿下更好的成长,知道吗?”

    “不知道!”被太子宠ai的玄浩也渐渐有了脾气,他噘起嘴,不依不饶地说,“那我去找四哥,让四哥把绿尘姐调回浩儿身边!”

    绿尘苦笑,道:“殿下别闹脾气。太子是真正将殿下当做一个皇子来培养的,他是真的疼ai殿下,为殿下着想的人,殿下要听太子的话。”

    玄浩说到这里,轻笑一声,道:“我那时听不明白绿尘在说什么。后来长大了想起来才知道,原来绿尘那些小把戏早就被四哥看穿了。绿尘虽然聪明,却只是一个下人的小聪明,四哥不要我去沾染这些,他要我学真正的大智慧——安邦定国,帝王之术。四哥他……细心呵护着我的羽翼,呵呵,皇家的亲情,我从没想过真的可以拥有……”

    苏行之哑然。

    “我是如此,五哥也是如此,如果我们想争夺皇位,四哥也会给我们最公平的机会。只是——后果自负。”玄浩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他的自信吧。我和泠学了帝王术又能怎么样呢,能斗得过他吗?四哥是真正厉害的人呢。咳咳咳……”

    一口气说了太多,玄浩剧烈地咳嗽起来。苏行之连忙上前为他抚背。

    “王爷,说这些g吗?”苏行之强迫自己挑起眉尖,露出一脸不屑。

    “你乖乖听我说。”

    玄浩淡然地回答让苏行之感到恐惧,但苏行之还没有开口,玄浩又继续说了下去。

    “什么时候ai上四哥的呢?不记得了,反正从他抱起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他了。我一直觉得这种喜欢就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却不想有一天……”

    玄浩在玄澈怀里醒来时就觉得下身粘粘ss的很难受,他拉开k子一看,顿时惊呆了。另一边玄澈也醒来了,看到玄浩呆呆傻傻的样子,自然也看到了玄浩两腿间的白垢。玄澈抱过玄浩,笑道:“好啦,我们的浩儿也长大了。”

    后来玄澈带着玄浩去沐浴,一路上玄浩都愣愣的,玄澈便调笑了两句。但如果玄澈知道玄浩的梦中人是谁的话,或许笑得就不会这么开心了。

    玄浩在梦中看到自己抱着四哥,两具的光l身纠缠在一起,他的四哥轻轻地哀求着:“浩儿……”

    玄浩被这个梦惊呆了,他想忘掉,然而这个梦却反反复复地出现着,有时是自己抱着四哥,有时是四哥抱着自己,或者两人在缠绵地吻着,或者他们的下身紧紧胶合着……

    玄浩终于意识到,自己ai上了一个不该ai的人。

    “不该ai啊不该ai,可是ai了啊……”

    玄浩轻叹着,闭了眼,不知沉醉在哪一刻的记忆里久久没有言语。

    是什么时候开始,四哥会将自己抱在怀中,轻轻地慢慢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又是什么时候结束,四哥无法抱着自己了,却站到了自己身后,依然是那微凉的指尖穿过发丝,为自己挽出一个漂亮的发髻。

    是谁站在走廊尽头静静微笑,是谁取走我头上的枯叶,是谁抚摸过我的唇,轻轻呼唤:“浩儿。”

    是你,是你,我的四哥,我所有的记忆都是你。

    可是,我的四哥,你现在在哪。

    你在为谁微笑,你在抚弄谁的发丝,你又吻上了谁的唇。

    “四哥,四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抱我了,为什么……”

    玄浩低喃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落在被子上,只留下一个深se的水迹,它很快就会消失,似乎从未出现过。

    “王爷……”

    玄浩缓缓睁开眼,灿若星辰的眼睛被泪水迷蒙。

    “行之,你要告诉我四哥,我ai他,我很ai他,我要他幸福,我要他快乐,我要他……”

    “你……”

    “行之,如果我ai上的你有多好……”

    “王爷!王爷,王爷您醒醒……”

    四哥,你会永远记住我吗?

    当所有的声音都远去,当世界只剩下寂静,四哥,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一p黑暗中只有我和你,你拭去我脸上的泪,你拥我入怀,你对我微笑,你轻声对我说:

    “我的浩儿不要哭,四哥ai你。”

    ------

    本作品由非凡x论坛 “馥锦柳絮”整理收藏 敬请登陆:z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热门小说推荐: 剑来 圣墟 夜天子 斗破苍穹 永夜君王 斗罗大陆 情欲超市 大团结 乱伦大杂烩 乱伦系列(未删节)